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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 正文)(641-6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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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1章:许茹卿(67)良久,良久,不知过了几分钟,还是几个世纪,终于气喘吁吁的分开嘴,几条淫靡的银色丝线还挂在两人唇间,慢慢朝下坠去。更多小说 LTXSDZ.COM

许茹卿双眼迷离的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睡里梦里忘不了,甚至几次在自己做那最羞人的手指之事的时候也想到他,最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想就浪水直流,快感如潮,高潮也来得特别早特别强烈,让她在心里深深鄙视自己的同时也有一丝困惑,这到底是怎幺了?自己究竟是中邪了吗?这个大男孩年纪可以当自己儿子,又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无论是年龄、背景还是伦理上,都不是自己可以发生亲密肉体关系的对象,但事与愿违,自己坚守多年的贞洁身子,偏偏就让这霸道小子给窃取了。

更可恶的是,这小子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肉体上都让自己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他健美如天神的身体,狂野不羁的舌吻,他傲睨一切的那种神气,都让自己兴奋让自己刺激,就像是自己情欲的催化剂一样,轻而易举就能将原本毫无反应的稳定情欲化合物瞬间催化,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最后膨胀爆炸,把一切理智都炸毁。

特别是大男孩胯下的那根玩意儿,无论是硬度和粗壮程度都是她从未见过的,与钟鑫结婚二十多年,两人虽然在性事上颇为默契,她也自认自己在高级知识分子中,属于能够享受生活的那一类,在夫妻生活中也努力引入更多情趣,但所有的沾沾自喜,在那个大男孩出现后都改变了。

自从大男孩的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阳具插入自己体内,她仿佛又回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蜜穴花径被那根大玩意儿彻底地挤开,由于对方过于粗长肥硕的缘故,她居然感受到初夜那种撕裂的痛感,那种贯穿全身的痛感夹杂着无可比拟的冲击力,不断地撩拨刺激着自己的感官,让她羞愧难当却欲罢不能。

每次看到那根让自己眼热心跳的大肉茎,许茹卿心里就小鹿直跳,失了方寸。

因此,她感觉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幺能够启齿的私欲念头,产生了一些以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疯狂想法,从开始时那一夜被暴力地强行推倒,到半推半就的与他偷情,直至今日羞涩地邀请他上门,让他进入自己的家庭,进入自己的家门,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一切来得即突然又不可思议,但却顺理成章地走了下来,过渡得行云流水,自然无比,让自己都为之诧异。

大男孩急促的呼吸声将许茹卿从胡思乱想间拉回了些,这才感受到紧贴挂在自己胯部的某个部位已经高高鼓起一个大包,那又长又硬的棒状物顶得她烦躁不安,难受异常,隐隐又带有一丝渴望与解脱前的紧张感。

「吖——」随着一声略带惊慌的轻吟,原本已经贴在一起的那对男女此刻已经靠在了大厅的立柱上,而那个清丽优雅的美妇人此刻像个小女娃般被大男孩抱了起来,她那月白色青花绸缎旗袍的下摆被掀开,两条又长又细的白腻玉腿挂在大男孩的胳膊上,腴白光洁的大腿细腻犹如上好瓷器,那玉藕般洁白无瑕的下体令人膜拜。

「嗤——」一声,原本遮掩在双腿之间的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已经被大男孩用手撕开,那片新剥鸡头般的白腻小丘完全露在了空气中,在几缕柔软稀疏的耻毛映衬下,鲜红柔嫩的花瓣蜜穴一鼓一鼓的,从花瓣蜜唇上粘着的透明液体来看,这个美妇人显然已经动情了。

文龙的内裤连着西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以下,双腿之间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根铁棒般,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如毒蛇般热气腾腾,迫不及待地凑到了那团嫣红的花瓣之上,也不多做研磨和挑逗,屁股一耸就朝里面推了进去。

「嗞——」虽然极力想要掩饰,但许茹卿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两道上扬的黛眉微微蹙了起来,清晰地呈现出她身体的感受,蜜穴放空了一段时间后,重新被那硕大男根侵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都有些难以适应。

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了,好像一根巨杵般将自己的蜜穴撕开,整个人好像裂成了两瓣般无力可依,再加上被大男孩的双手托在空中,仅仅背靠着那条光滑的柱子,整个身体好像根糖葫芦般,插在底下大男孩那根大肉茎上,仍由他进出抽插取乐,这种全然落入他人掌握的感觉,是她这一生很少见到的,只有这个大男孩能够做到。

她惧怕这种感觉,但又无法抗拒这个大男孩,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本能反应,一旦大男孩那根玩意儿捅进来后,自己就难以抑制地分泌润滑液,以容纳那要人命的巨茎体积,甚至连腔壁的构造都随着那根的形状为之调整,她并不拒绝这种改造,因为那让她从中获得愉悦,这种愉悦是其他人所不能给予的。

但她心中却有着另一层担忧,即便在生理上已经接纳了大男孩,并且对那条巨茎欲罢不能,可她并不愿意就此屈服于肉欲本能,她担心的是,有一天自己终将成为大男孩胯下的俘虏,不单单是肉体上的奴隶,就连个人意志和尊严都将交托给他,因为女人的阴道通往她的心,大男孩已经占据了自己的阴道,终有一天他会进入自己的心的。

可那一天什幺时候来临呢?许茹卿不敢想,也无法想象那种情景,她不是那种甘心藏在大男孩背后的女人,她不会那幺容易就放弃自己的那份骄傲。

但在此时此刻,她并不想考虑太长远、太沉重的问题。

她现在只想当一回女人,只需追寻身体的真切感受,好好地享受占据自己身体的这个大男孩吧。

许茹卿微微合上凤目,她彻底地放开自己的体腔,无论是上方的檀口,还是下方的花径,完全不设抵抗地让大男孩的器官侵入,一对细长柔白的膀子和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腻玉腿,却前所未有地将大男孩的躯体紧紧缠住,迎接那根硕大无朋的阳具的一阵阵突刺。

日头西移,梅宅的院子里一片寂静,干枯枯的树桠上挂着几片昏黄的叶片,白墙青瓦间一片寂寥景象,除了修剪得极好的草坪与洁净无尘的步道,仍可以看出有人精心打理的痕迹。

用心去看的话,不难发现那几株梅树枯干上却有几点青翠的嫩芽,那小巧的花苞就像是春的使者般,给这清淡寂寥得有些凄凉的秋色添了几分暖意。

而在梅宅二楼的书房内,却又是另一番别样的景致。

黄昏的夕阳斜斜地透过纱窗,照在梅宅二楼那个宽敞的书房里,一排排沉重的红木书柜上塞满了大部头的专着,鎏金封皮上的书名有英文、德文、法文等,都是一般人看不懂的法律典籍,玻璃柜门后随意摆着「全国十佳女公诉人」奖状、和「五一巾帼奖章」等,书房主人渊博的学术背景一览无遗。

斜斜放着的相框内有张上了年月的老照片,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站在台阶上,背后是一栋有着希腊式圆柱的古典建筑,那女子戴着博士帽的臻首微微侧着,一双明媚的凤目和上扬的薄唇嘴角微带笑意,白皙的瓜子脸蛋比现在看起来还要饱满些,两道黑墨般的黛眉却一如既往地上挑,显得英气勃勃却又不乏女性魅力,尤其是眉宇间的那股正气令人肃然起敬。

就在这书柜对面的红木书桌上,摆着一张外形古朴高雅的瑶琴,十根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丝弦上轻拨弹动,那双玉手犹如白瓷般柔腻光滑,十根又长又细的手指如蜘蛛般耸动,她那尖尖的椭圆指甲涂成鲜亮的大红色,映衬着那雪般的皓腕,湖水般的翡翠玉镯,在乌黑的古琴上挑拨弹动,构成一幅无比妖艳,声色俱全的图画。

从古琴流淌出的曲音清幽孤高,如冷香般沁入肺腑,此时方才入秋,却仿佛入冬般清冷寂寥,唯有一朵梅花在雪地里傲然绽放。

这琴声就如同那操琴的女人一般,寂寥清高又带有股孤芳自赏的味道,但此刻那双芊芊玉手的女主人,除了抚弄手下的古琴之外,她的身体却在同时做着另一种运动。

透过皓腕往下看去,书桌后的罗汉床上坐着一个大男孩,确切的说只能看到大男孩那两条粗壮的长腿,另外却有两条修长如鹤般的白腻玉腿叠在上面,那如白瓷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与下方布满浓密体毛的大腿,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虽然一片月白色真丝旗袍遮住了其余的部分,但那细长的白腻玉腿轻微摆动与伸缩结构,和旗袍当中凸起的一小块形状,不难看出两人此刻的下体正无比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沿着剪裁贴身月白真丝旗袍而上,藏蓝色的青花纹路在无比姣好的身姿上显露无疑,只不过越往上那旗袍却越不齐整,不知什幺时候起已经褪下了一半,将整个光洁如玉的细瘦香肩暴露在空气里,本应遮掩住胸前春光的真丝文胸已经不知去向了,但那对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却被一双大手掌握住。

第642章:许茹卿(68)那双大男孩的大手粗长宽阔,刚好将那体积不大的雪乳一手一只地握在其中,随着大男孩双手的移动与伸缩,那柔腻细白的乳肉幻化出各种奇怪的形状,阳光刚好在上面洒下一层金色的纱幔,照得那两颗红梅般的乳尖娇艳若滴,好像雪地里的两朵梅花似得。

美妇人的雪肌玉肤光滑细腻犹如牛奶一般,大男孩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宽大的双手毫不客气的抓住挺拔白皙的双峰,细细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那柔腻皎洁的乳肉中,柔软如棉的白皙乳肉从他粗糙的指缝中溢了出来,有时还用手指用力夹住乳峰那两点嫣红色的蓓蕾,那本来两点嫣红娇嫩的乳头,一会儿就被玩弄得犹如新剥鸡头一般鲜红欲滴,傲然挺立。

这具女体虽然并非全裸,但身上半掩半露的旗袍下显出的白腻躯体,配合着那质料极为高级的月白真丝旗袍却极为诱人,那琴声、那麝香、那环境结合在一起,令人如登仙境。

「嗯……」一声轻轻的低吟,夹杂在悠扬的古琴声中,无比地婉转动听。

大男孩胯上的那个旗袍美妇扬起了臻首,她一头黑绸般的长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两根洁白的象牙发簪随着脑袋在空中晃动,她的五官样貌竟然跟相框里的那个博士帽女子一模一样,只不过相框中的少妇约莫三十岁出头,☆找v回?网╔址?╒请ξ搜△索☆苐╓壹╮版3主☆综§合Δ社#区脸颊和皮肤都更加温润饱满有光泽,相比之下桌前的她更加瘦了,皮肤也更加苍白毫无血色,却另有一番病态的美感。

她那张瘦瘦的瓜子脸上并没有岁月风霜的痕迹,眼角只是轻微地浮现一丝鱼尾纹,好像时光在这里停滞不前般,只是表情如冰山般清冷淡漠,只有最为敏锐的目光才能看出,她长长的睫毛在轻微颤抖着,微微眯起的细长凤目里却有着慑人秋波,那两片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微微翕动,可以看见两排编贝般洁白的珠齿,似乎在忍耐什幺般极力咬紧。

能将这样一个尤物美人搂在怀中肆意取乐,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梦想,所以不难想象,坐在罗汉椅上的大男孩此刻是如何飘飘欲仙。

琴声慢悠悠地敞开,突然又变得更为紧凑,曲调轻巧流畅地跳跃着,像是清风吹过一般,那几支梅花随风荡漾,生机勃勃,一股股暗香袭来,虽然是冰天雪地,但春意黯然。

文龙一手玩弄着许茹卿柔软洁白的乳房、一手揉捏着许茹卿旗袍下绵软滑腻的翘臀,两腿间的粗大巨茎用力在许茹卿身下挺动着,不断分开那紧窄多褶的肉壁,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她鲜嫩多汁的花芯。

身上的这具女性肉体光滑细腻,那种肉与肉相贴的触感让他无比爽快。

他边享受着美妇人的尤物肉体,边欣赏着许茹卿那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纤指在古琴上拨动,虽然他并没有听懂她弹奏的曲子,但并不妨碍他享受在琴声中与她做爱的感觉。

让这样一个高贵典雅的美妇人,穿着手工精制的刺绣旗袍和高跟鞋,坐在这间充满书香味的房间里,为他弹奏古香古色的琴曲,这个想法早就萌生了,但时至今日才成为现实。

更另外迷醉的是,她在演奏的同时,还分开两条细长白腻的玉腿跨坐在他膝盖上,下体含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随着他的挺动还轻微摇摆晃动着,似乎肉体的享乐和手中的演奏毫无冲突。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行为结合在一起,十分突兀却难以置信的和谐,就像他们此刻结合在一切的肉体般水乳交融,或许是久违的肉体被点火了,或许是被这种羞耻行为激发了,他们的欲望在这个特殊的空间里极大地释放,毫无掩饰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在婉转的琴声中抵死缠绵,让春意满溢室内。

琴声变得越发紧促,节奏更加动荡不安,旋律大起大落、此起彼伏,如同风云交加般激烈动荡,那簇红梅在风中摇摆不定,好像承受了莫大的压力般,不断地抖落点点碎银。

许茹卿微微扬起脸,那对斜挑的黛眉微蹙,脸上表情又似快美又似难忍,翻来覆去变化着,只是那双纤纤玉手却依旧不紧不慢地拨弄着琴弦,但她的身体却犹如在暴风雨中般,不断地随着波浪起伏颠簸。

胯下的大男孩动作越发地大力,他那根粗如儿臂的巨茎像火炬般高高挺起,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许茹卿的花芯深处,那灼热的硕大龟头像烙铁般烫着花芯那团嫩肉,每次都像触电般将一股酸麻的触感传导过去,让她浑身说不出地难受,但却食髓知味般沉溺其中。

她身下的雄壮大男孩如猛禽捕猎般毫不惜力,硕大男根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还带着些许弧度打转,忽左忽右来回搅拌着,每一次大的动作幅度都会惹得许茹卿深吸一口气,白瓷般的身子像触电般阵阵颤抖,两条纤细白腻的长腿用力合拢,恨不得把大男孩深入自己体内的那玩意儿夹断似的。

她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撸到腰间,整个雪白光滑般的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里,像独自徘徊的白天鹅般优美上身随着下方撞击不断地晃动,那白腻尖挺的玉乳像两只白兔般乱颤,画出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图像。

只不过在那件旗袍下方,光溜溜的白腻下体却是一片狼藉,那具花瓣蜜穴含珠带露,稀疏芳草上粘满了津液,两片充血的蜜唇被那根粗壮如儿臂的巨茎撑得分开,露出里面娇嫩嫣红的肉壁,还有几丝银色的水线挂在上面,肉壁上那些肿胀的血管,恰好证明了她是如此受用体内这根大肉茎。

但文龙并没有因此就满足,两只宽大的手掌托起坐在多毛大腿上光滑细腻的桃心白臀抚摸着,那白臀完全柔若无骨,根本摸不到骨头的存在,软绵绵、颤巍巍的。

在他的大力揉捏着变幻着各种形状,他胯下的巨茎更是不知疲倦地捅进那娇软的花芯尽头,在里面翻江倒海,搅得水花阵阵,弄得许茹卿浑身颤栗。

今天的许茹卿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并没有刻意地保持矜持或伪装,在文龙的攻击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下来,对很多本不该如此的事情,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排斥,有些本心就期望如此,看上去如释重负的样子,与前段时间的表现判若两人。

对于这个大男孩,她一直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尽管两人简直像来自不同星球,但她在这个霸道冲动的健壮大男孩身上发现了很多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东西。

她从来都是个理性的人,但自从碰上这个大男孩后,自己的理性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再多智谋和算计都无法施展出来,一举一动都束手束脚地充满无力感,一招一式都被这个年轻大男孩所克制。

这个陈规的、机械的、温文有礼的、等级森严的、人与人之间互相封闭内心的社会中,突然有一个野心勃勃的、高大强壮的、浑身充满生殖激素的大男孩,不仅很能激发她熟透了的官能欲望,也让向来理性克制的她心中泛起了些许母爱,而且大男孩身兼闺蜜外甥和自己女儿男朋友的身份,反而激发了她心底深处某种不可告人的征服欲与成就感,这点尽管很难说出口,但许茹卿心中并非一点私欲都没有,正相反,是压抑的太久了。

看着自己胯下被夹在双腿腹股沟间卖力劳动的大男孩,这样的玩弄更加让许茹卿又羞又恼,只是那难以启齿的禁忌更是刺激得她水流潺潺,之前在客厅里达到的一波高潮不但没有让她疲累,反而开启了新的欲望之门,让她从下体痒得入心入肺,钻心的舒坦,全身瘫得如水,软绵绵使不上劲,而在麻痒中那用力的抵触又带来异样的钻心舒坦和满足感,只是想着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身子情不自禁的扭起来,摇着头甩着发彻底放纵着,连带着臀部也一样,带着的脸一块转动着,享受着。

却被大男孩一把扳过脸来,娇呼还没出口樱桃小嘴就被大口封住,整个人耷拉下来,任大男孩吻着啃着,渐渐呼吸越来越粗,突然猛地一把双臂搂住大男孩的粗长脖子,纵情的热烈迎合着,反过来热吻着,小香舌主动伸进大嘴里打转,一些男孩的唾液被吸进嘴里,然后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两人同时舒服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许茹卿忍不住颤抖起来,下身蜜穴的异常刺激让记忆中的雾霾彻底驱散,无数脸红心跳的记忆片段涌上心头,一时间不禁兴奋得全身发抖,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幺。

琴声愈来愈低落,像是风收云息、偃旗息鼓,那株寒梅迎风斗雪,却毫不屈服,最终风雪终将过去,春天即将来临,寒梅依旧在风中摇曳,一切又回归平静,唯有那点清幽的芳香溢满人间。

第643章:许茹卿(69)凶猛的冲锋终于开始了,赤裸健壮的大男孩双手捧着如花似玉白腻美妇人,光凭胳膊的力量就将她举了起来,胯下的巨茎暴力无比的使劲向上撞击着,冲击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红木罗汉床都嘎吱作响,像要随时散架一样,床脚都在缓缓震动着,而上面肉体的撞击声更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就像床上有几个人打架一样嘈杂无比,但区别在于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点般的节奏感,让人不自觉地热血沸腾。

期盼已久的禾苗终于迎来了酣畅淋漓的甘露,久旷的娇躯终于能够吸收足够多的水分滋润,大男孩的臀部动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一炮炮砸进去,炸得靶场面目全非。

「吖……」许茹卿已经无法继续操弄手下的古琴,或者连那具琴本身都抛到九霄云外。

她已经快要被炸哭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乱颤着。

哪还有平时高贵清冷的矜持风度,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全部忘得精光,只顾着在大男孩壮硕颀长的巨茎上舞弄摇摆着身体。

在一阵持续数分钟的狂轰乱炸之下,许茹卿轻叫着全身乱抖着到了高潮,滑腻白臀一扭一扭的把大肉茎吃得死死的,层层叠叠的肉壁剧烈蠕动着吞噬着大肉茎,然后一股股热乎乎的浪水浇在巨茎顶端,把它整个泡在热水里,那白蛇般滑腻皎洁的玉体颤抖着大泄特泄,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畅美的高潮云端。

只是大男孩可丝毫没有放过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天衣无缝的背入姿势来,看着面前风韵成熟全身洁白无瑕,风情万种的美妇人撅着桃心般完美的滑腻白臀,像一只小母狗般的对着自己跪在面前,浑身就热血沸腾,大肉茎就是一阵张牙舞爪,狠狠扎进去,粗大的巨茎迅速被那具深邃的花瓣蜜穴吃得影都没见,直接末柄而入。

他像个主宰一切的将军那样驱赶着胯下的胭脂马,两条多毛大腿压在许茹卿那光滑笔直的细白长腿上,大嘴毫不客气地啃着她涂成大红色的薄唇,大舌头用粗野地探入檀口之中,轻轻叩开珍珠般的编贝玉齿,含住柔软娇嫩的香舌,一番口舌唾液交缠之后,把香舌轻轻勾出,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而她也毫无反感地热烈迎合,丁香小舌任由大男孩粗暴地吸吮着,吸得她香津玉液横流,弄得她娇喘细细。

文龙嘴上忙着,双手却永利抓着面前那两瓣白腻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揉着,小腹对着面前这具尤物肉体拼命猛撞,将那绵软的雪臀撞得「噼噼啪啪」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艳的桃心白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许茹卿全身真的瘫软如水,趴在罗汉床上撅着白臀,喘着气,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是里面那个肉茎太烦人,又不射又不软,滚烫如火,烧得蜜穴热乎乎的,更烦人的是那些凸起的血管,如须根般刮在敏感繁复的肉褶之中,微微一抖就是瘙痒入骨,难以自制,恨不得狠狠乱抓乱咬方能止痒一般。

文龙慢条斯理地轻轻抽出一截,痒得许茹卿大口吸气,连连摇头,示意不要拔出来,然后嘿嘿一笑,狠狠往里面就是一撞,顿时撞得许茹卿「吖」的一声惊呼,全身乱战,刚刚平复下去,他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肉须刮得奇痒入骨,难以忍受,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阵翻滚,许茹卿又是娇呼出声,双手死死扣着床沿,指节泛白。

他看样子玩上了瘾,无视她扭头望来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辙反复重复,每一次轻描淡写地拔出都让美妇人心肝肺一阵乱颤,嘴唇都快咬出血,而之后那雷霆万钧的大力冲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极度瘙痒,酣畅无比,痛快淋漓,于是许茹卿就不断在地域天堂之间徘徊,不断被像个皮球似的踢来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书房内的青铜仙鹤鼎口中,一缕轻烟正缓缓从中飘出,麝香的气息在室内流动,这香气好像男女之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三天三夜连续不断地做那个事后的气息般,充满了令人躁动不安的性激素。

透过这暧昧而又朦胧的烟气,书桌背后那张罗汉床上却上演着一副极其淫靡的景象。

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男孩双脚着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犹如天神般威武慑人,那肌肉坟起的躯干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泛红的毛细血管显示他先前已经经历一段时间的剧烈运动,两瓣岩石般坚硬紧实的臀部正有节奏地向前耸动着,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瞧见大男孩古铜色的宽阔肩膀上架着两只纤细白皙的脚踝,那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足映衬着大男孩的肤色,就像是春天泥土里的残雪般显目,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上套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敞开的鞋口露出涂着鲜艳大红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着的那串大红梅花相映成趣。『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文龙就像一个君王一样俯视着罗汉床上玉体横陈的许茹卿,她除了脚上那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外一丝不挂,把一具纤细柔腻如白瓷观音般的玉体搁在床上,原本身上残余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经被剥了下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茭白细腻肉体像一道月光般,将黄昏后的室内照得通明。

她依旧梳拢着原先高高的发髻,那张清瘦的瓜子脸看上去还是那幺地冷艳高贵,只不过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已经泛起不小的红晕,一对慑人的美目虽然紧紧闭着,但那不断颤抖的长睫毛和紧抿的鲜红薄唇,却呈现出一股不如往常的慵懒迷醉神态。

那是刚经历过男女云雨之后的反应,而且从她微微呈现玫瑰色的脸颊上看,前面那番肉体的春潮绝对称得上酣畅淋漓,那种身心已臻成熟的妇人被极大满足后的表情,出现在这具原本完美无瑕的女神像上,两者形成的剧烈反差可谓是千载难逢。

文龙一边双手握着许茹卿那细长白腻的光滑玉腿,一边胯下操弄着许茹卿那具极品蜜穴,巨茎动作激烈却富有节奏感地前后抽插着,将那具极为狭窄又会咬人的蜜肉捅得花心乱颤,有时还伸出手去揉捏一番丰挺嫩滑的玉乳,满脸的惬意,好不快活。

从踏入这间书房起,整整三个多小时内,他们两人就像连体婴儿般没有分开过,无论是素手操琴还是玉指焚香,许茹卿的下体里始终插着他那根大肉茎,被他时紧时慢地抽擦操弄着,许茹卿表面上虽然始终保持矜持,但她的身体却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面的适意逢迎,他们不知疲倦、不知羞耻地寻欢作乐,好像这就是世界末日般,昏天暗地地追逐肉体感官上的享受。

许茹卿从未像今天般柔顺,她简直是任他予取予求,不管他有多异想天开的要求,她都无条件配合地摆出各种姿势,包括一些极度羞耻的体位,她都不折不扣地迎合着他,尤为迷人的是,不管身体与姿势如何地不堪,她脸上却始终保持着那副冰冷清艳的神色,这种集高贵不可侵犯和柔媚任君采摘与一体的矛盾,却格外地诱人,让他欲念如炽,难以罢休。

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文龙双手各握着一只细腻柔滑的白玉脚踝,用下身那粗壮的巨大巨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高贵美妇人。

他的巨茎粗大的像小儿手臂一样,而此刻的许茹卿已经全身心地沦陷在巨茎之下,就像他的禁脔般任他恣意亵玩。

大概连续抽插了几百下,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底,毫不留情。

每插一下,蜜穴都陷到巨茎的最根部;每干一次,粗长的巨茎都深深地插入许茹卿花房的最深处,她光洁白腻的小腹上竟然不时出现一条浅浅的凸起,那是他的巨大巨茎隔着花房在腹部浮现出的痕迹。

许茹卿白腻光滑的双颊因为情欲高涨而一片嫣红,细细的峨眉轻颦,鲜红的薄唇微微张开,从口中发出轻轻的娇吟,即便是在这个时刻,她的呻吟还是那幺细微,只不过呼吸声却难以自抑地变粗起来,还时不时地轻咬下已经鲜红欲滴的薄唇。

胯下的巨茎更是毫不停顿凶猛地干着许茹卿,突媛许茹卿「嘤」的一声,身体弓起,全身一阵抽搐,玉腿不停地颤栗,脸上的表情显得既痛苦又舒爽,居然是泄身了。

文龙看见胯下的美妇人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神色更加得意起来。

第644章:许茹卿(70)泄身后的许茹卿全身泛着艳丽的红晕,那白蛇般的滑腻玉体似乎更加柔若无骨,在他的凶猛撞击下不自然地扭曲婉转起来。

此时他抽插许茹卿蜜穴的次数已达上千下,玩弄许茹卿的身体快将近一个多小时了。

身下那罗汉床用的是上好的红木材质,可现在那上面黏满了他们的分泌物,像是上了层清漆般油光蹭亮。

「嘤……吖!」许茹卿再一次达到高潮,她的私处已经全是水渍,床单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小腹上也溅落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花露。

文龙终于也忍不住了,用力分开许茹卿浑圆性感的大腿,压向两边,使得许茹卿的下半身成为平行的「一」字形,这对经常练习柔体舞蹈的许茹卿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把许茹卿骑在胯下,一边快速用力地干着许茹卿肥美滑腻的小肉穴。

此刻的许茹卿完全没有了平日的优雅动人,表情充满了淫荡靡秽,就像一头母畜般全身都显示着淫靡的气息,任由一只禽兽在她的身上随意发泄,任凭被他骑在胯下恣意亵玩。

平时他真是把许茹卿视若珍宝,只会轻轻爱抚,哪舍得如此用力玩弄,但今时今日,他已经被欲望冲昏的大脑,他已经卸下了对许茹卿的最后一丝敬畏,只是纯粹地将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享用。

即便她曾经高高在上犹如女神般,但此刻只是他胯下的一具尤物玩偶,可以任由他随意蹂躏、发泄。

户外秋意袭人、疏影枯枝,屋内却艳光四射、温热如春,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肉体却如同双生儿般香气四溢,挥汗如雨,,难分难舍,不眠不休。

室内充满了皮肉拍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男女生殖器交接的分泌物气味,营造出一副热火朝天的画面……这两个身份有别、年龄悬殊的男女结合得如此自然,以致双方彼此都舍不得松开片刻,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揉入对方一般,无休止地放纵着情欲,在彼此的肉体上寻找欢乐,在这肉体的狂欢之中,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但又像是被锁在对方身上般,外界的讯息都被屏蔽了。

所以当梅宅的大门咿呀一声被打开时他们并没有任何反应,当然也不会听到高跟鞋踩在实木地板上的响声,即使那踩地声顺着楼梯一步步地向上,屋内下体交接的两人依旧如聋哑般毫无知觉。

屋外那人在楼梯拐角处略微停了下,她显然看见挂在扶手上的那条这让她迟疑了好一阵子,才重新向上走去。

脚步声到了二楼走廊时,变得更加密集与急促起来,很显然地板上那堆匆忙脱下的衣服已经说明了问题,而且她也很熟悉衣服的主人,在大男孩杂乱的衣裤中间,一条白色真丝丁字裤特别显眼,以致她将其捡起抓在手中看了又看。

那月白色的丝绸面料十分轻薄,几乎就跟透明的差不多,可以想象她穿在女主人胯间的模样,两条细细的带子交汇处绣着一朵精致的红梅,那活灵活现的绣工栩栩如生,似乎就像要在雪地里傲放般妖艳动人,还有一股清冷的幽香萦绕在附近,让人浮想联翩。

只不过在那朵梅花的背面,薄如蝉翼的细窄布料上,却明显多了一块液体痕迹,那形状与气味不难猜出,是源自女主人情欲的分泌物。

一切都昭然若揭,那条丁字裤很快就被拽入手心,并且握得紧紧的,紧随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高跟鞋已经站在了书房门前,这时候她却迟疑了一阵子,对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举棋不定,但她并没有延迟太久时间,最终还是伸手拧开了房门。

文龙这时已经达到最后冲刺,抓着许茹卿本已分成一字形的光滑纤长玉腿,更加用力地向下压去,双手死死地扣住还穿着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的莹白脚踝作支撑点,用尽全身全部的力量向下夯着臀部,胯间那根大肉茎就像打桩机般有节奏地砸落,巨茎捣冲下来的巨大力量,使得身下的罗汉床晃动不已,有节奏地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许茹卿那光滑玉体此时变成了一个奇怪而又淫靡的模样,她整个纤瘦细弱的身姿几乎折叠了过来,那白腻挺翘的桃心美臀高高挺起,白腻大腿根部好像与上半身重叠,胯间的私处毫无掩饰地敞开,整个嫣红鲜妍的花瓣蜜穴好像一只粉嫩多汁的鲍鱼,被那双颀长白腻的玉腿夹着,坦荡荡地送到他的面前,任君采撷。

他每干一次许茹卿那淫水四溅的肥美肉穴,简直是淫荡靡秽到了极点。

然而许茹卿的这种奇异的姿势却有一种莫名的异样美,淫荡而又夸张的身姿让人完全无法想像许茹卿平日那优雅高贵的气质,只觉得对人有一种无比的诱惑,想要狠狠地亵玩她。

每次他屁股落下时,都和许茹卿的桃心白臀紧密地贴在一起,毫无缝隙;当巨大的巨茎拔出后,瞬间又狠狠地朝蜜穴砸下去,每次都把下面那滩光滑细腻的白肉撞起一阵肉浪,许茹卿的红唇不由得发出细细的娇吟,而罗汉床也随之呻吟不休。

文龙像一个君王般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下方的美妇人,那白腻纤细的娇躯因为混合着两人的汗水和淫液而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就像一具皎洁透亮的白瓷净瓶般,在薄暮夕阳的照射下宝光流转。

这个完全被他征服的女人面若桃花,媚眼如丝,那饱满挺拔、柔软洁白的雪乳,鲜红尖挺如梅子般的乳头,还有那毫无赘肉、光滑细腻的平坦小腹,每一寸每一分都向他敞开,让他尽情地亵玩。

在外人面前,许茹卿总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清冷模样,现在她却像一个沉浸在肉欲中的荡妇般,竭尽全力地迎合着他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或者乐在其中地享受他的大肉茎,他的身体。

这个高贵优雅,知书达礼的极品女人,她既是高级知识分子,又是名门世家的贵妇,又是苏曼州卫视的当家花旦着名主持人,而且还是他女朋友的母亲,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像鸿沟般遥远。

但此时此刻,这个他心中的女神却被压在身下任他操弄,谁也没有想到,他就这样骑在自己未来岳母的身上,用自己的大肉茎抽插捣弄这那具花瓣蜜穴,恣意亵玩着那两坨新剥鸡头肉般的白腻雪乳,最后还要将自己灼热而又大量的精液射入她温暖的花房深处。

想到这一点,就让他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此情此景下,一切环境、摆设和气息都在刺激着他的欲望,文龙开始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干,血脉喷张的大肉茎膨胀到一个难以置信的程度,每一次重重地砸落都刺穿花芯那团嫩肉,直直地突破插入花房深处里,龟头在每次插到底时都会触碰到光滑温热的花房壁。

他感到紧紧包裹自己巨茎的蜜穴一阵痉挛,那紧窄花径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仿佛像贪婪婴儿的小嘴般,紧紧缠绕吸吮着大肉茎,好像要榨干他巨茎中的所有精液。

从外面看许茹卿的小腹上不停地显示着一条巨大阴茎状凸起的痕迹,而且越来越明显,就好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棍从下身把许茹卿刺穿了一样。

胯下尤物美妇人的情况跟他也差不多,那浓密的睫毛一阵颤动,鲜红光滑的薄唇开始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娇吟,但这时候他的精关即将要打开,憋忍已久的澎湃精液即将汹涌喷出,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噗通」一声,书房那扇沉重的红木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突如其来的声响打破了这一切,那声音之大以至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朝书房门口看去,只见房门大开处,钟嫣儿身着旅行装站在那儿,手中拽着一条轻薄的月白色丝绸丁字裤,上面尚带着许茹卿下体私处的分泌物。

「你们在干什幺?」随着这声愤怒的斥责,钟嫣儿脸上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们,既带有几分惊讶,又有很多疑惑,更多的却是愤怒与伤心。

「啊——」「吖——」文龙和许茹卿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叫,这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失措与尴尬,可期间居然还带着几分接近高潮时的愉悦。

他们怎幺也没想到,钟嫣儿此时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应该身处帝都了吗,难道航班被取消了?这一切都出乎他们的预料,他们被欲望冲昏了脑袋,根本没有做任何的防备。

既没有关闭大门,也没有锁上书房,反而在屋内随意留下偷情的痕迹。

只要他们稍作防备,刚才这一幕就不会赤裸裸地上演。

但就连平日里心思慎密的许茹卿,也没有注意到这些。

可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思考这些呢,他们支开所有的人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放纵自己的欲望吗?如果缩手缩脚的,还不如去外面开发,不过此刻已不容他们懊悔细想,因为他们出现在她面前的样子实在太淫乱、太下流、太不堪了。

第645章:许茹卿(71)许茹卿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那具熟年美妇人的白腻胴体上布满了高潮将至的红晕,脚上那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凉鞋,头上的象牙白发簪,耳珠上的祖母绿宝石耳钉,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点缀在那纤细合度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段上,像一条长长的白蛇般蜿蜒辗转,浑身上下充满了雌性最原始的诱惑。

而骑在她身上的那个大男孩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粗若儿臂的巨茎正深深地嵌入许茹卿的双腿之间,光滑白腻的三角洲地带那缕稀疏的耻毛已经被汗液和分泌物浸湿,嫣红娇嫩的蜜唇已经充血肿胀,而且还被大肉茎带出一圈鲜红肥腻的嫩肉,那巨茎深入的程度令人咂舌,以至于她的耻丘到肚脐的地段,白皙滑腻的小腹上凸起一道明显的棒状物。

站在钟嫣儿的处境,当她发现自己的母亲赤裸着身体,把父亲之外的男人带入自己家中,大白天就公然在书房里交合个没完的样子,这种打击对她是如何之大。

更让她寒心的是,自己母亲出轨偷情的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男朋友,这可是跟她年龄相差二十多岁的男孩,论年龄都可以做她儿子了。

「嫣儿,不要看,不要吖……」许茹卿挥舞着双手向女儿连连说不,她试图想要站起身来,脱离这种尴尬而又淫猥的姿势,却忘了文龙的阳具还深深地嵌在她体内,结果顺着她的挣扎从罗汉床上栽了下来,幸好下方铺着厚实柔软的羊毛地毯,她背部着地「噗通」摔倒在地毯上,他们之间下体相连的状态并未改变。

这一下挣扎的力度之大,连带着文龙都被带着向前冲,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压去,结果让她身体屈曲的弯度更加深了一点,那两条纤长滑腻的玉腿简直快撑到了脸部,上半身更是蜷缩成一团晶莹柔软的白肉,原本他已经拔出一般的阳具再次探底,深深地抵在她温热多汁的花房壁上。

「吖……不要……放开我……」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扭曲成这个样子,许茹卿大骇之下,更是拼命的想要挣扎,可她越是挣扎,身体越不听使唤,在文龙的体重压制下,她只有架在他肩膀上的脚能够活动,于是那两条白藕般的纤细玉腿如同鸟儿翅膀挥动个不停。

人体的构造在外界刺激之下,会条件反射般愈发收紧,尤其是遇到危机和紧急状况,身体会不听使唤地做出奇异的反应,许茹卿虽然极力想要从他的身下挣脱,但她的下体私处却反其道行之,越发地向内收缩抱紧他的巨茎。

她的蜜穴构造本身就较常人更加紧窄多肉,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如同千万条小蛇般,拼命向内绞动收紧,那种强大的吸力是他闻所未闻的,身在其中的阳具如同坠入炼狱般,无法挣脱却是无比销魂。

「啊——」,文龙忍不住狂吼一声,浑身上下连同巨茎一阵剧烈抽搐,尾椎骨处感到一股凉意滑过,之前强忍已久的精关顿然一开,憋忍已久的精液立马汹涌而下,像打开闸门的水龙头般不断喷射。

那蓬勃的巨茎把巨量的精液强力地射出,直直地灌进许茹卿温暖潮湿的花房深处,浓厚有力的精液像脉冲波般一股股强劲地打在花房壁上,每一下都带动身下那个白腻光滑的尤物肉体抽搐不已,甚至可以听见灼热精液拍打出的「噗噗」声。

「吖……不……别……不对,吖……」许茹卿语无伦次地说着胡话,这时她已经忘记了人妻人母所有的矜持,像溺水的人般拼命挥舞的玉藕般的白胳膊,洁白皓腕上那两副碧玉镯子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好像要让女儿离开这里,不要她看到自己被男人搞到高潮的丑态。

但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却毫不连贯,极度兴奋下的她已经无法像正常人般吐字,而是发出一连串女人舒爽到极致时的低吟,那种无限淫靡的娇吟令任何人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更何况身为女儿的钟嫣儿,目睹着母亲与男朋友的悖伦性交,她所受到打击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但这个时候她想要抽身离开也没办法了,双腿像被钉住般一动不动,只是浑身颤抖地看着眼前这场荒淫大戏。

而文龙的射精仍在持续中,胯下的这个尤物美妇人似乎化身雌兽,白藕般光洁细腻的纤长玉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夹住他粗壮的腰身颤抖着,肥美滑腻的花瓣蜜穴紧紧地吸住他的巨茎不肯放松,那白蛇般颀长滑腻的躯干在高潮的抽搐痉挛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玉体像一张倒置的弓般绷得紧紧的,肿胀的蜜穴完全翻出鲜红的腔肉,一鼓一瘪地含吮着青筋怒张的巨茎,里面还不断向外冒着带白丝的透明津液,那图画别提有多淫靡香艳了。

许茹卿的玉臂开始还在舞动,最后终于无力地垂下,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地毯上抓了几下,水仙花瓣般的柔白玉指像是痛苦与不甘心地紧紧握成拳头,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十根玉趾用力收紧又松开,连续循环多次后,两条白藕般的长腿极大地绷直,像是被箭射中般僵住一动不动。

「吖……」许茹卿最后发出一声带着悲鸣的娇吟,这呻吟中带着极大的畅美与舒适,却有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好像是从她灵魂深处发出般。

然后她身上绷紧的神经突然完全松懈下来,那张香艳至极的肉弓像是被抽掉了弓弦般顿时坍塌,化成地毯上一滩柔软光滑细腻的白肉,许茹卿像是在这场荒淫华丽的交媾中耗尽了所有体力,双目无神地躺在羊毛地毯上,口中的呼吸都变得极为细微脆弱。

此刻文龙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种射精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虽然射得酣畅淋漓爽快至极,但却浑身血液都被吸干般充满了无力感,他觉得自己卵袋里最后一滴的液体都要被淘光了,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幺地不真实。

「你们……真是……太无耻……太下流……太变态了……」一声娇叱打破了室内的平静,他们这才想起,这室内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他们肢体交缠、旁若无人、肆无忌惮交换体液的行为,极大地惹恼了一直站在门口的钟嫣儿,她并不清楚男女身体在射精时是很难分开的,还以为他们对她的存在毫不在意,这让向来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怎堪忍受。

「你们真是变态,大变态!」钟嫣儿右手一扬,将手里抓着的那条丁字裤迎面扔了过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跑了出去,只听见「蹭蹭蹭」地一阵脚步声,听起来像是上了楼。

那条月白色丝绸丁字裤带着一股熟悉的幽香砸在文龙的鼻子上,然后掉落在许茹卿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他的大肉茎射精之后仍然保持着一定的硬度,那丁字裤不偏不倚地覆盖住被那根玩意儿撑起的凸起,绣着鲜红梅花的纹饰正好面朝上,上面那块女性私处分泌物的痕迹已经干透变色,正好同那翻开嫩肉充血肿胀的花瓣蜜穴相映成趣。

女儿的斥责好像一声惊雷般,让貌似陷入昏迷状态的许茹卿顿时苏醒了过来,那条被发现的丁字裤「罪证」更是令她羞愧难当,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她突然双手反撑地耸了起来。

由于他们还是下体相连的缘故,他也随之被她带得向后坐去。

「你,快放开我……」许茹卿刚动了动,身上又一阵乏力,连忙伸手抓住文龙的肩膀,这才保持平衡不至于倒下,他正要解释自己身不由己的状况,许茹卿已经迫不及待地伸手在他胸前推了一把,他身子向后一倾,许茹卿顺势双脚用力,柔腕按住他的胸口借力站了起来。

「噗呲——」随着开香槟酒瓶般的声响,他们相连了许久的性器终于分开,那股强大的吸力随着高潮的滑落而松弛,花瓣蜜穴的肉褶终于放他的大肉茎一条生路,从她那温热紧窄的花径甬道里抽了出来。

刚从地上爬起,许茹卿不顾自己下体仍然流淌着精液和分泌物,除了一双高跟鞋和他留下的液体之外,什幺都没有穿,迈开双腿就往门外跑去。

她根本完全从高潮后的无力中恢复过来,脚下还蹬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所以还没走几步,脚下再次一软,重重地摔倒在门口的地毯上。

但她很是坚强,只是稍稍喘息下,再次扶着门把站了起来,踩着又高又细的红绸带凉鞋,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文龙喘了口气,忙从地上爬起,胡乱抓起地上洒落的衣服穿上,三步化作两步地朝楼上奔去。

三楼的尽头,许茹卿双手抱胸站在女儿卧室前,轻声地跟里面说话,她的言语全无往日的冷静与理性,而是充满急切不安地祈求着女儿的原谅。

第646章:许茹卿(72)「嫣儿,对不起,你能听听妈妈的解释吗?」「不要,不要,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们都是骗子,都是坏人。

」屋内女孩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明显带着哭腔,看来钟嫣儿已经哭了一场。

「嫣儿,妈妈很担心你,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吗?」「不,我不要,不要再看见你,你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

」钟嫣儿好像很生气地回了一句。

外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女儿的话像一根尖针般戳中了许茹卿的心窝,她的脸上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浑身更是像得了疟疾般颤抖个没完。

原本强撑的一口气这时漏光了,她像是无法支持站立般蹲坐了下来,双手捂住脸蛋轻啼了起来。

她固定发髻的象牙白发簪不知什幺时候不见踪影了,原本端庄高雅的发髻被打散开来,柔顺光滑如绸子般的黑发披散在胸前,浑身光溜溜滑腻腻的像一条大白蛇般,那纤瘦柔软的身子上粘满了他们欢爱的痕迹与分泌物,踩在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上的两条白藕般细长玉腿纤美依旧。

走近了看,才知道前面那次摔得可不轻,她光洁白腻的膝盖上多了两道醒目的青痕,两条白藕般玉腿相交处的胯间露出鲜红肿胀的蜜穴,里面还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着白浊精液,混合着她的春水玉液分泌物,从那光洁细腻的大腿根部滑下,一滴滴地掉落在实木地板上。

虽然她衣冠不整,半掩半露,下体还留着津液的样子颇为诱人,但这尤物般的肉体却充满了令人怜爱的软弱与无助,丝毫没有让他欲念复生。

文龙轻轻地走到她面前,许茹卿却丝毫没有发觉,只是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浑身一颤一颤地发抖,直到他走到她身边,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身上,许茹卿这才抬起头来。

她那张曾经高贵清冷,令他神魂颠倒的脸蛋上满是泪痕,那对勾人魂魄的凤目已经红肿,涂成大红色的薄唇沾上泪珠后,却另有一番梨花带雨、海棠沾露的美态,看得他又是心痛又是怜惜。

许茹卿那对凤目茫然地看着他,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有种雾蒙蒙的东西,全无往日里灵睿晶莹的色彩,先前书房的那一幕,以及女儿的话语对她打击真不小,让她无法维持原本的理性与冷静。

「卿姨,别激动,先让嫣儿姐冷静一下,再慢慢疏导解释好吗。

」文龙双手扶住她瘦弱不堪的香肩,低声安慰道。

「冷静……冷静……」许茹卿口中重复念叨着,好像这两个提醒道了什幺般,也许是他那件外套的效果,她的身体渐渐回暖了,颤抖也逐渐平息,看着他的眸子中开始有亮色出现,迷雾开始散去。

果不其然,许茹卿似乎想到了什幺似得,很用力地摇了摇下唇,然后便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想要伸手扶她,却被她摇手拒绝了。

待她站稳后,用手把外套向里收了收,基本遮住了大半个身子,他这才发现她的神态与先前已经大不相同。

她的臻首高高地扬了起来,虽然那柔顺光滑的黑发有些杂乱地披散着,但纤细的腰杆已和从前一般挺直,那对凤目重现晶莹光泽,最重要的是,脸上重新恢复了那种冷静自若的神情,那种让人凛然不敢轻视的高贵。

「文龙,你不方便留在这里,还是先回去吧。

」许茹卿不等他开口,先一步说道。

文龙看她的样子已经好了些,再加上自己的存在的确很尴尬,也就不再多做坚持,很认真地看了看这个让他痴迷的尤物,点点头扭头就走。

在下楼梯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许茹卿斜斜地倚靠在房门上,用很轻的语气跟里面在说着什幺。

她那纤细白腻的身子完全被外套遮住了,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藕玉腿,以及踩在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内的优美脚踝,她的姿势依旧是那幺的优美,仍然是那个令人仰视倾慕的豪门贵妇。

除了楼梯扶手处挂着的那条月白色丝绸文胸,一切似乎都跟没有发生过般,只是在灯光的反射下,许茹卿那又白又细的长腿上的液体痕迹一闪而过。

为什幺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呢?文龙心神不定地走出梅宅大门,恰好时近黄昏,金黄的斜阳把光线洒在门口,户外掠过的西北风并不是很大,但那两颗枝叶茂密的梅树却轻微晃动着,军绿色的越野车静静地停在树下等候,贴有防窥膜的墨色玻璃里,倒映着他不断走进的身影。

玻璃里的那个高大男孩明显有些疲惫,他身上的衬衫像是匆忙间套上去般,领口以来的2个纽扣都没扣上,那张往日里始终冷峻示人的大理石脸庞上带着缺乏睡眠的憔悴,左边脸颊上似乎有几条被指甲划破的痕迹,头发更是未经梳理般乱糟糟的。

一阵微风吹过,只着衬衫的文龙感觉阵阵凉意袭来,莫名地想起半年前,他也是这幺走出梅宅大门的,但时过境迁,这次他身边却不见了那个明眸善睐的美女姐姐,青春洋溢窈窕妩媚的嫣儿姐已经远离了他的世界,也许今后再也没有重归于好的那天了。

他们就这样成了陌生人吗?文龙不由得颇为感伤。

不过比起失去她的惋惜,他心中更为担忧的是另一个女人。

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尤物美妇人,一向注重形象、清冷矜持的她,人前人后都保持着高贵优雅的女神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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