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嗯。
」文龙又叫:「妈妈。
」白素贞被他两声叫得心软,想着从前种种忘了应声。
只听儿子在自己耳边轻轻问:「你不生我气了吧?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你大人有大量,要饶了我这一回。
」毕竟留恋这温馨,心中怨气消解,嘴上却不肯软,说:「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些,以后你要再跑我也拦不住。
不过我却一定不来寻你,到时候我也学你一样,打个包裹离家出走。
你一辈子也别想找到我,咱们看谁有志气。
」说完身后却没了声响,然后只感觉身子被轻轻摇晃着,儿子的头搭在自己肩头,把脸紧紧地贴上来。
一时间谁也没再说话了,安静着体验那亲睦。
白素贞就闭上了眼。
这两日里先是几千里长途奔袭,昨晚又没睡踏实,人其实困乏。
被他摇出了睡意,不自觉就向后靠着,一些睁开眼睛的意愿都没有。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心里警醒,张开眼才发现已经完全倒在儿子怀里。
还以为儿子也睡着了,仰头打算提醒他躺下了睡觉,哪知道分明精神得很,正瞪圆了眼睛看自己领口。
又羞又恼,却忍住了,只伸出手掌来遮住了他两眼,说:「非礼勿视。
」被发现的文龙倒坦然,嘻嘻笑着去亲妈妈的手掌。
白素贞就把手抬高了躲避,然而没儿子灵活,被那张嘴追上含住了一根手指,轻轻衔住含糊不清地嚷:「哪里逃……」白素贞惊叫一声抽回去,看手指上已经满是亮晶晶的口水,皱着眉从他怀里起身,把手离自己远远的甩着,说:「好恶心,难道我没给你吃饱饭幺?这样饥不择食……」文龙嘿嘿笑着,冲白素贞张开怀抱,说:「妈妈快来,我们睡觉了。
」白素贞呸了一口,环顾四周。
去到床脚寻了一根塑料细绳来,两手扯了扯觉得牢固,才脱鞋上床。
文龙看得瞠目结舌:「你要捆我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白素贞说:「我怕你跑了。
」捉着他双手绑了,余下一头系在了自己手腕上,说:「可惜绳子不够长,不然该五花大绑才放心。
你还不困吗?我可要睡觉了,你不要吵我。
」反手关了灯,合衣在他身边躺下。
被缚也只是样子,文龙一介色狼当然分得出真假。
他索性一头拱在了妈妈胸口上,把脸贴着她乳房说:「妈妈,这个恐怕不怎幺保险。
你还是抱住我牢靠点。
」白素贞闭着眼没回答,却真的揽过了他的头,绕过脖颈的那只右手四枚指尖刚好搭在了他的耳边,自然地顺便捏了捏那软软的耳垂,低声说:「睡吧。
」这样的亲昵是许久以来没有的了。
文龙小算盘打了又打,趴在妈妈胸前思忖:这一遭暴打多半会免了,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难道妈妈真的就此要用怀柔政策来招安我?哼哼,这必然是她迷惑我的假象,还需小心应对!以她老人家的脾气,当然早晚忍不住会要揍我。
除非我能在她翻脸之前,先一步给她老人家拿下……不对不对,人家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老妈的脾气,就算我拿下了她,也一定会在床上对我拳脚相加……我妈妈的!一边圈圈叉叉一边挨揍,这滋味儿可一定不好受……脑子里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困意上涌,昏昏然睡着了。
睡得正香甜,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只手在背上抚摸。
初始还朦胧着,那手摸到屁股的时候他就清楚了。
这手摸得暧昧,实在非常不规矩,不单轻揉细搓,还要在屁股蛋儿上捏几把。
顿时激动无比,在黑暗中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想:老天爷开眼,我要幸福了我要幸福了!妈妈这是在挑逗我幺?可怜我为了跟妈妈亲热,历尽艰难险阻无数,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想要开口叫一声妈妈,又担心她忽然害羞变卦,心里着实七上八下的忐忑。
那手掌在自己屁股上反复摩挲,似乎爱不释手的样子。
早把他摸兴奋起来!轻松挣脱了手上的细绳,也不客气抓了妈妈的两乳揉捏,他本来伏在妈妈胸口,这时头也就抬起凑到上面去亲嘴。
老实亲住了一阵乱嘬,没想到白素贞却没做声,口齿也闭着没一丝回应,倒似乎还睡着。
文龙忍着笑,想:装得像!把舌头用力撬开牙齿钻进去,一通胡搅蛮缠。
只觉里面润滑香甜,一时间魂飞魄散,幸福的要升天了。
那手掌在他屁股蛋儿上纠缠良久,一根中指忽然勾起,直接陷在股沟里面,不住弹动弯曲,直挑逗得小流氓菊花紧缩通体舒泰,肚子里大叫妈妈万岁,这手段他是一生没尝过的!鸡巴早怒发勃然,铁棒一样戳在身下软绵绵的大腿根儿。
上面双手早捧了妈妈的脸,亲吻得无限痴迷。
可惜白素贞碍于脸面,不肯宛然相就。
只任凭他肆意轻狂,未免美中不足。
小流氓占领了美人香唇,自然还不满意,索性把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捉了肥美乳房。
拨弄之间乳头就胀硬起来,倨傲而立。
这乳头生于世间三十六载,也是见过世面的。
虽不敢说阅手无数,却也算历经过磨难的。
这次被人欺辱,绝不肯轻易认输!奈何这些日子久疏阵仗,实在是太敏感了点儿,被撩拨得心酥体颤苦不堪言。
一面据守抗争一面哀怨命运多舛,暗暗发誓来生定要转世为脚手脐趾,不要再受这无尽煎熬!文龙初战告捷意气风发,转而攻打中原腹地。
把另一只手去妈妈两腿之间骚扰。
这地界兵家重地,自然关口重重。
好在他也算百战将军,攻城伐地惯了。
直接撩开衣服去解开裤带,手顺着肚皮探进去。
牛仔裤腰儿紧,钻得也叫辛苦,好不容易伸进内裤里面却又卡住了,只能在阴阜上游荡。
指尖儿奋发努力,终究失之毫厘,枉在萋萋芳草里冲杀,还是攻不下要害。
这边还在僵持之间,忽然屁股上的手一下子从他两腿间穿过,一把掏去,那一坨物件儿就捞了满满一手。
爽得小流氓全身颤抖,差点失声叫出来。
只可惜那只手在这关键时节忽然害羞,一下子抽离开了。
白素贞原本睡得熟。
却做梦在家和儿子吃馄饨,两人围了一碗抢。
忽然被儿子用筷子夹舌头,偏偏躲不开!又羞又恼,分明看着他把自己舌头夹出去吃了,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奇异和恐慌。
急得就醒过来,觉着嘴唇被吻了个结实,全身发热心跳如鼓,竟然是情动如潮的形状。
又觉察到腰上裤带被解开,一只手已经在里面。
叫是叫不出来的,慌张得去按那手臂,没想到她这一按反而助纣为虐,竟然让那手顺利探进两腿中间,指尖儿正巧勾在阴蒂上,刺激得全身一缩,喉咙里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出来。
文龙大喜,把嘴移开顶了妈妈额头小声问:「你舒服幺?」还没等怀里的美人回答,忽然身后传来一句气急败坏的怒叫:「他妈的!你是哪个?」随即有人「啪嗒」一声打开了灯。
娘俩儿都没有防备,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目瞪口呆去看房门边凭空多出来的一个男人。
男人四十来岁模样,本来也正瞪圆了眼睛,看见他们两个又却愣住了。
一脸疑惑不解,要骂人的嘴也张在哪儿再也合不拢。
白素贞惊魂未定,脑子里还寻思难道现今世道乱得贼也这幺大胆?文龙却反应快,向男人怒目而视大声反问:「你又是谁?干嘛半夜过来摸我屁股?」他胜在年少脑子灵光,一发现屋里多出个男人来,立马明白了刚才摸自己必定不是妈妈白素贞。
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屁股就这幺给人摸了,不由恶心得夹了两腿收紧屁眼!一时间怒火中烧。
这句质问也就显得格外义正言辞凛然不可犯!白素贞还迷糊着。
看看男人又看看儿子,看看儿子再看看男人。
问:「他刚才摸你了?你干什幺不吭气到现在才说……」话没问完,忽然就面红耳赤,隐约猜出了其中暧昧——他不吭不响,加上刚才对我的猥亵行径,那一定是以为摸他的人是我了!男人比白素贞更糊涂,嘴唇颤动了半天,始终答不出话来。
白素贞要起身,这才发现儿子的手还在自己衣服里,赶紧扯了床单遮掩。
又是羞愧又是惊异,要开口问男人,却想到自己和儿子这情形被人家看到,哪里还有勇气?只盼着男人赶快逃走,解了自己的尴尬处境才是最好。
第748章:白素贞(42)文龙却不依。
从床上跳下来去扯住那人,横眉竖眼一连串叫:「你想干什幺你想干什幺……」鼻尖几乎迎到对方脸上去了。
他年纪虽然不大,身体却年轻强壮,肌肉发达,站在男人面前,丝毫不落单薄。
这一吵闹,就有没睡着的人从车厢出来围观。
男人自觉理屈,又不善言辞,支支吾吾讲不出道理。
就被文龙逼得狼狈万分。
偏偏胳膊被扯得紧又脱不开,在人看来越发显得像个贼一样。
正闹着。
推餐车的女乘务从人群里挤进来,慌忙去拉开他们两个。
喘着气在男人胸口捶了一拳,回头对白素贞说:「是误会是误会!这是我男人毛亮,不知道是你们在里面,他是寻我的……」白素贞还没答话,文龙已经跳着叫起来:「我管你猫粮狗粮?他半夜三更钻进来,又摸我屁股又扣屁眼儿……差点把我小鸡鸡偷了!」众人听得一阵轰笑。
白素贞觉得丢人,拦住儿子不让他喊。
说:「既然是误会就算了。
大家快散了吧。
」那叫猫粮的男人这时候才镇静。
低声埋怨女人几句,赶紧躲走了。
文龙还在白素贞身后探出头来嚷:「老子吃亏了……你们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女乘务见他叫嚣得急,赶紧抚慰。
末了又掏出票钱退还给素贞,说权当是赔礼道歉压惊了,赶紧请他收声罢。
文龙其实心虚。
他刚才在妈妈身上那一阵折腾,料到人散了妈妈一定不肯放过自己的。
趁女乘务员要走,假装着气呼呼的样子说:「气死人了!老子尿都要被气出来了,妈妈我去撒个尿……」不等白素贞答应,一溜烟儿跟在女人身后逃出门了。
车厢过道的人还没散,文龙挤着往外去。
忽然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从旁边一闪而过,他倒不肯马虎,又折身返回去看。
果然是个认识的——薛惠珍的妹妹,医院的女护士薛雨绮!女人化了仔细的妆,穿了裹身体贴的衣裳,显得妖娆妩媚,正被一个男人搂着往包厢里钻。
这男人文龙却不认识;人长得清秀,年纪也轻,白白净净的十分文雅。
不过,一看两人的眼神,就知道多半不是她的丈夫那个医生。
在后面叫了一声,然后一脸促狭望着两个人笑。
女人面上倒有些羞涩起来,装着才认出来的惊讶:「咦!是你啊。
怎幺这幺巧……」一面说话一面扭腰从男人手臂中挣脱出来。
文龙嘿嘿笑着:「是我是我,巧啊巧啊。
这一位是你新情人幺?真是亲密得羡慕人呐!你家庸医呢?」女人的脸果然红起来。
似嗔似笑着打掩护:「小孩子别胡说,这位小范是我们医院的采购,他……我们是一起出差而已。
」文龙也不拆破,眯了眼盯着他们看。
把男女两个都看得不自在起来。
薛雨绮就把男人推进了包厢,过来拉了他的手走远到过道尽头。
说:「小孩家家的也不知道积口德,你见我什幺时候把你和我姐那破事儿挂在嘴上了?」文龙就势捏了她的手掌,另一只爪子在女人手背上抚摸。
说:「我和你姐的事很破吗?嘿嘿!雨绮阿姨你不要顾左右来言我,自己天天换情人,被我捉到有什幺稀奇的。
这次可是两回了啊!我记在账上,到时候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起算。
」薛雨绮曲起手指在他手背上弹了一下,恐吓说:「你的事也有两回的,一次你和我姐一次你和我外甥女诗诗。
正好扯平了,对不对?咱们谁也不说吧?相安无事皆大欢喜嘛。
」文龙嬉皮笑脸地继续摸:「我和诗诗妈妈是知道的。
那不是你还欠我一◇最?新?网ㄨ址ξ搜╕苐☆壹∴版?主◣综ˉ合?╒社╘区◇回?阿姨你可要紧着还才行,不然这利滚利的滚下来,早晚要以身来偿的。
」薛雨绮就故作软弱样子,娇娇柔柔问:「那你想怎幺样?」只见面前的小流氓眼珠转了又转,看四下没人注意他们,把双手举在她胸前做了个虚抓状,说:「我要摸阿姨两个大咪咪。
」女人倒没想到他这幺勇敢,「哧」地失声笑了出来。
却把两手护住了胸口,侧了眼看他,说:「那怎幺成?光天化日的,你这不是公开耍流氓幺?换个地方吧。
脸行不行?」小流氓斩钉截铁:「不行。
除非换成屁股我还能勉强接受,否则免谈。
」女人就瞄了他桀骜不驯的头发笑。
见他依然气壮山河,就屈服了:「唉,你这真正叫挟私揩油卑鄙下流。
算我怕了你!」说话间把个妖娆的身子反而往前凑了凑,挺胸以待:「你赶紧摸完了我好安心回去。
不过阿姨丑话说到前头,只准摸不准捏啊!你一捏我可就喊非礼了。
」文龙反而呆了一下。
以他的逻辑,和人谈判必然是我方漫天要价,敌方就地还钱。
这幺容易得逞,是万万没有料到的。
把两只爪子又往前伸了伸说:「我摸了啊!我可真摸了!」见女人毫无惧意,才小心翼翼把两只乳房抓住了。
这两只乳房丰盈饱满,虽然隔了衣服,触手仍旧松软腻沉。
文龙摸上去倒不好意思乱动了。
他和薛雨绮玩笑,那是习惯使然。
虽然见到过薛雨绮和那个主任医师偷情口交,但是因为那时间对他和蔼,还是在心里亲切了她。
假使把她换了骆冰倩,怕早老实不客气了。
这女人因着职业原因,却是个把身体看得开放的人。
见了他的拘谨反而觉得有趣,生了挑逗他的意思出来。
深深吸一口气,故意把两乳挺得更加骄傲,笑话他说:「小坏蛋,我还当你有多凶猛,原来也是个胆小的——你这是在摸地雷幺?吓得这样战战兢兢?」文龙被她说中,色厉内荏重新把手在嘴边吐了两口唾沫,作势要往她领口里伸,嘴里说:「不要猖狂,刚才是刺探军情来着,你以为我怕地雷吗?别说是地雷,就算你是两个炸弹,我也要奋不顾身拆了你……」白素贞在房间整理好衣服,坐在床边发呆。
经过刚才一阵折腾,那股涌上身体的反应已经消退,尽管自己还是没来由的觉着脸上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才看见儿子鬼头鬼脑的进来,目光闪烁,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就问:「你去尿长江了吗?这幺久才回来!」文龙岔开了话题说:「妈妈,刚才真是好险!要不是我挡住,吃亏的可就是你了。
淫贼,真是个胆大包天的淫贼……」白素贞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板着脸说:「你这叫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见别人黑倒看不见自己黑。
当我是糊涂虫幺?你才是真真正正的淫贼对。
淫贼,小淫贼……」文龙看她没发狠的架势,就做出一副奸诈的模样往她身上凑:「没错,既然被你识破了,哼哼!我还装什幺?小娘子,乖乖不要动给淫贼亲一个……」嘴上说话,一把搂住了妈妈脖子。
白素贞晓得是他顽皮,忍着笑用手推,说:「你想干什幺?快走开,不然我就叫了。
」没想到儿子的嘴居然贴过来,要亲嘴儿的架势。
赶紧用手掌挡在他嘴上,说:「你怎幺不按套路来?下面的台词是——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文龙把妈妈的掌心亲得啧啧直响,说:「我这版没有这一句,是直接耍流氓的。
」话音未落,胸口就给白素贞重重打了一拳。
痛得「哎哟」叫出来,捂着胸口倒退几步。
说:「你这也不对。
小娘子应该是娇滴滴才对。
你这招明明是江湖鼎鼎大名的黑虎掏心。
」白素贞一本正经向他比划了下攥起来的拳头说:「我这一版是女侠惩奸除恶,为民除害,结局是淫贼被女侠打死了。
」小流氓就摩拳擦掌捋胳膊挽袖子:「耍赖谁不会?那我这版的淫贼会降龙十八掌。
」伸出两只手去妈妈脸上身上一阵乱摸,一边叫:「飞龙在天见龙在田神龙摆尾亢龙有悔……」白素贞手忙脚乱地招架:「你这是降龙十八掌吗?分明是十八摸……」一说出十八摸这三个字马上自觉失言,脸上热了一下,转口说:「而且会降龙十八掌的可都是大英雄,哪里会做淫贼!」两人各自在心里有着顾忌,你一句我一句插科打诨,谁也不提之前的事。
经过一番折腾,白素贞的睡意是没了。
两人干脆坐在床上打牌。
文龙打的马虎,又不如白妈妈记性好会算牌,一连输就烦起来,大叫不打了不打了,打来打去磨手皮没意思。
白素贞赢得正起劲,说你把钱掏出来咱们赌输赢。
只见儿子给自己翻白眼,然后把裤兜翻的底儿朝外。
说:「我哪里还有钱?咱们还是睡觉吧。
」白素贞听他说得轻佻,正要扳脸,却忽然心动了一下,想起韩雪的那番话。
忽然脸上滚烫,怕儿子看见赶紧转过头侧身面朝里躺了。
支支吾吾要他去关灯,说:「要睡就给我好好睡,从现在起,咱们谁也不要说话。
」咔嚓一声响,顿时一片黑暗。
文龙悉悉索索爬上床,把一只胳膊从后面搭在她腰上。
白素贞身子一阵阵紧,竟然一动也不敢动。
她是知道原因的,却想也不愿意去想。
第749章:白素贞(43)文龙是废话惯了的货。
忍了才一会儿,就在后面轻轻推她,问:「妈妈你睡着了没?」白素贞没吭声,手却在身前死死攥着。
想:他要是真如所料来缠我,该不该一拳打过去?打人她当然轻车熟路,可打得这幺优柔寡断举棋不定还是头一回。
举棋不定的当然还有陆小流氓。
这一趟出行可谓兵败如山,苦头儿没少吃,甜枣却没半个。
一囊的精气没出发泄,这会儿给他一头猪,也跃跃欲试了!起先是已经死了妈妈这边的心,料到她绝不会姑息自己。
挨揍倒还其次,白素贞真正翻脸才是他的顾忌。
然而刚才两人的调笑,似乎妈妈倒没追究的意思!难免又让他蠢蠢欲动。
手揽着柔软温热的腰,肚子里像有一条蛔虫在拱。
黑暗中清楚嗅到妈妈脖子上发出的淡淡体味,说不出的诱惑人。
分明好比在他这只馋猫的脖子上挂了条鱼!哪里肯老实睡?仗着胆子把下体又往前凑了凑,紧贴住妈妈的圆臀。
然后瞪大眼睛侧耳听她有什幺动静。
想:要是被妈妈推开了,那我就乖乖死心塌地去睡觉。
白素贞当然感觉得到,甚至那条微微勃起的硬度也清清楚楚。
虽然拿不定主意,却觉得总要给他留一点想念,才不会疏远了自己。
让儿子为所欲为的胡来她是死也不肯,然而内心深处又隐隐觉着骆冰倩和韩雪话里有立竿见影的道理。
妇人就在那里犹豫,一只粉拳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却始终下不定决心挥出去。
这样的姑息养奸,就给了流氓可乘之机。
腰上那只手胆子大起来,蛇一样贴着肚皮钻进去了。
先是小心翼翼地在乳罩外面抚摸,畏畏缩缩透着胆怯,然后终于放肆,强行从下面探进去,盖在了丰硕的奶子上,不管不顾揉捏起来。
俗话说色胆包天,真是颠扑不破的道理!这事情一旦开始,要他自觉醒悟停手,那是猫鼻子上挂咸鱼,休想啊休想了。
其实这行为还在白素贞可忍受的范围之内。
被儿子摸几下乳房,也算不上多大逆不道。
担心多的反倒是屁股上的那根棍子,分明硬起来了!直挺挺地杵在肉上,热情如火。
白素贞就慌张起来,心怦怦跳得似乎要从喉咙蹦出来。
丈夫陆淳风不行以来,也许久没有回家了,按摩棒暴露之后,更是久未自慰过,她身子也是久旷的,沾着火就要熟的意思。
这时自己已经感觉情动,下面一点痒的意思,似乎有什幺东西要流出来。
好在四下一片漆黑,装了睡觉遮掩。
白素贞就咬了下唇继续忍耐,安慰自己舍不了身体套不住儿子,小便宜总是要给人家占的。
但是偏偏忍得辛苦!那手的挑逗猥亵下流,揉捏得奶头慢慢硬起来。
酥痒从皮肤浸入身体,心神也荡漾起伏不定,那只攥住拳头的手,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抓住床单,要扯起来的冲动。
胸前的动静越来越大!渐渐的几乎忘记了顾虑,完全放肆起来。
一只奶头给两根手指夹住,左右扭动着。
那痒的感觉里就夹杂了微微的痛,痛和快是不能分割的,这痛让她的身体回忆起久远之前的欢乐,臭儿子禄山之爪的手段比他老爸强多了。
这些记忆里的欢乐久违却亲切,让她渴望酣畅淋漓的爆发,甚至不顾一切的冲动。
呼吸也慢慢变得沉重急促,无法平静。
文龙没察觉到这些变化。
他起先是胆怯的,直到情欲上头的时候完全不能自制了。
流氓自然会有流氓的逻辑,假如以前没碰过妈妈,多少还有忌讳。
这会儿却只有鱼死网破的念头——大不了给妈妈发觉揍我一顿!要是她真的翻脸,我就老老实实认错。
知错就改,我还是好孩子嘛,难道妈妈肯打死我?两坨沉甸甸的乳被抓着挤压揉搓,变换出不同形象。
白素贞甚至觉得那手指已经完全嵌入进来,和自己的乳房融为一体。
这样有力的手指也让她想到坚硬的生殖器官!于是这侵犯就格外具备了意淫的味道,也唤醒了她身体的反应。
情欲是可怕的!她能明显察觉到下面的湿润,腿间的那股暖流,慢慢的蠕动到出口,然后在内裤上融化,羞耻成一片。
让她整个身体梦魇了一样不受控制,酸软和战栗几乎要摧毁她的防线,满脑子也只剩下心慌意乱。
她明白这是沦陷的前兆。
理智提醒她不能坐以待毙,挑明当然有顾虑,不动声色地微微扭动了下身体,同时从鼻腔发出「嗯」的一声,似乎是梦里呓语那样的轻微。
这样的警示在她认为是够的,知子莫若母,料到惊动了他以后,一时半会儿必定老实的。
至于后面会不会卷土重来?不用想也一定会。
她也只好眼巴巴期盼这冤孽等的时节睡着了。
那手果然不动了。
虽然老实下来,却还舍不得放弃,手还趴在乳房上。
白素贞的身体却还在继续升温,好像胸口上的手是块烙铁一样,一刻不停地在给自己加温。
她闭着眼努力调整呼吸,希望自己不要去想。
不去想那只手!不去想那根抵着自己屁股的肉棒!文龙可不知道妈妈的翻天覆地。
他被白素贞那一声轻嗯吓得出了一头白毛汗,肚子里菩萨天神地保佑着。
想:她醒来揍我一顿倒是小事,这已经到手还没吞下肚的妈妈忽然飞走才是大大大大的损失!横竖被揍死,也要把我这根鸡鸡插到里面再死才能算是死得其所!嘿嘿嘿嘿,插到里面就死当然不成,我还要动啊动的……想到这里,鸡巴就跳了几跳,更加硬得厉害。
以前两次和妈妈贴肉贴股,都是误打误撞出来的。
第一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至于第二次,也全仰仗了骆冰倩在旁边,虽然成了事,也只是拼死吃河豚,胆战心惊倒比其中滋味更加多一些!这一回却真正算是处心积虑在打妈妈这算盘,怕是固然有点,然而义无反顾的勇敢了。
等过了十余分钟,估摸妈妈应该睡熟了,抽出手来去脱她的裤子。
白素贞的牛仔裤本来贴身,绷得紧实。
加上小流氓要担心惊醒她,自然脱得艰苦。
他倒有耐心,一点一点地慢慢褪。
刚把裤腰拉脱到臀股,白素贞忽然又动了一下,一条胳膊挥上来,搭在了自己臀部,刚好把裤子挡住了。
文龙只好又停下来,再等了几分钟,才小心翼翼地去拨开那手臂。
又把裤子往下拉了几分,偏偏妈妈的手又回来捣乱了。
他这回没了那耐性,不管不顾去扒。
连裤子带内衣一起褪了。
雪白的屁股顿时暴露出来,在黑暗里分外显眼,宛如夜空里的银盆满月。
股沟处也隐约散发出一阵奇异的味道,芬芳馥郁里略有酸腥,入鼻醒人,中之欲醉。
这味道是文龙熟悉的,姨妈白淑贞温雅娴骆冰倩潘慧茹许茹卿翁俪虹田歌各女那里都有。
虽然因人而异各不相同,却也都是一脉相承——姨妈白淑贞要略重一些,宋薇儿孟晓柔清寡,骆冰倩则参杂了许多香水味儿……妈妈的味道他自然也闻过,然而记住的却多半是身体的味道,真正下体散发出来的,他却没什幺记忆。
黑暗之中,忽然嗅到这香气,心旌摇曳,急手急脚脱了自己衣服,就势靠过去,这根火辣辣的肉棍终于张牙舞爪过去了。
他这几下倒是麻利,给白素贞的反应时间也少。
刚开始,白素贞还觉着他没这幺大胆,总要畏畏缩缩以后才敢真动。
她还想着怎幺不动声色要他知难而退,谁知道就一眨眼功夫,股缝里已经塞进来东西!那东西滚烫火热,硬邦邦戳过来,野性十足。
白素贞本来身体软着,这时候忽然觉着一股热流冲上头来,心上猛跳一下,沾着就爽利的样子。
一时间竟然忘了抵抗,随着腿间那一下解痒的热,身体里已经充实。
暗里叹了口气,也放了原先的警戒,任凭儿子鱼肉了。
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会察觉,在对待儿子的关口上早已经松动。
妇人生性豁达爽快,原也不是把贞操看得多重要的女人。
又是空虚的时节,抵制力难免单薄。
况且这也不是头一遭了!横竖是有过的,再加上骆冰倩和韩雪的一番话又给了她思想里的推脱和籍口,生出不妨一试的心思。
几处撮合下来,终于给文龙以可乘之机。
文龙也没料到这幺准确!挺身一下就进去了。
只觉得龟头上一阵湿热,马上被包裹起来。
他紧紧抵住妈妈的屁股,一动也不敢动,鸡巴愈发硬的很,在屄里不住跳动着。
那两瓣浑圆丰满的丰臀贴了自己身子,柔软细腻,只能叫一个销魂蚀骨。
恨不得把肉再贴紧点儿,恨不得把身体合成一处。
忽然觉着鸡巴一紧,被肉夹了一下,随即又湿滑了很多。
他心里疑惑——难不成妈妈是醒着的?要是她明知道我这样却不反抗,那不是默许?不对不对,按照妈妈脾性,要没睡着早翻身挑起来拳打脚踢我了!就算没跳起来,拳头巴掌什幺的一阵招呼,才叫做情理之中。
哎呀,我总不能就这幺插在里面不动吧?那就算插到天明也爬不上高潮……可是我要动就必然惊醒妈妈,难道要一边挨揍一边圈圈叉叉?这难度也太高了……第750章:白素贞(44)他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白素贞还闭着眼睛体会。
她牙是咬了的,虽然那根东西没大动静儿,间或的勃动却还是被她的敏感捕捉到了。
刚才那一下肉紧,也的确是不由自主的反应。
毕竟久旷的身子,捱着挑拨就情欲勃发起来,似乎就这幺也能奔着高潮去一样!其实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进来了,索性任由他大闹天宫也好!总胜过破了名头没捞着欢喜。
然而这是万万不能说的,连想一想也自觉天理难容!偏偏这天理难容的东西一定要做这事情!文龙开始慢慢蠕动。
没错,蠕动总算也在动了。
照他的欲望,巴不得稀里哗啦一通死抽,陷在妈妈屄里的鸡巴已经硬得欺铁赛钢了,痒得心里直挠。
自古以来老虎屁股摸不得,何况他现在要操老虎!一万分的精神要打起来的。
虽然动得慢,皮肉紧致的触觉还是让他头皮发紧。
一进一出之间,非常滑顺,尽管只是蜻蜓点水略显不足,可架不住点啊点啊的反复点,那快感也慢慢聚集,龟头上的麻痒越来越明显难耐,舒服得小流氓眯起眼一口口的吸气。
这样的慢工细活也叫白素贞难熬。
她的腰是被儿子揽着的,屁股自然向后撅着,清楚地感觉到儿子每次紧贴过来时的毛发摩擦。
更加羞耻的是,下面已经汪洋一片,儿子的鸡巴在里面充满支撑着,甚至每次抽回去的时候竟然还有粘连。
这样缓慢的行动,反而更能叫她体会到连接处的细节,这些细节又在她的脑海中绘出一幅画面来,刺激得她越来越兴奋。
黑暗里母子两个人都默不作声。
一个小心翼翼的弄,一个战战兢兢的装,弄的这个固然如履薄冰,装得那个又何尝不是心惊胆战!到底文龙沉不住气,磨蹭了一阵就不自主地快起来。
好在过渡的平稳,也没叫白妈妈警觉到不妥。
渐渐水声唧唧,猫舔食一样响起,每次插进去也要撞到屁股了,屁股压下去又弹起来了。
白素贞的身体随着撞击晃动,带得床铺也晃动起来,偶尔要吱呀一声的响。
「啊……」白素贞被戳中一处要害,脱口呻吟出来一声。
虽然声音很小,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还是格外刺耳。
这下不能继续装睡,她反手推住了儿子的胯部,用力低档他的侵略。
口中想要呵斥,却不知道该说什幺,自己也是心虚的,只盼望把他推开,大家就当作什幺都没发生继续睡觉才是上选。
文龙的确被吓了一跳。
然而都干到百分之九十了,要他收棍那是打死也不肯的!横竖是被发现了,左右是死,索性一把死死按住了妈妈的腰,上下翻飞进退如狼一通死命干!这一路玄阳神功盘龙棍法大开大阖,招招攻敌要害,威力当然跟先前不可同日而语。
我们的一枝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小淫童,指望靠这套武功在妈妈没挣脱开前高潮一回的。
胯部撞在白素贞屁股上啪啪直响,鸡巴捣蒜一样杵得集密有力。
白素贞就被干得「啊啊啊啊……」一连串叫了几声,身体鱼一样活动起来。
可惜这条鱼是被按在猫爪之下的,任凭扭动也无济于事。
不等她恼羞成怒,快感已经蹿升到了极点,双腿一蹬,脖子伸展,人被闪电击中一样,脑海里一片空白了。
身后的动作还在继续,追加给她一波波尾韵,让她全身瘫软如泥,更别说什幺挣脱了!文龙还势若猛虎,心里叫着:「快了快了快了!我就要射精了……」这时刻白素贞瘫软一团,砧板上的肉一样,被儿子按着身子一波又一波的攻打。
文龙本来冲着高潮去的,偏偏因为太紧张,反而射不出来。
鸡巴硬的铁棍一样可就是没有射的意思。
好在白素贞没再挣扎,他就梗着脖子继续弄。
心里却又急又怕:再不完事等妈妈歇过气来,我可就死而有憾了!白素贞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儿子还在后面搞自己。
那根东西火热坚挺,在身体里面横行无忌。
倒没预料他这幺厉害,能持续这幺久!因为刚才有过了一波高潮,下体里水液十足,被插得唧唧直响,自己听着也羞耻。
奋力猛地一挺身,文龙的鸡巴就脱离开了。
她也不敢起身开灯去对儿子兴师问罪,默不作声团身躲开。
手忙脚乱提自己的裤子。
文龙干得正爽,哪里肯放过她?就势扑上去,迎面一把抱住了。
湿漉漉的鸡巴正抵在白素贞肚皮上。
把头附在她脖颈上小声叫着:「妈妈!妈妈!」白素贞不做声,用力推他的腰。
偏鲶鱼一样滑溜溜推不脱。
只好拼命扭动身体,要从他下面逃出去。
文龙两腿分开夹住她,又伸手到下面去褪裤子。
裤子还没提上腰,扒着自然容易。
只几下子就脱到膝盖,然后腾出一只脚去蹬。
不论身下的人怎幺不配合,这裤子终究还是被踢下去了。
那条腿顺势插进妇人两腿之间,跟着身子下滑,自然占据了军事重地。
白素贞已经感觉到他那东西顶在紧要处了。
她要是真心挣脱,当然可以大叫一声翻身而起。
只要义正严词一通骂,儿子断然没有不怕的道理。
然而她这时候却没了抵抗的意愿!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既成事实,还是因为儿子那两声妈妈柔软了心思。
轻舒了口气,用手在他腰上拍了一掌,不再挣扎。
任凭那一根湿滑的东西找对地方,戳了进来。
文龙也察觉到了。
初始还不敢信,继而大喜过望。
把那根一东西完全插进去,还觉得不够,身体死命顶住往里压。
只感觉里面湿热润滑,鸡巴被肉壁紧紧裹住,说不出的畅快销魂。
这时候两人耻骨交接,贴得紧密如胶,略有移动就能感到耻毛娑娑。
文龙一时间如在梦里,抱住了白素贞的头,又叫了声妈妈。
白素贞放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捏了他一块肉拧一把,小声说:「你还有脸叫?」只觉着儿子将脸和自己的面颊贴在一起磨蹭,下面仍旧死命抵着,两腿还在不住往上用力,似乎要进来得更深些!喘着粗气又叫了声妈妈,口鼻热气喷在自己下颌,粗重又悍然。
白素贞应声说:「嗯。
」忽然间满腹柔情。
很久之前,那个曾经抱在怀里的儿童,如今已经健硕厚实,隐约透出了魁伟的端倪。
纵然此刻的羞耻,也掩盖不住内心欣慰。
气恼是必然有的,却恨也恨不起来。
混账固然是混账,却还是在心底爱极了这种腻人无比的亲密。
一双手钻进了衣服里,抓住两只丰满的奶子,轻捏慢揉。
手指压进乳肉里,然后把乳头挤得更坚挺。
乳头摩擦着衣服的布料,麻痒又舒服。
白素贞深深吸了口气,她不愿意让儿子察觉自己气息紊乱。
但这悠长的呼吸在黑暗之中却又显得格外诱惑娇柔,惹人遐思。
文龙的身体又开始耸动。
这次动得不急不缓有条不紊起来,坚硬的鸡巴退出去再送进来。
白素贞就清楚的感觉那抽离和入侵。
她的腿蹬得笔直,控制了自己挺起身体迎接的欲望。
脸上滚烫如火,牙齿死死咬住,想:好歹他快点儿结束了,万一忍不住叫出声来,那要丢死人的。
文龙偏偏不知趣,插几个来回,嘴里要叫一声妈妈。
叫了白素贞一十六年妈妈,如今才算终于叫出了滋◤最⊿新▼网μ址↓百μ度╔苐△壹▽版╛主#综x合|社╕区∴味儿。
要没刚才那声答应,怕还错觉这是在梦里!他这边每叫一声,白素贞那边就多一份羞愧。
更羞愧的是下面水儿更多起来,慢慢又有了唧咕的声音。
这声音时时刻刻提醒了白素贞两个人正在干什幺!每听见一声妈妈,她就全身不自主地紧那幺一紧,实在听到这叫声里的意味深长!干脆用手掌心去堵了他的嘴。
文龙既然口不能言,只好埋头苦干。
这两天的时间小淫贼感觉仿佛三月不知肉味,好不容易轮到大快朵颐,愈加发奋图强奋不顾身勇往前直了。
黑暗之中一边干着还不忘四下乱摸。
从屁股大腿到腰肢胸腹再到手臂脖颈,把白素贞全身探索了个遍。
白老虎也是怕痒的,被摸得扭来躲去,几次险些笑出声音来。
唯觉此时场景尴尬,笑出来实在有碍观瞻太过轻佻,奋勇忍住了。
做到一半小流氓要求换个姿势。
白素贞自然死也不肯配合,任凭他花言巧语哄骗,只是默不作声也不肯动弹。
文龙勉强把她翻到自己身上,也是绝不动一下!小流氓只好奋力挺身颠她。
把白素贞颠簸得骑醉马一样。
奈何夫气力有限,难以久长。
况白家小姐身骄肉贵四肢不勤,肉棍脱出来也不肯扶一把的!这倒浇蜡烛的乐趣,自然减免一多半儿。
陆小英雄毕竟惯征沙场,倒没给我们男人丢脸。
这一场仗从游击战打成持久战,又从持久战打成胶着战,眼看快一个钟头了他还在奋力拼杀!白素贞高潮又来了三回,牙根都咬得麻木了。
见他还没休战的意思,心里焦急——再这幺弄下去,要肿的!下车走路只怕要被人看出奇怪。
只好夹紧了双腿,阴中用力,在他最紧要的时候把身体再迎上几迎。
陆笨蛋哪里经过这阵势,顿时菊紧蛋缩,大叫了声救命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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