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枪道:「这个何须挑拨?自家性命何等要紧,岂能再贪恋美色?」
眼见二人越说越僵,月仙急了,插言道:「这位哥哥,切莫冤枉了我妹子。这一个多月来,她照顾我家相公,可称无微不至,绝非善用邪术取人性命的恶人。」
铁枪对公子道:「兄弟,想不到连弟妹也这样说。难不成你家早已纲常紊乱,你说话做不得准么?」
公子受激不过,何况他怕的只是丝娘,对月仙向来颐指气使,听得月仙为丝娘求情,不禁怒气升腾,戟指骂道:「你这贱人,竟敢如此说话,再敢多言,连你也一起休了。」
说罢,公子踉踉跄跄奔上前来,一把横抱了月仙,竟直直抛在床头,撞得月仙头昏眼花,刚刚呻唤一声,这公子已是双眼瞪红,不由分说,将月仙压在
身下,三两把撕破了衣衫,亮出那紫红肿胀的长枪,尽力只一捅,月仙娇吟声中,早已直没尽根。
丝娘又惊又怒,方想上前何止,被铁枪拦个正着,一时间花容失色,铁枪右臂只一揽,将丝娘抱在怀中,冷笑道:「小娘子,今日让你尝尝俺的手段!」
丝娘闻得铁枪气息,不觉淫意上涌,也吃吃笑道:「也罢,且领教你的枪上功夫,不要银样蜡枪头才好。」
铁枪见公子与月仙战意正浓,遂抱了丝娘,来至床榻内侧,自己宽了衣衫,再看丝娘,竟早已全身赤裸,那胯下一团黑森森茂草,闪出一片水亮。
铁枪暗道:「这女子这般淫浪,难怪公子不敌。」
当下小心翼翼,将肉棒搓了几搓,弄得不软不硬,却不急着进入,只在那茂草之间游弋,或滑或点,舞弄多时,仍在门外徘徊。
丝娘听得月仙的娇吟声响成一串,公子的大力抽插只在耳边,哪里还忍耐得住,急得咬了银牙,将身子向上连连挺动,恨不得一口吞了肉棒,恨声道:「兀那小和尚,乱撞山门作甚,还不入庙敲鼓!」
铁枪哈哈一笑,这才挺枪杀敌,噗的一声轻响,那肉棒终于钻入丝娘小屄。
丝娘欢喜非常,星眸微合,红唇开启,竟轻叹一声,铁枪见了,心中暗笑道:「公子将这小娘子说得何等淫狠,原来如此急色,即有手段,也有限得很。」
铁枪心中放松,却仍依了旧法,肉棒虽然深入,却呆呆地不动,双手攀上丝娘乳峰,不住揉捺,将丝娘的一对儿椒乳弄得忽扁忽圆,复低下头来,舌尖反复探入樱唇,吸取津液。
这三管齐下,有个名目,叫做三峰采药,的是好手段。
丝娘按捺不住,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将柳腰挺将起来,又倏忽落下,不断颠耸,口里也依依呀呀,哀求道:「哥哥莫要耍子,狠插几百下吧。」
铁枪听了,志得意满,这才挺起长枪,贯革直入。
可煞作怪,这肉棒插入前原本不软不硬,插入时也不过五村长短,一寸来粗,此时得了阴气之助,竟暴涨起来,将丝娘小屄撑得满满。
丝娘快美难言,臻首乱摇,口中也哼哼唧唧,一副即将泄身的模样。
那杨舍站在门外,听得屋内四人捉对厮杀,风雨大作,哪里站立得住?只觉得口干舌燥,欲火升腾,忽然下身一紧,肉棒已被春红紧紧抓住,再看春红时,这小婢双目赤红,鼻息咻咻,口角流涎,淫浪溢于言表。
杨舍心中怦怦乱跳,还未开言,已被春红拉了肉棒,如牵牛一般,拽到自己房中了。
不提杨舍春红二人,单表屋内风光。
那公子已征战多时,仍是龙精虎猛,将肉棒舞得骤雨一般,月仙少年嫩妇,哪里抵敌得住?只觉得阴内犹如插入了一只火热铁棒,不断摩擦阴肉,冲撞花心,挤压得妙处阵阵酥痒,眼见得月仙娇喘吁吁,神智也不复清明,口中呼喊不绝,忽听得丝娘急叫了一声:「姐姐莫怕!」
月仙听得此言,忽然警醒,不知不觉间,竟用上了丝娘传授的妙法,那阴肉轻轻一夹,谷道上提,花心登时后缩,那公子的肉棒再抽插时,已触不到花心,月仙趁此机会,调匀气息,那交媾的快美滋味竟渐渐淡了。
于是月仙重整旗鼓,又与公子战在一起。
铁枪见丝娘尚有余力关注月仙,不禁大恨,心中恼怒道:「这淫妇果然耐战,在我征伐之下,竟心有旁骛,可真将俺瞧得小了。」
铁枪气恼之余,举起丝娘那光洁圆润的玉腿,抗在肩头,提起肉棒,对准不断翕张的屄口,一口气连插了五百余下,这一番抽插,只弄的丝娘魂飞天外,香舌吐出,铁枪见了,越加奋勇,熊腰弓起,向前大力挺出,只听得丝娘浪叫一声:「好鸡巴哥哥耶!」
终于一泄如注。
铁枪大喜,将肉棒抵住丝娘花心,马眼开张,不断吸纳丝娘阴精,只觉丝娘阴精浓郁之极,远胜一般处子,不禁心中大喜,口中却道:「小淫妇,见了哥哥采战之法,此番可肯认输么?」
丝娘闭眼不答,铁枪哈哈一笑:「若不认输,哥哥又要操你了!」
丝娘依旧闭眼不答,铁枪恼了,道:「俺索性采伤了你,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说罢,那肉棒抵住花心,再次猛吸。
丝娘娇躯微颤,又喷出大股阴精,铁枪惊喜不已,忽觉一条冷线,从马眼直窜上来,直接冲进春袋,又疾速旋了一旋,霎时间铁枪胯下一片冰凉,冷得他牙关乱颤,不特肉棒瞬间萎软,连身子也酥软了。
铁枪大惊,道:「甚么东西?」
丝娘此时方张开星眸,冷笑道:「枉你自夸懂得采战,连这玄牝种玉之术也不知么?」
铁枪奇道:「玄牝种玉?」
丝娘道:「玄牝种玉乃是女子甄选奴才的无上妙法,中了此法的男子,除了与主人交合之外,阳具无法勃起!老娘见你有几分本事,索性收了你这屄奴!」
铁枪大怒,抡起拳头便打,可惜全身无力,往日力可拔山的双手,此时竟绵软之极,丝娘怒道:「中了老娘妙法,还敢逞威,今日不操得你死去活来,姑奶奶就不叫谢丝娘!」
说罢丝娘翻身坐起,将铁枪压在身下,玉腿开张,亮出红润润小屄。
那小屄正不断翕张
,犹似一张饥渴小嘴,直欲咀嚼美食。
丝娘一手握了肉棒,将龟头轻轻纳入阴中,小屄只一合,已将龟头含住,猛然一夹,铁枪痛吼一声:「啊也!」
原来丝娘用力过猛,小屄夹得死紧,如铁钳一般,几乎将龟头夹碎。
铁枪连声呼痛,丝娘见了,只是冷笑,忽然雪臀狠力向上一提,铁枪早已疼得全身流汗,正咬牙苦忍,这一提好生厉害,连肉棒带春袋全都拉得笔直,铁枪再也忍受不住,张口大叫一声:「痛杀我也!」
头一歪,霍然晕倒,那手足仍痛得不断抽搐。
丝娘自打新婚当夜,将公子操得大败亏输,至今已旷了一月有余,此时欲火腾起千丈,哪管铁枪死活?小屄含着红肿的龟头,不停地咂弄,那肉棒渐渐挺直,丝娘再不怠慢,赶紧坐将上去,自己按着双乳,连番介套弄起来。
丝娘一连狠操了百余下,铁枪方才醒转,见自己被丝娘骑在胯下痛操,而全身依旧酥软无力,不禁长叹了一声。
丝娘道:「你以侠义之名,行奸人妻妾之事,如今做了我的屄奴,也是你当有此报!」
铁枪默然不语。
铁枪正后悔时,忽听得公子高叫一声:「哥哥,你害了我也!」
急转头看时,公子竟同自己一样,被月仙狠狠骑着猛操!原来公子与月仙大战,初时颇占上风,只是月仙也是久旷之妇,自己毕竟身子刚好,开始时勇猛之极,又见月仙渐渐不敌,起了轻敌之心,哪知道月仙这一个月耳濡目染,虽未曾真正习练,但丝娘所传的采战之法,也听了不少窍要。
每每月仙将败之时,总能峰回路转,虽仍处下风,却再也不是一触即溃。
后来公子见铁枪失利,霎时折了锐气,担心丝娘小屄厉害,竟一泄如注,败在月仙屄下。
这月仙念及公子行事荒唐猥琐,竟主动引外人奸淫自己的妻妾,一时羞恼万分,此时既然得胜,哪肯放过公子,乘公子刚刚射尽,后继乏力之时,一个翻身,将公子压在身下,那小屄略不稍息,立时加紧吸吮起来。
公子越加惊慌,几次想翻身坐起,逃之夭夭,却被月仙发力按住,再看月仙那盈盈一握的小小蛮腰,犹如风中杨柳一般摇摆不定,那小屄却越加紧了。
公子支撑不住,被月仙操得连连呻吟,肉棒一刻也不得安歇,任小屄反复夹套,不多时再次大泄。
月仙终没有丝娘手段,不能令肉棒起死回生,公子正自窃喜,以为逃过一劫,哪知月仙此时欲焰正盛,那淫情从胯下直冲顶门,见公子罢战,恼怒异常,竟不下马,依旧按住公子双肩,行那山门撞钟之事。
要知女子身子柔软,骨头却也是硬的,这月仙欲火沸腾,以耻骨摩擦撞击公子肉棒和阴囊,直痛得公子两眼翻白,连气也喘不上来,口中只咿呀乱叫。
听得公子声音,月仙欲火愈盛,杏眼迷离,那樱唇之间竟也脏话连篇:「操你,操你,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鸡巴!」
不过盏茶时间,公子连痛带气,早已昏晕,月仙正操得起劲,见公子昏晕,浑不在意,依旧骑在公子身上驰骋。
那边厢丝娘也已操得入港,铁枪连连大泄,不惟将丝娘阴精全数返还,更将无数阳精奉上,丝娘只觉这阳精又多又浓,知是补身之至宝,哪肯浪费涓滴?那小屄使出千般手段,弄得铁枪应接不暇,肉棒如水枪相似,连连喷射,终于贼去楼空,连双肾也抽痛起来,铁枪告饶道:「丝娘饶命!」
丝娘也知铁枪阳精将近,此时已稀薄如水,若再强行操干,恐怕铁枪将一命呜呼,再也没得耍子,遂放开肉棒,却将小屄摇了几摇,挺在铁枪面前,喝令道:「好好给本姑娘舔屄!若是舔得不爽,小心姑娘操你!」
铁枪闭目流泪,无奈何伸出舌头,做了丝娘的屄奴。
忽听月仙笑道:「原来这法子这般神妙,妹妹却不让姐姐习练,着实该打。」
丝娘扭头看时,见月仙学了自己摸样,正骑在公子嘴上,雪白的臀部连番耸动。
丝娘笑道:「姐姐此时习练,也不为晚。不过姐姐还要小心。」
月仙讶道:「小心甚么?」
丝娘掩口笑道:「小心别淹死了胯下的家伙!」
原来月仙淫水极多,又无丝娘之法,此时小屄中淫汁淋漓不绝,弄得公子口鼻皆是。
公子到得此时,酒意醒透,也知自身行事荒唐,见月仙也如丝娘一般,任意狠操自己,更觉此后生涯,毕竟要做女子屄奴,一时间心灰意冷,将半生傲气,尽数抛开,专心一意服侍月仙,竟是从此认命了。
月仙与丝娘,一个骑了公子,一个跨了铁枪,将小屄在舌尖上舞得生风,舒爽之余,二女相视而笑,娇柔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