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这句话时,窃窃一笑,笑得好诡异。
”让我见他。”
”爷琢玉时,不许人靠近的。”
”让我见他!让我见他!”
我哀求着,撕抓窗棂,用力过度,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为什么不让我见你?我分明是你的妻。
”疯女人!”仆人厌恶的说道,飞快逃离。
这宅院又变得冷寂,只有我嘶哑的低语回荡其间。
玉匠总是在找最好的玉石,寻到一块璞石,全心全意的去爱,细细琢磨。
磨成器了,便再去寻另一块璞石。
我是雕琢后,被舍下的玉石吗?我怕。
别怕,跟我走,我会守着你一生一世,永远对你好。
我好怕。
知道吗?你离家的这些夜里,那声音夜夜都来——有女子的呻吟,跟男人的喘息。
远远望去,只见南厢那帘纱窗之后,人影重叠、交缠、起伏。
女人的笑、男人的喘息……喘息里有我熟悉的嗓音,曾在我耳畔,说着诱人的情话。
你穿红衣,好美。
告诉我,你的名字。
那,我替你取个名字。
知不知道,为我取了名,就等于是替我烙了印?你在哪里?为何不来唤我的名?珊瑚。
以后,就唤你珊瑚。
连我的名,都是你给的。
海里的珠宝,嫣红璀璨,跟你一般美。
你没见过海?随我走,我带你去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