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3月1日
4、含羞恼月仙骑公子·挟怨愤丝娘战铁枪
却说陈福陈禄两个小厮,原本指望服了春药,击败春红碧荷,一雪被迫舔屄的奇耻,孰料春红碧荷技高一筹,两个小屄吞吐挺套,直操得二人死去活来,终于复仇不成,反再受淫辱。『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碧荷临走前又道:「待到明日,我和春红自带了药,再和你们操个痛快。」
兄弟二人惟相对涕泣而已。
春红碧荷倒也守信,次日果然再来邀战,陈福陈禄俱是疲敝之师,早成惊弓之鸟,哪肯应战?二婢嘻嘻浪笑,取出一个瓷瓶,倒出几滴奇香的汁液来。
此物名唤「起阳露」,正是当日丝娘强奸公子所用之药,这东西好不厉害,任你是八旬老翁,懵懂童子,哪怕那物终日垂头丧气,也只需将此物涂抹其上,立时坚挺如柱,坚硬如铁,最是奇效无比。
二婢一阵忙乱,终于撕裂福禄兄弟衣裤,抹了药物,遂浪施淫威。
此一番与昨日大有不同,陈福陈禄只盼着逃过此劫,既无还手之力,更无应战之心,成了庙中的木鱼,衙门的皮鼓,任由两个小婢敲打。
春红碧荷淫欲如火,骑在二人身上颠三倒四地乱操,射了就吸,吸了再抹,弄得出了几身透汗,还不肯罢手,操得陈福陈禄晕头转向,哭爹喊娘,终于双双晕去。
春红碧荷见二人射得贼去镂空,再也压榨不出半点阳精,一时兴味索然,竟免了二人的口舌劳役,怏怏地去了。
陈福陈禄醒来后,见自己的肉棒仍旧直挺挺的,被小屄操得又红又肿,外边一层肉皮磨得琉璃般透明,便是风儿吹一下也是痛的,连裤子也穿不上。
二人不由抱头痛哭。
经此一役,兄弟二人雄心尽消,对春红碧荷由骄转惧,连梦中想起来也是怕的。
这心魔一起,便再难收束,陈福陈禄从此竟专心一意,做了二女的屄奴,将服侍二人舔屄视为当然之事,只求不被二人痛操。
春红碧荷得此二奴,却也省了许多心事,淫性一起,便来拿二人泄火,有时二对二,有时一对二,把淫辱陈氏兄弟当作寻常。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春红碧荷心满意足,洋洋得意,面上未免带了几分春意,终被月仙得知此事。
月仙大怒,将二婢唤了去,痛斥一番,连带丝娘也吃了责备。
春红碧荷不敢造次,大为收敛,丝娘却笑吟吟地,浑不在意,事后还赞了二人两句,说是颇有天分,采战之术进境极快,颇堪造就云云。
却说那公子陈应举,这些日子也将养得好了,那男女之欲不免再上心头,只是每每见了丝娘,想起当日之事,便心惊肉跳,将那一腔欲火,都丢到九霄云外,唯恐丝娘依样葫芦,再将自己吸得一干二净。
此时又得知陈福陈禄遭遇,更是郁闷致死,竟偷了一闲,独自熘出府去。
这公子僵卧月余,心头郁闷,此时虽然出门,心意亦无稍解,只是信马由缰,东游西逛,不知不觉间,却早来到铁枪门前。
听得院里的呼喝之声,公子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推门进去,只见一条大汉,正自赤了上身,在庭院中舞动大棍。
那大汉雄健异常,较常人高出一头,肩宽膀阔,将一条大棍使得虎虎生风,直如一座棍山相似,耍到酣处,那大汉大吼一声,恰似打了一个霹雷,手中大棍直飞数丈,深深插入院中硬土,那棍尾不断抖动,晃成一团棍影,犹如巨蛇钻地一般。
公子见了这等威势,不觉赞道:「好!」
那大汉回过头来,见是公子,大笑道:「贤弟,今日怎么有闲到我这猪窝来?」
随即走出场外,将头颅扎入靠墙的水缸之中,猛地吐气扬声,口中喷出许多清水来,浇得身上淋淋漓篱,却并不擦拭,便上来拉了公子的手,向正厅走去。
这大汉正是公子之挚友铁枪,平素最喜的便是舞枪弄棒。
故而这等场面,公子早已见惯,随其入了正厅,分宾主落座。
铁枪只笑眯眯地看着公子,却并不说话,直看得公子莫名其妙起来,铁枪才故作愤愤地道:「贤弟好不重色轻友,月前纳了美妾,竟是沉迷于温柔乡中,真把俺们这一干兄弟忘得干净!今日到了哥哥这里,少不得要罚你三杯。」
说罢呵呵大笑。
孰知一句话触动公子肝肠,公子苦笑数声,渐渐容色凄楚,竟自垂下泪来。
铁枪慌了,忙道:「贤弟,俺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你莫介意。」
公子摇头道:「大哥有所不知,非是小弟不肯出来拜见大家,实是无法出门。」
铁枪疑惑道:「莫不是新来的弟妹脾气不好,与月仙有了龃龉?」
公子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
话到嘴边,终觉难以启齿,只化作一声长叹。
铁枪见公子这等模样,心中诧异,却并不多问,只命小厮杨舍沽酒买肉,整治酒席。
铁枪道:「今日你我兄弟相聚,不可无酒。你且放宽心怀,与愚兄共谋一醉。」
公子原本愁肠百结,哪有不允之理?二人推杯换盏,顷刻间已是醺然欲醉,铁枪趁着酒意,再次问道:「原来贤弟不肯说,现在可告诉愚兄了么?」
公子酒意盎然,将廉耻二字抛在脑后,详细述说了丝娘之事,苦恼道:「不瞒哥哥说,小弟的本事您也是知道的,谁知在丝娘的小屄儿面前,全无还手之力。原来在青楼之中,她不过是虚应故事,待小弟娶她回家。方显出真实面目。小弟半生岁月,都要在她胯下臣服了。」
铁枪沉吟道:「丝娘既如此淫浪,何不将她休了?还可保兄弟平安。」
这一句点醒公子,喜道:「对极,对极!她既如此辱我,我自可休了她。事不宜迟,小弟这就回家,写了休书,将她赶出门去。」
原来丝娘毕竟只是小妾,青楼也是贱业,更兼家中没有长辈,这休妾之事,最是简单不过,只要扯了婚书,赶出家门便了,是以公子如此兴致。
铁枪却笑道:「这事却也不急。这丝娘如此善战,想是有些采战之法,也难怪贤弟不是敌手。」
公子奇道:「这采战之法,倒也听哥哥提过,不过哥哥只说是男子采阴补阳,吸取女子元阴,难道女子也能采了男子不成?」
铁枪笑道:「男子可采女子,女子当然也可采男子。不过二者终有不同。」
公子道:「有何不同?」
铁枪道:「不是咱自堕男子威风,这采战之术,倒是女子更加厉害。普通的男子采阴,即便功力通玄,最强不过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对女子虽有损害,却不致伤了性命,修养些时日也就罢了。女子采阳,若全力采补,那是立竿见影,真可以将男子活活采死的。这等看来,丝娘显是对你颇有情意,不然也不会事后照料于你。」
公子听得呆了,半晌方道:「既是这等危险,更要休了她。免得哪天她一时性起,要了小弟性命。」
铁枪笑道:「这倒不妨。若是贤弟真想休了她,不妨先让哥哥领教一番。」
公子惊道:「哥哥明知这贱人厉害,何必冒险?」
铁枪傲然道:「不瞒贤弟说,这采战之术,愚兄颇知精要。若我能胜得这贱人,她必定大伤元气,至少也要卧床数月,岂不是代贤弟出了一口恶气?」
那公子酒醉之人,头脑昏聩,哪晓得铁枪心思,只听得教训丝娘,早已心花怒放,高叫道:「寻甚时机?那浪屄天天闲在家里,今日哥哥就去教训她,定叫她大叫饶命,我再将她逐出家门。不如此行事,怎消得我心中怒气?」
当下酒也不喝了,拽了铁枪,唤了小厮杨舍,径奔家中而来。
刚入院门,正遇春红。
春红见公子面红耳赤,酒气熏人,刚想上前施礼,不想被公子一把推开,踉跄倒地,亏得杨舍扶起,春红见不是路,只得随在公子身后。
丝娘正与月仙在房中谈笑,猛见公子气势汹汹,连拉带拽地扯了一条大汉进来,不禁唬了一跳,正待开言询问,公子便点指着丝娘,急吼吼地道:「贱人,今日老子要休了你!。」
月仙惊道:「相公,你说甚么?」
丝娘却脸色一寒,莲足踏前一步,喝问道:「相公,你说甚么!」
公子虽然酒醉,终究还是怕的,见丝娘上前,不觉身子退缩,躲在铁枪身后,方道:「老子要休了你!」
丝娘冷笑道:「你且近前来!」
公子瑟瑟缩缩,铁枪笑道:「果然好大雌威!」
丝娘美目流盼,凝视铁枪,道:「这位大哥好生面善,不过这是我夫妻之事,外人须不得多言。」
铁枪道:「这个么,我与公子向来兄弟相称,刎颈之交,须算不得外人。」
丝娘疑惑道:「既是刎颈之交,为何不曾听相公提起?」
铁枪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男人间的交情,贵在患难,不在平素。」
丝娘冷笑道:「贵在患难?你说我家相公在难中么?」
铁枪亦冷笑道:「你一弱质女流,行采补之术,奸得他月余不能起身,难道不是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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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娘面色涨红,强道:「不意相公连这等私隐之事都告知于你,果然是患难之交。不过他出门时尚且安详如故,转眼就闹着休妻,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