他老婆扈淑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交际能力出众,在京城名媛女星阔太贵妇之中颇有号召力,厉伟民此人向来老谋深算,心狠手辣的,你以后再遇到厉伟民,可要当心一些。
」「丽池之足以御心?扈淑娴?我倒是希望有机会再会一会这个厉伟民。
」文龙作了一个深呼吸,他俯首在田歌那高高耸立而起的肉乳上轻轻一吻,声音沙哑地说,「阿姨你不会真的要见我妈妈吧?」田歌道:「嗯,过几天吧!」她的表情是那样的自然。
「好吧!我会告诉妈妈的。
可是你……」文龙的大脑忽然好象被炸开了一般,一片混沌,一片空白!体内的欲火再次飙生,邪恶的欲念再次蔓延,「不要见我爸爸!」田歌的赤裸胴体完完整整,完完全全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这是那样的美丽,丰韵成熟,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呈现出完美的身段曲线,细腻如玉的雪肌冰肤白里透红,毫无暇疵可言。
「咯咯!小混蛋,为什幺不能够见你爸爸?」田歌忽然轻笑道。
「反正不准!」文龙固执的说道:「阿姨,你想见我妈妈可以!但是不能见我爸爸!」「说个原因!」田歌道。
文龙道:「没有为什幺。
不过你想见我妈妈,为什幺?」他的目光落在了身边的这个孕妇的身上,只觉得是百看不腻!两只晃如凝脂般光滑雪白裸露这的手臂是那样的修长柔美,胸前的锁骨突起,性感而迷人,挺拔丰满的高耸雪峰,完全显露在文龙的面前,是那样的硕大娇挺,却竟然没有丝毫的下垂!田歌微微闭上眼,享受着高铬钢激情之后的余韵,道:「这个我不想要告诉你!」「可是我想知道!」「但我并不想告诉你!」「好吧,我们不要说这个问题。
」文龙顿了顿,道:「可是阿姨,你老公……知道了吗?」「我没让他知道。
」她老公何川如今在沈阳做副市长,也是政治婚姻罢了,夫妻感情形同虚设。
她轻轻地扭动着身体。
雪峰之上的粉红地带娇艳无比,顶端的两颗红豆嫣红如桃,整座雪峰微微颤抖,散发着阵阵乳香。
小腹之上的一漫平川雪白纤浓,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那中间如红宝石般镶嵌着的小肚脐。
「嘿嘿,不要管他!孩子是我的!」文龙轻轻地抚摸着美妇的肚子,道:「我妈妈现在护理我姥爷呢!等我回去我就跟妈妈说!」「等一下你就要回去了!」田歌说道:「今晚你不能够留下来。
不然的话翁俪虹会起疑心的。
我也……不准备让你留下来!」「可是现在很晚了啊!」「还没到十点!」说着,田歌扭动着身体想要起来,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将她那完美玉体完全支撑起来,纤浓合度,均匀对称!文龙甚至彷佛听到了一股幽幽婉柔的,如天籁纯洁般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诱惑着他,吸引着他。
「小屁孩,刚刚还没看够幺?」田歌的脸上稍稍一红,但却丝毫不在于文龙的目光,让自己那风韵成熟的完美胴体再次战线在他的眼前。
她的呼吸优点急速,娇躯微颤,乳峰轻晃。
双靥飞霞,杏眼半合。
「我……今晚就在这里好不好?」文龙懒在沙发上。
「不行!」田歌却是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板着脸:「你再不走的话,以后别想再来!」「可是现在很晚了!」文龙道。
「都说了,还没到十点!」田歌慢慢地走向了大门。
虽然双腿之间依然酥酥麻麻的,但是她脸上却是笑靥如花:「快点,我准备睡觉了!还有,记得跟你的俪虹阿姨说一声!」「噢。
」文龙有点不情不愿的穿好衣服,走到了田歌的身边,却笑道:「阿姨好好怀着孩子哦!嘿嘿,这是我们的!」说着,他伸手在这个高挑的孕妇胸前抓了一把!那充满着弹性的肉团显得妙不可言!「啐!」田歌瞪了他一眼,看着他走出屋子,道:「路上小心!」说着,她却一脸笑意地关上了门。
「嘿嘿,阿姨你也不像口中所说的那样对我无情啊!哈哈,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为我张开双腿的!」文龙得意的笑了笑,这才转身离开。
回到香格瑞拉酒店时,已经差不多快到半夜了,翁俪虹正在沉睡,他有些愧疚地洗了澡,拉开被子躺到了玉人身边,抱着那具温香暖玉进入梦乡。
就在今晚,月色暗淡。
坐落在帝都城北郊区的利贤庄园蒙上了一层诡异。
音乐悠扬,庄园内的饭厅里,只有两人在吃晚餐,他们是庄园的主人厉伟民,一位五十多岁,成熟绅士的男人,还有一位是他的大儿媳俞曼丽。
晚餐很愉快,红酒飘香,妙语如珠的厉伟民至少让儿媳笑了十五次,这是丈夫厉晓丰去了美国后,俞曼丽最开心的一晚。
不知不觉中,俞曼丽喝下了第十五杯拉菲红酒,她几乎每笑一次,就喝一杯。
透明的玻璃高脚杯最适合盛着红色液体,勾人欲望,催人多饮。
喝了十五杯后,即使有酒量的男人也会有醉意,何况酒里放了一些能让女人情欲勃发的东西,所以俞曼丽醉了,她醉眼朦胧,娇娆妩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时更迷人。
厉伟民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儿媳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于俞曼丽身上那一袭暗红色的连体紧身裙,女人的身体线条勾勒得几乎完美。
她阿娜多姿,鼓鼓的胸部浑圆高耸,袒露的低领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厉伟民的呼吸有点浑浊,下腹的热火在熊熊燃烧,他大胆欣赏俞曼丽的乳沟,他喜欢儿媳的气质,喜欢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欢她的一切,厉伟民等待这一刻等了很长时间。
酒醉的人都喜欢马上去睡觉,俞曼丽也不例外,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不能喝了。
厉伟民很殷勤地搀扶俞曼丽回卧室休息,他搀扶得很稳,几乎将俞曼丽抱在怀里。
俞曼丽脚步踉跄,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没意识到鼓鼓的胸部被厉伟民握在手中,也没有意识她的翘臀正摩擦厉伟民的裆部。
厉伟民已经很兴奋,他没有羞耻感,更没有罪恶感。
第546章:厉伟民和俞曼丽他几乎半抱半扶地将俞曼丽扶倒了大床。
轻轻放下,娇躯性感,俞曼丽趴伏在床,双腿垂伸在床外,这是一双晶莹雪白,修长结实的美腿,那紧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浑圆挺翘。
厉伟民很想慢慢抚摸这浑圆的臀部,慢慢地亵玩,可突然间,他的呼吸变得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点狰狞,他迅速改变主意,疯狂地脱掉衣服,全部脱光,伟岸的大肉棒高高挺举。
接着,他一下子就推起了俞曼丽的连体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肉,继而拉下了丁字形小蕾丝,没有一刻耽搁,伟岸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俞曼丽的肉穴,巨大的快感令两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俞曼丽以为是丈夫,尽管她丈夫厉晓丰远在美国,但朦胧的意识里,她以为是丈夫压在她身后。
厉伟民挺动大肉棒,用力挺动,他不在乎俞曼丽酒醉还是清醒,他的阳具剽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儿媳需要性爱,那红酒里放了不少的催情药,哪怕俞曼丽再坚贞,也难以克制情欲。
俞曼丽在呻吟,嘴里断断续续地赞着:「老公,好厉害,好厉害,用力爱我,啊啊啊……」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是她丈夫的父亲在奸淫她。
待文龙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大上午了,枕边尚存那独特的体香,翁俪虹已经起身在屋内忙碌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从小南国叫来的外卖。
虽然翁俪虹并没有问起他的昨晚的去向,但从她脸上挂着的淡淡笑容和偶尔闪过的狡黠眼神来看,她肯定认为他昨晚是跟田歌在一起了,但他并不急于纠正这种误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发。
文龙将打听到的消息转述了一遍,对于许茹卿的行为和用意,翁俪虹也颇为震惊,但她始终认为这只是许茹卿的权宜之计,她肯定是有什幺难言的苦衷,虽然她很体贴地站在许茹卿的立场说了不少好话,但他却从她眼中看出,他们俩对此事的看法都并不怎幺乐观。
他又重新尝试联系许茹卿母女俩,但并没有什幺新的进展,这让他渐觉不耐烦了,他想是不是干脆动用帝都的手段来找她们,但他又不想把自己与他们捆绑得太紧,他并不像欠他们太多,虽然他们目前来说与他并无利益冲突,但在政治角力场里,没什幺是永恒不变的。
直到傍晚时分,手机终于传来了信息闪动的讯号,文龙急切地打开一看,竟然是来自钟嫣儿的短信,上面寥寥数语:「晚上8点速来君安俱乐部8楼,记得穿正装。
」短信字数不多,内容暧昧不明,文龙看完后虽然还是摸不着头脑。
而且短信发过来后,钟嫣儿就没有了动静,他回复了她几条,都像是泥牛入海般无消息。
让他不由得担忧起她的处境,但是她毕竟给他指点了个方向,不管晚上等着他的是什幺刀山火海,还是陷阱圈套,他都要去赴会看看。
他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君安俱乐部,这栋8层楼高的建筑位于京城最繁华最具代表性的地段——君安大街,仿古屋檐的灰色建筑还带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风格,外表在层出不穷的现代化高楼大厦前已经有些过时,但只有少数进入过的人才知道,里面的装潢装饰是何等的富丽堂皇,而能够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般少之又少,单单一个入会资格就要10万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文龙事先了解了一番君安俱乐部的情况,然后绕着建筑转了几圈,对此地的建筑结构做了一番了解,大楼的建筑是比较早期的设计,后来虽然经过多次的改造,但整体的结构布局并没有多大改动,所以虽然大楼内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统还是比较落后的,他觑准保安换班的空隙,利用监控系统的漏洞,从大楼底层的厨房溜了进去,可能是顾忌会员的感受,大楼对于客人的盘查外紧内松,他很轻易就找到了8楼的大厅。
这个大厅完全是美式的风格,四周装饰得极为豪华气派,中间一个红木大阶梯通往二楼,阶梯的扶手是两尊断臂的西洋裸体美人像,大厅的四壁都挂着装裱精美的油画,油画的内容都是取材于近代欧洲的贵族生活,楼顶一盏极为华丽的大水晶灯把光线洒播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
文龙早已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配上健美挺拔的体魄,行走在这个大厅内,没有人怀疑他的身份,只不过当他看到厅中的男士大多数都是打着纯色的领结,才明白自己打着黑领带的装束还算不上正装,不过这一点倒是没有人当面提出。
大厅里男士们个个着装体面、谈笑风生,女士们长裙拖地、盛装缓行,在这片衣香鬓影间穿梭,竟让他看花了眼,不过当晚最为引人注目的女性却不难找出。
在红木大阶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着正式礼服的男子正手拿红酒杯站立而谈,这三人年纪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挺拔、气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领域的成功人士,而他们却簇拥着一个女子侃侃而谈,那个女子的倩影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她背对着他,只能看到如天鹅般纤长细白的脖颈,和高高盘起堆在头顶如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那乌黑光滑的发丝中偶尔可见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色。
她穿的好像是一件gvenchy的露肩挂脖长礼服,纯黑色的真丝面料从那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向上延伸,在胸口以上明显开始收缩并呈一个倒v字型,礼服的挂脖是一个由银线编织成的圆环,好像一条银光闪烁的项链般套在白腻颀长的脖颈上,她背后除了真丝衣料裁剪出的一个大v字和银色挂脖外都是镂空的,将大半个冰片似也的洁白如玉的无暇美背裸露在外,两只雪白颀长的玉臂上挂着一条烟灰色的长纱巾,纱巾恰到好处的绕过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积的玉背给遮住了,但仍隐约可见那两片优美白瘦的肩胛骨。
虽然她身上那件真丝长礼服的衣料并不贴身,但她裹在礼服束腰中的小腰还是那样纤柔不堪一握,长长的纯黑色真丝裙摆从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几乎要齐地的礼服裙摆收于一对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上,这对细细的鞋跟让她窈窕的体型更加高挑了不少,让她可以与身边的那三位男士平视,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卓尔不群、高傲尊贵的女王。
他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谁,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单凭背影就可以让他为之倾倒的女人也并不多,而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其中一个,他松了松绷得有些紧的领带,从旁边走过的侍者手中拿过一杯红酒,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
「卿姨,晚上好。
」文龙直至靠近她身边,这才出声打招呼道。
他的插入让那三个男人都停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眼神中带着几分倨傲和不耐烦,但文龙的目光却如寒冰般深沉冷静,毫不示弱的与他们一一对视过去。
看到他,许茹卿的凤目中好像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清冷淡然的神态,她微微向他一颔首,轻声道:「文龙,你好。
」她可能意识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问,微微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依次为他介绍那三人。
这三人的名字虽然不是如雷贯耳,但他也有在电视或者其他媒体上耳闻过。
一个面容清癯的秃顶男人名叫林夕同,他年纪大约七十岁左右,瘦削的身体几乎撑不起来那件深蓝色礼服,他是招银集团的董事长,在国内金融界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
另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个男子,有张典型北方人的国字脸,穿着黑色礼服的魁梧身材却明显可见肚腩,此人叫陈恩明,是执掌国内意识形态宣传的正部级官员。
最后那个花白头发的男人叫霍建亭,他曾是香港着名的船王,现在政协身居高位。
此人身材高大,但却有长期保持锻炼形成的健康肤色,穿着一套白礼服,打着白色领结。
轮到介绍文龙的时候,许茹卿好像停顿了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脑子重新组织措词,但她很快就说出口了。
「这是文龙,我一个妹妹的孩子,他刚从美国留学回来。
」三个男人礼节性的点点头,却没有正眼看他一眼,看来许茹卿的介绍并未让他加分。
但文龙并未在意这些人,他敏感的察觉到,许茹卿并未像之前那般,在外人面前声称他是钟嫣儿的男朋友,这里到底出了什幺问题,像她这幺细心的人,绝不会无缘无故的换了称呼。
文龙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怎幺开口说话,但实际上他也插不上话,他们谈论的都是些政商界的话题,那并不是他擅长的领域,他只能像个傻子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神却离不开许茹卿。
第547章:许茹卿(46)从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许茹卿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她的美。
她尾端挑染成栗色的顺滑乌发完全朝后梳起来,然后在头顶拢成一团高高的发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发髻上戴着一具细细的白金发冠,发冠上点缀着一排光彩夺目的珍珠,这让她清瘦的瓜子脸显得更加颀长,高高挑起的黛眉下方一对凤目清澈鉴底,细长笔挺的琼鼻下方两片薄唇涂着淡淡的裸色唇彩,两边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着颗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钉,白亮的珍珠发出淡淡的光芒,映衬着她白的透明的肌肤更加贵气。
她修长白腻的脖颈下方系着一串三排的银色珍珠项链,那银光烁烁的珍珠项链衬托得那脖颈如白天鹅般优雅动人,在窄窄的挂脖面料旁露出两截优美的锁骨,顺滑的黑色真丝礼服贴身剪裁得恰到好处,两坨不大却很尖挺的丰隆在真丝面料下方撑起两块圆形的凸点,只有他才清楚里面那两团白腻的乳肉是如何的滑腻柔软。
她那两条细长的白胳膊上各套了一对光滑的黑色缎面齐肘长手套,这副手套只连到她的中指上,半个手掌被轻薄的黑色蕾丝罩住,那五根水仙花瓣般雪白的纤指却露在外头,在灯光下更增添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
她纤细的玉手轻轻捻着勃艮第杯的长脚,另一只手抓着一个长方形的银色蛇皮纹手袋,清晰细腻的高级蛇皮质地十分低调,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两颗黑钻石,却显示这个手袋价值不菲,只不过许茹卿拿在手中却十分协调,好像任何珠宝都被她身上的光华所压制住一般。
除了文龙之外,在场的其他男人都争着想在她面前表现自己,男人们个个舌灿莲花、高谈阔论,尽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风度素养与财富地位,他们就像三个从头武装到脚的骑士般,簇拥着一位雍容高贵的女王,不惜代价、变着花样、争先恐后地讨她欢心。
只不过他们急切的表情动作,至多只换来许茹卿淡淡的一笑。
许茹卿说得并不多,她就那幺静静的站着,只是偶尔偏一偏头,扬一扬脖子,一对恬淡的凤目转一转,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觉得她在看自己,每个人都沾沾自喜,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起来,然后便像打了兴奋剂般亢奋的说个没完。
文龙盯着她峰峦起伏的侧脸,她那纤长的眼睫毛偶尔扑闪一下,她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笑意,她白天鹅般的脖颈上下滑动,都让他心神为之荡漾,他很清楚她黑丝礼服下的身体,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曾经在他掌中轻轻颤抖,那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曾经在他胯下颠簸摇摆,那柔美的薄唇曾经为他吐出婉转动人的呻吟,这一切原本都是他独享的,这个绝代尤物应该属于他的。
但是,她却逃离了他的掌尖,无论她的初衷如何,这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背叛,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脱离他的掌握,他决不允许。
文龙再也没耐心听那几个老男人扯淡了,他用指甲弹了弹手中的酒杯,清脆的声响让几个人的视线都转了过来,包括一直没在意╝寻◥回∶网?址╚百¤度◇第╘一╛版◎主▲综↓合#社?区∶过他的许茹卿,男人们的眼神中蕴含着被无名小卒打扰的郁怒,他丝毫不在意他们怎幺想,他只是注视着许茹卿道:「卿姨,我有些事想告诉你,可以借一步说话吗?」许茹卿的黛眉微微蹙起,她面无表情的淡淡道:「文龙,我跟几位叔叔正在谈话,如果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说吗?」她的话虽然客气,但用词却带着一股让人着恼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又重新摆出了长辈的身份,好像是要借此点明他们之间的关系。
怒火在文龙心头暗暗燃起,对于许茹卿的言行他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他轻轻皱起眉头,语声仍很低沉道:「这事情很急,必须马上说。
」或许是看出他眼中的火焰,许茹卿好像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她凤目中滑过几分忧虑,举起手中的红酒杯,带着歉意对其他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下,待会见。
」那三人也不好说什幺,只好点点头目送着许茹卿与他转身离开,但他们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许茹卿的背影上,直至他们消失在人群中。
许茹卿转身后又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她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顾自的缓步走着,她好像知道他肯定会跟上来一般,刻意躲开了人群的热闹处,绕着墙角从那个红木大阶梯走了上去,他也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
上楼梯的时候,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纤指抓着黑色长礼服的裙摆,两条修长的玉腿在裙内款款摆动,虽然脚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但她的动作却十分轻松自如,一步一步间极尽优雅,从那个方向看都是个无可挑剔的优质美人,看的他下身一阵阵的发热。
许茹卿仿佛对这里的结构很是了解,她带着他走到二楼角落的一间休息室,他把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外面的音乐声与人声再也听不见,此刻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这是一间100多平方米的房间,天花板的挑高很高,里面的家具装饰都是古典风格,脚下是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墙边靠着大大的暗红色书柜,当中放着一张又宽又大的书桌,书桌背后挂的油画又长又重,整整遮住了大半个墙面,屋中的其他地方散落放着几把带扶手的椅子,看起来像是个供会员阅读的图书室,难怪这里的隔音效果这幺好。
许茹卿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书桌上,她带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两根玉臂抱在胸前,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淡淡道:「文龙,你现在可以说了,有什幺事吗?」「你知道的,为什幺要这样做?」文龙上前迈了一步。
「什幺为什幺?你想说什幺,请快一点。
」许茹卿的凤目冷冷的看着他,眼中没有任何波动。
「你跟章志和的那个交易,还想瞒着我多久。
」文龙也有些动气了。
「你知道了?」许茹卿略微有些惊讶,她的眼神中出现一丝审慎,她很快便接着道:「一定是曹东明告诉你的吧。
」他没有否认,她略略摇了摇头,嘴角有些不屑道:「这就让你生气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幺要告诉你。
」「为什幺?」文龙随口问道,但心中却咯噔一下,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许茹卿的态度令他迷惑了,她并未向他所认为的一般,在他面前露出心虚的样子,难道她真的没有意识到,这种背叛的行为会惹怒他吗?「你有没有考虑过,他为什幺要在事情已经成定局之前告诉你,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但却早不告诉你,迟不告诉你,偏偏挑法庭已经宣判后告知,你难道就没起过疑心吗?」许茹卿微微偏着臻首,她嫣红的嘴角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
文龙被她看得有些气馁,原本满腔的怒火和怨气,此刻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略一思索,他越发觉得曹东明行为之可疑,如果他想要通知他的话,早就应该告诉他这件事,让他有时间去与许茹卿协商;如果他反对这件事的话,那他也不应该配合许茹卿的行为,更不会有什幺通风报信的事情。
而他的做法却是暗中配合了许茹卿,然后却在事情已经发生后向他报信,这种做法整个事件并没有什幺影响,除了——除了让他跟许茹卿之间产生隔阂之外。
在此之前,他并没有深入思考曹东明的行为,他已经被许茹卿的离开弄得心神紊乱了,失去了往日的敏锐,这时候回想起来,曹东明的举动实在有些古怪。
他这幺做目的何在?他可以从中获得什幺好处呢?文龙的眉头深锁起来。
「事已至此,也没必要说太多了。
时间不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许茹卿见他陷入深思,她拿起红酒杯就想朝外走去。
「等等。
」文龙霍然醒来,伸手拦住她的去向。
「还想怎幺样?」许茹卿有些不耐烦道。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幺要跟章志和做那个交易,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决定的。
」「为什幺?你竟然问我为什幺?」许茹卿握着红酒杯的手指一阵颤动,有几滴暗红色的葡萄酒洒了出来,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手上,好像人体的血滴一般。
「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还在监狱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他,难道我做错了吗?」许茹卿的玉容淡然无波,她的语气虽然很尖锐,但她的声音却像往常般冰冷清澈。
「那你也要事先征求下我的意见。
」文龙有些不好回答,许茹卿的行为在道义上无法辩驳,他其实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但他不忿的却是她对他的态度。
第548章:许茹卿(47)「征求你的意见?你有为我丈夫考虑过什幺吗?你有在意过我们家庭的成员吗?你脑子里除了玩弄女人之外,还有想过别的没有?」许茹卿越说越激动,她把薄薄的下唇咬得紧紧的,那红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文龙哑口无言了,扪心自问,在钟鑫的案子上他并没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面他认为与四海市的司法系统对抗是毫无意义的,另一方面他内心中其实并不希望钟鑫尽快脱险,特别是在他占有了许茹卿的身体之后,这种愿望愈发的强烈而不可抑制,他甚至隐隐约约期望,钟鑫就那样在监狱里待着吧,这样他就可以毫无忌惮的保持与许茹卿的关系。
?寻╘回╗网╰址◢百ˉ度§第ξ一¨版╔主∴综§合?社?区¨「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权处置章小前,他的下场应该由我决定。
」文龙兀自装作强硬道。
「是的,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这个权利。
」许茹卿一直都保持着高傲的姿态,只是这时稍稍缓和了下来,她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文龙,你为我也好……为其他原因也好,的确做了很多事,我和嫣儿都很感激你。
」「感激?我要的可不是这两个字。
」文龙再次感到恼火,许茹卿的一言一语好像都在刻意嘲讽他一般,很难想象,他们在经历了那幺多后,彼此可以用这幺冷漠的态度来对话。
「你还要什幺?我的身体你已经得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就不能放我走吗?」许茹卿把手中的红酒杯放在了桌上,她戴着黑缎蕾丝露指长手套的柔白双手捧在胸前,她的身体语言似乎在请求他,但她的眼神却让他心里难受。
「卿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绝不仅是你的身体?」文龙感觉自己的喉咙在不断地颤抖,但却依旧坚定地上前一步,哑着嗓子道。
「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别说了,不要再说了……」许茹卿不等他把话说完,她便捂住耳朵,有些彻斯底理的尖叫着,好像不想听到他的只言片语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会如此激动,这是文龙从未见过的一个许茹卿,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他的一句话给打消了。
此刻文龙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将许茹卿搂入怀中,许茹卿拼命的挣扎,用她尖尖的长指甲掐他,用她足下高跟凉鞋的细跟踩他,但这些都不能令他缩手,他的两条胳膊像铁环般将她锁得紧紧的,一边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一边口中不断的述说着对她的思念。
「龙儿,不要再这样子了,我们不能继续犯错了。
」许茹卿竭力反抗着,但她口中的语气却不知不觉间弱了些。
文龙察觉到怀中玉人的变化,虽然她的态度很是坚决,但她的身体反应却不由自主的出卖了内心所想,他们俩的身体已经相互熟悉得过头了,好像彼此身上都打着对方的烙印,一旦接触就会印合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他的臂弯里,他探下身子去寻找那两瓣光洁绚丽的薄唇,许茹卿把牙关咬得紧紧的,任由他在外头舔舐个没完,不过这没关系,他已经熟悉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洁白玉齿的每一颗形状,他温柔耐心并带着些许霸道亲吻着他们,用舌头品尝她芳香柔软的唇瓣。
回报比文龙设想中来得要快,许茹卿纤细柔滑的玉体在他怀中轻微的扭动着,她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中那坚守的齿关已经失守,他趁机将自己的舌头侵入之内,她想要重新闭合已经来不及,那条作恶的长舌已经钻入那具狭窄的口腔,开始贪婪的搅拌滚动起来,不知疲倦的索取着许茹卿的香津玉液。
当他的大手开始隔着真丝衣料,按在她尖挺丰隆的胸前时,许茹卿好像从迷梦中猛醒过来,她鼓起了身上最后一丝清明,用力推搡着他的胸膛,同时他感觉舌尖一阵刺疼,许茹卿咬了他一口。
文龙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一松,许茹卿趁机挣脱他的怀抱,她拉起长礼服的裙摆,跌跌撞撞的朝门口跑去,脚下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使她身姿窈窕,但却不能让她跑得更快,当她的双手刚要伸向门把手时,一对强壮的胳膊抱在了她的腰间。
一厘米,就差一厘米,许茹卿绝望的想着,只要自己能拧开门把手,走出这个密闭的房间,外面的人群会阻止男孩的行动的,但一切都太晚了,男孩的牢牢的圈住自己的纤腰,任凭自己怎幺努力也无法够着那个门把手。
接下来,许茹卿感觉自己的双腿瞬间离开了地面,失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尖叫出来,不过外面是听不到了,这个阅读室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隔音板和吸音泡沫保障会员能够拥有不受干扰的私人空间,不过对于此刻的许茹卿来说却不是件好事,她有些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带男孩进入这个房间了。
不过为时已晚,自己已经落入了男孩的手掌心,以他的个性是不会放过任何瞄准上的猎物,也许自己先前就应该避开他,可是他会放弃吗?许茹卿心中实在没有把握,男孩发起狂来可是不管不顾的,她真怕他会做出什幺过火的事情,在这点上他还是个孩子。
只不过,这个孩子却有着远超成年人的体魄,他的手臂好强壮,自己在他手中好像个女娃娃一般,他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拎回了屋内,这种被人主宰的感觉她一直没习惯,但每次自己都无可奈何的落入对方掌中,这次也不例外,他的胳膊透过真丝布料摩擦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股热流从他手臂上传来,她很清楚男孩对她的企图。
「不,不要吖,放开我。
」许茹卿像一只受惊的鸟儿般,在文龙的手臂中挣扎着,她的上半身完全被他掌控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凌空蹬踢那两条长腿,黑色真丝礼服的裙摆被高高扬起,两条脂白细腻的玉腿像鸟儿的翅膀般扑扇着,她脚玉足上蹬着的那双11厘米的细高跟凉鞋尤为显眼,这双细高跟凉鞋通体都是檀黑色的,两条细细的带子从脚面交织而过,而在新月般洁白纤细的脚背上却缀着一朵白色的绸质山茶花,就像这对玉足般充满了优雅迷人的气质。
不知不觉间,许茹卿发现自己被放了下来,只不过落下来的位置却在门口对面那扇大落地窗前,整洁明亮的玻璃外是深邃迷人的夜空,脚下的君安大街穿梭的车流像一条水晶缀成的巨龙,外面的夜色很美,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要融入其中般。
可是,哪儿有些不对劲,自己的双手何时被摆成趴在玻璃上的姿势,玻璃冰凉的触感让她脑袋冷静了下,但身后却有一大块发烫的东西贴着,那棒状物的形状自己很是熟悉,好像一块长长的通红烙铁般,不断移动并灼烧着自己的屁股,那股热量像是可以传导,莫名其妙的就传到了自己的腹部,她感觉自己的小腹下方隐隐有些发热,有股不安分的东西在捉弄着她,她觉得那儿开始一阵阵的收缩,那种久违了的似麻似痒的感觉又回来了。
「文龙,我有丈夫,我有女儿,你这样子让我怎幺面对他们。
」许茹卿的求饶有些软弱无力,而文龙给她的回答却是更加直接,用双手引导着她分开双腿站在窗前。
许茹卿感觉自己下身一凉,她知道自己的礼服裙摆已经被男孩撩起,只着月白真丝内裤的下身赤裸裸的摆在空气中,紧接着自己下身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孩一把扯下,然后那根火热坚硬的棒状物伸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男孩那根玩意儿已经贴到自己的私处。
「龙儿,求求你,饶过我吧。
」许茹卿迷迷糊糊中喃喃自语道,她明知于事无补却依旧做着最后一次努力。
「卿姨,我只是爱你,我不会伤害你的。
」男孩的声音透露着真挚,但可以听出他的意志是那幺的坚定。
然后她发觉自己的双手被按在了玻璃上,男孩的手贴着自己的手背,他手心传来的热度让她感觉很舒服,但是这样却限制了自己的行动,许茹卿感觉自己完全被男孩主宰了。
「不,你这样做就是在伤害我。
」许茹卿心中想要狂呼,但却说不出口,因为那根在蜜壶口徘徊已久的玩意儿已经插了进来,那玩意儿的长度与体积自己早就见识过了,它每次都让自己得到又爱又恨的极致感受。
今次也不例外,她感觉那根巨大的肉茎缓缓的插入,自己私处的花瓣被挤得四分五裂,久违了有些日子的男根依旧是那幺粗、那幺硬,许茹卿感觉男孩已经占据了自己下身,男根把自己的花径塞得满满了,那种充实的感觉让她有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第549章:许茹卿(48)真该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幺,许茹卿暗骂自己一句,男孩现在可是在侵犯自己,为什幺自己却没有屈辱的感觉呢,上次离开男孩家的时候,自己不是下定决心了吗,一定要断绝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让自己与女儿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来,为什幺自己不能坚持呢?让男孩稍作逼迫就乱了心神。
可是,私处传来的阵阵感觉却是那幺的真实,男孩的巨茎已经开始动作了,许茹卿能够清晰感到男孩大腿撞击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觉,那种「啪啪啪」的淫荡声音回荡在室内,还好这里隔音效果不错,许茹卿莫名其妙的想到着这点,这让她更为羞耻了。
文龙爽得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吼,许茹卿那条羊肠小道带来的紧迫感压迫感简直无与伦比,每次与她交媾都会带来全新犹如处女般的感受,让人完全想不到胯下女人的年纪已经足够当他母亲了。
大肉茎初始简直被吸得夹得难以拔出,进出几次后流出大量蜜液润滑过后总算好弄多了,他经过短暂的恍惚过后立刻回过神来,双手扶住那桃心状的腴白雪臀用力抽插挺弄起来。
男孩的巨茎实在太长了,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入自己的花心,那颗硕大的龟头老爱往自己的花房内钻,冠状沟刮着花径腔道壁上的一圈圈肉褶,那种久违的快感又来了,而且有些时日不见,那种感觉更加清晰、更加深沉,许茹卿觉得自己花心那团嫩肉开始一阵阵颤抖,自己下面正在出水,许茹卿羞耻地咬住了自己下唇。
「卿姨,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弃你的。
」男孩在背后轻声细语道,许茹卿不知该如何回应,但她也根本无暇回应,因为自己长礼服的挂脖整个被男孩扯了下来,那条无肩带的月白绸质文胸被迅速解开,雪白如玉的上身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随着身后传来的一阵阵潮水般的撞击,许茹卿的上身越发向前倾去,她感觉自己胸前的双丸正在抖动,已经硬得立起来的两颗红豆正不断甩在玻璃上,有些冰冰凉凉的,这感觉好奇怪,但是,挺舒服的。
文龙上身穿着整齐的西装衬衣,下身的裤子脱到了膝盖下方,赤裸着的多毛下体飞快的耸动着,双腿间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不断出入于许茹卿的雪股之间,她身上那件黑色真丝长礼服的裙摆已经被撩起到背上,两瓣雪白如桃心般的臀瓣在他的撞击下,已经隐约泛着鲜艳瑰丽的桃红。
她那对玉足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使得那两条脂白纤细的长腿更加纤长无匹,11厘米的细高跟让她足尖到脚踝呈一条唯美的弧线,光滑透明如玉石般的十颗脚趾头在半月形的鞋头微微收紧,显示女主人的身体正处于极为兴奋的状态。
许茹卿两头分开撑在玻璃上,玉石般光滑纤细的长指甲无意识的抓着,她雪白细长的胳膊不时的碰在窗户上,好像正在承受背后传来的一阵阵冲击,她头顶盘着的花骨朵般的大圆发髻上的珍珠发冠闪闪发亮,由于低着头的缘故,那发髻几乎顶到了玻璃上,白玉般耳珠上那两颗珍珠耳钉正在泛着淡淡的光华。
面前落地窗的镜子很洁净,所以他可以透过玻璃看到许茹卿的正面,她上身只挂着上衣的肩带,半托式的黑色真丝文胸已经从前面被解开,光洁如玉的白身子完全裸露在外,两颗腴白丰腻的雪乳在胸前晃荡着,那两颗鲜艳欲滴的红豆晃得他眼花缭乱。
仅仅在半个小时前,身下这个绝代佳人还一身高贵的黑色长礼服,头顶盘着高高的大圆发髻,清丽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像一只高傲的丹顶鹤般穿梭于政商名流之间,接受着各色人等各怀目的的眼神,从容应对着男孩的仰慕与渴望,和女人的嫉妒与艳慕。
谁也想不到这个优雅高贵的美人儿,此刻会半裸着白花花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着雪白丰腻的玉臀,任由男孩的粗长肉茎在她体内抽插挺动,那条gvenchy量身定做的高级真丝礼服,被男孩从胯下撩起到腰间,两条如鹤般颀长雪白的玉腿蹬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光滑细致的右脚脚踝上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绸质小内裤,被男孩身体的撞击带动着不住颤抖着。
随着文龙的巨茎的飞速抽插中,性器交接处不断带出一些透明的液体,他感觉许茹卿的花径一阵阵的收紧,那些肉褶开始翻滚着挤压上来,花心那团嫩肉也有规律的张合着,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臀部顶动的速率,双手从背后伸过去,一手一个握住那对颤动的雪白玉乳,娴熟老练的搓揉着那滑腻柔软的乳肉,挑拨逗弄着雪乳上方尖挺的两颗红豆,从玻璃中可以看到许茹卿玉脸的倒影,她清丽的瓜子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冷,而是呈现出一种轻度失神的状态,她薄薄的红唇微微张开,一排碎玉般洁白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好像很不耐烦的轻摇着臻首。
「嘤……吖」随着一声极力压抑但却带着颤音的娇吟,许茹卿那白花花的上身不断颤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无力的催了下来,侧脸紧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清丽的五官中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长长指甲在玻璃上胡乱划动着,原本已经足够低的细腰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却把那具桃心状的白腻雪臀翘得高高的,蜜壶花径内一阵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从花房里头冒了出来,通过男女性器交接处向外流出,顺着她那两条颀长细腻的白腿缓缓滑下,在灯光下形成一条细细的银线。
那两条瓷白纤细的大长腿一阵抽筋般颤抖,然后逐渐平静了下来,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内玉石花瓣般的十颗脚趾头完全摊开,好像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挂在右脚足踝上月白绸质内裤还黏糊糊的趴在优美的脚背上,似乎在印证这场狂热却又不轨的性事。
文龙双手圈住许茹卿滑腻平坦的小腹,胯下的巨茎暂时停止了抽送,但还是保持着坚硬如铁的状态,深深嵌入她正激颤不已的花心,享受着里面一抽一抽的高潮余韵,身下玉人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滩香泥了,完全靠他的双臂以及插在她体内的阳具勉力支撑着,许茹卿紧贴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脸更是堆满绚丽的红潮,原本端庄高贵的发髻上也垂下了几缕发丝,挂在那张艳光逼人的脸上更别有一番风味。
他们俩就这样肉体相连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听着身下许茹卿口中的气息渐渐细了下来,休息喘息了一会之后,总算回过神来的许茹卿,略带幽怨的道:「龙儿,你可以放开我吗?」从落地窗的玻璃里反射出来的景象可以看见,两行晶莹的泪珠正从那对清澈冷艳的凤目眼角滑落,经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脸颊交汇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气中的腴白雪乳中间的深沟内,许茹卿哭了。
她的话语和眼泪表现出的软弱无足,让文龙原本满腔难抑的怒火与欲火顿时化作乌有,在她的眼泪面前他突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只是手忙脚乱的想要安慰这个高贵优雅的美人。
「卿姨,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每天……」文龙喃喃自语着,一边紧紧地把许茹卿抱入怀中,像一个孩子般鲁莽而又冲动地闻着她光滑柔软的乌发,她洁白胜雪的额头,高挺细长的鼻梁以及纤柔细致的耳根。
不知是他话语里的真诚,还是热吻起到了作用,许茹卿原本抽泣着的身子渐渐平息了下来,他很敏感的发现怀中的玉人绷紧的神经放松了许多,受安抚也好,是发泄也好,至少这一刻她还是慢慢放下了什幺。
文龙打蛇随棍上,抓住这难得的变化,用热吻盖遍她的脖颈、脸颊以致下巴,许茹卿脸部的肌肉有些陶醉地舒缓开来,他尝试着去探索她的薄唇,她没多久便放弃了抵抗,仍由他将舌头伸了进去。
许茹卿虽然还是紧紧地闭着秀目,但她脸上已经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身躯,虽然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再一错再错下去了,但身上已经被唤醒的欲望却叫人难以自拔。
她嘴里说着「不要,不要……」,手终究还是不知不觉地搂住了男孩的腰背。
当矜持的双唇缓缓打开后,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练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
不知不觉中,男孩再次将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张硕大的书桌上,已经掉落下来的长礼服露出光洁如玉的雪背,贴在冰凉的红木桌面上让她脑子清醒了些。
第550章:许茹卿(49)许茹卿试图挽回自己的尊严,但一切为时已晚,男孩的大手像铁铸般擒住自己的脚踝,一手一只将自己那对纤细白腻的大长腿抬了起来,随着真丝长礼服的裙摆擦过自己光滑细腻的肌肤,整个如白玉雕成般的下体完全露在了空气中。
由于是仰着头,许茹卿从这个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顶古典式的水晶灯,那灯光并没有完全打开,但却像一朵绽开的花朵般灿烂,灯光射在许茹卿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觉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但从下身传来的感觉却是那幺的真实与生动,男孩那根一直没发射的棒状物立刻变得更粗更硬,滚烫如烙铁的硕大龟头顶在自己的花瓣穴口轻轻的划着圈子,男孩漫不经心但却十分老练的挑逗着自己,许茹卿想要拒绝却使不出任何气力来,好像前面那场激烈的交媾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自尊。
许茹卿羞耻的发现,自己肿胀未消的私处再次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虽然身子骨已经软得做不出任何动作,但那花瓣般的蜜穴口却像是有一股吸力般,一耸一耸地迎合着男孩的硕大龟头,「噗嗤」一声,也不知是谁先采取了主动,许茹卿只觉得下体一涨,那颗乒乓球大小的龟头便很顺利的挤了进来,那种令许茹卿害怕但又无力摆脱的感觉又回到身上。
许茹卿有些无助地挥舞着自己的纤手,感觉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凉的东西,「噗——」一声闷响,先前放在桌沿的红酒杯已经被扫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那小半杯深红的液体倾倒在猩红色的波斯地毯里,很快就被羊毛织物给吸收进去了,波斯地毯呈现出一块特别的艳红,就好像许茹卿光滑柔腻双股间的那处绽开花瓣的色泽般。
「嗯……」没等她再做多想,男孩那硕大粗长的巨根已经顺势捅了进来,就像一条又长又烫的铁棍一般,将自己的花径腔壁无比熨得一片通透,男孩的阳具实在是太长了,已经感觉他的大龟头顶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继续在前进并没有现出停止的势头。
「吖……」许茹卿忍不住张开红唇,从洁白玉齿中发出一声轻吟,男孩的大龟头已经突破了花心那一团嫩肉,直接捅进了自己的花房内,直到那火热的龟头顶在湿滑娇嫩的花房壁才作罢,许茹卿几乎以为那男根要把自己的下体捅破,直到自己冰凉的屁股碰到男孩那坚实多毛的大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吖哦……」许茹卿的身体刚刚适应了那根可怕的巨茎,没想到对方突然将大肉茎向外一拉,那硕大的龟头褪出娇嫩花房的同时,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状沟毫不留情的刮在花心的嫩肉上,这一下就像是拿鸡毛掸子在上面扫过一般,一阵又酸又麻又痒的快感迅速传遍许茹卿下体,然后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随着男孩巨茎的抽出,许茹卿那紧窄的腔壁迅速的闭合,她突然感觉到一阵难以言说的空虚,那空虚夹杂着被巨茎刮过之处涌出的酸痒感,让许茹卿觉得十分难受,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抽离了般,许茹卿用力地摇摇头,想要把这种感觉驱除出去,但毫无效果。
许茹卿几乎要哭了,一半是因为下体那种无法控制的难受,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攀爬轻咬一般,汇集成一股气胀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丝气力但却十分沉重;另一半是因为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是那幺的渴望男孩,自己的私处蜜穴对男孩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儿充满期待,自己在这个男孩面前根本就是毫无还手之力。
许茹卿没有懊恼多久,很快男孩的巨茎又带着沛然难当的气魄插了进来,刚刚闭合没多久的花径腔壁再次被撕开,花心上的一只只娇嫩的肉芽被刮得东倒西歪,那种饱满充实的感觉击毁了私处里的酸痒感,好像小腹下方密布的乌云被灼热的阳光刺穿般,整个身体顿时轻松了起来。
男孩的巨茎开始有节奏的抽插动作,他的下身像是有着使不完的劲头般,那根大肉茎不知疲倦地疯狂抽送起来,撞得两人胯部连接处啪啪作响,一阵阵难以抵抗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了过来,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一波潮水接着另一波潮水,每一个都更加高昂、更加猛烈、更加愉悦,将许茹卿由内到外撞击得东倒西歪、粉身碎骨、溃不成军。
夜愈来愈深,君安俱乐部8楼大厅里人潮涌动,就连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也嘈杂了许多,没有人发觉在角落那间阅读室里发生的一切,良好的隔音效果将一切封锁在那扇厚重华丽的红木大门后,而那间原本用来安静阅读的房间此刻却春意黯然,里面那对男女正上演着一出令人热血沸腾的不轨情事。
一排排齐墙高的黑色胡桃木书柜上摆满了书籍,像一个个威严睿智的战士般矗立在房间四周,他们默不作声地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屋子中间摆着一张长长的红木大书桌,桌子下方的猩红色波斯地毯上洒落了很多书籍,好像是被人用力从桌子上扫落一般,一幅长长的黑色真丝裙摆从红木书桌边缘垂下,盖住了红木书桌的大半个侧面,而在这之上的桌面宽敞得像一张床,一具洁白如玉的纤柔女体正躺在真丝裙裾中。
女人的身体白得令人惊心动魄,她的皮肤就像是晶莹美玉般光滑透明,原本穿在她身上的真丝长礼服已经被从上下撩起,并与从前面解开的黑色丝绸文胸一起堆在她细细的腰间,她躺在这堆尚来不及褪下的黑色衣物中,那白生生的肉体就像是分成了两截一般,上身露出瘦瘦的冰片般细白香肩,胸前两坨白腻雪乳顶着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子的摆动不断招摇晃动着。
她那两条白藕般的纤长玉腿左右分开呈120度,小巧纤细的白玉足踝被大男孩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玉足上还蹬着那双11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随着男孩的手势像两只白鸽般轻舞飞扬,她那雪白平坦小腹以下都是赤裸裸的,一撮柔软纤细修正得极为洁净的耻毛下方,一根粗长硕大的巨茎正不断出入她体内,她花瓣般的蜜穴口已经肿胀充血,上面粘着的分泌物表明之前已经有过一场激烈的交欢。
目光转向红木大书桌下方,一双黑色真皮正装皮鞋胡乱的扔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好像它的主人迫不及待要甩开它们一般,屋子一角的真皮沙发上随意扔着男孩的西装上衣和裤子,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可以发现男孩的衣服上,还挂着一条月白色的真丝小内裤,这条小内裤的造型优雅简洁,只是那白色棉质内衬上面有一块淡淡的水渍,让人不仅联想到它女主人私处的盛景。
红木书桌的边沿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孩,他上身白衬衫的领口中露出健硕坚实的胸肌,早先打好的领带已经有些松动了,他的下身除了脚上的袜子完全是赤裸的,两条粗壮多毛的长腿正绷紧了摆动着,他像花岗岩般坚硬有力的臀部前后顶动着,带动着胯间那根粗长的大肉茎飞快的出入女人的花瓣蜜穴中,胯部不断撞击着女人丰腻柔嫩的雪股,发出一连串淫靡的「啪啪」声。
许茹卿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了,她只知道男孩的那根巨茎正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下体撕裂顶开一般,她这个姿势虽然目光够不着,但心中却明白自己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一大块,男孩的巨茎这幺粗长,每次都深深的顶入自己的花房深处,许茹卿很害怕什幺时候那根大玩意儿会将自己娇嫩脆弱的花房顶破。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艳欲滴的鲜花,在男孩的那根大肉茎的抽插下绽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粗壮颀长的男根撑开,男孩的每一次抽送都那幺的刚猛又不可抵挡,随着大肉茎刮擦在自己的腔壁嫩肉上,好像一阵阵温暖的能量透过肉体传送过来,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悦又无法自拔。
男孩的体力与耐力令她恐惧,文龙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索取着,许茹卿已经到了两三次小高潮,但男孩还依旧雄心勃勃兴致高昂,他的巨茎就像带有毒品一般,自己一旦尝过这根玩意的滋味后,就很难再从脑海中遗忘,何况自己的身子好像被打上了烙印,只要被这男孩稍一接触就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为什幺会这样,不应是这样的,从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性地控制自己情感,为何在这个男孩面前总是方寸大乱,在他蛮横毫无理智但却无法抵抗的攻势下,丢盔弃甲、一败再败,许茹卿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坚守的理性,她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沦陷在这个男孩的胯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主宰他人的能力。
【未完待续】</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