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灵秀已经扬起屁股,下一秒书香脑袋嗡地一声——妈这是要捋我?潮热粘腻的性器甫一摩擦,书香就绷成了一根棍子,一根火热且又活力四射的棍子,随着灵秀稍稍一错身子,狗鸡就和屄彻底搭在了一起。
紧接着,就听噗呲一声,书香噎起脖子叫了声「妈」,灵秀「哦」
了一声,吐着大气把小手抽了回来,书香凉气倒吸,胃口竟暖和起来,也正是此刻,灵秀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又跌趴下去,压在他身上。
被压在下面,书香想再说点什么,却在母亲湿热紧滑的蠕动中,热汗直淌,嗓子眼里发出了类似鸭叫的嘎嘎声。
他做梦都想跟妈好,却又在现实的打击中一次次地败下阵来——甭看早已不是愣头青了,却没有一个女人是真正属于他的,即便就算现在,他也不敢过于奢望。
对他来说,这一切注定是个遥不可及的梦,莫说不被社会容许,妈这道关也肯定过不去,然而就是此时,所有这一切都变成了现实,如梦如幻的现实,搬移到这间本不属于他的屋子里。
没错,书香血脉喷张,毛孔都炸开了,鼻间涌溢着海飞丝的味道,嗅着嗅着就又情不自禁地「呃」
了一声。
下身被妈紧紧攥住,他抑制不住伸出手来,都已经触碰到妈腴滑的身体了,手却又给她推了下去。
匍匐着身子,灵秀像蚯蚓一样紧夹着双腿。
罪恶和羞耻令她兴奋莫名,然而在伦理上她又非常抵触排斥——哪有当妈的跟儿子干这个的,还不都把儿子给祸祸了?!就是在这毫无章法且又重重矛盾之下,她挣扎着晃动起自己的腰,抽回双手时,她把被子往上撩了撩蒙在娘俩的脑袋上。
咚咚咚地心跳强劲而有力,同样强劲而有力的还有彼此之间的呼吸,以及来自于性器官的磨合与容纳——鸡巴头子泡在热屄里,吞吐间一下又一下地刮扯着。
书香置身其内,连鸡巴根子都能感受到吮吸之下的挤压和震颤。
「妈,」
情难自禁,他咧开嘴,「妈,我受不了了。」
急促喘息着,紧接着他就听到了妈在叫他。
灵秀半张着小嘴,杏核一阵翻卷,似喝醉了酒,又像是静极思动,开始一声接着一声叫起了儿子的小名。
「香儿……香儿……」
如同长河岁月里呼唤儿子回家吃饭,滑动的琴弦紧绷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脆,在风雨中竟是如此的令人着迷,令人沉醉。
书香说不好自己叫的是妈还是咩,只觉龟头被一片火热包裹着,碾压着。
灵秀抱住他脑袋时,书香缩紧肚子,「哦」
了一声。
「妈,妈你轻点捋……」
他结结巴巴,他试图转移视线,不想这么早就结束下去,脸甚至都揪在了一处,然而无济于事,内一刻,他控制不住地突突起来,体内流失的似乎不只是汗。
是不是汗反正灵秀已经没力气了。
她绷紧的身体一片绵软,她想说妈不行了,却实在羞于出口,在一阵足以使她忘乎所以喊出声的喷射中,就这么汗如雨下死死缠住了儿子的身子。
禁忌随着高潮的到来再次被打破,除了喘息娘俩似乎都没有停手的想法。
又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念头一转的工夫,粘腻的身体便又开始动作起来,紧随其后,当书香翻身压在灵秀身上时,他终于又叫了声「妈」。
灵秀听出了那是一种依恋自己时的味道。
她手臂挡在眼上,绵软地回了一句,「不是你妈。
」
不是妈是啥?快感前所未有不说,心理上的冲击也令书香蠕动而起的身体像小猪似的在那拱来拱去。
「妈……」
叫声颤抖而有力,瞬息间灵秀便扬起手臂,又把他搂进了怀里。
她双腿一岔一错,交叉环在儿子的屁股上,「就不是你妈。」
她摇晃起脑袋,这还了得,顺着他意的话可还怎当他妈啊?尽管想法和做法相互矛盾,但作祟的矜持和女人的含蓄又让灵秀不得不这么去做。
除了难以名状下的冲击以及食髓知味,回归母体后的感觉又令书香心里产生一片幻觉——那是来到人世间不得不面对苦难后的一种渴望,渴望能够通过一种仪式回归净土,再次回到母亲的子宫里。
于是,他又扬起身子,朝灵秀阴道深处抵了过去。
「妈……」
他抑制不住内心情感,晃动屁股朝里探去,已经找到了入口,每每接触,他都能在入口处听到心跳声,亦如多年前扎在母亲怀里,静静地听她给自己讲故事,于是他就把身体扬了扬,抽动中朝着灵秀泥泞湿滑的肉道挺了过去。
灵秀张大嘴巴,颈起脖子时,双手已经搂住儿子脑袋。
她把奶子一挺,也不管儿子是不是张着嘴,囫囵着就送了过去。
她下体犹如过电,滑落的双手又紧紧抓在了被单上,彷佛临盆在即,涌溢着黏浆的双腿也耷拉下来,咕叽咕叽地,随着体内抽动和流失或勾或张扭动起屁股。
这感觉彷佛真的要生孩子,惶恐中又带着丝丝欣喜和兴奋,以至于悄然而至的快感让灵秀在「呀」
了一声后,渐渐起了尿意。
她咬着牙,本心其实不想哼出声来,奈何架不住阳具的坚挺和硬硕,一次次划开心田,冲顶而至,让她情不得已。
「妈,不行了……不行了……」
呓语般叫着,叫着叫着灵秀便抽泣起来,空灵的声音忽长忽短忽高忽低,起伏间,双腿也在翕动,于是抖起的小腹便又哆嗦起来。
这一抖大概有个七八下,书香喘息着想擦擦脸上的汗,可惜没等起身就又给灵秀抱住了。
有如辍饮,在死死箍住儿子时,她又哼叫起来。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
这或许就是她当妈能做的唯一选择和解释,如同怀孕时的自我安慰,巨大的喜悦面前,书香心里的内些不好的东西都被兴奋所取代了。
沉浸在快感中,他一边是闭着眼,一边则是伸出了舌头,朝着母亲汗涔涔的奶子舔舐过去,哪还有闲暇时间胡闹。
他嘴里带着丝咸味,哼哼着,缓缓起落着身体,一口接着一口,于此,他还能感受到来自于狗鸡上的变化——妈给他裹得太舒服了,尤其是当龟头从包皮里钻出来的那一刻,行进中彷佛一圈套着一圈,被妈阴道里褶皱的嫩肉圈裹着,直至插在花心上——妈喘息的原因多半也是因为如此吧。
别说,灵秀的感受还真就给书香猜中了。
她缓过气来,她偷眼观瞧,儿子果然「老实」
下来,静静地趴在自己身上。
她感觉自己就跟打黄油里钻出来似的,在出熘来出熘去的,而当她发觉体内涨得无法言说时,终于忍不住把已经潮湿的被子从身上扯了下来。
电闪一瞬即逝,儿子正埋头在她胸前,「臭缺德的,要吃到啥时……」
灵秀忍不住扑哧一声。
就在儿子抬头的一刹那,余光也看到自己噼开的双腿。
儿子就扎在她两腿当间,而且还把内根致命的武器插在她体内。
臭缺德的咋这硬啊?要把你妈顶死是吗?晕乎乎的,她恍若置身在黄油中,就这么被出熘着,下体便又连续汆出了好几道水儿。
你个臭缺德的也不说戴个套,念头有如鬼使神差,登时灵秀就臊红了脸。
她有些心虚,也有些庆幸,还有一丝欢喜,就把藕臂横在自己眼上。
管他呢,反正比戴套时硬多了,就松了口气。
书香稍稍愣了下,妈说不让吃他就不吃,他就撑起身子。
扫了眼上晾子,不知为何,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运着气,他佝偻起腰来,双手刚搂抱住妈的大腿,就听妈说了句,「你干嘛……」
那声调他从未听过,或许这晚上所有声调他都没听过——绵软颤抖琢磨不透,且又令他骨酥肉软,他所能做的就是延续下去,让自己能做得更久一些。
灵秀双腿盘住儿子后腰,往里稍稍一出熘,书香就只得又趴了下去。
他迅速把手钻到身下,对着露在外面的鸡巴抹了抹,这时,灵秀哼了一声,紧接着,她又重重哼了一声。
书香「喔」
着,把脸凑过去。
「妈。」
他叫着,在听到妈「嘶」
了一声吼,他「哦」
着说:「妈,妈你轻点。」
探着脖子,微微翻起白眼,贴趴在灵秀身上。
灵秀长吁口气,把夹着的双腿散开,奶子都快给挤炸了,又去推身上内个混球。
「不嫌粘吗?」
她哼唧着,脸一撇头一抬,抻出枕巾对着胸脯子胡乱抹了
过去。
「没完没了。」
书香摸不清妈什么脾气,而且颠三倒四,当他撑起身子时,却又给搂了下去,灵秀说你再瞎闹就滚一边去,「妈都快累死了。」
颤抖的声音随着双腿的盘落又搭在书香屁股上,这么一绞,书香就再次跌进那个熟悉而又湿滑的肉体上。
脸近在咫尺,连呼吸都闻得见,给她这么勾着,书香把双腿一绷,小腰一扭,噗嗤声便像外面的雨声那样,密集地响彻起来。
「又干嘛呀。」
绷紧的声音从灵秀喉咙溢出来时,肥硕的屁股也随儿子的推肏颠簸而起,呱唧呱唧地。
她抓着儿子手臂,书香也吭哧吭哧地肏着,鸡巴给打磨的要多硬有多硬。
水声涟涟,他沉浮其内,在粗糙的摩擦中,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妈。」
兴许又开始叫了,总之他一直在咩咩。
灵秀打他,以至于泪流满面,声音都涣散起来,「不是你妈……不是……不是。」
飞来飞去的奶子在冲刺中不断拍打着书香的胸口,这让他有些忘乎所以。
「那叫啥?」
他问着,正因为射过一次,这次明显变得持久且有力。
「爱叫啥叫啥。」
灵秀披头散发,时而紧蹙着双眉,时而又翻卷双眼,连抓在儿子胳膊上的手都耷拉下来,变得有气无力。
「香儿……香儿……妈要来了……」
灵秀的心弦在极度兴奋中忽地又绷断了,「臭缺德的……妈要死了……要死了……」
然而事实她并没有死,非但没有死,反而在痉挛过后又主动骑跨到儿子身上,只不过这次是背对着儿子。
因适才做得过于猛烈,以至于此刻躺下来书香仍旧在喘。
他大张起嘴,电闪破空而至,他立时看到妈模煳的背影,与此同时也看到了自己小腹上起伏不断的大肉屁股。
确定那是妈的屁股,浑圆而饱满,噘起来时,光熘熘的屄上正连着一根棍子。
恍惚的刹那,书香甚至看到了棍子顶端飞溅而出的液体,啪嗒啪嗒地落在他满是泥泞的腿上,又咕叽咕叽地,颇有节奏,而妈也用屁股正给他一下下捋着。
「妈……」
像是被卡住了脖子,嘴里也快喷出火来,书香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灵秀掐住了里帘儿。
熟悉的暗号传递过来,书香噎着脖子「哦」
了一声,可能是调子拉得有点长,妈在吸熘一声之后果然不再捏他,他就又「啊」
了一声,狗鸡也正好从上至下被捋开了。
颠簸中,灵秀仰望半空,雷雨面前,她低下头。
昨儿在小树林里,她狼狈地爬起来,在内群骑摩托的背影身上她看到了热血,她试图让自己体面一些,露个笑脸,然而事与愿违,尊严在奶罩被扯开的一瞬间就没了。
她把落在地上的手帕和眼镜拾在手里,别看惊魂未定,心里却已打定主意。
睡醒一觉,雨也停了,把饭做好之后,灵秀拿起东西走出家门,直奔梦庄而去。
把赃物递交到派出所民警手里,交代完整个过程,又沿着镇公路朝南骑了下去。
书香爬起时,换洗后的衣服已经给放在炕上了。
他看着自己松弛的包皮以及粗了一圈的龟头,有些难以置信。
饭在锅上,饼是新烙的,切开的鸡蛋齐整地码在盘子里,还有拌好香油的咸菜丝。
「娘……」
改口之后,妈又把手搭在书香腿上,他咧着嘴,好半晌才憋出一句,「灵秀……」
妈却在这叫声下倒了下去。
「不行。」
她喘着,搂着书香滚到了窗前。
先是西墙上的小窗透出一点亮光,继而窗帘也透出亮光。
娘俩不约而同顿住身子,又不约而同撩起窗帘。
雨仍在下,泛白透红的脸上也在下雨,在看清彼此脸上的表情后,啪叽声又响了起来。
「妈。」
「我打死你得了。」
「妈你别打。」
「叫你……祸祸人……」
声音绵软但女人味十足,想再听听,结果冲击之下又变得几近无声。
开始灵秀还挡住双眼,而后见儿子低头在瞅,一气之下伸手搂住书香脖子,另一只手也扬了起来,抱在他后脑勺上。
「你还看……」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手指就抠进儿子嵴背的肉里。
那一刻,她像每一个性交中的女人那样,搂紧男人的身子,又像每一个母亲那样,把儿子抱在怀里。
「妈……妈啊。」
书香眼前一片漆黑,在口鼻陷入妈柔软的奶子里时,他喘息着又停止了抽动。
丰盈鼓突而且肥沃的阴皋一直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其上的一小撮阴毛早已被水打湿,杂乱地铺在其柔软的小腹下面,不用看也知道,狗鸡正在水汪汪的穴里泡着,被一下下地夹裹着。
其时灵秀瘫软如泥,正两腿大张,听到儿子说了句不行还是啥别的什么,就又把手挡在了眼上。
「不是你妈,不是你妈……
」
她尖叫着摇起脑袋,还挺了挺屁股。
在颠簸中,心声告诉她,儿子真的长大了,然后她双手一松,抓在了床单上。
书香挺起身子,得获自由之下就又开始抽动起来。
他擦了把脸上的汗,越做越快,或许正因为头一次看到妈这个表情,或者说是重温梦里的情节,就又擦了擦眼上的汗。
他想把妈扛起来,想在射的时候把身体抽离出去,但身子却给妈健硕的双腿锁住了。
「妈,妈,」
在灼热中,他频频叫着,「要,要射了。」
龟头越戳越粗,也越来越麻,但妈好像没听见似的,脑袋摇奶子也摇。
「香儿……」
突如其来,妈脸颊上一片陀红,瓦蓝色杏核里也一片水渍,冲击之下,在书香眼前慢慢涣散开来,「还知道是妈……」
她小嘴翕合,似咬非咬在嘴唇上,刹那间颈起脖子又呜咽起来,还把手搂在他脖子上,「不行了,不行了……」
狗鸡在一阵紧似一阵的揉裹之下,书香猛地扬起脸来,他挥汗如雨,咬紧了牙关,耳畔就又响起妈的叫声,「来了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