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成想,他被酒拿的早软了腿,脚下一个不利索,被长凳绊了个马趴。
围观的酒客早都笑岔了气,一个个前仰后合的,把常老四拉起来,却发现他摔得脸都磕破了……众人只顾寻笑耍子,都没注意到,跌成烂泥般的常老四,被满脸讪笑的林三娘探手拎小鸡儿似的抓将起来,挆在店门口青石阶上,给小伙计上药、一碗一碗的灌醒酒汤。
又一回,滦州城里的绸缎铺掌柜,本是街里街坊有名的惧内。
在鲁月楼也是一次吃了酒,强要拉着林三娘陪他喝酒。
林三娘子无奈便陪他饮了几杯,那绸缎掌柜便开始动手动脚,趁女人不备,强摸了她胸口高耸的酥胸一把,却给林三娘恼恨他轻薄,在其手臂上掐了个铜钱大得青紫。
没想到,绸缎掌柜虽然疼得龇牙咧嘴,却仗着财大气粗,掏出几百两银票拍在桌面上,信誓旦旦要收林三娘子做外宅。
林秀娇冷笑着,看也没看那些钱,一只皓腕轻轻一按,竟压得绸铺掌柜动弹不得,嘴里娇声喝骂道:「别看你人模狗样的做个掌柜的,谁不知道谁的牛黄狗宝?……一个连自己婆娘都喂不饱的软货,也敢来招惹你三娘?小心老娘一腚坐死你个银样蜡枪头!!」
在众人的哄笑中,绸铺掌柜臊了个灰头土脸。
林三娘子骂完,看着男人的龌龊样子,噗呲一声,自己也捂嘴乐了。
帘后的洪子川看着满面桃花的林三娘,竟觉得她是如此的动人,有时候不由慨叹,自己是不是也该成个家了。
但是想起,自己在逃的身份,实在是不敢想啊!***********************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间洪子川偷声隐名回到故乡已经两个月了。
他闲暇时候打听到,自己城郊的老宅,早就在数年前匪患的一把大火中烧成平地。
自己的爹娘和两个姐姐,也不知道流落何方,颠沛流离,可能早已不在人世了。
想着亲人或许罹难,感慨世事无常,洪子川不知道暗地落了多少男儿泪。
他也越发珍惜自己眼前的安定生活,酒楼虽然辛苦,但是总算是安稳的生活下来。
要说唯一有些让他不满意的,就是鲁月楼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但他的工钱,虽然管吃管住,却还是每月两块银元。
想寻找亲人,最起码一点,得有钱啊,没盘缠自己都养不活,何谈别的。
可是林三娘子像是有意似的,从来不提给他长薪俸的事,虞夫人更是很少露面。
就是每月初一、十五二日会让小丫鬟,婆子陪着她出趟街逛逛,买些胭脂布料什么的,也是速去速回,虽然她们对子川尊敬客套,但也从没提过钱的事。
酒楼里洪子川不管账,但是基本的菜价是清楚的,从店里流水算,
除却进货,人工,缴税,每个月三四百大洋的纯利总是有的。
在当时一个县城,这也算一笔不小的财富。
想想当初自己来时,鲁月楼的惨淡经营,这东家老板未免也太吝啬了些。
洪子川偶尔也找机会跟林三娘和账房老吴透露涨工钱的意思,可是这两位都是顾左右而言他,彷佛忘了当初招收他时许下的承诺。
就算自己落魄时候,李家林虞二妇人帮了他一把,那也是互相得利,怎么这么快就把利用他得来得利润,全部独吞呢。
一来二去,洪子川也就在林三娘和五夫人面前,表现出他的不满情绪。
无风不起浪,时间久了,鲁月楼外出进货时候,城里其他的酒楼饭庄,纷纷私下里打发管事请子川喝茶,闲聊间有意无意的探他的口风。
几家名楼甚至其中三星楼的账房,许下承诺,只要洪子川肯跳槽,每月三五十银元的红利总是有的。
看到对方的信誓旦旦,洪子川难免动心。
可是想着自己落魄时候,李家寡妇对自己毕竟算有恩,这些日子待自己也和善,嘘寒问暖,洗洗涮涮,缝缝补补,置办衣物鞋袜十分周到,从没短过自己,真得好似一家一般。
要说就这样突然离开鲁月楼,转投竞争对手酒店,难免有些背信弃义,实在也是抹不开面子。
但是,洪子川真的是很缺钱,他知道这样下去离开鲁月楼是迟早都会发生。
其实以林三娘、老吴的精明世故,也早就意识到洪子川萌生去意,只是双方都没点破而已。
就在子川琢磨这什么恰当时候跟林三娘、虞夫人提出告辞之事的时候。
世事总会出人意料,有些事还是要发生了。
这一日,鲁月楼生意爆满,整个一层厅堂加二楼高间,翻了几次台,来得都是些豪客。
加上,城里县府大人家做寿,三天的流水席,全订的是鲁月楼的整桌席面。
几个学徒,帮厨累得是人仰马翻不说。
就连总掌勺洪子川,都不得不忙了几个时辰。
九十月份的天,竟然累的是汗流浃背,疲不能兴。
之后,又在客人的盛情要求下,子川不得不硬着头皮随林三娘一起,在厅堂里一桌桌的应酬敬酒。
几个回合下来,子川也喝得面红耳赤。
终于等到日落西山,子川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屋下,换了短衣裤,便直奔后院澡堂。
李家大院曾经显赫一时,家人沐浴是在单独一个跨院,下人们洗澡是清一色黄杨大木桶,专有婆子给打热水。
而主家更为讲究,在一处宽敞浴厅里用青条石汉白玉,砌了个数丈方圆的天井浴池。
据说李老爷在世时,几位妾室包括五夫人,都要一起伺候老爷沐浴,加上服侍她们的仆妇丫鬟,真的是春色无边、人间艳福。
如今李府败落了,但是这些设施并没荒废,五夫人没拿洪子川当外人,又怜惜他辛苦,特许他也用李老爷生前布置的浴池。
每日店里上了门板,都会叫婆子伙计烧一池子热汤水,让他洗去身上的油烟火气。
今日,洪子川累得腰酸背痛,又有了酒,泡了两刻钟,便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他迷迷懵懵的时候,就听有人迈着碎步走了进来。
子川也没在意,一般来说,大约是自己两个学徒伙计忙活完后厨清洁,来跨院洗澡。
有时,自己也会召唤他们过来给自己搓个背,他这做师傅的,不收钱不收礼,这点孝敬总要有的。
烟雾腾腾间,洪子川也没细看,翻身就趴在了浴池边的白玉石台上,寻思等着徒弟洗完了,叫给自己搓一把。
可今日来人并没出声,也没沐浴,径直来在他身后……当一双柔软细腻的玉手接触到他结实的肩膀的时候,子川才感觉出不对来,这是双女子的柔夷。
他连忙转头看时,不出所料,却是三娘子林秀娇那长长高挑的身子,就坐在他近在咫尺的身旁。
洪子川从未看到林三娘会有这副诱人打扮,上身只着了一间米红的肚兜,一双粉嘟嘟的胳膊袒露着,胸口两只饱满的软肉,撑得肚兜鼓得像要涨开似的;两粒凸起肉葡萄,明晃晃的展现在面前。
女人下身一条只堪堪遮住一半大腿的短裙,腿上大片白花花的细腻肌肤就那么赤裸着,细长的小腿,秀气的脚丫略有不安的迭摞在一起。
再往脸上看,雾气中的林三娘子,脸蛋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蜜桃,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的瞧着子川健硕的身体,一口小银牙咬着红透的下嘴唇,说不出的娇羞可人。
「三娘,是你……你这是干什么?」
洪子川红着脸问女人,已经想不起自己多久没见过女人如此模样,上一次好像还是跟几个码头上的苦哈哈去逛乡野间最最廉价的窑子。
想起那些残花败柳的半老徐娘,那些干瘪发黄的肉体,他想想都觉得恶心,自己竟然和那么丑陋的肉体发生了……简直给面前体态婀娜的林三娘子舔脚都不配。
「咯咯咯……洪师傅行走江湖还害臊吗?又不是初哥儿了,没见过女人是怎么着?……呵呵,好好,我不臊你了。是夫人叫我来伺候我家总厨沐浴洗澡,总可以了吧……干什么?
你想我干什么,我还不就得干什么。」
林三娘子笑着眯着桃花眼,几分不怀好意的看着洪子川。
「不……不用了,叫他们来给我搓背也是一样的。」
洪子川已经反应过来,他心知肚明,林三娘这是要干什么。
这是李氏寡妇要对自己使美人计呀。
「那怎么能一样呢?女人多知道疼人呐,哪是你们这些粗汉子能比的。」
说着,三娘子投湿了手里的手巾,又拧干了,开始给男人搓背。
别说,这美妇人手劲还真不小,很快子川的后背就给她搓得发红起来。
洪子川自然不好意思喊疼,他甚至连扭头仔细看看林三娘都不敢。
这毕竟林秀娇是东家的女人,而且是个寡妇,但是温柔乡即英雄冢,他可亲眼目睹多少好汉,就栽在女人肚皮上。
子川虽然君子,可惜林三娘却不肯放过他。
「呦……,说来也是个堂堂七尺的汉子,怎么就这点胆子?……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嘛,又不是酸秀才,装什么斯文啊?……我们娘们儿都不怕,你怕什么呀,我还能吃了你呀?」
林三娘这回干脆不用毛巾了,接用她的一双柔软的玉手在男人身上抚摸揉搓着。
这……哪个能受得了?洪子川也豁出去了,想想也是,她个娘们儿都不怕,自己七尺汉子怕啥。
于是他索性扭过头,仔细的欣赏身边的三娘子。
这女人生得真诱人,高高长长的身子,健硕秀美,偏偏又嫩又白,两条大长腿结实挺直。
尤其是胸口这对奶子,浑圆鼓胀,滴熘熘的随着三娘的动作滚来晃去。
再加上,肚兜上裸露出来雪白的一大片胸脯肉,直晃人的眼睛。
「你可真脏啊,难怪都说你们是臭男人……」
林三娘子矜着她可爱的小鼻子嗔道。
在她的揉搓下,洪子川身上的油泥不断被搓出。
这场面,多少让男人有些难堪,可这能怪谁,任谁如果在厨房里炒菜几个时辰,烟熏灰了的也得这样。
三娘子林秀娇到没有嫌弃他,就像服侍自家男人一样。
到底有些事儿是女人更为精细,林三娘在水池里洗净了毛巾的油污,再次把毛巾拧干,热腾腾平铺在男人健阔的背上,接着她又咬着嘴唇轻问道:「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俺干嘛,我有那么好看吗?」
「大名在外的林三娘子,谁敢说不好看?……只怕整个滦州城也没哪个男人不想着你。」
洪子川并不想掩饰对女人美好肉体的想往,特别是近在眼前的那对挺到过分的美乳。
「夫人想把我许给你……做你的婆娘。」
林三娘子似乎并不很害羞,她见男人盯着自己的胸口看,浅笑一声,便动手把一对雪白鼓胀的奶子从肚兜里解放了出来。
在那一瞬间,她明显能听到男人的呼吸沉重了几个档次。
林三娘清楚自己这对乳房对男人的魅力,见过它们的男人都这样。
这对奶子本来就是她的骄傲,既圆且大又挺,所说的挺,不仅仅是指奶头那颗紫葡萄,而是整只乳房都丰挺着,彷佛对人诉说着它的骄傲。
再说,真正见过她这对宝贝的男人,也没几个。
林三娘托住自己的奶子,用手里的帕子沾着池水,边擦拭着,边柔声问:「子川,你说话呀,想不想要我……只要你点个头,从今晚起,奴家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拾掇我,都……都可以。」
洪子川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他长吸一口气强自压着,无奈的说了句:「我能不能说不想?」
「咯咯咯……可以呀,不过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说着林三娘子,解了身上的肚兜,随手丢在水里,那一身白花花的肉体瞬间充斥了男人的眼睛。
那腰,那腿,那胸,那嘴,哪怕是个太监恐怕也会怦然动心的。
「咯咯咯,你瞧你……行了,就别忍了,翻过身来吧,你这么趴在石台上,不会隔得慌吗?……咯咯咯,老娘什么没见过?」
林三娘本性就爱笑,如今加上娇羞和那一身白肉,真是要多动人有多动人。
她说着,又把身上的短裙脱了,那只雪白肥翘的大白屁股,毫不怯场地裸露在男人面前。
洪子川真的快受不了啦,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屁股比他想象中还要肥硕丰满,圆圆的大肉蛋像一只放大了数倍的白面馍。
曾几何时,他甚至有些羡慕那个常老四,能有幸拍了这只香臀一把,哪怕是被泼一脸热酒也值了。
而这只梦寐以求的美满屁股,现在就呈现在他眼前,触手可及。
子川没法子,真的把身子翻了过来,因为他的下体实在膨胀坚硬到不行,抵触在白玉石上真的很疼。
「呀~!有些粗呢,……这就是我要伺候一辈子的家伙吗,让奴家好好看看。」
说着林三娘掩着羞红的俏脸,不顾男人的闪避,一把将子川的阳物握在手里,仔细端详着轻啐道:「丑东西,长度还好,只是这么粗,要胀死人呢。」
那一刻,洪子川差一点就把持不住,将积攒多年的精华喷射出去。
这女人的手也太舒服
了吧,她只不过是握住了他的家伙,轻轻甩了甩。
洪子川连忙按住了女人的手,他真怕自己会一泄如注,连忙转移话题:「三娘,你来伺候我,不会是五夫人逼迫的吧?」
「咯咯咯……你想什么呢?姐姐从来不会逼我做任何我不喜欢的事。就算当初陪老爷睡觉,她都不肯强迫我。女人间的情谊,你们男人不懂的。再说,会有人逼你来给我洗澡吗?咯咯……三娘我自然是情愿的,怎么,你不乐意?」
说话间,林三娘香喷喷的身子向着男人靠了过去。
说起关系,洪子川好似瞬间清醒了许多,他连忙推开了女人抚弄他下身的手,下意识的挪开了些和林三娘肉体间的距离。
「咦~?你在害怕什么呢?……难道,你不欢喜我?别骗自己了,你在帘子后面,每天都会偷偷地瞧着我的,不是吗?」
林三娘子诧异的看着身前这个,下身挺立得已经能当棒槌一样的男人,她锁着眉细想了下,怯怯的问:「你是嫌弃我身子给客人碰过,还是觉得我不是黄花闺女配不上你?」
「不是,你这么美貌漂亮,我自然很欢喜你。只是觉得你很美,很诱人,但是大可不必这样对我一个厨子。」
洪子川总觉得这女人如此与自己裸裎相对,并非是当真出自对自己的爱慕,恐怕利用自己的因素多一些。
他有种被人戏弄了的感觉。
「那你是觉得我一个妇道人家,主动投怀送抱,太下贱,太不要脸了是吗?……就算是这样,你真的舍得离开我?」
林秀娇不高兴了,赌气的分开双腿,把下身主动展露给面前这位眼珠都开始充血的男人看。
哦,那真是一处非常美妙的地方,郁郁葱葱的阴毛下面,粉噜噜的两片肉唇,羞涩的粘黏在一起,彷佛正在等待着男人的征服。
两条白萝卜似的大腿,水灵灵的看着就那么肉感,那么结实,加上妇人含羞带臊的表情。
「还走吗?……奴家就不相信,这么好的东西,会留不住你……我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睡过我的男人,连一只手的数量都没有……我,~好久都没有过男人了。你,……」
这女人虽然高大丰润,但是在男人面前依然像一个小女人一样,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感谢三娘子和五夫人的美意,在下实在是无福消受……再这样,子川只能告辞了。」
说着,洪子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飞也似的用毛巾掩住下体,逃命般的跑开了……「你??!!……」
林三娘子气鼓鼓的看着男人的背影,收起丰富的表情,喃喃道:「胆子比芥菜籽还小……喂到嘴边的肉都不吃,又不是要你的命,切~」
说完,她又赌气的把手指向自己腿间的秘处探去……****************入夜,月上枝头。
李家大院后进五夫人的闺房里,两个女人正面对着面,倚在床上,聊体己话。
「什么?!……他竟然逃开了?」
五夫人十分诧异的看着林三娘。
「嗯……他好像瞧不上我,不然,我都那样下贱的屈就他了,就差掰着屄用强了。他那话儿也硬的跟什么似的,可就偏偏是不动心……我呸,臭男人,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真当老娘看上你了。」
烛光下的林三娘子摆弄着披散的秀发,依旧愤愤不平的骂道。
「哈哈,你也有吃瘪的时候?秀娇,你可有日子没这么动怒了,就连被迫着陪那人,都没见你恼成这样……怕不只是真恋上这厨子了吧。」
五夫人在闺房里到没端什么淑女的架子,但是大家闺秀的气质是带在骨子里的,哪怕是与闺蜜斜歪着,依旧自然而然的带着一股端庄的气质。
「那怎么能一样呢……陪那人不过是当给狗压了。这次,三娘我可是主动脱光献肉,没想到人家还不稀罕……姊姊,我是不是好下贱呦。」
说到这儿,平日里洒脱飒爽的林三娘竟然害羞的用双手捂住了脸。
「咯咯咯……你怕是动真意儿,爱上了这个憨厨子,打小我也没见过你如此女儿模样。不过,这也说明,这人了不得……不行!!你去跟老吴说,让他晚些去开祠堂。」
虞夫人眉黛春山紧锁,秋水般眼眸闪着睿智的光华,断然决然的对林三娘吩咐。
「啊??!!……姐姐,您真要舍身给他?他就算再好,也不过是个下人厨子。」
三娘子惊诧的用她媚气的桃花眼,紧盯着虞夫人。
「这人没看上去那么简单,说不定,咱娘们儿今后就靠他了,不能让他走了……真到他辞呈说出口,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快去,还等什么?」
五夫人思量再三,着急的在林三娘的香臀上拍了一记,催促她快行动。
「是,姊姊……唉~,我们姊妹,这是什么命啊?」
林三娘子一声叹息着去了。
深夜,月入云霾。
李家大院的最后一进,夜深人静,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不免显得有几分阴森。
一处宽敞的大堂里,高大的供桌上面香火供奉得李府历代宗族祖宗的牌位。
供桌前的锦绣蒲团上跪着一个全身清孝的苗条女子,正是五夫人。
她身旁肃立
着账房老吴,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家主寡妇给牌位上香。
众多牌位的最前方立的,赫然是「李公子善」,刚故去的李府老爷的尊讳,也就是虞夫人的亡夫。
五夫人上罢香,又回到蒲团前恭恭敬敬的跪了,口中轻声祭奠道:「列位祖宗及先夫老爷在上,下拜贱妾乃不孝子孙李子善第五房妾室虞丽娘。今有情非得已,不可对人言之事,特祭告祖先。」
说罢便施施然叩下头去。
「淫妇!你深夜至此,叩拜宗祠,莫非又要行有违家规,辱没祖宗的丑事?」
一旁的老吴这会儿语气干涩冰冷,脸孔紧绷,并无怒色,当然也再无半点恭敬和善颜色。
「正是,但贱妾实在是出于被逼无奈,为维护家族延续存在,才出此下作之举。故先来列祖列宗牌位前领罚家法,望诸位老爷在天之灵可以宽恕一二。」
虞夫人说着情怯,禁不住潸然流下泪来。
妇人可怜的形容却没打动账房老吴一般,只听他依旧是那冰冷的声音责道:「贱人,你一再行下作淫事,败坏家风,虽然事出有因,但终归家规无情,你可认罚?」
「贱妾知错领罚,请吴管家代先夫重重责罚,以赎贱妾的罪孽。」
说着,虞夫人转过身恭恭敬敬转身对着老吴叩了一个头。
「唉,……请~家法!」
老吴扶了下鼻上的眼镜,叹了口气,无奈的高声喧道。
说完,账房老吴从一旁掇过一条乌黑发亮的长凳,摆放在五夫人面前。
五夫人虞丽娘毫不犹豫的趴伏了上去,小腹顶着凳面,双腿分开,笔直的蹬在石板地砖,一双玉手同样左右分开,支撑住身前地面。
只把个下身粉臀高高耸起,同时抬头,做出一副挺臀昂首的受罚姿势。
从她熟练的摆出罚责姿势,显然接受家法惩戒并非一次两次了。
「奸邪淫秽,偷奸私情,辱没门风。不论男女,去下衣,男杖责/女藤责二十,再犯者加十。虞丽娘,你可认罚?」
老吴说着,从案桌旁取下一支油沁打磨得锃亮的长条状藤拍,举到五夫人面前给她看了看,算是确认过家法。
「未亡人李虞氏,认。」
「去下衣。」
五夫人虞丽娘听了身上一阵轻微战栗,挺起身,抖着手宽裙解带……没片刻,就把下身孝裙,亵裤褪去,露出两条纤细笔直的大腿,还有圆滚雪白的香臀。
这位五夫人未亡人身量不长,也没有林三娘子高大丰腴,平日里好似一阵清风就能吹得直晃似的女子,却生了一只好屁股。
两瓣粉臀呈两个水滴般的圆润肉蛋状,结实,饱满,细腻。
加上俯趴在刑凳上,越发凸显得高耸弹润,一双浑圆的白大腿间,一小撮俏皮的阴毛缀在肉蛤上,再上面臀峰间便是一道圆弧状幽深的股缝,只隐隐的看得到俊俏小巧的后庭菊孔,紧缩在股沟深处。
唯一显眼的,是在虞夫人的粉白臀上沿,腰窝下二寸的白腻肌肤处,纹了一个潦草的「奴」
字,鲜红刺眼。
虞夫人褪去下裳,一任裙裤垂在脚踝处,又俯身趴回刑凳上,恢复领罚的抬首噘臀姿态。
「啪~!」
妇人刚趴好,吴账房手里严厉的藤拍就挂着疾风,对着女子美艳的屁股抽打了下去。
一记藤拍结结实实的抽在未亡人的粉嫩臀峰上,发出清脆渗人的一声肉响。
「呃啊!~」
五夫人紧咬银牙,她也不是第一次挨家法惩治,但还是没忍住后臀处火辣辣的痛楚,用她银铃般的嗓音轻叫出声。
同时脸上眉黛微皱,显然老吴这一记家法鞭挞得不轻。
随着一记藤责家法,俏寡妇的娇俏白屁股上很快便浮起一道三指宽的长长鞭痕,上面整齐的交错段段花纹痕迹。
全因那藤拍编得细巧,一条条藤枝光滑弯曲,规律花纹状,缠绕微凸在两条主枝藤上,抽打在人身肉上,既疼痛又美观。
「一,多谢吴老管教贱妾。」
虞夫人强忍着屁股上的剧痛,哆嗦着轻声答道。
身旁行家法的老吴却不搭话,手里的藤拍只管一下紧似一下的,往家主妾室的粉臀上招呼,快得五夫人都来不及报数。
「啪啪啪……」
「啊~嗷~呀……啊!!」
虞夫人连声莺啼般的惨叫悲鸣,眼泪走珠似的沿着俏脸滚落。
双手早握作粉拳,苦苦支撑着冰凉的地砖。
每次挨打的时候,秀气的容颜高高扬起,小脸上汗珠轻露涨得通红。
尽管受家法惩戒挨得辛苦,但未亡人虞丽娘却始终不曾敢躲闪一下。
只是把她紧凑的屁股蛋儿左右摇摆,缓解接连不断的挞打带来钻心的痛苦。
「屁股再挺噘高些!……啪啪~,难道你这贱奴还想再挨一遍?」
老吴脸色铁青,一边高高举起家法,在少奶奶的俏臀上无情肆虐着;一边低声斥责五夫人不得乱动,否则家法便要重来。
「是。」
俏寡妇五夫人只得又将,被抽得一道道红肿漫布的娇嫩屁股又翘了翘。
女子这姿势几乎已经是把臀部举在
半空中,下贱淫靡到了极点。
臀缝中的阴缝隐隐水迹泛出,那枚小巧屁眼儿已被痛苦折磨得不住收缩……「吴老,您高高手吧,丽娘有些吃不住了。求求您……呜呜。」
五夫人强忍着挨了十几下藤责,哀嚎着扭转俏脸,哭着央求老吴能手下留情。
「嗖~啪~……你这贱货,行家法不正是称了你的心意吗?要知道家法无情,正好收收你这浪性儿。」
老吴脸上汗津津的斥责,手里的藤拍却不停,眼看着女子那只滚圆的屁股蛋儿给抽得肉浪弹动不已。
俏寡妇的身子也给打得不断扭动、颤抖。
可是他不停刑,虞娘自然也不敢躲闪,只好苦苦隐泣硬挨着。
「饶饶我吧……奴家真的是吃不消家法鞭挞啦~……啊~……可怜可怜奴妾吧……呜呜……」
五夫人哭得悲悲切切,疼得娇躯乱扭,但是仔细看去她的股间私处,两片花唇却胀得微开,滴滴清露漫延开了,沿着体毛滴落在祠堂青砖上。
「哦嗷~~呼吁~……」
未亡人虞五娘终于咬着牙,苦挨到三十记家法打完,算是长长嘘了口气,回身瞟了眼被摧残得青紫条条的屁股。
用手里的绢帕拭了拭脸上的泪痕,却突然破涕为笑,脸上恢复了秀婉端庄的形容,扭过秀脸对着木然的老吴开口道:「哦……舒坦~。吴老还是这么铁面无情。」
「你这婊子太贱了,这回可是尽了兴?」
老吴彷佛十分鄙夷五夫人的表现,不屑的躬身案上放回了家法藤拍。
「嗯,真过瘾,虽然疼得要死了……吴老甭骂奴家身子贱,那有什么法子,给老爷行家法行了十年,奴家就是想不恋上这滋味儿也不行呀……咯咯,吴老,有没有兴致来弄一回?奴家……痒了呢。」
虞夫人受完了家法,却并不从长凳上下来,依然受罚的体态噘挺在那里。
只是用一旁早备下的冷水搓了块手巾,敷在挨打的臀股上。
「老吴老了,恕老朽没这个福分……五夫人若是难挨,还是服侍老爷吧。」
说着,老吴伸手在案下抽屉内取出一方小檀木匣,打开来取出一个紫绸锦袋,松开勒口从中拿出一件物事。
灯烛下看去,却是一根橡胶制的假阳具。
拿了这根东西,老吴来到五夫人身后。
虞娘子撇了撇嘴,然而终究是没说出什么,只是抬手揭了敷在自己屁股上的巾子。
老吴再不多话,不由分说的径直掰开女人的臀肉,毫不客气的拿胶棒寻到自家主母臀间的两片嫩肉间,大力的捅塞了进去。
「喔~~……轻些儿个捅屄……疼~~!」
五夫人闷哼一声,开口埋怨道。
若非亲眼目睹,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平日里精明端庄,秀丽婉约的李府掌家五夫人会如此任凭一名下人账房的摆布,还说出如此淫贱下流的话语。
「哼。你这婊子就知足吧……这南洋进来的家伙是彷照老爷在世时一比一尺寸做的,比那家传翠玉的阳物不知暄软了多少。就只这根家伙,当初就使了府里八百银子,留到现在能派多少用场……腚再翘高些,腿也分开,乖乖伺候好「老爷」
是正经。」
老吴干瘦的枯手,拧动着橡胶鸡巴,急速的在虞美妇的下体阴穴中抽送,捣弄得女人那私密阴处汩汩白浆。
五夫人知道老吴所言非虚,便也不敢再多嘴,转过头娇喘着,叉着腿,挺着弹润的屁股挨捅。
宗嗣祠堂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只隐隐的传来阵阵轻吟和「噗叽,噗叽~……」
捅弄女子阴屄的声音……
一章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