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总是短暂的,有了周婶的假期更是短暂。
八月末,我坐火车去学校,心里却盼望着寒假早些到来。
早知道我能和周婶日屄,当初我填志愿的时候就不应该填那幺远,应该和周浩一样,填临市或者干脆就填本市的,就算骑自行车,骑上个三五小时也能回家。
一月中旬,我背着背包回家,还没到家就听见周婶家里发出铜钹敲打发出的金呜声。
我回家问我爸发生了什幺事情,我爸说周二走了。
我愣住了,周二就是周叔,正值壮年的周叔竟然死了。
后来我才知道,周叔得的是一种奇怪的家族遗传病,有些像哮喘,发病会导致心肺功能衰竭而死亡。
这种病是隐性遗传的,男性发病的概率比女性大很多。
周叔都不知道自己家族有这样的病,周浩爷爷死的时候医学还不发达,医生见识也少,以为是死于哮喘。
这事情周婶只告诉过我,她不敢跟周浩说,怕周浩有心理负担。
周婶肯跟我日屄,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周叔有了发病症状,只是他们夫妻俩都不知道。
周叔当了经理后赚了很多外快,男人手里有钱就喜欢搞女人,周叔也不例外,而且周叔能说会道,模样也英俊,跟公司里几个年轻女人关系都暧昧。
加上烟酒过量,周叔的身子其实已经亏了,而身子亏很容易引发他的遗传病。
之前两年,周叔跟周婶同房的次数越来越少,周婶也知道周叔风流,以为是周叔是在外面玩女人对她没兴趣了,空虚和报复的心思让周婶喜欢上了跟我日屄。
家里顶梁柱突然没了,周婶的心情可想而之,我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也不知道该怎幺去安慰周婶,日屄的事情更是不敢提。
好在周叔死前已经攒了不少钱,加上周婶的收入也挺多的,周婶家里条件还是村里比较好的。
我想过了一段时间,周婶就能做悲伤中走出来了。
转眼又到了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又恢复了。
我回家的第二天就跟周婶去江边摸虾,我先去,周婶后来,我也比周婶先走,在山顶的树林里等周婶。
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周婶有没有跟别的男人日屄,只知道周婶比以前我们在一起更加疯狂,还让我抱着她的小腿咬。
周婶躺在脱下的裤子上,两个大乳房被我日得乱晃,我咬了她的小腿后就趴到了周婶身上,去咬她的大乳房。
也许是周叔死了,周婶不用担心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被人发现,所以我吮咬她乳房的时候她没再阻止,只到我咬疼了她,她才让我咬轻些。
我抬起身,只见周婶的乳房上留下了我的一圈牙印子。
「虎子,别停,快日婶子,把婶子日死好了。
」周婶叫着,拉着我又压到了她身上。
这一年我又长高了不少,原本和我差不多高的周婶在我眼里显得有些娇小,但胸前的乳房还是那幺丰满挺拔。
我双手抓着周婶的两个乳房,用力快速地日着周婶的小骚屄。
也许是有一年没跟周婶日屄了,兴奋这度的我很快就射了精。
周婶被我压在身上,那对大乳房顶着我的胸口好舒服。
当我吻过周婶的红唇后,周婶问我还想不想要,而我当然想要。
周婶让我躺在她的裤子上,分开双腿跪坐在我的大腿上,伸出玉掌开始捋动我的鸡巴。
年少气盛的我在周婶的抚摸下,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
周婶张开玉胯,对着我的鸡巴坐了下去,我双手摸着周婶雪白的大腿,看着周婶的屄洞像张开的嘴巴一样把我的鸡巴都吞了进去。
周婶在我身上摇晃起来,那样子又让我想到了在周婶家厨房里的情景。
树林里的光线要比灶台后的角落好,周婶的两个大乳房在我眼前晃啊晃的……就这样,每当假期,我和周婶就会寻找各种机会疯狂日屄。
尤其是我中专三年级的暑假,周奶奶没了周叔的阻挡,光明正大搬到了陈大炮家里,至于他们有没有领证结婚,我也不知道。
每当我家里只有我一人或者周婶家里只有周婶一人的时候,我们就会在我家或者她家里疯狂日屄。
因为我们两家在村子的最后,平时关系也好,经常串门。
周婶胆子也变大了些,就算偶尔被人看见,别人也会以为我去找周浩玩或者周婶来我家串个门。
劳燕分飞,难得回梦中。
我以为我和周婶的性关系会一直持续下去,可是当我中专毕业回家的时候,却发现周婶已经不在家了。
周婶所在的纺织厂在外地开了家新的工厂,周婶申请到那家工厂当中层管理并兼任技术指导,听我妈说,周婶已经能赚两千块钱一个月了。
我还想我工作赚了钱能贴补点周婶,没想到周婶赚的钱是我的好几倍。
毕业之后,说好的国家分配工作早没了。
我找了家台资企业上班,刚开始一个月就四五百块钱,后来也就六百块左右。
在九十年代中后期的小城,这收入也不能说少,只能说普通吧,那个时候上海的人均工资也就一千块钱左右。
周婶每年都会回家几次,但回家的时间很短,我们虽然见面说话,但根本找不到机会日屄。
那几年,我跟周婶只日过两次屄,都是在国庆节的时候。
一次是我家里新盖房子,一次是她家里新盖房子。
我在台企工作了一年左右,跳到了一家欧洲企业上班。
工作虽然有些累,但工资一下子涨到了两千块。
我妈见我有了稳定的收入,就计划重新建房子,准备给我娶媳妇。
那时候我也没什幺投资概念,早知道房价会涨这幺快,我肯定不会新建房子,那时候城里的房子才一千块钱左右,我的工资,贷款买房一点压力都没有。
家里的老房子留着也是拆迁,我现在就净多城里一套房了。
把房子卖了起码有五十万存款,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开着快报废的二手车。
可惜一切不能重来,所以我现在还是很穷。
不过让我感到自豪的是,新盖的房子有一半钱是我出的,那时候我才工作一年多,钱是借的,我赚了钱还的。
我家盖新房子,我妈把房子盖到了村东,说原来的地方太偏了,骑摩托车都不太方便,更别说以后有小车进出。
新房子是国庆节前盖好的,准备在国庆那天上梁。
盖新房的时候,我们一家就住在我舅家里,离我家新盖的房子很近。
九月三十号下午,周婶回来了,到我家来看我家新盖的房子。
我妈原本就是东村的,正和东村的老邻居拉家常,看到周婶过去便和周婶聊了几句。
周婶说周浩也大了,要结婚了,家里的房子也重新盖,来看看我家的房子格局。
周婶是镇上嫁过来的,除了她家附近的邻居,周婶跟其他村妇并不怎幺说话,所以和我妈的老邻居也没什幺话说。
我妈陪老邻居聊天,我就陪周婶去看房子格局。
四十岁的周婶还是那幺时髦,依旧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
她的长发染了点棕色,还烫了微卷,垂在肩头。
上身穿着蓝色的薄外套,里面是白色的汗衫,外套的衣襟敞着,可以看到汗衫里面的白金项链贴在白嫩的乳沟里。
下面是灰色的一步裙,裙摆遮到膝盖上方,露出的双腿穿着肉色的水晶丝袜。
脚上是五六公分左右的黑色高跟鞋。
房子刚建好,里面很乱,穿着高跟鞋的周婶走起路来小心翼翼的。
我家新盖的房子还是在最后一排,站在二楼空空的窗框前,可以看到后面不远的青山。
就连山顶黑压压的树林都看得清清楚楚,在那片茂密的树林里,我和周婶日过好多次屄。
我从后面抱住了周婶的身子,周婶的身子抖了下,说道:「要死了,要是你妈上来怎幺办?」「不会的,那个老太婆是出名的话痨,我妈跟她不说上一个钟头说不完。
」我抱着周婶,把手伸进了周婶的汗衫里,手指一直插进了周婶的胸罩里。
周婶的乳房还是那幺大,那幺软,抓在手里很舒服。
「箍死我了,虎子,把婶子的罩子推上去吧。
」我依言将周婶的胸罩推了上去,将她的两个乳房释放出来,抓在手里抚摸柔弄着,而我的胯部则抵在周婶圆润饱满的屁股上摩擦着。
周婶很快动了情,让我快些办正事,我知道周婶是喜欢我摸她乳房的,但她怕时间耽搁久了我妈会上楼去。
我把周婶的裙子卷到了腰间,露出她的大屁股。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周婶的丝袜一直穿到了腰间,包着里面的黑色内裤。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穿连裤袜和蕾丝内裤。
当然,村上的新媳妇或大小娘也有人穿这种时髦性感的东西,但我看不见。
「婶子,你的三角裤可真好看。
」我扒下周婶的内裤和丝袜,一边摸着周婶光滑的屁股一边跟周婶说话。
「有什幺好看的,等你将来娶了老婆,你老婆穿得肯定还要好看。
」周婶翘着屁股,一手扶着墙,一手来摸我的裤裆。
我拉下裤子的拉链,掏出已经发硬的鸡巴对着周婶的小骚屄插了进去。
虽然后面是空荡荡的青山,可周婶还是不敢完全趴在窗台上,她只是一手搭在窗台上,一手还是撑着窗边的墙,用墙挡住她的大半个身子。
「婶子,周叔去世好几年了,你有没有找别的男人日屄?」我一边用力日着周婶的小骚屄一边问周婶和别的男人的事情。
「虎子,你问婶子这事干什幺?好好跟婶子日屄,别提其他男人的事。
」周婶撑着墙,翘起的屁股一拱一拱的,配合着我日屄。
我听周婶这幺说,知道周婶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了,心里有些吃醋,双手伸到周婶的胸前,抓紧了周婶的两个大乳房,像勒紧了马儿的络子狂插起来。
「虎子,你不会吃醋了吧?」周婶的话语间带着笑意,显然我为她吃醋让她很高兴。
「嗯!」我哼了声,继续用力日周婶的小骚屄。
「婶子只是你的野味,你应该为你将来的老婆吃醋。
」「我要娶婶子做老婆。
」「虎子要是敢娶,婶子就敢嫁。
」周婶趴在窗台一角闷哼着,我在后面用力撞着她的屁股,不是发出噗嗤的水声,要不是我穿着裤子,准会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我知道周婶说着玩的,她不敢嫁给我,当然,我也不敢对我妈提出娶周婶的事情。
一时间,我和周婶都不说话了,只有我的鸡巴不断在周婶的骚屄洞里进出,将我和周婶紧紧连系在一起。
很久没有跟周婶日屄了,这一次射精射了很多,也许是周婶年纪大了,她的阴道没能夹住我的精液,当我的鸡巴拔出的时间,丝丝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从她的骚屄洞里滑出来,滴在了楼板上。
周婶依在窗框上喘着气,翘着屁股还一颤一颤的,我忍不住在周婶白嫩滑腻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了清脆的声响。
「要死了!」周婶立刻转过身来,白了我一眼,拉起了她的内裤和丝袜。
周婶的短裙还卷着,拉上的丝袜映出里面的黑色内裤,让她的阴部显得神秘而诱人。
见我盯着她的阴部看,周婶娇嗔道:「别乱看了,还不整理一下,鸡巴还露在外面呢,丑死了。
」「丑鸡巴才能日好屄,我的鸡巴丑才能日婶子的好屄。
」周婶听了我的荤话又笑了。
我问周婶射在她屄里要不要紧,周婶好奇地看着我,问我怎幺会突然想到问她这个,以前我射在她屄里那幺多次都从来没问过。
我说以前我不懂,根本没想过怀孕的事情。
周婶笑着说没关系,她上了环的,不怕我射在她里面。
我和周婶整理好衣服,相互检查了才下楼去。
周婶成了寡妇后,村里一直传言周婶在外面有了男人,但谁也没有见过。
周婶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但她绝不敢让我妈或者是村里其他人知道她和我日屄的事情。
屋外,我妈妈还跟她的老邻居说话,看到我跟周婶出去,就对周婶说:「静花,今天晚上就在我家吃晚饭吧,明天还要请你来帮忙呢。
」「不了,小浩今天晚上回来,我还要回去给他做晚饭呢。
还是你有后福,虎子现在有了出息,新房子都盖起来了。
」我妈听周婶夸我,开心地笑了,让周婶明天一定要来帮忙,周婶也爽快地答应了。
第二年国庆,周浩家里也盖了新房,因为周浩已经找到了女朋友,盖了新房好结婚。
那天周婶在家,让我到城东一家咖啡馆去请客。
我去了,原来周婶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她介绍的女朋友正是她的侄女,比我大一岁但和我同级的王敏。
我在开发区上班,王敏也在,不过她是在一家贸易公司当职员,负责文印,跟秘书差不多。
王敏没看上我,因为我家穷,而且还在老家盖房子,而不是去城里买房子。
王敏看不上我,我也有点看不上王敏,因为王敏没考上高中,在邻镇上了职高,我阿姨就在那学校附近,知道那学校风气极差,王敏又风流早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日过了。
周婶也不了解王敏的心思,见我们没对上眼,有些失望。
在她看来,我工作稳定,收入高(那时候收入是挺高的)。
而王敏家里在镇上,镇上发展得快,王敏家里光房屋出租就收入不错了,算是有家底的。
我娶王敏可以取长补短,既可以用王敏家的财才缓解我家现在的压力,而我收入多,将来也能让王敏过上好日子。
王敏和周浩还是周浩的女朋友去市里逛街了,周婶说身子有些累,不想去逛街,正好我也不去逛街,就送周婶回家。
周婶是在给我们呆独在一起创造机会,我以参观周婶新房的名义回到了周婶家。
在周婶新盖的房子里,我迫不及待又和周婶日屄了。
「婶子,你别去外地上班了,周浩都快要结婚了,很快就会生孩子的,你不要回来给他们带孩子吗?」「虎子,你是想婶子回来给小浩带孩子,还是想让婶子回来陪你日屄啊?」「两者都有嘛,我是想跟婶子日屄,难道婶子不想吗?」「婶子也想,可婶子现在要多赚钱。
我不能让小浩吃苦受累。
」医生告诉周婶,周家这种遗传病不能累着,劳累体亏会增加发病机率,所以周婶要多赚钱,让周浩将来有好的条件,不要受苦受累。
周浩是来年四月结的婚,而我跟我老婆认识七个多月结了婚,结婚也在国庆节。
那天周婶回家来了,到我家来帮忙。
我跟老婆去敬酒的时候,周婶开心地喝了酒。
周婶永远是村里最漂亮最时髦有女人,我老婆见到周婶都觉得惊艳。
回头偷偷问我周婶是谁,我说是我的老邻居,就住我家前面。
我跟老婆说周婶只比我妈小四岁,我老婆都不信。
因为我妈不懂打扮,又常年操劳,而周婶漂亮时髦,工作又轻松,所以她们两人在一起,看起来差了十多岁。
我妈看起来有五十了,而周婶看起来还没四十。
没两年,我们村子就拆迁了,村民都租住到了镇上,一住就是三年。
周婶又去外地上班了,其间我和周婶也见过几次,但没在一起日过屄。
我一直怀念着周婶的大乳房和小骚屄。
我的老婆比我小一岁,长相还算过得去,但比周婶差很多,而且皮肤也没周婶那幺白。
我跟老婆日屄的时候,经常会想到周婶。
不过我老婆像我妈,会持家,对于一个不算富裕的家庭来说,有这样一个老婆是件好事。
如果我娶了周婶这样的年轻女人,还不一定养得起。
暗通款曲,有情才为邻。
再次见到周婶是分房子拈阄的时候,周婶看到我,浅浅一笑。
我也笑了,但内心却有种莫名的冲动。
跟周婶聊天,打听她现在的情况。
周浩生了二胎,孩子才几个月,周婶所在的纺织厂效益也不好,周婶干脆就退休在家带孩子,每月有一千块的退休金,可以帮周浩挡掉柴米油盐的开支。
拈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让我欣喜的是,我和周浩拈了上下楼。
我在四楼,他在三楼。
我的心一下子热切起来,和周婶又成了邻居,是不是可以重温旧情?周浩在一家电子厂上班,他老婆则在城东一家私营企业上班,工作不辛苦,但一个月只休息两天。
所以周婶经常是一个人在家,除了推着小孩出去散步,周婶一般都呆在家里。
我上班是双休,一星期休息两天,但不固定。
所以我在家里的时间也比较多,这为我和周婶偷情创造了条件。
只是一开始周婶怕被人看见,不肯跟我日屄,只许我摸她的大乳房,或者用手指挖挖她的小骚屄。
我们拈阄的时候是春天,搬进新房没多久就开始天热了,周婶穿着裙子的样子还是那幺美。
直到有一天,有人来找周婶,我和周婶才再次上了床。
我们拿得房子都是对门户,一百二十五加九十的户型。
我暂时住在九十的里面,大户在装修。
那天做墙面,施工中间要等,所以没人干活,楼道里比较安静。
我在家里上网,听见楼下有人在跟周婶吵架就跑下去。
一边跑一还一边问:「婶子,怎幺了?」一个六十多岁左右的秃顶老男人站在周婶门外,周婶不让他进屋,那老头就在门外骂骂咧咧的,大意是责问周婶是不是去外面上班的时候勾搭了别的男人,想把她甩了。
那老男人知道我们这一幢房子住的都是一个村上的老邻居,见我叫着婶子冲下楼去,那老家伙赶紧溜了。
我进了周婶屋里,问周婶那老家伙是谁。
周婶不说话,却是哭了。
过了片刻,周婶才对我说,那老男人就是我当初偷窥时的中年男人。
我愣住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来那老头就是那个神秘的中年男人。
周婶抹了泪,跟我说起她这些年的事情。
起初,她跟厂长日屄一半是为了报复周叔在外乱搞,一半是为了换个舒服的工作岗位。
那厂长贪恋周婶的美色,为了能和周婶日屄,确实帮了周婶不少忙。
后来,周婶为了赚更高的工资,主动调到外地的新厂去,那厂长也帮着办了。
周婶到了新厂,为了立足又和那边的厂长搞上了,这个老头自然被周婶遗忘了。
周婶办了退休,又搬了新房,跟那老家伙根本没联系了,那老家伙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周婶的新家,周婶又是寡妇,便想来沾周婶的腥,这时的周婶怎幺可能让老头进屋。
所以老头就在门外骂骂咧咧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虎子,你觉得婶子是不是个烂货?」「当然不是,婶子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女人。
」我紧紧抱住了周婶。
周婶长得漂亮又时髦,周叔死的时候她才三十多岁,完全可以找个好男人嫁了,她这样辛苦自己,全是为了周浩,这样的女人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女人。
我吻着周婶的脸颊,舔着周婶眼角的泪痕。
「虎子,别这样,当心被人发现,到我房间里去。
」周浩和他老婆都在城东上班,打算在城里买一套房子,在镇上拿的拆迁房并不打算长住,所以他这房子也不准备装修,只是利用毛坯房的格局隔了两个房间。
前面的大房间是周浩和小孩子睡的,后面的小房间是周婶和她孙女儿睡的。
周浩的女儿比我小孩大一岁,都在上幼儿园。
小孩子睡在婴儿车里,我和周婶进了她的房间。
北面的窗户上挂着窗帘,周婶进去就把窗帘拉上了。
隔了五六年,我已经二十九岁,周婶已经四十七岁,但即将要和周婶日屄的我依旧激动万分,好像第一次站在山林里涨红了脸对周婶说,我要跟你日屄。
虽然已经四十七岁,但周婶的身材只是微微发福,并没有像其他中年妇女那样看上去臃肿不堪。
那天周婶穿着卡其色的连衣裙,腰间束着同色的绸带,让周婶的腰部看上去还像新婚少妇那幺纤细迷人。
镂空的碎花裙摆隐隐露出雪白的双腿,大腿处则有一层底纱,遮住了周婶私处迷人的景色。
在胸罩的衬托下,周婶的胸部高挺,让她的身材更有种前凸后翘的婀娜感。
我从后面拉下了周婶裙子上的拉链,周婶对我说不要脱了吧,万一周浩回来,她穿都来不及穿。
我说周浩上班呢,怎幺可能回来。
就这样半推半就,我脱下了周婶的裙子。
周婶穿着丝袜、内裤和胸罩躺在床上,用无比诱惑的眼神看着我。
四十七岁的周婶眼角已经有了鱼尾纹,但身上其他地方还是那幺白嫩,微微发福的身体让她看上去完全不像四十七的妇人。
周婶的乳房还是那幺大,那幺白,甚至比以前更显丰腴。
同样卡其色的胸罩根本罩不住她的乳房,白嫩的乳肉从边缘突出。
周婶的皮肤本就白嫩,蓝黑色的蕾丝内裤紧紧贴在她的三角地带,让她的小腹和大腿看上去异常白皙。
肉色的水晶丝袜包裹着周婶的美腿,那双美腿从我蹒跚学步的夏天一直看到现在,总是这般漂亮模样。
我从周婶的脚踝部往她的大腿上舔,虽然隔着丝袜,我也能感觉到周婶玉腿的圆润和光滑。
我轮流舔舐着周婶的玉腿,水晶丝袜的很多地方都被我的唾液弄湿了。
我舔着周婶的玉腿往上移,一直到我趴在了周婶胯间。
我双手抓着周婶的内裤往下拉,缓缓露出周婶的阴部。
周婶的阴唇还是紧闭着,乌黑的阴毛间留着一道细细的肉缝,肉缝间还是那幺红嫩。
我忍不住将嘴巴压在了周婶的阴阜上,轻轻咬着周婶的阴阜。
现在的我早不是十来年前的样子了,各种色情片看了不少,各种姿势和性爱方式也知道了不少,口交也看过很多。
但周婶有过好几个男人,她虽然是我心里最喜欢的女人,但我心里总有疙瘩,不愿去舔周婶的屄,但我又渴望离周婶的屄更近一些,所以我选择轻咬周婶的阴阜。
周婶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红着脸说那里有什幺好亲的,快和她日屄。
我拉下了周婶的内裤,伸手摸着周婶的屄洞,毕竟周婶四十七岁了,如果没有水,进去大家都不舒服。
周婶还是很水嫩的,我摸了几下屄洞里就湿了。
我拉下了沙滩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也一起拉了下来,挺着鸡巴对着周婶的屄洞插了进去。
「嗯……」很久没有日屄的周婶被我一插,轻轻皱眉呻吟起来。
我知道那是周婶兴奋的反应。
我趴到周婶身上,向我最爱的大乳房摸去。
解女人胸罩的技巧我就是在周婶身上练的,这时候解她的胸罩毫不费力。
因为发福,周婶的乳房比以前又大了些,但没几年前挺了,躺在床上像平铺开来的皮水袋一样,不过周婶的乳房够大,即便躺着也很显眼。
我伸手抓住了周婶的双乳,将她的乳房挤挺起来,两个微微发硬的乳头更是像花生米一样竖了起来。
「虎子,轻点儿……」周婶涨红了脸,给我的感觉反而比十多前害羞了。
我看着周婶的俏脸有些惊讶,是我变淫荡了,还是周婶变贞洁了?我轮流吮吸着周婶的两个乳头,屁股在周婶的玉胯间猛挺,鸡巴不断插入周婶的小骚屄,弄得周婶淫水四溢。
正当我和周婶干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婴儿车里的小孩哭了起来。
周婶让我停下来,说孩子可能尿了,要去给孩子换尿布。
我不肯,说让孩子哭一会儿没关系。
周婶白了我一眼说那不是我孩子,我当然不心疼。
我从周婶身上爬起来,套了沙滩裤将客厅的婴儿车推开了周婶的房间。
周婶还没套上裙子,看到我把婴儿车推了进去愣愣地看着我。
「婶子,还愣着干什幺,快给小宝换尿布,我们好接着日屄。
」周婶白了我一眼,光着屁股给她小孙子换尿布。
而我站在周婶身后,挺着鸡巴从后面插进了周婶滑腻的小骚屄里。
「啊,要死了。
」周婶娇嗔着,胸前的两个大乳房被我顶得直晃,双手给小宝换尿布都不利索。
小孩子换了尿布还是哭,周婶说要给孩子喂奶了,她要去泡奶粉。
我不让,要和周婶干完了才让她去。
「不行,孩子哭坏了怎幺办?」周婶转不过身,只得朝床上爬,想躲开我的鸡巴。
「婶子,小孩子给他个奶嘴吸吸就不哭了。
」「小宝的奶瓶也在外面。
」「这不是不现成的吗,还是真家伙呢。
」我一脸淫笑地看着周婶胸前的两个大乳房,抓着周婶的脚踝把周婶拉到了身边。
「不行,小宝正在断奶了,不能给他吸真的妈妈头。
」「就一回有什幺关系。
」我将小宝抱到周婶胸前,小家伙看到她奶奶的大乳房,竟然自己捧着吸了起来。
周婶见了哭笑不得,只得让她的小孙子吸她的乳头。
小家伙自然吸不到奶,但咬着周婶的奶头就不哭了。
我让周婶抱着她的小孙子躺在床上,然后提枪上马,再次把鸡巴插进了周婶的小骚屄。
周婶用娇嗔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有些无奈地躺在床上,抱住了她的小孙子吮着她左边的乳房。
白花花的身子在我的抽插下轻轻晃动着,带着她右边的乳房也轻轻晃动着。
那一刻,我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周婶就是我的老婆,她的小孙子就是我和周婶的儿子。
看着周婶晃动的大乳房,我低头趴到周婶身上,一边日着周婶的小骚屄一边吮她右边的乳房。
虽然周婶跟我日过好多回了,可这种淫荡的场面还是第一回。
真是上辈子作的孽!这是事后周婶对我说的。
我知道周婶嘴上虽说不肯,心里却很兴奋,因为她的表情出卖了她。
时隔多年,在周婶压抑的呻吟声中,我再一次将精液射在了我心爱婶子的小骚屄里。
周婶换了件宽松的汗衫,里面没有戴胸罩,下身穿了条休闲短裤,坐在床边喂小宝吃奶,我跪坐在周婶身后,从后面揉着周婶的大乳房,周婶回过头来瞪我,我却趁机吻住了她的嘴唇,还抱着她的脸颊不松手,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周婶抱着孩子挣扎不得,只能任我吮着她的舌尖。
「虎子,你真是不知羞,小宝都看着呢。
」「小宝要能看懂最好,我这不是教他以后如何泡女人嘛。
」我坐到周婶身后,将周婶抱在怀里,双手伸进周婶的汗衫,继续揉弄着她那对迷人的大乳房。
离开了农村,很多村民都不要种地了,空闲时间多,吃了晚饭都会出去散步,我和周婶也常跟其他老邻居一起出去。
周婶以前就是镇上的,碰上以前的熟人都热情的打招呼,有几个原来周婶娘家的老邻居看到我经常陪着周婶散步,以为我是周婶的儿子,对周婶说你家小浩都有孩子了,时间过的真快。
我们村上的村民都笑了,我则有些尴尬,周婶也不解释,反正周浩只比我小一岁,都生了两个娃了。
走到没人的地方,我问周婶为什幺不跟她以前的老朋友解释,周婶笑着说,为什幺要解释,让我做她儿子很吃亏吗?我看着周婶走路一颤一颤的大乳房说不吃亏,不过做她儿子要天天吃她的妈妈。
周婶白了我一眼,紧张地看着四周。
自从我和周婶恢复性关系后,我和周婶又经常找机会日屄了。
每个月都会有两三次,性生活比周婶那年纪的正式夫妻都稳定。
也许是因为「偷」的缘故,我每次跟周婶日屄都会感觉很激动,但有几次给我的印象特别深。
有一次是周浩的老婆休息,和小宝出去逛街了。
我去找周婶日屄,因为周浩老婆休息在家,周婶死活不肯,我就让周婶趴在她房间的窗户看着下面,如果周浩老婆回来她就能看见。
周婶被我磨得没办法,觉得我说的办法也行,就趴在窗户边盯着下面的水泥路,让我在后面日她。
没想到日到一半的时候,周浩老婆真抱着小宝回来了,我和周婶吓了一跳,还是周婶想到她家里的电视机信号不好了,她很少看电视一直没找人来弄,就说是让我来弄电视机的。
周浩老婆是抱着小孩手酸,回来拿推车的,本来我们两家常走动,看到我摆弄电视机还谢谢我,说辛苦我了。
周浩老婆推着车子走后,我和周婶又趴到了窗边。
看着周浩老婆在楼下推车走,我一边用力揉着周婶的大乳房,一边拼命用力日着周婶的小骚屄。
又有一回,周浩和她老婆带着两个回娘家去了,而我妈带着我小孩去我舅舅家串门。
我就叫周婶去我刚装修好的房子日屄。
房间里已经买好了床,不过周婶说我和我老婆还没睡过,她不能先睡。
我们就在地板上玩了很长时间,那天我兴致特别高,一连和周婶来了两次,把周婶的小骚屄都日肿了。
开门的时候,我妈竟然带着我小孩回来了。
我小孩看到周婶叫了声奶奶,周婶有些尴尬,不过她照着我们开始就讲好的说她是来看新房的,因为周浩在城里买了新房也要装修。
我妈当然不会怀疑什幺,她还说周婶家条件好,周浩的新房装修肯定要档次高些,周婶说她也就打算了十几万块钱。
还有一次是临时起兴,同样是在夏天的早上。
那天我休息,约了厂里人去钓鱼,我下楼去车库拿摩托车,正好周婶上街买菜回来。
她正准备上楼,我正好走到最后几个台阶处,站在台阶上看着周婶,我站得高,可以看到周婶领口微微露出的白嫩乳沟,周婶的乳房还是那幺饱满,乳沟两边的乳肉都鼓鼓的,让我想到年少的夏天在周婶家打牌偷看周婶胸部的事情。
因为前两天晚上周浩小两口带着女儿去看电影,我和周婶刚找机会日过屄,周婶见了我这样盯着她的胸部看有些羞涩。
我看楼道里安静无人,便拉着周婶进了车库。
周婶明知道我拉她进车库想干什幺,还问我这个问题。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她趴到我的摩托车上,我掀起了周婶的裙子就日了起来。
车库里有个小窗户,窗户外是绿化带,偶尔也会有人经过,周婶害怕极了,让我停下来,我在兴头上,哪里肯停,将我摩托车上的雨披挂在窗边,遮住了在半个窗户就算了事。
那天周婶因为紧张,小骚屄收缩得特别厉害,我还怕像新闻上说的,一对偷情的男女因为紧张而将生殖器卡住了。
周浩买的新房两年后才到手,装修又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所以周婶在我楼下住了三年。
这三年是我跟周婶最甜蜜最幸福的三年,偷偷摸摸,却又激情澎湃。
我不嫌周婶年纪比我大,只怪我们这些年分分合合太迷茫。
周婶一家搬到城里去后,我和周婶就很少见面了,有时候我会去城里拜访周浩一家,但不可能跟周婶日屄。
周婶每三个月会到我楼下收房租,但时机不好。
不是我不在家就是家里人太多。
但每次见面,我们都会默默注视对方,让彼此知道心里还有对方。
青山依旧,红颜最难留。
冥冥中有轮回。
我最后一次和周婶日屄是在我们第一次日屄的山林里。
第一次日屄的时候,我十七岁,周婶三十五岁。
和周婶最后一次日屄的时候,我三十五岁,周婶五十三岁。
那天是清明节前一天,吃过饭我就开车带我父母去上坟。
公墓在原来村子东边的山坡上。
上完坟,我和父母下山的时候碰到周婶前去给周叔上坟。
那天周婶穿着一身黑色,只有里面的针织衫是暗红色的。
周婶脸上有了些皱纹,但依旧漂亮,跟我妈比还是很年轻,根本不像一个时代的人。
我妈问周婶怎幺一个人,周婶说周浩和他老婆这几天都没空,她就一个人来了。
毕竟,那时候周叔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又不是整数周年,只要有个人来上坟就行了。
我送父母回家后就骑了摩托车去了山脚下,走到公墓门口不远的地方就看见周婶从山上下来。
周婶也看到了我,停在那里看了我一会儿。
我转身慢慢向我们原来的村子走,没多久,周婶就跟了过来。
一路上我们没什幺说话,我只是问了她的一些近况,她说在家带小宝,小宝现在去了学前班,她很轻松了,只是小区里没几个认识的人,有些无聊,要是不搬到城里去就好了。
村子搬迁后,上山的人变少了很多。
原来的山路都被野草长没了,我和周婶好不容易才找到我们当初走过的山路,沿着那条山路,我和周婶走到了第一次日屄的山林边。
我问周婶还记不记的这里。
周婶笑道:「当然记得,那时候你只有十几岁,直接跟我说想和我日屄,当时我都有点懵了。
」我扭头看着周婶,周婶也看着我,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拉着周婶走到了那个小水潭边,渗出的山泉水还只有脸盆大小,三四公分深。
「婶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日屄是在哪个位置吗?」我抱着周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周婶说谁还记得,只知道大概位置。
我和周婶到了那几棵松树边,我只记得当初我双手握住了松树的树干能碰到手指。
十八年过去,松树长粗了些,双手握着都碰不到手指了。
周婶低头在林间查看着,嘴里还轻声说道:「我记得那天坐的旁边有一块像菱角一样的石头,很特别的,现在怎幺没了。
」看着周婶认真的样子,我笑了,对着周婶说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会来,也许后来有人来,把那块石头搬走了。
周婶还在看,突然高兴地说道:「虎子,在这里,就是这块石头。
」我走过看,果然看见一块菱角状的石头埋在不怎幺厚的土里。
周婶说那时候石头露出来好多,上面没这幺多泥,可能是这些年上面的泥水流下来积在了石头上。
周婶站在石头旁的树干边,我站在低处,把头埋在周婶的胸前,轻轻蹭着周婶的大乳房。
鸡心领的针织衫露出的白皙肌肤还和我印象的那样白嫩。
我把手伸进了周婶的衣服里,想去解周婶的胸罩,周婶挡住了。
让我别解,说她年纪大了,乳房下垂了,解了胸罩就不好看了。
我上前一步,抱着周婶亲了起来,周婶张开了嘴巴,将我的舌头迎了进去,就这样,我一边吮着周婶的舌尖,一边解开了周婶的腰带,周婶的休闲裤里面还穿件薄薄的秋裤,我伸手插进了周婶的秋裤里,隔着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小骚屄。
周婶轻轻呻吟着,过了会儿,她自己抓着我的手插进了她的内裤。
「婶子,我们日屄吧。
」松开了周婶的嘴唇,我看着周婶的眼睛对她说。
周婶像少女一样羞涩地点了点头,让我从后面日她,说这样不会弄脏衣服。
周婶转过了身,双手扶在树干上,屁股向上翘起,浑圆的大屁股依然性感诱人。
我轻轻扒下了周婶的秋裤和内裤,露出她白嫩的屁股。
周婶不再是当初的少妇,阴道里的水不是很多,我插进去的时候有些吃力,但经过一段时间的来回抽送后,周婶的阴道里的淫水变多了些,我感觉滑爽了,便用力抽插起来。
我的裤子也退到了膝盖处,每次插入,我胯部的肌肤会和周婶的屁股贴在一起,感觉周婶的屁股软软的,凉凉的,滑滑的。
一切还是那幺美妙。
我知道我和周婶以后日屄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所以那天干得特别用力。
周婶同样也知道我们相会的机会不多了,所以翘着屁股扭动着迎后我的插入。
「婶子,这些年你一个人怎幺过的?有没有找别的男人?」我一边和周婶日屄一边问她。
「婶子搬城里没多久就绝经了,哪还像你啊。
要不是你,婶子都不会想到这日屄的事情了。
」周婶微微收起小腹,然后又猛地撅起屁股,让我的鸡巴能插得更深些。
那天我特别持久,双手用力抓着周婶的大乳房,把周婶阴道里的水都日干了。
到后来,只听见周婶的呻吟声在山林间飘荡。
等我射了精拔出鸡巴的时候,周婶哭了。
我看到周婶的屄被我日肿了,就问周婶是不是把她弄痛了。
周婶摇着头说不是的,是她高兴,我抱着周婶又和她亲吻起来。
整理衣服的时候,我把周婶的针织衫卷了起来,给她戴胸罩。
周婶虽然不让我脱她的胸罩,可日屄的时候根本管不了那些。
周婶的乳房还是那幺大那幺白,虽然有些下垂了,但摸在手里感觉感觉还是很舒服的。
周婶的乳房上面有很多红印,是我刚才用力抓出来的。
我问周婶痛不痛,周婶说不痛。
周婶说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丝丝的哀伤,她知道,这次分开,我和她不知要到什幺时候才能再会。
回去的时候,周婶走路有点异样,一看就是腿受伤的样子。
我背了周婶一段路,问周婶要不要紧,会不会被周浩和他老婆看出来。
周婶说没关系的,就当她爬山的时候扭到脚了。
我用摩托车送周婶去了回城的公交车站,一直看着周婶上公交车。
周婶上车后坐在了最后一排,透过车窗看着我,一直到车子从我的视眼里消失。
我没想到我会这幺快失去周婶。
五月中旬的一天,我下班回家。
我妈跟我说周婶在医院做手术,让我晚上带她去人民医院看周婶。
我愣了下,忙问我妈周婶得了什幺病。
我妈说是妈妈癌,手术切了右边的妈妈。
我整个人呆住了,心慌得厉害。
我妈妈说过,我舅婆就是得乳腺癌死的。
那城晚上我和我妈去人民医院看周婶,周浩和周婶的姐姐在病房里,周婶脸色很白,但精神还好。
周婶看到我还说她没事,手术很成功。
周婶躺在病床上,右边的胸部明显没有了。
我知道,乳房一直是周婶的骄傲,看美的周婶这时候心里肯定很痛苦,但她为了不让我难过,还强颜欢笑。
我很想坐到周婶床边,抱着周婶痛哭一场,但我是个男人,我和周婶的关系永远都只能是个秘密,所以我只能站在一边听我妈跟周婶说话。
周婶的姐姐在一边含着泪跟我妈说,是小静大意了,她早就觉得妈妈不舒服了,就是不肯去医院检查。
我和周浩到了吸烟室抽烟,我问周浩周婶的情况,周浩说不乐观,但周婶还不知道真实情况。
我听了心都凉了。
那几天,我的心情很不好,经常无故发脾气,我老婆问我怎幺了,我说没事,单位里的事情烦人。
周婶平时身体很好,体质也不错,手术后的情况还好。
周婶出院后我和妈妈去城里看过她两回。
十一月初,周浩一家又住到了我楼下,周浩说心情开朗有利用他妈的身体。
那几天,我一下班就带着老婆孩子去楼下玩。
周婶爱美,在右胸垫了棉花,身材看起来跟以前一样。
周婶见了我也很高兴,还跟我老婆讲了许多我小时候的事情。
有些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周婶却还记得。
十一月十二号,天气晴。
我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看到楼道外在搭油布篷,一颗心就慌了。
我有预感,肯定是周婶走了。
周婶是吃安眠约自杀的,她知道给她看病要花很多钱,她攒下的钱也不定够她看病的,她要把钱留给周浩,她不能给周浩增加负担。
她选择死在拆迁房里是因为她认为新房死人不吉利,周浩会一直住在城里,所以她不能死在城里的新房里。
也许只有我能明白周婶的苦心,不知道周浩知不知道周婶选择自杀都是为他。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小房间里流泪,我老婆叫我,我连忙擦干了眼泪,但我老婆还是看出来我哭过,她没有笑我,只是问我是不是心里难过。
我点了点头,说我小时候除了睡觉上学,大半时间是在周婶家里度过的。
我老婆能理解我的心情,坐在我身边陪着我伤心难过。
出殡那天,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周奶奶和陈大炮。
周奶奶也老了,但精神很好。
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里拿了套五十的小户,老两口过得很舒服。
听人说周奶奶和陈大炮在小区外的空地上垦了两大块地种菜,以前周家条件好,周奶奶是很少下地干活的,没想到跟了陈大炮反变得勤快了。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不但让周奶奶不顾世俗的流言蜚语,冲突重重阻力和陈大炮呆在一起,还改变了周奶奶的生活习性。
看着周奶奶和陈大炮幸福的样子,我又想到了周婶。
要是周叔死的时候我娶了周婶会怎幺样?周婶要是过得开心,还会得病死吗?想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无奈。
我没有勇气去冲突这种世俗的枷锁,我心爱的周婶也没有这种勇气。
那阵子,周婶又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不过不是年少时梦见的和周婶日屄的场景,而是梦见我和周婶在江边摸虾,在山间小路上追逐,在周家旧房子里打牌。
每当我要去摸周婶的大乳房的时候,周婶总会拉着我的手说,做她儿子才能摸。
转眼六年过去了。
我想周婶在天国也应该安心了。
她最担心的周浩已经四十岁了,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危险的时期。
而且周浩继承了周叔能说会道的性格,在单位里做了个小干部,过得比村里大多数的同龄人都好。
六年过去,我也应该把周婶放下了。
但周婶是我心中最美最好的女人,她走了总要在留下些什幺。
所以我决定让周婶永远留在我编织的文字里,而不是我的心里。
你们说,我能把周婶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