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不忘加上一句,他回部队了,加了整整三个感叹号。
丁一纳闷了,田胜利竟然跟石诚认识?看样子,关系不错呀。
没听田胜利说过,也没听石诚提过。
亲戚?朋友?同学?
“上辈子”她在刘家河小学当老师,石诚“翻山越岭”的,在山上遇到的她。
难道他当时去看田胜利?
仔细想想,山这边是刘家河,山那边的村好像就是田胜利下fng的村。只不过山路不好走,平时大家都走平路,只不过弯远一点而已。
越想丁一越觉得自己接近事情的真相。
如果真如她猜测的那般,石诚同志不远万里的跑去找田胜利,那他这回肯定会尽全力把人弄出来。
说实话,丁一压根不信田胜利会写什么fn动文章。
要说上辈子嘛,半信半疑的,觉得他有可能被人误导,当然,也有可能心底就存有大逆不道的想法。
可经过这段时间的交谈了解,那点疑通通消失,这人就是个直肠子,一颗hong心向太阳,只差在脑门贴上爱国俩字,压根不可能当“反dong牵头羊”。
相信石诚同志也清楚田胜利的本质,因此才笃定把人救出来。
如果田胜利真的不无辜,哪怕再亲的亲戚,再好的朋友,再熟的同学,石诚绝不会帮忙奔走,估计眼睛都懒得瞟一眼。
“既然石大……石诚同志说事情交给他,那咱们就先等等,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不轻易承诺,一旦承诺必重诺。”
聂老三还是不放心,老丁也这么劝他的,他倒是放了一天的心,但是人没出来呀?
低头在纸上写道,小丁同志,我想去公n局,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
他不会说话,去了问人都不方便。
那些个同志,问五句答一句的,遇到他这种,估计直接撵出去了。
丁一想想,去问问也成。
站起来,“走。”
聂老三从桌子上拿起锁,跟在丁一后面,堂屋门,厨房门,大门,挨个全部锁上。
俩人又顶着刮骨钢刀到公n局。
丁一找了个办事职员,跟人套了半天近乎,才说明来意,“同志,田胜利是我远方表哥,他被抓了,表叔表婶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在床上躺了几天了,眼巴巴的瞅着门口,等着表哥回家,我想问问什么时候人能出来?”
办事职员上下打量丁一,“你跟田胜利是亲戚?”
“对。”
“问你个事,”职员朝丁一的方向坐近一点,低着声音问,“那你知道石诚不?认识这人不?”
丁一暗忖,看来石诚已经来过了。
对方既然这么问,想必石诚没白来。
这就是机会呀。
要牢牢抓住。
“认识。”
“他跟你,还有你表哥,你们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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