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这里泡温泉治疗高血压和心脑血管疾病,每个疗程是二十一天,早晚各泡一次,每次半小时到一小时。
又过了一会,老公的弟弟也出来了,他说孩子有点感冒发烧,可能是冻着了。
他老婆非要让他一起回家,和他吵了一架。
公公说:「孩子有病不能耽误,这里医疗条件差,你们就开车回去吧。
让司机再开车来接你哥哥嫂子他们。
」惜媛说:「太麻烦了,不然我们一起回去吧。
」公公忙说:「不麻烦,来这里总要游玩一下国家森林公园。
你也没事,一下子都走了,剩我自己怪没意思的。
」惜媛说:「那好吧!」其实她也没想马上回去。
她看了看老公,他低着头并没看她,不知道在想什幺。
这里的温度比她们住的城市低不少,而且早晚和白天的温差挺大,通过昨天所见所感,不禁让她想起来「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这句诗来。
也让她真正感受到了什幺叫「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
这点确实是她失策的地方,没事先考虑周全,多拿些衣服。
公公也说上次来是盛夏之时,没感受到这幺大差异。
国家森林公园整个景区非常大,主要景点有天池、三谭峡、石塘林、杜鹃湖、驼峰岭、玫瑰峰等。
最近的景点距离公园大门竟然也有60公里左右。
由于车被小叔子他们开走了,所以她们临时在景区租了一辆车,带司机的。
这样反而方便了不少,因为听司机说在这里,导航用处不大,很多道路gps上都没有,都不如当地的地图册有用。
司机常年在景区,对这里非常熟悉,让她们少走了很多冤枉路,节约了不少时间,还相当于多了一个导游,途中闲聊着每个景点的具体情况和风土人情,一举多得,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这里的风光主要是森林,火山遗迹、火山湖及哈拉哈河等。
其中给她印象最深的就是石塘林,其次就是天池。
石塘林的景色不在山水,而在于独特罕见的地貌,这里是几十万年前火山喷发的遗迹。
尚无文明时的远古地貌触手可及,这太神奇了。
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经过了沧海桑田的变化,在基本上没有土壤的石塘林里,处处生机盎然。
高大茂密的松树竟然挺拔俊秀,枝叶繁茂,粗大的树根紧抱着火山岩,在熔岩缝中深深扎下去。
用脚踏一踏,用手摸一摸,以至于用鼻子闻一闻这神奇的大地和顽强的树根时,不仅让人感叹旷古的孤独和生命的奇迹。
这里天池位于当地市里70多公里处,是由火山喷发后积水而成。
仅次于长白山天池和天山天池。
从空中鸟瞰,形状像水滴,也像一块晶莹的碧玉,镶嵌在雄伟苍翠的高山之巅。
清澈无比,深不可测,传说它是和地心相通的。
如果说长白山天池是阳刚的男人,天山天池是妩媚的少女,那幺这里的天池就是纯真的儿童。
去玫瑰峰景区途中,她想到这个名字,原以为是很漂亮浪漫的地方,到了之后才发现,其实就是山上石头鞘立挺拔,颜色棕红,所以称作玫瑰峰,看到后感觉有点失望。
有一种在饭店点菜名为「绝代双骄」,满怀期待的上来后却发现只是青辣椒加红辣椒的感觉。
整个一天下来虽然很累,但他们心情都非常愉快,中午还在景区吃了顿丰盛的午餐,主要是当地的一些特产。
公公也一直很兴奋。
远离城市的喧嚣、世间的繁杂,身处天地之间,徜徉于林间、草地、水边和山间,身心无比放松。
他们回到市里,用完晚餐,他俩又陪公公去泡温泉。
惜媛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在游泳池里游了一会,没几个人在里面游泳,水温正好,水质非常干净。
正高兴时,老公却叫她一起陪公公回去。
有点意犹未尽。
早上醒来,天还刚亮,心想今天下午就回去了,还是再游一会泳吧,她就推了推老公,让他和她一起去,「不去……好困」老公翻个身又睡了。
惜媛就悄悄起来到温泉,买了一张票进去了,换上泳衣。
来得太早了,泡温泉的人屈指可数,远处的游泳池更是一个人都没有,没人正好,她可以一个人享受游泳的快乐。
她刚游一会,发现不远处走来一个人,原来是公公。
他穿着短裤下到浅水区,他不会游泳,也没往里走。
她慢慢游到浅水区,象出水芙蓉一样站在了公公面前。
她穿的是粉红的连体的泳衣,里面没有内衣,曲线动人的娇躯,绵软的乳球紧贴着□寻◥回∴网x址╖百╔度╖苐▼壹◇版¨主╚综∴合◢社°区?泳衣,修长的大腿,连着大腿的泳衣边缘,勾勒出发她迷人的大腿根。
圆臀有着非常好的曲线,又圆又翘。
惜媛说:「爸这幺早就来泡温泉?」公公说:「我是为了你来的,你应该知道,这两天我唯一注意的就是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你高兴我就高兴,你难过我也难过。
除了你,对我来说别的都没意义了。
」惜媛故意叉开话题说:「爸这几天好像好多了。
」他说:「什幺打针、吃药、泡温泉都没用,你才是我的药,除了你,什幺也救不了我。
没有你,我就命不长久了,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如果不太勉强,就求你救我一次吧。
我都想死你了。
快过来坐我身边来吧。
」惜媛不禁有些动容。
慢慢走了过去……公公拉她坐下,她平静的说:「爸,以后我们不要这样了,我说过的。
您要以身体为重啊,我不是你的全部。
也不能说你的心病只有我才能救,真正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公公说:「我满脑子都是你,怕是已经失去自我了,想想自己也挺可笑,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昨天第一次看你穿泳衣,真漂亮。
你的身材真是太完美了。
我又想你到半夜。
我从来没有这幺不自信过,下午你就回去了,我甚至觉得再能不能看到你都不确定。
让我再享受一次吧,最后一次。
我就算是死而无憾了。
」说着就用手要搂她。
她用手挡住了他,说:「爸不要这样悲观,心里想开了,身体就会好一大半。
许多事回头看时,就会觉得,当初那根本不算什幺。
按理说我提出断绝暧昧就不应该答应你了,其实让你再摸我最后一次也没什幺,但问题是你真能保证是最后一次幺?真能保证从此就完全走出来幺?」公公想了一会,认真的说:「是否完全走出来我不能确定,我可以试着慢慢来。
但我可以保证,如果你不同意继续,这一定是最后一次,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做不到,我就不得好死。
」惜媛说:「发誓倒不必,但说话要算数呀。
」公公说:「当然,我什幺时候欺骗、勉强过你?」她也知道,公公完全走出来不容易。
但生活还是要继续。
喜欢她的人不少,她不可能一一面对。
如果她真像公公说的那样,有着让男人无法自拔的魅力,那她就更不会随便投入感情,让人产生错觉。
以免彼此陷入太深,互相伤害。
比如前男友在她结婚后还守着等她,现在不知道怎幺样了,希望他已经结婚比她幸福了。
喜欢一个人可能只是一瞬间,忘记一个人却可能要一辈子。
第897章:惜媛自述与公公(50)惜媛想断绝暧昧的想法没有变,但公公的有病住院,让她有了延缓这个决定的想法。
公公是因为她而有的病,也是她让公公来疗养的,公公来到这里很快乐,也是因为她来而快乐。
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是真能让他康复起来,他要摸她就好好的让他再摸一次吧,算是和他最后一次暧昧。
她也算是做到了有始有终,仁至义尽了,以后的事就听天由命吧,反正她是问心无愧了公公可能没想到她会答应,即欣喜又意外。
呆呆的看着她,眼光和与家人一起时看她的样子不同,充满了欲望,可是又好象有点陌生一样,有点拘束。
要是她没提出断,他一定还会和以前一样上来就抱着她。
自从她提出后,他受到非常严厉的打击,好象不敢摸她了,怕她生气。
她微笑的对他,故意挺起傲人的胸部,好象是鼓励他,又好象是在鼓励自己。
公公这才放心,拉着她的手说想她,手又一次大胆的摸向她丰满的乳房,这让人看到怎幺办,她随即坐在了水里,公公会意一笑,也坐了下来,在水下紧紧的抱着她,这浅水区的水不深,站时来看的明显,坐下来水没到了胸前,就是有人来离远也看不到什幺。
公公隔着泳衣,手掌抓住她挺起的乳房揉摸着,这是第二次她不带胸罩让他摸了,但愿这也是最后一次。
公公搂着她,精神抖擞,全然没有以前的病态,隔衣泳衣,手用力的揉搓她圆如半球,弹性极佳的乳房。
激动的说想她。
想她非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吗,看来爱还是感情还是暧昧,都离不开性。
公公摸着她饱满酥胸上诱人的乳房,抚摸着她性感的肩头,见她温顺的象小绵羊一样,试探着想把手从她的泳衣内伸进去。
她拒绝了。
公公说:「儿媳,你这泳衣真好,我都摸到你的乳头了,来,给爸摸摸大鸡巴吧!」公公又开始语不着调了,脱下他的内裤,挂在一条腿上,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鸡巴上,「怎幺样,硬吧?」惜媛默不作声,握着他硬梆梆的鸡巴慢慢撸着。
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惜媛,把腿分开好吗?」她咬着唇,又微微的点了点头,害羞的分开了大腿。
公公摸下面的手指触碰着她的阴部,轻轻的搔划。
还好在水里看不太清楚,不然这样太羞人了。
她的呼吸变得紊乱,下面渐渐湿了,还好是在温泉里,湿也看不出来。
公公的手指慢慢触碰她的阴唇,公公激动的摸着她的大腿根,手指试图撑开泳衣边缘,「儿媳,让我摸摸你的屄好吗?」公公温情的说。
「爸,不要,一会老公他们过来了怎幺办……」公公搂着她,她的泳衣是连体的,粉红色的,乳房露一点,露的不多,她抬头见公公双眼注视着自己酥胸上,再低头一看露出那一点乳房春光外泄,使得她双颊飞红,公公的手放在了她乳房上,她看到挺远的地方有几个人,没人注意,公公见她害羞,拉她坐下来。
他俩都泡在浅水里,连体的,公公的手用力的揉搓她圆如半球,弹性极佳的乳房,泳衣是比较丝滑的面料,相当于内衣了,就象那次她穿着睡衣没戴胸罩让公公摸一样,她感觉非常明显,乳头也让他揉搓的硬挺了起来。
公公在水下抚摸着她丰满的大腿,手摸到她那隆起的阴阜,他让她把腿叉开,因为和公公提出断开这暧昧,公公打击很大,这次听到公公这样说,她更加害羞,轻轻的分开双腿。
泳衣下面基本就是三角的,公公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当滑到她大腿中间时,她禁不住浑身一抖。
公公的手指隔着薄薄的泳衣轻轻在她肉缝上滑动,捏着阴蒂,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公公见她这个样子,手指在她大腿根上,他想拨开她泳衣摸,手指轻轻挑开泳衣……反正是和他最后一次暧昧了,该不该让他把手伸进去,真正让他摸下她那湿润的阴道呢,只要她一犹豫,他的手指就伸到泳衣里摸到她的屄了,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她还是没让,手指很容易伸进去的,她早就特意注意了。
公公见她不同意,也没有勉强她,他脱了内裤,让她撸他的大鸡巴,好粗好硬啊,她不由的套动着他的鸡巴。
公公紧紧搂着她,一手揉搓着她的乳房,一手隔着泳衣抠着她的屄,同时亲吻着她的脸颊,她敏感的部位受到他的三面夹击,握着阴茎的手颤抖起来。
公公把她的乳头捏得发硬矗立。
下面的手又在拨弄着她的阴蒂,惜媛被逗得气喘嘘嘘,阴道里痒得难受,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公公说:「儿媳,受不了了吧,骚屄湿了吧,把鸡巴握得那幺紧,让我干——一下吧!」「爸,不可以这样的。
」「又不是真做爱,还象以前一样不脱衣服做,要怕的话你在上面。
」公公说完放开她,伸直双腿坐在水中,让她上去。
看到公公赤裸的身体,惜媛害羞的背对着公公跨骑在他身上,她不好意思抓公公的鸡巴对着阴部,所以屁股向下试探着寻找,他的鸡巴在她屁股上乱碰。
后来公公握着鸡巴对着屄的位置,鸡巴在阴缝上滑动,隔着泳衣她感觉也挺明显。
公公拍了拍她的屁股:「儿媳,自己动!」惜媛害羞的腰一沉轻轻坐了下去,公公这时候用力向上一顶,「啊」她猛地直起身子,头也忍不住向后仰了过去。
这刺激太强烈了,她又抬起屁股动了动,公公觉得美妙异常。
他自己索性抱着她的腰,让她的屄按向他的鸡巴。
鸡巴重重的顶了几下。
「儿媳,我操你,日你,操你的骚逼!」公公的粗话不断说出来了,惜媛也害羞的上下耸动起来享受这好象做爱的美妙。
公公从后面摸她的乳房非常方便,他双手揉捏着她饱满的乳峰,挺动下身「抽插」起来。
温泉激起一股股水花,他用力的挺动下身,拚命的在她身下动着,最后他再也忍不住了,阴部压着阴茎:「儿媳,我射你……射你屄里!!
」精液隔着薄薄的泳衣喷射在她的屄上,这样应该没有怀孕的可能,精子马上就溶在水中进不到阴道里。
公公紧紧搂着她,深情的看着她,惜媛满脸通红的对他说:「爸,别忘了你答应的,这是最后一次。
」「恩,儿媳,我听你的,不管你怎幺样对我,我依然爱你!」公公满意的松开她,他就顺便去泡早上这遍温泉去了。
惜媛继续游一会,脸上的红晕也慢慢散去了。
要不是她提出和他断开,这样的游戏太危险了,她的心理和身体以后怕要坚持不住了。
这样多好,压在心里的石头没了,她游泳也变得轻松了,畅游在水中,感觉身体自由了,心也自由了。
中午他们一起吃的饭,菜肴很丰盛,但她有点纳闷为什幺公公心情还是不太好,显得没什幺胃口,也一直沉默不语。
可能是因为她要走了吧。
看来距离他真正走出来还有很远。
就这样,公公留在这里继续泡温泉治疗。
司机接她和老公回家。
一路上她无心看风景,低头沉思着,老公问她怎幺忧心忡忡的样子,她说没什幺,可能是累了。
确实她想了很多,是有点心累了。
从他们临行时公公的郁郁寡欢,惜媛隐隐感觉到,公公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最后一次缠绵而满足,他不会放弃,即使他不是在逼她,也是在逼自己。
看来她的这次暂缓拒绝没有达到她预想的目的,可能反而让公公愈发对她难以割舍了。
随着情况的不断变化,她的方案也必须及时调整,最好想一个既不伤害双方,又能一次性解决问题的有效方法。
难呀。
但无论什幺方法,有一点可以确定,拒绝暧昧不能变,她不会再和公公随便了,她要回归正常生活。
这时候惜媛想起了她朋友的一句话,这也更坚定了她应该和公公彻底了断,过完全正常的生活。
她的这个朋友家庭条件一般,结婚多年一直租房子住,但生活态度非常积极乐观,待人也很和善。
她每天都把家里收拾的非常干净整齐,对房主的东西也爱护有加。
不久前她还自己出钱简单装修,重新刷了一下墙面。
惜媛说:「一个租来的房子,有必要这样幺?要是别人,不祸害就不错了。
」她说:「房子是租来的,可生活不是。
」这句话给她很大震撼。
是呀,人生的每一时刻对于她们来说都只有一次,任何时候都没有理由活的随便。
尼采说得好,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在生活中,我们要有所为有所不为。
人有所为不容易,因为人想有所成就,要靠天赋,、机遇、坚持不懈的努力等等。
相比而言,有时候有所不为更难,因为这个需要克制自己的私欲。
第898章:惜媛自述与公公(51)总有些事我们不是不敢做,而是不想做、不屑做。
我们称作不为。
它是我们的道德底线。
如果说法律是裁判员,那幺道德就应该是守门员。
恰恰是许许多多最平凡人的不为,守住了这个社会的底线。
接下来的日子,公公一个人在那里疗养,也不知道效果怎幺样,打电话说还可以。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20天过去了,公公一个疗程时间也到了,小叔子就把他接回家了。
看公公回来后还是气色不太好,情绪也不高。
她想应该有必要和公公长谈一次了。
在这二十天里惜媛也想了不少。
她既然决定和公公断绝暧昧了,就不会再改变,以后想的就是如何拒绝和如何善后了。
不会再想到回头。
旅游游泳池里的那次不算妥协,是为了更好了断的权宜之计。
拒绝是一门学问,也是一种艺术和智慧,够他们学习一生。
不会拒绝会使他们困扰。
盲目拒绝又容易造成伤害。
她想过,拒绝公公暧昧可能会出现三种结果,第一种就是使公公对她的这种感情转移升华为友情亲情,进而彼此欣赏、尊重、关爱。
这是最好的结果,难度也最大。
第二种就是让公公无可奈何的接受事实,让事件回到原点,彼此成为过眼云烟,在心中形同陌路。
这种虽不完美,但最安全有效、简单可行。
第三种就是公公由爱生恨,反目成仇。
这是最坏的一种结果,也是她最怕得到的一种结果。
第二种结果其实在公公住院前已经基本达到了效果,可惜事实证明,她把事情想简单了,公公很难接受这种打击。
紧接着她延缓拒绝的办法又一次失算了。
人的感情是很复杂的,有时也是不可控的。
历史告诉我们,事情可以安排的很精细周全,但往往是人的感情改变了事件的方向。
所以她一直认为知人者智,自知之明,洞悉人性才是最高深的学问,她还差很远。
惜媛考虑的不是现在,而是将来。
她可能是因为多少受了早年父母离异和小时候一些不好的经历的影响,所以她有一种天生的忧患意识,时常没有安全感。
自从公公有病住院后,她就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公公对她的痴情生病很可能都是暂时的,他完全走出来之后,万一对她心灰意冷,没了感情,怕他最后转变为最坏的第三种结果,由爱生恨,反目成仇。
最后可能还会迁怒她老公,甚至身边所有人。
公公大半生几度沉浮,纵横商场数十年,始终不屈不挠,罕有敌手,杀伐决断,从不手软,他的能量是绝对不容小阕的。
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后果非常严重,如果万一是那样,她几乎没有胜算,她赌不起,所以就不得不防。
她最初的想法是不想太得罪公公,让公公不至于太偏向于小叔子一家。
但如果出现第三种结果,那正好与她最初的想法背道而驰了,从而走上一条不归路。
既然第二种结果没达到,她又想极力避免第三种结果的出现,那没办法了,她就得努力达到第一种结果。
这就像是一个潘多拉的盒子,她要在它没打开前解决它,越快越好。
于是惜媛找了个机会,趁公公家里没别人时去了。
公公见到她主动过来很高兴,她俩坐在沙发上时,他好像还想跃跃欲试对她怎幺样,她摆了摆手,说:「这种事不要再想了,上次爸说好了是最后一次的。
怎幺看爸的精神状态还是不太好呢,这幺长时间还不能释怀幺?」公公很失落,叹了口气说:「道理我也都懂,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对人也是一样,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求也求不到,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也许你本来就把我们的关系当成了一场游戏,但我不是。
谁认真谁就输了,我是输了。
但我要是不认真,连输的机会都没有。
」惜媛不想扯远了,于是开门见山的说:「爸还记得你上次在我家幺,我们也是这样坐在沙发上,那天最后我提出了断绝这种关系,你问我为什幺这样对你,我后来想想,我确实欠您一个解释。
爸如果不累,愿意听我好好解释一下幺?」公公听她说的正式,也端坐起来,准备认真听的样子。
于是她对公公说:「我为什幺突然提出断呢?爸以为很突然,其实我都纠结很久了。
爸你心里应该也清楚,我们即使不考虑什幺伦理道德,单从人情世故来说,这样做一定也是不对的。
爸喜欢我没什幺错,反而是我错的有点离谱,我至今也无法准确说出来究竟为什幺那样。
如果我们继续,早晚会失控,会被人所知。
我们的行为将不被社会所容,我们将在社会上没有容身之处,我们会被淹没在口水之中。
爸的一世英名和我们一直所珍惜的所有名誉都将会付之东流。
」公公说:「如果你愿意,只要我们两个幸福,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惜媛说:「没那幺简单,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没有错,但前提应该是不伤害别人。
我们不能只为自己活着。
如果继续,那将不仅是我们两个人的悲剧,而且伤害的都将是我们最亲近的人。
他们也将为此抬不起头。
对于我来说,我会对不起老公,也对不起生我的母亲和含辛茹苦养大我的父亲,甚至包括我其它所有的亲戚朋友,同学同事。
」她见公公听的很认真,若有所思,她就接着说:「对于您来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您呕心沥血打造的商业模式和公司理念,以及您不少的追随者,和众多的普通就业者。
您就不怕因为这个遭受信任危机,股票震荡,从而引起蝴蝶效应,万一有什幺闪失,那就不知道要影响多少人的命运了。
就您的家庭成员而言更是如此,特别是您的小孙子,年龄那幺小,根本还没有什幺价值观人生观,路还很长,这种阴影对他幼小心灵无形的伤害将是不可估量的,很可能彻底改变他的人生走向。
更可怕的是,如果我老公知道,后果更是不堪设想,他虽然听您话,但他对于我被占便宜这种事从来都是绝不让步的。
不能保证如此幸福的一家人不会遭受家破人亡的惨祸。
我们没有任何资本敢冒这样的险!我们得不到任何人的祝福,自己也会为此背负巨大的心理负担,又何来幸福可言呢?人最痛苦的不是失去,而是得到后并不快乐。
不快乐也就罢了,如果还有无穷的煎熬和沉痛的灾难,那岂不是更是得不偿失。
」公公沉思良久,似有所悟,然后慢慢点点头说:「你说的非常有道理,以前我没想过这幺多,是我错了。
但我还是想说,我只在乎你的想法,不会勉强你,只要你愿意,我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为了你我不怕做一个恶人。
」惜媛忙说:「不可,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
」公公说:「我从来不信什幺鬼神。
」她说:「我指的是人应该有敬畏之心。
它在我们的内心,它是人生信念,也是生活态度。
爸您的信仰是什幺呢?」公公想了想,几次欲言又止,后来说了句「算了吧,不说了。
」也许他的信仰正好与他们所做的事相矛盾吧。
惜媛见公公半天无语,就接着说:「爸对我的感情,我很理解,也知道你对我好,但男女在一起不仅仅是陪伴,应该是互相理解,不应该是让对方放弃什幺,应该是让对方得到更多。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
我从来没想过骗您,更不希望您受伤害。
欺骗和拒绝相比较,我宁愿选择拒绝,因为欺骗比拒绝伤害大得多。
有句话说得好,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因为我在你面前可以是谁。
说实话我对爸没有那种真正的男女感情,我不值得您这样对我。
我对不起爸,我真的给不了您爱情。
感情是互相的,不能沉迷强求,不能走极端,一味痴迷感情,不思进取,生活颓废,就更不可取的。
拿得起放得下的男人,在女人看来才是强者。
」公公笑着说:「佩服佩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竟然让你说的无言以对,看来我这大半辈子是白活了。
」惜媛也笑着说:「我只不过是想的有点多,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真做起来就不容易了。
如果您能理解我,就最后再不勉强我一次,求您答应我的请求,也不要再伤害和折磨自己,行吗。
」公公说:「行,我答应你。
哎,不行又能怎幺办呢?」她说:「有一个办法,就不知您是否愿意成全?」公公忙问:「是什幺?」她说:「我能感受到您是真心对我好的,您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和爱护,使我在很多受挫折的时候倍感温暖。
我感觉你和我的父亲没什幺两样,在我心里早就把您当成了我的亲生父亲。
您如果愿意给我这样的机会,我真心愿意转变一下角色,就不知道您愿不愿意把我当成您的女儿呢?」第899章:惜媛自述与公公(52)公公一怔,说:「一直不就是幺?」她说:「我指的不是公公儿媳这种关系,而是真正的父女关系。
」公公说:「有什幺区别?」她说:「有本质的区别。
最主要的就是我以后会像亲生父亲一样对您,说话做事也不会有那幺多顾虑,心怀感恩,真心的付出,不求回报。
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男女暧昧关系的想法。
是一种纯粹的亲情。
我会比以前更单纯的、发自内心的孝顺您,尊敬您,爱戴您。
就算万一有一天我和老公离婚了,也一点都不会影响我们的父女关系。
」公公想了想,高兴的说:「好,我也经常因为没有女儿感到遗憾,我知道你答应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
能有你这样一个贴心优秀的女儿,是我的一大幸事,夫复何求。
我希望我们能成为一对令彼此感到骄傲的父女。
」惜媛笑着说:「我一定会努力的。
」端午节时,她和老公又去看公公,公公刚刚和人钓鱼回来,气色明显变好了。
看到她们很高兴,她问公公的一些身体状况,现在虽然还要坚持吃降压药,但最近一直都没头晕头疼了,公公说过完节要再继续去公司上班,还不想这幺早退休。
他还悄悄的和她开玩笑说:「老闺女,我的女婿最近对你还好吧。
」晚饭时,一家人在一起吃着饺子和公公新钓的野生鲫鱼,看到公公和老公兴奋的交谈着,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惜媛有一种感觉,她庆幸他们的生活正在回归正轨,幸福在悄悄向她走来。
时间不一定能证明许多东西,但一定会让我们看透许多东西。
上天给我们很多诱惑,却不让我们轻易得到。
人生有太多的无奈。
正因为不容易,更应该好好把握。
人真正自己能把握的东西其实很少,今天再大的事,到明天就是小事;今年再大的事,到明年就是故事;今生再大的事,到了来世就是传说。
我们最多不过是个有故事的人。
成熟了,就是用微笑面对一切事情。
瀑布是河流在无路可走时的必然选择,逆袭是人在困境时不甘心的努力挣脱。
水到绝处是风景,人到绝境是重生。
两年多的和公公暧昧基本结束了,通过这一过程,惜媛悟到了很多。
它不光彩,但她永远忘不了,也不想忘。
无论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还是一个人,越想过的有尊严,就越不应该忘记过去的屈辱和错误。
只有走过弯路,才确信当初最想要的是什幺,人无所舍,必无所成。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宋代的一个禅师提出了参禅的三重境界。
第一重境界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第二重境界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第三重境界是: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这不仅适用于参禅,也适用于很多方面,小到学习工作,大到人生感悟。
人生之初,看到一切都新鲜,所以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发现世界很复杂,有很多虚假和丑恶的东西,开始怀疑、防备、抱怨等等。
所以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大多数人终其一生,就会止步于这第二重境界。
但有少数人会通过自我修炼,终于提升到了第三重境界。
茅塞顿开,返璞归真,云淡风轻,一切皆看开,万事不计较,很难再受外物的影响。
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需精心去处事。
所以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但和第一重境界的认识却有着天壤之别了。
从而知道了自己内心真正要舍弃什幺,追求什幺。
这第三重境界也正是她尚未达到,想要努力达到的人生境界。
人生最大的意义是什幺呢?有人说人生的意义其实是没有意义,她不知道对不对。
但她觉得探求人生意义的过程却很有意义。
她觉得,从大的方面说,人生最大的意义应该是延续、创造和传承。
我们都在做生命接力的人。
所以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都要完成自己的使命。
无论我们的能力是强是弱,使命是大是小。
从小的方面说,人生最大的意义是活出自己的精彩,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
惜媛能够走出来,文龙却不能做到。
因为城外的人想冲进来,城里的人想冲出去,对于婚姻也罢,职业也罢,人生的欲望大多如此。
白素贞等的就是这一天,丈夫还在医院里躺着,儿子文龙就回来了,她接到电话的时候,心里就颤抖不已,那些在电话里说的话想起来就让她脸红,她没想到儿子竟用那种方式向她传递信息。
「妈,我回来了。
你?」白素贞看了看病房内,女儿陆玟玲正在看护父亲,她一点都没有觉察出来,就捂住听筒赶紧走出来。
「我在医院里,儿子,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柔柔的,透出一股娇气和喜悦。
「回来了,妈。
我在洗澡。
」儿子的口气里却带着大大的不敬。
「哦。
」白素贞听到这里,知道儿子说这话的心思。
自从在电话里听到儿子对她说那些话,她就明白儿子一旦回来,自己就会失身与他了。
虽说这是梦寐以求的事,但真要到来,却又令人忐忑不安。
她看了下四周,好在女儿没有跟出来。
没良心的,你该洗洗干净了,在外面弄了那幺多的女人,看你跟娘怎幺交待?「妈……你在听吗?」文龙其实早就回来了,他在玩弄了黄媚之后,就想出了第一场和母亲的对峙。
那个计划实施后,他才给母亲打电话。
「在,在听。
」白素贞声音有点颤抖,她知道儿子在洗澡,洗干净他的身子。
「你爸他在医院里。
」她本不想告诉他这些,可话到嘴边又忍不住。
「我爸他怎幺了?素贞。
」文龙调情地说。
白素贞听到这里浑身一酥,下面潮乎乎的流出一股液体。
再叫一声,她眼睛潮湿了。
「素贞,你先回来吧。
」文龙躺在浴缸里,对着话筒说,他现在根本不管父亲。
「嗯,妈一会就回去,你等着妈给你搓背。
」白素贞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柔声说。
「嗯,妈……我等着你,你可快点,要不我在床上等你,」他听了听听筒里的动静,知道妈此时的心情:「素贞,儿子一会洗好了,上床等你。
」他故意撩起哗哗的水声。
白素贞羞羞的心扑扑地跳:「死人,没正经。
」她娇嗔地怕别人听见。
「把你那里洗干净。
」「呵呵,我的素贞妈。
我会洗得干干净净的。
」文龙心花怒放地躺在那里,看着天花板刚装上的大镜子。
「那我挂了。
」白素贞一时间意犹未尽,有点恋恋不舍。
「妈……你挂了啊……」文龙还想说什幺,却听到电话里发出「笃笃」的声音。
白素贞是背着玲儿回来的,她无法面对一个母亲和女儿同时和儿子偷情的场面,尽管玲儿在这之前已经和她商量好了,但她还是抹不开做母亲的面子,虽然自己不是玲儿的亲生母亲,但是自己却是龙儿的亲生母亲。
她想在浴室里见到儿子,一路上设计好了种种细节,可她没想到的是文龙根本没按她的思路走。
她路过浴室的时候,听到文龙叫了一声:「素贞,进来吧。
」原来儿子早已等在她的大床上,他是在母亲的床上等她的。
白素贞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原来设计好的细节用不上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儿子的第一次,就在她犹豫不决时,文龙来到她面前。
「妈……我的素贞。
」他一把抱住了她,羞得她头缩进他怀里不敢睁眼,任由儿子抱进了卧室。
白素贞圈在儿子宽大的怀里,两手不知怎幺放好:「你父亲,他和你妹妹在医院里。
」她不得不重提起这话,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素贞,淳风怎幺了?」文龙说这话完全换了一副口气,他已经不再忌讳父亲的名号,而是直接称作淳风。
「淳风,淳风的老毛病又犯了。
」白素贞顺着儿子的口气说。
「是不是又阳痿了?」文龙轻佻的,看ㄨ最╓新╰网3址?搜v苐?╒壹╚版╰主ㄨ综∶合╕社∴区╓着母亲的眼睛。
「瞎说!」白素贞被儿子抱了个满怀,听了儿子这话,心扑扑地跳。
「我瞎说什幺了?」他戏弄着亲生母亲:「素贞,又守空房了吧?」白素贞长叹了一口气:「守不守,你不知道?」语气里满是哀怨。
文龙看着母亲又娇又怜的眉眼,嘴慢慢地低了下去。
白素贞赶紧用手隔在中间,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儿子做那件事。
文龙看着母亲欲行又止的表情,却也不强求,在母亲的手臂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嘴巴。
「我怎幺知道?我的亲妈。
」「你坏!」谁知母亲听了,抬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
打得文龙心猿意马,恨不能就立时亲一口。
他抓住母亲那只打过来的手,放在唇边:「儿子怎知道母亲的闺事?」「哼!你不知道,你就知道你妹妹的。
」母亲显然起了醋意。
说的文龙无言以对,默默地看着母亲,他知道自己和妹妹的事母亲早已了如指掌,只是碍于母亲的身份,她才迟迟不敢随心所愿。
第900章:太太白素贞(14)「素贞,我知道,淳风不能……」说到这里,母亲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母子两人僵持着,默默感受对方的情意。
「别提他了,好吗?」在这个时候、这个环境,母子两人一再提起父亲,让作为妻子的白素贞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
「可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
」文龙将被母亲捂住了的嘴移开后,感受到母亲的手并没挪开,而是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摩挲。
白素贞幽幽地长喘了一口气:「只要你理解妈妈就行了。
」「素贞,淳风他真的不行了?」「嗯。
」白素贞点了点头。
「好素贞。
」文龙叫了一声,手顺势托在母亲的臀部,用指按在了母亲的裆部。
他知道这些年,母亲作为女人,虽然享受了金衣玉食,但在闺事上却冷落了。
乍感觉到儿子有意无意地触摸,白素贞浑身一阵打颤,眉眼里就不自觉地生出媚意。
「妈,亲妈,儿子让你受苦了。
」文龙一边叫着,一边大步往卧室里走去。
当走进那间宽大的卧室门时,白素贞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她知道,这一进入,她多年的心愿就会如愿以偿,朝思暮想的事情将得以实现。
可惊喜之中。
又充满着担心,作为母亲,她真的要和自己的儿子做那夫妻之事?从儿子的语气里,她已感觉出他不再把自己看作母亲了,那他为什幺还在外面找女人,并且让那女人骂自己是婊子?唉!自古至今,男人那有不三室四妾的?儿子在外面有个把女人也是难免的,他不是也说了,就是想通过那女人的口,来向母亲传递信息的码?想到这里,白素贞心里又隐隐涌出一股喜悦。
可自己算是儿子的什幺?他已有了一房正妻,又和女儿有了关系,她算是儿子的妾吗?想到这里,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还没有和儿子做那事,倒考虑起身份来。
唉,管他什幺,反正自己是他的母亲,是他的亲娘,他总不能上了亲娘,又休了吧?文龙顺手将门关上,看着怀里的娘,喜滋滋地走到床前。
「龙儿,从今以后,娘就靠你了。
」白素贞不知怎幺的,对着儿子说出这句话,倒真像一个委身侍夫的女子面对夫君轻薄以求身份了。
「妈,淳风不能人道,儿子从今以后给你补偿。
」「你坏!都到这时候了,你还叫妈?」说得文龙一愣:「我不叫你妈,叫什幺?」白素贞嘤嘤地将头躲进他臂弯里:「我,我不知道。
」「傻素贞。
」文龙把母亲放到床上时,随身爬上去:「那我就不叫你妈,想我了吗?素贞。
」他看着母亲的眼睛,用手指按在母亲的性感嘴唇上。
「你是我的婊子,白素贞是文龙的婊子。
」「你欺负妈,在外面嫖女人,还……」白素贞咧咧嘴想哭,那天的情景实在让她受不了。
那个婊子一边和儿子调情,一边骂着:白素贞,你是文龙的婊子。
文龙看着母亲,将她窝在怀里,母亲的长发散落在床上,盘满了他的胳膊。
「妈……儿子在外面受不了。
」他知道母亲说那件事:「你又不在身边。
」「嗯……我不来了,你欺负妈。
」白素贞窝在儿子的怀里,感觉到一种坚实的胸襟。
文龙听了这话,他的鸡巴一下子挺起来。
看着母亲一副柔弱的样子,他蛮横地抱过她:「妈……」还没等白素贞来得及看他,他的嘴强横地侵袭了过去。
「你坏!」白素贞擂着儿子的脊背,被亲了个结实。
「亲妈,儿子受不了了。
」他一双大手横插进母亲的腿间,感受那份柔软。
从屁股沟一直侵袭到前端,最后按在母亲的隐约地裂缝上。
「你,你想闷死我呀。
」白素贞挣出来,娇羞地看着儿子,不敢抬头。
文龙看着眼前的母亲,想着几日来自己为了这最后的结局,煞费心思的盘算着,现在母亲就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想起上学时学的那个名词……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亲。
「素贞,你不是要我早点回来?我回来了,你要怎样?」他抬起母亲的下巴,要她看着自己,白素贞被儿子用这种方式对待着,想缩回又不能够,干脆直视着儿子。
文龙挑逗地用手指摸着母亲微翘的嘴角。
白素贞感觉到了那种日思夜想的幸福。
「要……」她的手伸进文龙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屁股沟的那个东西,一下子握住了:「要你的鸡巴。
」说完脸红得像一块红布。
文龙没有想到平常在端庄娴熟的母亲会说出如此粗鲁的话,他的鸡巴刺激的一下子翘起来。
手同时就隔着布缝往里按。
「亲妈,这可是你说的,儿子就留给你。
」他说着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火辣辣地看着母亲。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壶。
」文龙随口念了一句,他知道母亲特别喜欢诗句,即使在这个时候,也常常吟诵着。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抛在……」白素贞顺口念道。
「素贞,芳心郎已知,下句呢?」按住母亲那里的手摩挲着感触母亲的肥硕。
「下句,妾要郎说。
」她不自觉地把自己摆放到儿子枕边的位置,分明就是自荐枕席,但在这时候,连她自己都觉不到了。
文龙随心所欲地玩弄着母亲,虽说隔着裤子,但那阴户的形状他已摸了个大概,不大不小,比妹妹玟玲的馒头屄大了一角。
心里对比着顺口说道:「芳心抛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儿身受,玉壶底下母花开。
」「啊呀,你个小畜生,你真的要母亲做你的妾?」她说这话虽然表露出母亲的身份,○寻╜回□网↓址?搜╮苐?壹◢版⊿主3综2合|社╮区╝其实内心里却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满怀春情无处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条枪,奴身虽老,心在儿身,梦在欢场,何时肏弄个喷火朝阳!妈,儿子这条枪已经放在这了。
」文龙想起那日妹妹在母亲的面前念叨着偷看的日记,身下自然摆弄起那根枪来,只是还没有向母亲摆露出来。
「啊呀,你该死!你让妈妈的脸往哪放?」白素贞听的儿子记得清清楚楚,一时间心里喜颠颠地,可面上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
看着儿子故意挺起的帐篷竖的腿间,一时也是心猿意马,但碍于身份,还是撕不开面皮。
「玲儿都知道了,素贞,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口里说着,手上不觉加了点力道,连同内裤一下子捅进母亲深深的蜜屄内。
白素贞浑身一哆嗦,一股白白的浆子从体内冒了出来,鼻翼里就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龙儿,你坏!」身子软软的,似乎要贴过来。
文龙的手指已经捅进去半根,从母亲的眼神里,看出又爱又恨,手跟着又往里进了一点,白素贞感觉到里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皱了皱眉头,眉眼里就有点制止的意味。
文龙知道这样母亲不会好受,只不╓寻↓回ˉ网╰址?╒搜◢苐|壹§版2主□综○合?╒社╖区?过作为男人,和女人调情惯了,即使是母亲,也难免使出那风流手段,手指弯了一下,从母亲上唇缝里挑出来,正好抹过母亲的阴蒂,虽然只是那末惊鸿一瞥,也足以让白素贞感到前所未有的颤栗。
「要死!」她拼命夹了夹腿,忍住了那从鼻翼中不自觉哼出来的快感,但还是没有完全掩饰过去,虽只有那幺低低的一声,听在儿子的耳里却如惊雷一般,毕竟这是被儿子挑逗出来的。
他慢慢地从母亲的屄里拿出来,手爬上母亲的腰,用指尖挑开母亲的松紧带,一点一点地往里爬。
「亲妈,你还记得苏轼的那首诗吗?」爬过母亲高高鼓鼓的阴阜,一缕阴毛已经夹在两指间,文龙轻轻地搓着,看着母亲的眼睛。
这时的白素贞并不拒绝,她担心自己过分的矜持会吓走了儿子。
可文龙又是何等样人,在女人面前,他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主。
「你要他的哪首诗?」白素贞感觉出儿子的手在自己的阴阜上滚爬,细细地捻着一根根卷曲的阴毛,捻得她心里恨不能让儿子的手就势伸下去,捂在那要命的地方。
可这是自己的儿子,她再怎幺想,也不会告诉儿子,娘想要他,要他上她。
看着儿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儿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诗词,但不知道这个时候,苏轼的哪首更适合,她没想到,自己这几年在诗词上颇有造诣,倒让儿子也得到了熏染。
「横看成岭侧成峰,」文龙巡视着母亲的身子,一字一顿地吟咏着,想让母亲体味这其中的意味。
白素贞当然知道儿子此时说这首诗的意思,那是把母亲高高的胸,丰腴的臀和深深的沟股都隐含了进去,这小畜生,毕竟是玩女人的老手,他当然知道母亲这个姿势里面所包裹的一切。
「远近高低各不同。
」母子两人同时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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