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老三写那么多东西,无外乎让丁一帮忙。
眼巴巴的瞅着丁一,小丁同志,你比我们都聪明,你帮忙想个办法,把师傅弄出来。师傅是无辜的,师傅人可好了,他可爱guo了,那些话肯定是人家污蔑他……
丁一一下子看穿聂老三心中所想。
“公n局那边是个什么状况?”
聂老三摇摇头,他跟老丁跑了几趟,什么都没问出来,有个好心的年轻同志,劝他们别大摇大摆的过去,万一让有心人看到,拿出来做文章,他们都不得好过。
他们偷偷摸摸的去,可还是没法听到丁点儿有用的消息。
人家三缄其口的,除了“还在查”就是“正在审”,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让他们慢慢等。
丁一二问,“那田胜利写的那几句话,被抓是时的情景……”
聂老三再次摇头,不知道。
他们啥都不晓得,那天正在家中坐,突然闯进来一个人,说师傅被一群人抓走了。
他急了,细问之下,对方说,有人举bo说师傅胆大妄为崇洋媚外,写反dong思想的文章。
他这才知道被抓的原因。
至于其他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想找人,可能找的没几个,有用的更是一个没有。这时候他深恨自己没能力,不认识当大gun的,可他不能袖手旁观。
急冲冲的去找老丁,师傅救过老丁,老丁该师傅的人情。
只是,老丁也没想到有用的办法。
人说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他们俩大概没凑齐三个人,在一起除了大眼瞪小眼,就是团团转。
无奈之下,俩人分工合作,老丁找小丁同志想办法,他在家等消息,也许师傅就回来了了。
结果没等到小丁同志,等来黑脸的石诚同志。
石诚同志了解完情况,来去匆匆。他们抱着希望等待,可等来了一场空,师傅没回来,石诚同志回部队了。
丁一三问,“你肯丁荣发,你们俩有什么办法没?”
聂老三三摇头。
顿了顿,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三个字,“打电话。”
丁一瞅了半天,眉头蹙在一起,“你是说学上次那样,找个人冒充给领导打电话?”
聂老三总算没摇头,改点头了。
小丁同志对这一块熟悉,肯定知道怎么弄,怎么编故事。
”这个不行。”丁一想也不想的拒绝,“想都别想。”
聂老三急得手舞足蹈,发出心灵的问话,“为什么?为什么不行?明明上次用的很顺利,两次情况差不多,不,上次更严重,老丁真倒卖,师傅假反dong。”
“丁荣发的领导是厂长,这种人怕当gun的,也想攀上当gun的。再者,他们也没想到有人胆敢冒充,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思想行事。如此一来,找人冒充很容易。”
丁一瞅着聂老三,顿了顿,接着道,“可这回不同,公n局里的个个都是人精,领导名头用小了,不管用,用大了,人家说不定立马就去查。一旦露馅,没罪的胜利同志也有罪了。”
聂老三愣住,他完全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小丁上次救出老丁,这回办法说不定也有用。
可经过丁一这么一分析,他觉得,还真行不通。
眼底希冀的火苗慢慢熄灭,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想了想,聂老三再次提起笔,把石诚同志来过一趟,并保证自己会把人救出来的事儿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