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23日
五月前,最高气温还只停留在二十七八度上,这一进五月,气温扶摇直上直
接便破了三十摄氏度,一夜间的工夫凉装便替代了夹衣,一窝蜂似地走进了人们
的视野。
五月初三是杨廷松的生日。
沟头堡在各村之间先后陆续抄起镰头时,于礼拜五这天也跟着一道打响了麦
收的枪声。
家家户户穿戴整齐,或拉车或骑车或开车,带着手使家伙蜂拥般奔向自己家
的地头。
他们看着麦穗垂下脑袋所嘟噜起的沉甸甸的果粒,脸上均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一地金黄,去年内几场大雪可真没白下。
今冬麦盖三层被,谚语是瞎说的么!我说你们底肥都定了吗?鸡粪还是牛粪?牛粪,光河滩那一亩多地就定了三车,种大点,好收得多。
乡民聚在地头,临收割前相互絮叨着。
农忙的日子里,老杨这一大家子也都穿戴整齐,以杨廷松为首,八口人,各
自手持镰刀,聚拢着站在自家田地的麦陇前。
一年年的,这点农活再假手于人,呵呵,不就脱离人民群众了吗。
杨刚摆了摆手,把随行过来帮忙的支唤走了。
站在垄沟上,他把脸转向杨廷松:咱是农民,爹妈六十多都还在地里滚呢,
咱能眼不见?话不能这么说,爸跟你妈是闲人,闲人闲人,你说闲人有什么正事?杨廷松看着儿子,笑着晃悠起脑袋来:忙就别这么赶落了。
杨刚唤了声爸,目光流转在二老身上,最后又瞅向杨廷松:乡音不改,我爷
活着时不常说吗。
人近中年却仍旧忙忙碌碌,陪在父母身边的时间少之又少,所以每每思及他
心里总有股子难言之痛。
再忙,自家的地总不能丢。
不有爸,跟你妈盯着呢。
杨廷松弯腰掐了个麦穗,先是放在嘴里咬了咬,而后拇指食指相互搓着一捻
,颗粒便滚落到手掌心:多足实!给众人看着手心里的收成,又平端起手来说:
说是不求回报,可心血都在里面,这不就是奔头,这不就是希望。
目光穿梭,依次扫过众人,笑了起来:一年年的,身子骨要是不动动,真就
老了。
打心眼里赞同父亲的说法,杨刚便点了点头,人往前迈了一步,当先弯下腰
来,拢起麦茬儿便挥起镰刀。
陈云丽长袖衬衫外加一条黑色健美裤,见丈夫都首当其冲割了起来,也拾起
镰头弯下了腰,加入进来。
书香本想跟在灵秀身边,却被众人轰了回去。
你也不会捆麦子。
不会捆还不会学吗。
理论着想插空进去,谁知俩哥哥早就挨着母亲身边并排割了起来,哪还有他
下脚地儿啊。
两手一耷拉,我这干嘛来呀?转转悠悠无所事事,他索性挨着李萍打出的边
际轮起镰刀也跟着忙乎起来。
干点不少点吗。
扒拉着麦秸,轮起镰头,歘歘地往怀里带,放地下也不捆,没多会儿倒也从
后面赶上来了。
河滩一共两亩来地,众人拾柴之下几个来回就给包圆了。
放下镰头,杨刚点了根烟,已然看到过来帮忙的人,于是他笑了笑,回身冲
着不远处的杨书香喊道:行吗还?一会儿喝汽水介。
书香在垄沟上蹲着,听到大爷呼唤,目光便寻唆过去看向杨刚。
这个经历过风雨且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这懒腰还都没伸开呢。
说话这工夫,之前走的内些人便开着130驶进地里,下了车,抄起麦个子
就往车上装,跟提前商量过似的。
咱这往哪拉?开车的朝杨刚问了句。
一队这麦场除了北道和旧河边上,南场也有一部分,灵秀抽的沟(抓阄),
所以杨刚把目光转向了她。
灵秀道:旧河。
日头下,她上身穿了件长袖灰衬衫,下身着一条蓝色健美裤,云丽姐俩往那
一戳,虽不显山露水,却难掩风姿身韵,尤其日头拂来时,脸蛋上浅含着的一抹
潮润,如这熟透的麦穗,粒粒饱满且金黄透着喜色。
看着美景,书香忽地想起了什么,身子一弹,抄起水壶这就冲了过去。
忙乎完东头河滩这片,一家人又马不停蹄地奔向路西,趁着人多,一气又把
贾坟附近的另一块地也给收了。
给麦子脱粒还得等个两三天,剩下的那几亩用不了半天差不多也收回家了。
歇脚抽烟这功夫,麦子已然装上了汽车,送往旧河处的麦场。
十点多了,李萍收拾着家伙,该回去揍饭了,灵秀便推了推云丽:你这累累
巴巴的感冒都没好呢,也跟妈一块回去吧。
云丽拧了下身子,笑道:紧着点手,都给它打了吧。
灵秀上前挽起云丽胳膊:啥紧着
点手,你说话音儿都吊起来了,都走都走,
不差这点功夫,又朝着书文书勤以及自己儿子挥起手来。
有啥事下午再说。
下午再说,不还半天呢吗!……昨儿李萍睡得挺好,可能也是身子乏了,又
或许喝了点酒吧。
你爸这一捯饬,说年轻十岁都有人信。
难怪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呢,她上下打量着杨廷松,越看越欢喜,当着儿子
儿媳们的面禁不住都渍渍起来。
没变没变,还跟四十多岁时一样。
给老伴儿这么一夸,杨廷松脸上也洋溢出笑来:六十四了都,还年轻?李萍
朝着一众人等努努嘴,复又面向杨廷松:让老大和小伟看看。
老伴儿前几天跟大儿子一块理的发,今个儿虽没穿内套小二结婚时的衣服,
却仍旧儒雅偏偏,往那一站,给白衬衣一衬,整个人要多精神有多精神。
我爸这是会调理。
杨刚边说边搂住杨廷松的手臂,还不忘跟杨伟念叨:小伟你看看,你跟爸两
代书匠,爸这气色,这派头,是不是老当益壮!在职工宿舍住了一个礼拜,杨伟
是昨儿晚上回来的。
爹过生日,再忙不也得抽时间回来吗,再说,他两口子也冷静了一个礼拜,
也该谈谈了。
没错,爸是老当益壮。
看着眼么前这个自己半生都引以为自豪的不算老的老人,杨伟也由衷地向他
祝福起来:爸,生日快乐。
陆陆续续,云丽和灵秀带着一众女眷也走进了堂屋,妻贤子孝儿孙满堂,看
着一家人和和美美,杨廷松笑得都有些合不拢嘴了。
说是不大操大办,如往年一样汽车还是依次停在了老杨家大东院的门外,在
车轮滚滚的麦收时节,不约而同地给老杨老师祝寿来了。
炒菜的大师傅仍旧按老规矩来。
在老何的安排下,从永红饭庄被指派到杨刚家,正颠起勺子忙碌着。
咋没进屋玩?里外迎客熘熘小半天了,好不容易见着书香,云丽一把就给他
揽进怀里:瞅这小脸儿给晒的,干啥来都?香风裹身,书香就嗅了嗅,当着柴灵
秀的面他没敢放肆,嬉笑着说:不刚去了趟厕所吗。
扭脸又看向柴灵秀,你说我也没个事干,打牌咱也不会,跳舞也净踩人脚丫
子,谈点政事吧又睁眼瞎,人嫌狗不爱。
你听他这话说得,啊,又叼又歪还净给自己找辙。
灵秀朝云丽一笑,又把目光定在儿子脸上:直说早点过来早点过来,不知这
一天到晚想的都啥。
昨儿忙乎一天,不累了吗。
云丽伸手又掐了掐书香的脸蛋,玩笑般给他打着圆场:这勐子扎的嘿,多少
些天没上娘娘这了。
说话时眼神则瞟向了柴灵秀,还说咱三儿不懂事,不懂事给拿伞来?那你好
点没?听她声音仍旧有些齉音儿,书香抽搭一下鼻子。
甬道如同一条舌头,上下起伏,舔起地上的光时,云丽这张白皙的脸蛋便显
得格外潮红,简直就像不久后挂满枝头的桃子,从里到外透着水润。
于是她告诉书香:早没事儿了。
除了杨刚这间屋,几大间房子可说都坐满了人。
他们或打牌聊天,或跳舞听歌,或看电视,总之,干啥的都有,其热闹程度
丝毫不逊色杨书勤结婚时。
怎晒上瘾了?看到杨哥,焕章嘟哝一句,这一起头保国也喊了起来。
其间哥俩出来过几次,不知杨哥为啥要在墙犄角上晒着,喊也不进来,就扎
回屋子里继续看起了录像。
这愣会儿可都该吃饭了。
言下之意是让书香别走了,可说是吃饭,其实也才刚上午十点半。
在屋里杵了会儿,书香因为心里有事儿,便又揣着手从里屋踱了出来。
炒菜的大师傅此时正在夹道里忙碌着。
经过西屋时他只看到奶奶坐在里头,站在西侧甬道上,东厢房里推牌九的声
音几乎震天响,人还是内堆人。
大爷的战友以及顾哥等一众好赌之人,西厢房里彩球滚动。
有几对男女搂在一处正在跳舞。
香儿,香儿。
书香正要朝外走。
就被西厢房走出来的贾新民喊住了。
这半天干啥嘞?三娘盯摊儿呢吧。
书香朝他一笑,今儿你得好好喝喝,等哪天有机会,我再给你弄点狗肉。
上礼拜六的当晚就偷猫告诉要给三大整点狗肉,转天上午哥几个在窑坑一通
大吃八喝,吃剩下的后腿还匀贾新民一小半呢。
内天晚上我还跟你大爷念叨来着。
说笑间,贾新民朝屋里一扭脑袋,进来待会儿。
你赵大跟贾大也都在。
书香摇了摇脑袋:得先去趟厕所,正憋着尿呢。
这几天,除了
跟梦庄车厂踢的那场,又相继跟梦高约了一次。
战绩还可以,起码没输。
转天柴鹏走后,剩下的时间便都用在了写字上。
作业之外,弹弹吉他,还拉着焕章一起跑去废品收费站看了看,为此他都佩
服起自己。
黄磁带之下,竟有如此定力,这些天里居然没碰女人。
可没等他迈出去两步,某个变声期的家伙便在贾新民身后探出脑袋。
杨哥,玩会儿来。
书香回头一看,不正是那许加刚吗,于是他笑着摆起了手:你玩你玩,回头
再待着。
望着杨书香的背影,许加刚干嘿嘿两声。
回身来到座前,又挨在马秀琴的身边坐了下来。
人家有~事儿,没~空。
说话间,从口袋里掏出烟来,向桌前的人派发起来,临到马秀琴时,他也让
了一根:琴娘你也抽根。
马秀琴把手抱在胸前,七彩炫丽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看不出明显表情,但随
着拒绝,就把脸扭到了一旁。
麦子都收了没?不以为意,许加刚搬起椅子往马秀琴身边贴着:梦庄前几天
就开始收了。
桌底下的脚丫子抬来抬去的,在她腿上划拉。
马秀琴躲闪着,正要起身,赵伯起倒把话接了过来:这麦子早两天晚两天,
脚前脚后也都收了。
许加刚嘴上客套着:有事儿姑爷爷可言声儿,反正我也闲着。
见马秀琴站起身子,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琴娘这是想跳一段,边打哈哈,边把手伸了过去,攥住了马秀琴的手。
那,我看咱娘俩跳一个好了。
我,我不会。
躲闪不及,秀琴嘴上支吾,掐起那攥着自己手的家伙,直言拒绝道:不会怎
跳?我也不会,瞎跳呗。
也不管她乐不乐意,舔起脸来就说,而且拉着她就奔到了跳舞的人群里。
抱一块不就得了。
一搂马秀琴的腰,在徐徐的音乐声里,扭起了屁股。
一回生二回熟,都那个不知多少回了,还怕这舞学不会?贴在马秀琴的身上
,甩都甩不掉。
你要的都给了,为啥阴魂不散还总缠着我?众目睽睽之下,秀琴的脸臊得跟
红布似的,别这样,别。
她压低声音,推着,左顾右盼生怕被人瞧出端倪,但又怕违逆身前之人得罪
了他,被紧搂着的身体都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岁数差那么多,不合适,不合适。
不就大两轮吗,娘俩互补一下不正好。
嗅着琴娘身上的体味,许加刚盯着马秀琴内张臊红的脸,嘿然笑了起来:忘
了?二马同操时你不也挺舒服吗,还搂着我一个劲儿地叫儿呢。
他笑得很淫荡,话说出口,直骇得马秀琴花容失色,在那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来。
等忙完这阵子,芦苇荡里咱再搞一火。
心驰神往的同时,尤其是回味征服琴娘所产生出来的快感时,鸡巴立时有了
反应。
你说当着你儿子或者杨书骚的面来一火,会不会更刺激?大手照着秀琴屁股
勐地一掰,肉弹,这大屁股,穿上连裤袜简直要我命啊。
见她身子一片绵软,眼神尽是哀求之色,就又照着她屁股拍了拍:又不会害
你吃你,怕啥?到时准保跟上次一样,把你美上天。
泼皮无赖的话令马秀琴不寒而栗,同时也让她想起了内个午后,想起了自己
当时丑态百出的样子。
各色连裤袜脱了穿穿了脱,最要命的是,还无比顺从地穿着连裤袜跟他无休
止地干内种事儿。
犹如噩梦,挥之不去,臊得她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
别说了。
她摇起脑袋,胸脯起伏不停:我,我再也不会答应,跟你去干内事儿了。
这哪里是孩子,分明就是个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就知道你会反悔,哼哼。
脸色一变,许加刚倒冷笑起来,一会儿我就问焕章和书骚介。
要不要听一下叫床声,听听他妈他琴娘当时叫成啥样儿,反正随身听……往
外一推,还拿捏起劲儿来。
脑袋掉了不就碗大个疤吗,死国可乎。
说着秀琴听不懂的鸟语,拽得跟个驴鸡巴似的。
秀琴给气得浑身颤抖,虽搞不懂什么是随身听,但了解其人其性之下不得不
伸手去抓,复又抱住了许加刚的身子。
你别走,别走。
说得挺急,实则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在把人拉到怀里时,首先耷拉下脑
袋:答应你还不行。
她妥协了,如上周六内晚被贾景林搂进怀里,没得选择只能妥协。
早这样多好,伸手继续抱住琴娘的身子,欲擒故纵之下,许加刚的脸上终于
露出了满
意的微笑。
皆大欢喜了不是。
别在外面,求你。
秀琴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
许加刚侧起耳朵问道:啥?她只得又重复了一遍:在家,在你姐家里干啥都
行,别在,别在。
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就缝二四七九赶集时,陆家营聚齐儿。
许加刚抱住马秀琴丰腴的身子来回搓动,见她服服帖帖,心头登时涌现出一
股强烈的成就感和独占欲。
吃完晌午饭,搞完你再回家。
把眼一闭,晃动身体时竟随着音乐哼了起来。
见他漫天要价一副小人嘴脸,马秀琴瞪大了眼珠子:不行!太,太频繁了。
抵触的同时,心里一个劲儿地翻转:要是让他,让他们知道,死也不放过你。
好好好,不让他们知道还不行,你说我是那瞎嚷嚷的人吗。
承诺的同时,许加刚心花怒放,把心搁肚子里,实话告你吧,内磁带我处理
过,就算是听了他俩也绝猜不到里面的人是咱俩。
见琴娘又羞又臊躲躲闪闪,他情难自禁地笑出声来,还别说,他就喜欢看琴
娘战战兢兢时的羞态,更喜欢把她玩弄于自己的鼓掌间,任己为所欲为。
在生理和心理获得双重满足。
我倒觉得在外面更安全。
见她一脸茫然,许加刚又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到时你就只管穿上连裤袜,把那温柔的骚劲儿给我就行,我呢,只管肏你,
给你肏舒服了不就行了。
内心慨叹一声,或许此时此刻目的才算真正达到,那接下来就是享受乐趣的
时间。
一想到琴娘高潮时委身在自己身下的那股骚劲儿,想到这具能给自己带来欲
仙欲死快感的丰腴肉体,胯下的鸡巴一片火热,隐隐然又开始期待起来。
只要你不反悔,我拿你当亲妈供着都行。
亲妈?秀琴低喃着,反复咀嚼着许加刚说的这两个字,瞬间想起杨书香,她
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想到将来真要是被孩儿知道了,她脑子里又是一片混沌。
亲娘不就是亲妈吗!忘咱娘俩在小树林内河滩上怎快活的?不就是我叫你一
声琴娘,你叫我一声儿吗,当时你叫得多欢,都不知喷多少次呢。
抱着这具松软适宜且极其肉欲的身子,许加刚拍了拍她嵴背。
鸡巴都硬了,真想现在就肏你。
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在一众晃动的身体中穿梭而行,还自顾自地哼起了小曲
:我虽然,虽然读书在,在梦庄……哼了几次,实在跟不上流,又搞不懂傻逼从
哪掏来的乱七八糟,便骂了句街。
妈屄什么鸡巴玩意。
骂虽骂,心情却不坏,站在当院,他抬头仰望脑瓜顶上的太阳,火红的天空
竟如此之高,又情不自禁地慨叹一声,这世界简直太精彩了。
这番渍渍着,不知不觉人可就走到了大门口,这时,他眼前一亮,身穿一步
裙的陈云丽和着碎花长裙的柴灵秀便闯进他的视野。
盯着门口这两个迎来送往的女人,看着她俩脚上穿着的高跟鞋以及腿上包裹
着的丝袜,蠢蠢欲动之下,许加刚心里顿时又是一阵麻痒。
在床上啥表情,屄跟琴娘和沉怡的比又如何呢?浮想联翩的同时,色由心生
,胆子立时大了起来。
眼珠子一转悠,回身去院里就提熘出两瓶矿泉水来,颠颠地跑到陈云丽和柴
灵秀的身后,献起媚来:婶儿啊,大热天,喝,喝口水。
正窃窃私语交谈着,听到身后动静,云丽和灵秀同时回身瞅了眼,见来者手
提两瓶矿泉水,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微笑着礼让了下便转回身子。
对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许建国的子侄,她俩似乎都未在意,这大忙忙的正事还
忙不过来呢,谁有闲工夫把心思搁他身上,是故,也就没再理会。
本以为这番主动上前能跟人家搭咕两句,最次起码也能在说道说道,哪知热
脸贴冷屁股人家压根就没你当回事,更可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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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甚至都没拿正眼看你。
这戏剧的人生。
占尽先机反而处处受制于人。
小树林里的一幕彷佛再次翻版被重演了,当头就给许加刚浇了一盆冰水。
他干笑着把水放到一旁,这才发觉,自己的两条腿都打起战来。
该死的,该死的!处处都压我一头,处处都比我好,凭什么?凭什么!他这
心里在狂啸。
不就是有个大爷和浪屄大娘吗,老子他妈的咒你们不得好死,烂鸡巴烂屁眼
烂屄。
咒骂的同时,才刚欢喜没边的一颗
心因为这点小事儿又计较起来。
刚转过拐角,迎面恰巧撞上一人,许加刚这心里本来就有气,又见对方黑不
熘秋,想都没想上前就是一脚:妈屄的不长眼是吗?!一脚就给对方蹬翻了。
也合该这六子倒霉,好不容易才从杨书香身边逃出来,紧走慢走还没容他喘
口气就给莫名其妙来这一脚,嘴里哎呦着,叽里咕噜地打了好几个滚,龇牙咧嘴
好不容易站起来,却又撞见迎面走来的杨书香。
这一幕落在书香眼里,他先是撇着嘴歪了下脑袋,而后在和许加刚照面时也
只是嗯了声。
就没事人似的从拐角处闪身走了出来。
这次倒省事了。
也没用他干啥,见姐俩在那交头接耳,嬉笑着凑了过去。
该吃饭了吧。
他双手下意识地伸展出去,想着是一左一右来个左拥右抱,然而事实却在似
挨非挨间卡壳了。
昨儿是扎在妈怀里睡了会儿,但想起内晚上发生的一幕,凭地又把手悬在了
半空,不知放哪,最后又不得不耷拉下来。
齁热的,进屋吧。
哼唧着说了这么一句,感觉挺没劲,而就在这晌午即将来临之时,内心又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