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了大爷家,不过书香没敢提惹恼灵秀这段,轻描淡写聊了会儿便眯了起来。
后半夜喝了多少酒早忘了,看着大爷眼里一片血红,书香给他递了一根烟。
闷着头把烟抽完,书香又续了一根,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吐着酒气,他把背心脱了,知道大爷在瞄自己,也知道娘在卧室等着呢,刷完牙,朝着卧室就走了过去。
屋内亮着壁灯,娘正枕靠在床头往这边看,裹得跟粽子似的,小腹处都给袜子勒起了一个坟包。
合上房门时,书香犹豫了下,随后又拧起门把手留了个缝。
他说吃口饭再歇着,顺势把裤衩脱了下来。
娘说吃不下,书香已经来到床尾,身子朝前一探,轻车熟路便抓起了她的脚踝,「我喂你啊。」
蹭着脚脖子嗅了嗅,噘起屁股跪到床上,捋着娘两条丝腿就把脸扎到了她卡巴裆里,「多久没崩你了?」
仰起脸时,看到娘咬起嘴唇,还把小腿盘在了自己背上。
「先闻闻骚不骚吧。」
「坏蛋。」
随着这声蜜叫,隔着丝袜书香就舔起了大阴唇,还边舔边问,「啥时剃的?茬儿都没了。」
娘好像说美容院还是啥,奶腔很重。
「知道我要跟你合房,哈——」
仰脸吼了两声,又吧唧起嘴来,他说这会儿口干舌燥,真是想吃冰下雹子,水儿都打袜子里渗出来了。
嘴一张,含向两片嫩肉又猛嘬起来。
「眼都直了。」
奶腔回荡,蛇一样扭动起来,「馋死了吧?」
「就是馋死了。」
吃够了下面,书香手一伸,牵着娘坐了起来,「还没吃咂儿呢。」
抓起内团大肉时,脸已经贴到娘脸上了。
他吻着她的脑门,舌头化作描眉笔,左一下右一下,连舔带嗅。
月牙漾起涟漪,于是在亲了两口之后便把其中一弯春水含在了唇边。
做之前,他都会吻这张脸,他喜欢看娘羞羞答答的样儿,每次叼起内小巧的耳朵,都会告诉她,才刚用舌头做了次面膜。
娘说没卸妆,脸上都是护肤品,不过却欣然接受,她说其实她也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问她啥感觉,娘不说话,忽闪着月牙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再次伸出舌头舔向月牙,他说里面都是水儿,还舔了她几下鼻尖,「他妈。」
娘撩了下眼皮,挥起来的小拳头却伸到了他卡巴裆里,随后噘起身子含住了他这根定海神针。
看着娘在那又嘬又裹,他「嗷嗷」
两声,说娘这嘴简直太会伺候人了。
「今儿非得把你肏爽了不可。」
拍她身子问家里还有避孕套吗,随之,笑嘻嘻地喊了出来:「还内超薄的吧。」
「还戴啥啊?」
书香说不戴套哪行,肏出孩子算谁的,「娘你快点拿,这都快爆了。」
又是一嗓子,然后推起娘来就走,直看着她打床头柜里拿出套子,跪着爬到身前给自己戴在鸡巴上。
书香举起巴掌晃悠,说二三四五六,五个月了,今儿个必须得好好来来。
说着,身子朝前
一倾,分开云丽双腿后,一推一搂,隔着丝袜就插了进去。
「还是这袜子薄。」
他说,「弹性也足。」
身下,娘哎呦着,他也嘿呦起来,一气就是二三十下。
看着内脸红晕,书香往前一抄云丽胳膊,说来点猛的吧。
被藕段搂住脖子,他双手也滑到了娘屁股上——嘿了一声,抠抱起屁股就站了起来,「咋样啊娘?还行吧。」
娘说行,太行了,说一下就把屄豁开了,「把套摘了吧。」
书香端起大盆来,不疾不徐,说哪能还让你受罪啊,「爽吗娘,给你再来一波吧。」
娘微喘,说还是去床上吧,伤口再裂开。
书香说叫事儿吗,说儿啥身子你不知道吗,「当年在云燕就是这么肏你的,今儿还要这么肏你。」
「三儿,三儿啊。」
娘脸上嫣红姹紫,嘴已半张开来,「坏蛋,哦,坏啊,娘给你把套捋下来吧。」
然而不等娘把手探下去,书香就又碓了她二十多下。
「扯下来吧,扯下来吧。」
书香说你给我扯,把人推抱在电视柜上。
他屁股一颠一缩,鸡巴就弹到了小肚子上,随后被娘一扯,「啪」
的一声,鸡巴又弹了起来,挂满汁水的套子也应声拍在了桌子上。
看着娘把鸡巴碓在屄上,书香说盘好了给我,晃悠屁股往怀里一搂,就又碓了进去,「这回儿要探你子宫。」
「探我,探云丽的骚屄。」
「娘你真骚,真骚,看我怎肏你。」
书香低吼着,十几二十下后他说不行了,儿要射了,不等娘回应出声,便吼了出来,「射你屄里,还射你屄里,给你把肚子弄大了。」
呱唧着,他让娘把口袋收紧,装好了,「半年的公粮啊。」
抱着娘再坐回到床上时,书香照着屁股拍了几巴掌,说袜子能当避孕套了。
这当然夸大其词,但不可否认,此刻,无论扮相还是表情,娘确实太骚了。
「还是媳妇儿会疼我,会捋。」
书香半仰不仰,边吸熘边坐正身子,顺着娘股沟把手滑到了屄上,横向一扯裤袜,刺啦啦地,淌着精液和骚水的屄便敞露出来,「这回再跟你无套。」
说是这样,却抱起这对大屁股一通拍击,说知不道老公快憋死了。
「穿这么薄的丝袜,不开大灯咋行呢。」
急不撩地把鸡巴插进屄里,脸也贴到了奶子上。
「真肥。」
舔着大宝贝,他说把润滑油拿出来吧,说今儿前后都要开,当即抱着娘站了起来。
「坏蛋,坏蛋,坏蛋。」
娘娇嗔起来,身子却也盘了过来。
点着大灯,润滑液也于随后被书香打床头柜取了出来。
娘说不沉吗,还抱着。
书香晃悠起屁股来,对着屄里挑了两下,这才把她放下来。
他抹着脑门上的汗,说娘现在比不穿衣服更令人起性——被她单手搂着腰,还摸胸口上的疤痕,说刚才太猛了,可不能再这样。
「缝合不都好几个月了。」
书香说就是胸口到小肚子上的毛挺腻歪人,「别人都卡巴裆里长毛,到我这儿咋就跑偏了呢。」
娘说要不咋叫青龙呢,手往下滑,捏住书香鸡巴,说跟个长条茄子似的,随后这长条茄子就被她含在了嘴里。
「还是儿的这根长条茄子硬吧。」
不知为啥要迎合娘,许是做久了本就应该如此。
「太会捋了。」
他搂起娘的脑袋,说就喜欢看娘给他这么捋,简直不要太享受,「来吧云丽,接着喂你。」
多淫荡,但其时他说的就是这话,他还说:「接下来还是先肏屄吧,最后再肏你屁股。」
客厅在放《笑傲江湖》,因为书香听到了琴箫合奏。
美中不足的是,圣姑不太漂亮。
去年夏天热播,跟妈还说来着呢。
灵秀说咋就不漂亮,什么样儿叫漂亮?书香说当然是妈这样儿的咯。
他呲着牙,指着电视里的人,说哪都好,就是鼻子大人中太长。
灵秀说你鼻子不大。
书香照着镜子左看右看,说大吗,还瞥了瞥百年好合。
灵秀说当然大了,不过脸更大,脸上就剩内只鼻子了。
跟胸毛一样,内会儿脸上也是痘子横生,书香说这不合逻辑。
他说咋不三十再长痘呢,他说这简直就是老天爷跟他开的玩笑。
灵秀说开不开玩笑也别上这儿挤窝窝来,热都热死了。
书香说把空调开开就不热了,正嬉皮笑脸,大腿内侧就被一只手捏住了,「有话好商量啊妈,啊,妈,疼啊。」
不过这会儿倒是没用书香商量,因为娘已经说起够劲儿来了。
她说太够劲儿了,脑袋朝后一仰,就大口喘息起来。
书香也喘,都忘了什时候爬床的,更别说怎把娘从北头推到南头,脑袋都给碓床外了。
他说夹的还真紧啊娘,吭哧着抱起云丽,给她头朝西放到了床里。
他说才刚简直太投入了,说着,又「啊」
了一声——像是才发现墙上挂着的巨幅相片。
他说照的真好,又清楚又好。
说的时候,他把鸡巴顶了屄的尽头,眼瞅着娘的下巴扬起来,脚也搭在了他脖子上。
「三年多了。」
书香说三年半都多了吧,摩挲着娘扬起来的屁股,说当年在云燕肏了七次才把自己这一身邪火泄干净。
「记得这么清楚,娘都忘差不多了。」
书香笑着说自己也记不清了,都不知道这婚照啥时拍的了。
云丽说娘现在看起来是不是老多了。
书香说老啥——多嫩啊——他说娘现在已经蜕变成一只不折不扣的白虎了,脸嫩咂儿嫩屄嫩腿嫩脚也嫩,「不还是这么精致。」
「往五十里数了,哪还有你说的这么嫩。」
「硬不硬吧先说?」
「硬,娘都爽死了。」
「要是不嫩,能有吸引力能让你儿这么硬吗?」
书香笑着给她摘下左脚上的红鞋,朝后一甩就丢向了门口。
鞋子应声落地,也打门外传来了刘欢的《好汉歌》。
他说这两条大油腿,又肉又紧还有弹性,身子更有弹性——他表示自己还就喜欢娘这样的女人,他说这几年自己真没白活——「车里头,招待所,政府路,办公室,云燕,老家,防空洞,梦庄车厂。」
如数家珍,边舔边说:「肏的次数没八十也有五十次了吧,光在这儿过夜就不下十次了。」
云丽咯咯直笑,说痒死了,咋连脚心都舔啊。
缓慢抽插着,书香说不止舔脚心,整个身子都要舔,把娘吃到肚子里才好呢。
云丽说这嘴真会哄女孩子,「内丫头不挺俊的,发育得也好,个儿头也说的过去。」
忽听这么一句,书香一愣。
云丽说就昨儿上午你送走的内个。
书香说一中十二个班呢,俊的有的是,个儿高的也不是没有,「就喜欢跟你搞!」
撂下话,身子就碾了过去——整个人几乎平拍在娘屁股上。
「哎呦,这大鸡巴头子。」
呱唧着娘,书香问她啥时候涂的指甲。
娘哼唧着说就前两天,说哪哪哪又开了家美容院,昨儿吃饭前儿还提来着呢。
书香说我咋不知道,连娘右脚上的红鞋也脱了下来。
「肏死我啦。」
听着黄油搅拌,看着娘在身下骚动,书香说床太软了不得施展,不过那也得上,叼起娘的耳垂时还说看今儿个儿子是怎么跟你好的。
「哎呀,哎呦,啊。」
就是在这奶声奶气中,书香吼了一声,说憋半年了我,抖起屁股就又是二百多下。
云丽双手抓着床单,哼唧着耸起胸口,宛若展翅翱翔的天鹅。
瞬间,天鹅又坠入湖底,忽扇起双翅,喷涌出了一股尿汁,「鞥啊,肏死我啦。」
「儿都憋半年了!」
匍匐着身子,向外侧掰扯起内对锅锥,隔着袜子叼起奶头时,书香抱着这具肉身翻了个个儿。
他说骑我身上来,骑儿子身上来——搂住云丽又是一通狂碓,「想跟你好,想跟你好啊。」
周六内晚也是这么跟妈说的。
进了卧室,他就打身后搂住了灵秀。
「妈不说高考完事就给我吗,说话又不算数。」
他说儿子真的快憋死了,不信你摸摸。
「吃饭前儿就撒酒疯!」
声音不大却硬邦邦的,「胡闹!」
扬手间,吊带裙里汹涌澎湃,如瓦蓝色的杏眸,八字奶也瞪了过来……「肏死我啦。」
「肏死云丽啦。」
「子宫都给肏开了。」
好半晌,书香才在咿呀声里探出脑袋。
他说才刚娘叫得好骚啊,「这回床单被罩又得大洗了。」
娘臊得满脸通红,说床都尿了,偎在他怀里,说今儿就是大洗之日,说刚才顶着屄芯子肏她,快把她肏死了。
书香说哥哥要是知道娘被我爬了,还不弄死我。
转而又说,这回又尝到了哥哥是怎么打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味儿。
「坏蛋,坏死了,都湿透了。」
确实,娘脸上冒汗,连胸前腿上都湿了。
书香说换个地方吧,说这回该肏屁股了,推起娘身子来让她把避孕套拿出来。
云丽说不用,之前已经洗了,干净的。
书香侧起脸来朝墙看去——娘脸上挂着笑,大爷也是意气风发。
他说该给的不该给的你全给了,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也都做了,「高中同学都说杨哥有俩妈妈,羡慕死了。」
「三儿不就是娘的儿子。」
「就是没打你肠子里爬出来。」
「坏蛋,你俩哥哥这辈子也只打娘屄里爬过一次。」
看着娘噘起屁股,书香扬手拍了拍。
肉花翻滚,他叫着大屁股,就把鸡巴揣到了娘肚子里,「我也要爬。」
「哎呦——」
在屄里出熘着,书香又把润滑油挤在
了指头上——稳着娘的屁股,给她抹进了股沟里。
「再过二年就是你俩的珍珠婚了。」
他说,还说这些年也没给娘送过啥像样礼物,「罪恶感太强烈了。」
左手中指探进菊花,听到娘「嗯」
了一声——紧随其后,她说送了,她说不给云丽送了个老公,「又帅又会心疼人儿,还每次都把娘喂得饱饱的。」
书香笑着拍她屁股说穿得这么骚,看见了就想肏,不喂饱了咋行呢。
随后,又边尅菊花边抽屁股边杵,说这身肉肥而不腻,最是解馋不过了。
云丽仰起脸,回应说肏得好爽啊,都给堵严实了。
拔出鸡巴时,书香就看到了一股清液打娘屄里淌下来,还倒背起双手,给他扒开了屁股。
朝前一送,书香说娘真会疼人,当初自己误打误撞,还以为娘犯痔疮了呢。
「哎呦,真大啊。」
奶腔荡漾,书香弓起来的腰也渐渐直熘起来。
娘扬了下身子,又跌趴下去,说幸好水儿多。
她说有了润滑油更方便了。
贴在娘屁股上,书香吐了口气,说当初太浑了,简直就是牲口——只顾自己,却从没考虑过娘的感受。
「娘乐意。」
看着身下晃悠起来的屁股,书香说最基本的前戏都没做就硬爬你,跟强奸有啥区别。
云丽说娘不都湿透了,不湿哪插得进来,「每次一想到是三儿在肏娘,屄里就湿得呱嗒呱嗒的。」
水腔短促而又紧绷,真的漾起来了,「娘不告你了么,照这相时就是湿的,裤袜都湿透了。」
像是被拉回到从前,书香问之后又做了没,往鸡巴根子上又倒了不少润滑油。
「娘都说多少次了,之前之后都做来,内些日子特想要。」
她说自打被这根青龙降服之后,夫妻生活质量就有了质的飞跃,到现在身子还来着呢,「坏蛋坏蛋,娘不活了,不活了,秘密都被你挖出来了。」
「是不活了么娘,啊。」
「哎,哎——娘要死了。」
「那就肏死得了,行吗娘,行吗云丽。」
「来,来呀,射进来吧,射骚屁股里……」
穿裤衩时,娘四仰八叉瘫在床角,除了屁眼,油光水滑的屄里也在往外淌着精液。
门外站着的人两眼通红,不知跟他说什么,书香就把脑袋垂了下来,片刻,又抬起来,上前给他跪了下去。
大爷扶着他胳膊把他架了起来,「厨房有鸡蛋牛肉,还有生蚝……」
看着面前内两眼冒火的人,书香想说点啥,就又给他跪了下去。
再次被搊起来时,这个他应该叫大爷的男人边拍他嵴背边说,「出了这么多汗,先去冲个热水澡吧。」
随后,进了主卧。
喝了半加仑水,而后书香又抽了根烟。
八点了,他给家里去了个电话,嘟嘟嘟地,半晌也没人接,这才想起今儿周一了。
到厨房开始吃,干掉盘子里的牛肉,半盆生蚝也吃的所剩无几,最后连鸡蛋都包圆了。
惦着再喝罐凉啤,碍于一身臭汗实在难受,就跑去冲了个凉。
搓洗鸡巴时,胸口上的蜈蚣晃晃悠悠地就打一簇黑毛中跑了出来。
有点痒,书香揉了揉,还扒开胸毛看了看。
疼倒是不疼,就是这毛打刮完之后越长越密,跟补丁似的,都连成片了。
早前妈说他没事儿干了,说又没长在脸上,「不听话内,有那功夫包皮手术都完事了。」
电视机里哇哩哇啦,主卧里也不时传来几道声音——说什么穆桂英还是佘赛花。
窸窸窣窣的,娘回了句坏人。
大爷好像说了句骚还是肥什么的,很快又说,换换换。
哒哒声下,书香朝主卧里扫了几眼。
厚实的窗帘挡在阳台前,屋内亮如白昼,却空荡荡的啥也没看见。
走向茶几时,也不知大爷叫了声啥,刚打储藏室爬上来。
娘说的是嘬吧,准是涨奶了,还笑着说多大了,还让我喂。
尽管没看过娘奶孩子,画面却应运而出打书香脑海中勾勒出来。
拾起遥控器随意拨了两个台——哪哪哪水情严峻,哪哪哪又下岗了——有些老生常谈,而且还非常健谈。
怪就怪在拨了好几个台,非但没找到《水浒》,连《笑傲江湖》也不见了。
这正寻思要不要给妈的单位去个电话,天天跟我做就打电视机里蹦了出来,还重复了一遍——好像不跟她搞五分钟都不行似的。
就是在这节奏中,主卧里又响起了声音——说的好像是滑熘还是滑熘吗,有喘有笑——模模煳煳——大爷可能叫了声菩萨,不然为啥要召娘娘。
或许太热了,连娘嘴里都塞了块冰。
有些二意三思,最后,想到晚上肯定要回家去住,书香就没再打电话。
坐沙发上抽烟这功夫,他还捡起茶几上的易拉罐晃了晃,都空了。
起身去厨房拿灌啤时,主卧已没了声音,但电视机里还在喊。
这么一瞥,正看到垫子上的健美教练噼开
双腿,她说跟我扣胯时,镜头正好也给了过来——比基尼原本就白,经黑色束腰一收,这下更白了。
整个下半身暴露在镜头下,小肚子真的很饱满——被比基尼兜着,屄随着横叉而开的双腿滚动,似乎都要把这片兜裆布吞了。
她说扣胯的目的是伸展大腿的内侧,她说对,她说大腿内侧好看,漂亮啊。
这么说着,她也一直在扭腰扣臀,在所难免,屄就又开始裹起兜裆布,而整个三角区也在这个时候蠕动起来。
后来,她上半身贴垫子上了,说尽量往下趴,左胯骨轴都因横叉挤出一道肉括号来。
腿上穿的应该是咖啡色连裤袜,尽管不似健美大赛选手身上抹的油,也差不太多。
打厨房回来,健美教练还在噼一字马。
挺胸收腹这个过程,小肚子上不知是因为剖腹产留过疤还是说里面套着内裤,总会挤出一道横纹,搞得兜裆布都抻出褶子了。
屄毛应该做过处理,这么大的侧漏,镜头下硬是半点痕迹没有,说不过去。
开灌啤时,主卧终于再次传来声音。
也不能算传,总之,像开启灌啤时溢出来的冷气,丝丝缕缕。
一口干了半罐,书香胳膊上就起了层鸡皮疙瘩。
其实打kiss时娘身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说是给娘洗脸呢吗,她说好了,娘也该给你唆啦唆啦了,「硬成这样儿了都,手都攥不开了。」
主卧里,娘的声音辨析度很高,真的很高——带着娃娃音的内种——说是有点晕,不过还好。
她说她应该先去把牙刷了,再洗个澡,「都黏身上了。」
片刻不到,声调就扬了起来,说喝多少还没事儿,牙不疼了?絮絮叨叨,颇有些母亲数落孩子的味儿——她说往五十里数了也,还想当年,忘了过年前儿了……腊月二十七正好周日,打良乡回来书香就看到云丽咯吱窝处挑了一块红绸。
「说啥嘞?」
她扬手指着门外,或许毛衣过于包身,奶子都颤了起来,「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吧。」
大爷也是,只不过改成衬衣上了。
奶说本命年秉气微,凡事都要多加注意。
头二年她大孙子本命年,她也是这么说的。
至于为啥秉气微或者说气弱,奶说这都是老辈传下来的,说不也过年了么,图个吉利,也保平安,「奶也给你挑一个。」
书香哼唧着说挑啥,又不是本命年。
瞅杨刚起身而来,笑而不语,忙问:「怎连话都不说?」
云丽说你大上火啦,「牙疼。」
「这还说跟你杀两盘呢。」
书香吸搭着鼻子,问他牙疼还喝酒,而后挥拳便砸了过去,「还笑,我看是不疼。」
灵秀搂着颜颜,挥起手来「AA」
两声,说咋就没个正行,没看你大正难受着呢。
「上礼拜就告我娘了,都少喝……」
嘴上埋怨,却走过去替杨刚把大衣拿了过来,给他披在了身上,又打墙上把帽子摘了下来,一同给他戴在脑袋上,「这大过年的。」
「考得咋样?」
杨刚嘴里含了块热豆腐,「东西搁前院了。」
「行啦,我都看见了。」
书香说着我骑车驼你,正撞见打门外走进来的杨伟。
回家前就闹了一肚子气,瞅着内要死不拉活的脸更来气。
「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总找上门来。」
又捶了杨刚一拳,「我就驮着你去。」
「外面冷。」
「你甭跟我废话。」
「你咋了?」
「牙,有点疼。」
「别耽搁了。」
书香推起杨刚就往外走。
推开门帘,朔风吹刮而来,刀子似的。
站在门外,杨刚笑着把书香拦在了门口。
「没穿衣裳。」
他说,「大熘达两步更舒服。」
日头照在他内张脸上,眼神如昨,眼角和鼻凹处却都起了褶子。
「放屁工夫衣裳不就穿了,你等我……」
书香往外就冲,被杨刚一拦,还给攥住了胳膊,「听话。」
「就不听。」
瞅着侄子,杨刚笑着胡撸起他脑袋,「再冻感冒了。」
「我娘都不怕。」
「臭小子。」
书香也给他捶了一拳,「进去。」
「你早点回来。」
目送着杨刚离开,这才转身进屋。
「秋胡打马……」
他哼着,朝颜颜挥了挥手,小家伙就打灵秀身边跑了过来。
「这味儿还挺好,比那个沙家浜可强多了。」
书香说沙家浜咋了,不也挺好。
「都让你改成啥了。」
灵秀抹瞪完他,转过身面向李萍和云丽,「不夸还往前巴碴呢。」
婆媳妯娌这么一笑,书香这边牵着颜颜又打起了拍子。
他连哼带走,凑到灵秀边上,并指成剑指向云丽,「前影好像罗氏女,后影儿好像我的妻房。」
西皮唱腔
,嘴上还自带锣鼓,最后目光又转到了灵秀脸上,手也揽到了她腰上,「我的妻房。」
嬉皮笑脸,说妈你接一下。
灵秀脸歘地就红了,支起胳膊肘也把人拱了出去,说没大没小呢怎么还,不过终究还是跟着笑了起来,「把颜颜都给带坏了。」
李萍打线笸箩里摸出针来,叫着他爷,让他拿块红布头来,针也给书香递了过去,「来,给奶把线穿上。」
然而不等书香把线穿针里,李萍内边又呀呀上了,说焕章跟保国来好几次了,又说凤鞠托人给家里送信,也问何时回来。
打老头子手里接过布头,她说秀琴前两天不也问呢,「是不是啊他爷?」
书香问这都什时候的事儿,家伙事儿一丢,跟着就骂了起来。
他说肏,他说都高三了学校还他妈弄幺蛾子——「妈个屄的不放假就得了,一天十二节课还非得让住校!」
灵秀皱起眉来连「嘿」
了好几声,说骂骂咧咧地跟谁说话呢。
李萍忙摆手拦阻,直说直朝她使眼儿。
灵秀说又不是他一个学生,「怨气怎那么大?我是没跟过去还是咋的?」
书香呲着牙说跟且了啊,不时拿眼瞟她。
灵秀说甭看我。
云丽用胳膊肘顶了顶她,「刚回来就吓唬人,气儿都不让喘了?」
灵秀说这臭缺德净瞎打岔,都把要说的话给忘了。
「寒假统共就这么几天,得给老师拜年,得跟同学聚会,又说去哪哪哪。」
转而面向婆婆,说这来前儿还说想再住一天呢,「心多大啊他。」
李萍说都成女关公了,扭过脸来问孙子,「都回老家了不,你一个人还留良乡干啥?明儿又是周一,放假了咋不说家来呢?」
打炕上找了找,拾起针来,布头也拿起来了,却没人理她,就又把脸转向了灵秀,「啊——说到哪了?」
灵秀回过头来,也「啊」
了一声,转瞬又「嗨」
了起来,与此同时,伸手遮住了脑门。
她伸手戳向书香,却对李萍翻起白眼,「我都让他给气煳涂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叫着老师,人便闪现到了院子里。
来人正是沈怡,手里还提熘两个袋子。
灵秀说还够快时,已经走到堂屋大门口,给姐妹儿撩开门帘了,「准是刚打良乡采购回来。」
「打完电话就让大鹏找车去了。」
携着九七年的尾巴,表嫂的笑便也出现在了书香眼里,连同两个兜子。
其中一只袋子装的是海螃蟹和虾,还带着冰呢;另一只袋子里装的则是活皮皮,分量还不轻呢。
沈怡说自己冒冒失失跑来,也没带什么东西,就借花献佛提前给老师和师公拜年了。
「来了老师就高兴。」
灵秀问她冷不冷,当即抓起姐妹儿手来。
李萍又问:「吃饭没。」
沈怡笑着说晚饭没吃,翻起手腕反握起灵秀的手,「你这还没我热乎呢。」
李萍拍着沈怡胳膊,往里屋让,说小妹也是刚进屋,「晚上就在这儿吃。」
沈怡说大过年的,家里还有事儿呢。
灵秀说有事儿也明儿个再说了,上前一扯外套拉链,就把外衣给她扒了下来。
沈怡打量着灵秀,说瘦了可。
灵秀说哪瘦啊,也就你说。
没见书香进来,李萍朝门外招起手来。
这功夫,云丽把水端过来了。
沈怡抢上前接到手里,说咋还劳烦婶儿来伺候。
「还婶儿婶儿婶儿呢,又没差几岁。」
云丽笑着打过去一巴掌,说在单位最烦的就是叫她老陈,她说直呼姓名都比叫这个老陈好听。
「这事儿赖我们四姑。」
沈怡笑着把水杯转递到李萍面前,「没结婚前儿叫的都是姐,我这结完婚反倒矬了一头,嫂子变成了婶娘。」
李萍呵呵着说就别让了,给孙子也挑完活了。
「一晃多快,内会儿还都是孩子呢,这虚岁都四十一了。」
她说,又朝灵秀招手,「一块儿都给挑了。」
「岁数都往小上说,就我奶专捡不爱听的讲。」
「滚蛋。」
瞅他色眯眯地,笑起来直往自己胸口上盯,灵秀眼一立,挥起手来,「还不上厢房拿盆去?」
轰走儿子,转问沈怡文广回来没。
沈怡说路上呢,今儿不回来明儿上午也到家了。
「听云丽说文广又去白俄斯了?」
「嗨,他就是捎带脚。」
沈怡打灵秀手里接过香烟,「内边穷着呢,缺衣少粮,都分家了还憋着劲跟老美对着干呢。」
「就是一群神经病。」
说着,书香把螃蟹和虾倒进了大盆,皮皮也整到了水盆里,「表嫂还真有劲,健身没白练。」
「都你侄儿提熘的。」
「我说呢,他人呢?前院呢吗?」
「找焕章去了,以为你们没到家,又腻得慌。」
「不有吉他吗。」
书香抱起颜颜,打柜橱里给她拿了根筷子,搬了个马扎坐到脸盆边上,「前些日子跟焕章还上闹街玩来着呢。」
「放假就没怎么在家待着。」
「谁放假窝家里?换我也出去啊。」
让颜颜别下手抓皮皮,书香用筷子教她怎么豁愣。
「这次考试咋样?」
灵秀这么一问,李萍也说。
「说出来都寒碜。」
说这话时,沈怡自己先笑了。
书香歪起脑袋,「有啥寒碜的?」
「高一前儿排名还班里前四呢,这会儿,好几门不及格。」
沈怡说这都年根了,作业碰都没碰,「真看放假了。」
李萍拉起她手,说可千万别着急,着急也帮不上忙。
沈怡长叹一口,「要说小也就得了,这么大了还看漫画。」
「哎呀,不才十九嘛,还有下半年呢。香儿的笔记不都给他了么,小小子脑瓜快,一铆劲儿就上去了。」
颜颜也不说睡个午觉,尽管这会儿已经小三点了。
看她玩得不亦乐乎,书香点了根烟,起身进到里屋。
这会儿奶已经盘腿坐炕上了,守着熟睡中的妙妙,跟弥勒佛似的。
难得风和日丽,还想去琴娘家转一圈,瞅瞅焕章,把他跟大鹏都喊过来,结果妈却说盘大锅去。
当晚饭桌上除了两大盘子海味,还搞了一桌子肉菜。
云丽说千呼万唤总算把二奶盼回来了。
灵秀笑着说要么俩儿子跟俩闺女抢着给我倒酒呢。
书香抢过话来,说他们怎不给我倒呢,「见人下菜碟儿么。」
灵秀说怎哪都有他呢,招呼着众人落座,先把蟹给俩闺女拾了过去。
云丽说高三这半年都憋坏了,还不许热闹热闹。
她说上礼拜会考,吃完晚饭就去学校了,酒也不让喝,待都没待。
「上学还惯着他喝酒?」
书香说不没喝么,「敢喝么我。」
灵秀说有啥不敢的,双眸错转,倒也跟着笑了起来,「也就在我跟前老实。」
说完这头,她召唤着让大鹏嘴别闲着,正是能吃时候,「喝酒这块可别跟你表叔学。」
「妈,就跟都我教的似的。」
眼到之处,小手正剥着蟹壳,毛衣裙上鼓囊囊的,脸也红扑扑的。
灵秀说不你教的谁教的?书香说吉他摔跤跟打拳确实都是我教的,说着,捅了大鹏一家伙,「还蔫笑,告儿你四姑奶啊。」
灵秀把蟹肉递到李萍面前,擦抹着手说那也是跟你学的,起身后,她给大鹏碗里夹了块排骨,「别搭你表叔。」
转而瞅向沈怡,说个头是有了,就是太瘦,随即扭过脸来又面向大鹏,「还给儿子把钱断了,你妈要是再这样儿就上姑奶这儿来。」
大鹏「哎」
着,朝沈怡吐了吐舌头。
书香说大鹏看着是瘦,身上可全是肌肉,转而又对灵秀说我也瘦啊妈,「家里养的俩旺财都比我肥。」
满堂哄笑中,李萍召了声狗儿哎。
灵秀差点没把饭喷出来,咳嗽着,说以后可咋办啊我。
云丽说咋办,谁叫你让儿子挑理的,说了声娘疼你,笑着给书香碗里送了块排骨。
「还有大鹏。」
说着,也给送过去一块,「能吃不让儿子吃,我还就喜欢能吃的,以后天天上大奶那儿吃介。」
「喝完黄酒再来点白酒助兴。」
灵秀指着云丽酒杯,「完事前院打牌去。」
李萍眼一亮,说四个人正好凑一桌,当下便拍了板,连下半晌埋怨云丽喝大酒的话都忘了,「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正是此际,有人唱了起来:「世间自有公道,付出总有回报……步步高VCD,真功夫,一年包换。」
书香说暑假内会儿就听胖墩儿说了,「大鹏一把吉他闯二中,万人迷啊。」
沈怡说除了玩就是玩,唯独学习挂不上号。
「不能这么说,我同学初中毕业就开始弄数控机床,日子过得不也好着呢吗。」
看着表嫂,书香胳膊肘一支,又捅了捅大鹏,「瞅见没,说的都抬不起头了。」
「内会儿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哎呀,别就只看缺点啊表嫂。」
就这时,东侧「哎呦」
了一声。
随着众人一道把目光转过去时,书香就看到爷捂起嘴来。
也就三两秒吧,杨廷松把手一摊,「掉颗槽牙啊。」
于是书香就看到了他手心里似烂非烂的排骨肉中夹了一颗白灿灿的牙…………「疼还喝?」
奶腔在哎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牙疼呢,「我看呀……」
又噗嗤笑了起来。
她说穿都穿上了还换啥换,很快便又叫起坏蛋。
「能亏着孩儿吗,又不是不知道。」
哄小孩似的,说要是再这么说就不疼你了,娇声娇气。
转而又笑了起来,哼着说这还差不多。
整个过程,并未听到男声——书香都怀疑大爷没在
这主卧里。
「还新乱世佳人,坏蛋。」
声音不稳,说就知道——说这话的人当然还是娘了,她以一种略微上扬的调子喘息着,说还要啊,「还要把电视剧搬出来?」
念大一时书香读了《新乱世佳人》,后来在网上也看了这个电视剧。
不过这会儿哪知道娘说的是啥。
「吃了,都吃了,能不给吗。」
她说。
该撤了,书香却不知怎么开口去提。
奶腔却又响了起来,说这旗袍不也好几年了。
「不说年岁谁知道我多大。」
娘还是这么自信,「都说……嫩,哪嫩?不都是化妆化出来的吗。」
昨儿晌午就有人提,但内会儿书香正咂摸怎么去哄灵秀呢。
「……他妈倒是年轻,也不看差几岁。」
这片刻,书香以为寒冬来了。
「嗯,不刚打我肠子里,啊,爬出来么。」
准是吃了什么辛辣东西,因为娘又哈了起来,「屄芯子都肏开了。」
与之对应是不是应该啪啪起来,但书香却啥都没听到。
不过娘说回头把套戴上时,他却听到了蝉鸣声。
初时声音不大,也就三两声吧,后来逐渐大了起来,连日头也打窗外扑了进来,吓了他一跳。
抹了把汗,书香又晃悠下脑袋,眨了几下眼后,赶忙走向阳台,把敞开的窗户推上。
「咋不是,还不承认了?」
打阳台走回来时,娘还在那自言自语。
她说咋不爽啊,说隔着裤袜肏她其实也挺舒服,她说身子悬在半空,下面又被大鸡巴挑着,一下就喷出来了,「扯开丝袜,又插进来,顶着屄芯子肏.」
她说知道老公馋了,很快又改口说是孩儿馋了。
又重复一遍,说孩儿馋了还不行,嘴上叫着坏蛋,说被抱着啃,小肚子都给肏起来了,「硬死啦。」
声音湿漉漉的,她说跟破五内晚一样,还是在这张大床上。
她说一气就是两次,也没拔出来,甚至鞋都没脱,洗完澡钻被窝里搂着又搞了起来,「转天开着灯还搞了一次呢,嗯,穿着红高跟,啊,孩儿上学都差点晚了。」
听墙根居然口干舌燥,书香也是服了自己。
去厨房又拿出一个灌啤,贴脸上还挺舒服,贴身上也爽,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出来的。
毛孔通开,还能再吃点东西,于是又就了两口酱牛肉。
兴许是酱料吃多了,书香扥起易拉罐的抠子,「噗」
地一声,带气的沫子便喷了出来。
他摇了摇脑袋,抹脸上的汗时,又朝主卧扫了两眼。
其时给大爷跪下时他就想说点什么,结果却屁都没放。
这会儿,无论如何不能再装哑巴了,反正得回家,就朝主卧喊了起来,「娘娘,你渴不渴?」
也不知对方听没听见,就鬼使神差走了过去。
娘竟戴上了眼罩,旗袍也穿身上了。
还有扣带高跟鞋——过年内会儿娘就为他穿过——还说他咋那么恋旧。
其时,书香说何止恋旧,撩开盖在身上的鸳鸯被,再次颠起屁股时,他说儿还恋娘呢。
旗袍下摆耷拉到床沿上,娘灰亮色的屁股都颠了起来。
她正蹲趴在大爷胸口上,噘着屁股唆啦着鸡巴。
把灌啤给她喂到嘴里,书香也看到了娘身下耷拉着的玩意——黑不熘秋的鸡巴上满是口水,半软不硬地好像还弹了两下,他就意识到娘为啥会说渴了。
干了灌啤,娘也打了个酒嗝,手背遮在小嘴上,说晌午就在家吃,娘给你包饺子。
多年后在巴黎酒店的观景台前,书香跟灵秀提娘给他包饺子的那个遥远的上午,他说跟拍电影似的,一切流程都是在主卧进行的;又像是一个梦,与世隔绝,该做的和不该做的就像内篇《桃花源记》,后来再去翻找影带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巴黎酒店的特色就是按原塔八分之五的比例彷建了一座新的埃菲尔铁塔,还有香榭丽舍大道,包括凯旋门和塞纳河。
一览无余,所有巴黎风情都能在这赌城寻迹到,包括浪漫和激情。
灵秀说臭不要脸么——她说哪年断过你饺子,她说要不是因为你贼大胆儿弄幺蛾子,妈能不给你吃吗。
紧接着,她说妈是没给你吃吗,「煳弄完我还爬我床上来,啊!」
书香一把将她揽入怀里,观着夜景,也把脸贴了过去。
他说以前绝想不到日后会远渡重洋来到这里,更想不到还把妈骗来了,跟做梦似的,「要不是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也不会遇见你。」
扭晃起身体时,他说梦醒就该脚踏实地了,倏地又说得先回趟套房。
灵秀问他咋了,书香说没吃饱啊,衔住妈内珠圆玉润的元宝耳朵掇了起来。
他说没吃饱啊,儿馋饺子了……看着娘内张明显又补了妆的脸,又看了看沾满口水的黑鸡巴,书香就又把裤衩脱了下来。
转身走到旗袍包裹的大屁股前,他咳嗽了一声,还拍了娘两下后腰。
随后看着娘把屁股噘起来,上半身也跌趴了下去。
墙上,娘一直喜滋滋的,大爷就站在她身后,这是九五年元旦之后照的——大爷曾不止一次说,结婚都二十五年了,得纪念一下银婚。
当下应该也在银婚时间段里。
撩开旗袍后摆,书香朝前拱了拱,顺理成章,鸡巴就擩到了娘的热屄里。
「哥啊,啊。」
泉涌又热又烫,奶声也烫,这一刻,书香都能感受到来自于娘身体里的颤抖。
她说:「鞥啊不,要。」
支吾起来,也不知道说的是要还是不要。
杵了几下之后,书香拔出鸡巴就把袜子扯开了更大一道口子,随后往前一纵,噗地一声又钻到了娘肚子里。
「哎呀,这大鸡巴头子。」
看着座椅上的娘,看着她脸上的笑,热汗歘地一下就打书香身上涌了出来。
「硬死啦哥。」
娘身子乱颤,噼啪间,脸也仰了起来,「还是在大床上,呃啊,过夫妻生活舒服。」
整个房间似乎就只有娘一个人——她说豁开了,又给她豁扯开了。
「他爸,他爸,他爸啊。」
奶里加蜜似的,「也不说戴避孕套。」
「给云丽脱了吧。」
娘都这么说了,书香就给她把旗袍扒了下来。
「多硬啊老公,又粗又长。」
就这么站床下面,闭着眼肏,直到把娘身子端起来——这回没用二十下就把她肏喷了。
「还是老公肏得舒服。」
娘气若游丝,好一会儿才哼出来——她说床上,大床上,「云丽来伺候大爷。」
既然这么说,书香也就只好任其所为了。
他身子被推倒,龟头被小嘴儿嘬了一气,随后被捋起来的包皮盖上。
也就几个呼吸,硕肥的屁股带着股热浪便跨坐到了他腿上,「扶一下云丽。」
声音很轻,也很柔。
于是书香就把手伸出来,摸了过去。
大腿潮乎乎,胸口也潮乎乎,还有跨坐在身上的大屁股。
当然后者他没去摸。
「用屄给你捋好不好?」
最后一个字落将下来,鸡巴就被小手左右起来,很快,又被两片湿滑嫩肉左右起来。
他支了支双腿,还张了张嘴。
瞬间,龟头就在一股热浪袭来时,被重力碾压着打包皮里探出脑袋,继而便给一张肉嘴吞裹进去。
「肏到底儿了,啊——」
拖腔而起,以至于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奶香味,「大鸡巴呦。」
这刻,书香脑子里就剩下烫和滑这两个字。
他张大嘴巴啊了啊,沉闷而又强劲的拍击声沿着他小肚子缓慢攀升,逐渐带起节奏,当这上下起伏的巨浪钻到耳朵里时,他眼缝里也闪现出两只欢蹦乱跳的奶子。
奶子很亮,应该说身上很亮,刚打油锅里炸出来,还冒着热气呢。
「顶好叫男人给吸吸。」
欢蹦乱跳的女人叫着老公,说是不是馋死了,几声是不是后,她忽地叫了声死鬼。
书香身子一紧。
瓜子脸上粉扑扑的,娘翘起来的鼻头上浸润着一层细汗,不时翕动着。
较之前唇角更艳,不知是又涂了遍口红还是口白。
她说吓死你婶儿了,才离了奶头几天啊。
话刚落,涌起来奶子也抽打了下来,「来,替婶儿吸几口奶,婶娘胀死了。」
两坨肉球砸脸上,不吸都不行,书香就把手环在了娘背上,张开嘴巴咬了过去。
「馋死了,馋死了。」
「又隔着丝袜叼。」
「给婶娘扒下来,把咂儿露出来。」
「还怕婶子跑了?」
「哎呦,这大鸡巴。」
「啊,孩儿这大鸡巴。」
「知道你馋婶儿这身子。」
娘非要这么说,又没法反驳她,书香也就只好继续吸奶了。
「好爽啊老公,哎呦。」
肥腴的上半身撑开一道缝隙时,书香连续喘了好几口大气。
他腾出一只手来抓向左上方的奶球,肉在手里滚动,都溢出了指缝。
他又挥使起手腕,连同拇指向外侧卜愣起奶头。
这么多年,这两个海碗还是这么挺,也更肥。
于是,他把右手也搊回来,伸到另一侧奶子上,和左手同步起来。
要说不足就是胳膊有些憋屈,伸展不开——要是奶头往外撇着就更好了,起码摸着方便。
但没办法。
其实娘这奶子已经很极品了。
就这功夫,她又晃悠起来,说这孩子,声情并茂,还晃悠着肥腴的身子用奶子抽打起来——边喘边抽,还边抽边喘,说我是你婶子啊。
过往岁月,娘不是没有过这种腔调,但换到这里难免动静太大,很容易便让人联想起某些浮夸的电影,或许也只有三级片里或者大黄片里才有这样的声音。
「大爷的女人都敢偷。」
娘又连声呼喝起来,还晃悠起屁股,说咋往婶儿房里跑。
「让人看见。」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也可能是因为目不视物,喘息声竟还夹带着一丝哭腔,「婶儿没穿衣裳啊。」
话落,她又说瞎摸啥,她说咋也把衣服脱了,「啊,要当啥男人?」
不是之前射过两次,恐怕这会儿书香又得缴械。
他喘息着扬起下巴,白晃晃地,很快就看到了墙上大爷脸上的笑——只是进屋到现在一直没照面,不知大爷跑哪去了。
咕叽声还在,书香就在咽了口唾液后把脖子颈了起来。
他也支起腿来颠了两下,在呢喃了一声娘后,又管她召了声婶儿。
娘顿了顿,娇喘着咽了口唾液,随后张嘴笑了笑,并未出声。
知道娘刚才召唤的是自己小名,理应顺势而起把她推倒,但毕竟半年没做,又实在太想看娘在身上折腾,书香就没动地界儿。
抻来枕头垫在脑后,又掐了掐娘脚脖子,在足以观摩到彼此交合部位时,娘已经反手撑在了他膝盖上。
于是书香有幸在欣赏到娘用屄给他捋的同时,又听到了躁动的叫床声。
「硬死啦。」
说完,娘竟还咬了下嘴唇,「嗯啊,孩儿才多大啊。」
谁知道,不过书香却担心娘内两个肉球会破体而出,摔落到地上。
「天那,啊,要当婶儿男人。」
她说知道婶儿今年多大岁数吗,过于激动,她甚至说啥就丝袜给你穿的。
但转眼又哼唧起来,像是呓语,又有几分醉意,更像是个负气的孩子——似乎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她说裤袜是给孩儿他爸穿的,还说旗袍也是,「都是你大爷给买的呢。」
「啥,啊,你要……」
明知不是,书香还是觉得娘像个小女孩儿,「天那,啊,我是你婶娘啊。」
虚幻的背景躁动莫名——电视机什么时候开的竟没不知道。
但大爷已经站在床下了,也不知干啥呢。
娘就是这个时候扑上来的——看着她双手推出来,像老母鸡保护幼崽那样撑在自己身前,吓得书香差点喊出妈来。
他「嘶」
了一声,也听到「娘」
嘶了一声。
娘还「呃」
了一声,随后,说人小鬼大,竟笑了起来。
她脸上绽放着桃花,边笑边说,嘴上叫着坏蛋,说隔着丝袜跟她交配,太坏了。
俩球之间,肉感的小腹也若隐若现,随着一句「还要当孩儿他爸」,便像考拉似的游了起来——自然而然,肥颤颤的奶子又滚到了书香脸上,「这大鸡巴,避孕套都不戴啊。」
声音时断时续,还有窒息下的摇耸以及咕叽声,可能就是在这旁若无人中,娘叫了声爽。
「天那,真成婶儿男人了……」
重复在这咏叹调中,首当其冲的是哥,其后便是小白杨,再往后,喊的到底是他爸还是孩儿他爸,已分辨不清。
但洞房二字却始终贯穿其中,还有拉长调儿的奶声,「跟婶儿过性生活啊……」
总而言之,夫妻间能叫的都叫了,名字或者说是称谓自然也不例外。
「乱辈儿,乱辈儿了啊……」
声音短促而倏急,有如迸裂的瓜果,瞬间汁水淋漓,「劲儿咋这么大,啊,啊,门,门都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