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炀的声音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动摇,白又儿担忧他的伤情根本没发现,只是固执地把手探向司炀的衣扣。
“我没事。”
“你有没有事,我说了算。”
白又儿见他不肯放手,便伸手要解眼前的黑绸。
司炀见状只得服软,他怎么肯让她因为自己受伤呢?
“你想看便看吧。”
说着司炀解下了那黑绸,白又儿突然张开眼睛,光线向利箭一样从四面八方刺入瞳孔,疼的她落下泪来。
一双大手轻柔地遮住她的眼睛,按压着她眼睛周围的几个x位。
他的手法很轻盈,即使每一下都正好按压在x位上也不会让她感觉到一丝一毫的酸痛。
“小姐着什么急,我又不会跑。”
言语中的戏谑为他平淡如水的声音平添了几丝生涩的风逸,入耳时的宠溺竟有些熟悉。
“呜呜呜——哥哥,好痛……膝盖,好痛。”
“又儿着什么急,哥哥又不会跑。”
哥哥,我还是会想起你,可是,我不会再因为失去你而伤心了。
我们的回忆是那么的幸福,我会努力把这份幸福延续下去的,即使只有我一个人。
眨了眨眼,终于适应了光线的白又儿将目光投向司炀。
眼前的男人身材修长挺拔,一袭黑se劲装g勒出他y挺的腰线,宽肩阔背,一眼望上去就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只是他的脸从左侧眼角到右侧下颌都被黑se面具遮盖着,只露出一小片如玉的侧颜和水se的双唇。
白又儿虽然好却没有多问,她又没有揭人伤疤的癖好。
一粒粒盘扣在白又儿的手下绽开,润泽的肌肤一点点显露出来。
常年被包裹在衣物中的肌肤是象牙白se的,在黑se衣物的衬托下散发着玉润的光泽。
白又儿低垂着眸一寸寸扫视他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