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子金币珍珠宝石晶石什么的,当然是很沉的,她根本就提不动。不过对于林三而言,这点重量自然不算什么。
“很好,到现在为止,你都做得很好……接下来,开门,和我一起下去。”
在和他一起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她很想立即大叫,但腰畔那柄短刀让她始终保持着一丝理智。
没错,一旦自己大叫出声,确实立刻就会冲出许多人,他很可能就会被杀死。但在那之前,自己是一定会先死。
她当然不想死,她好不容易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哪里能就这么离开这个世界,她还没享受够呢。
所以,她不敢那么决绝。
“表情记得要自然一点……这是你的专长,对吗?”他在她耳畔悄声笑了笑,宛若耳鬓厮磨的恋人。
紧紧贴在她身边,他很快就跟着她一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这家酒楼。
沿途不断有护卫和商会酒楼的人对她弯腰行礼,但她却只敢微微点头致意,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她甚至还拒绝了几名护卫的跟随,因为那时候她能清晰感受到刀尖贴到了自己的腰。她只能告诉他们,自己要出去一趟办点私事。
“上车。”微不可闻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内。
一辆马车停在了酒楼之外,这只是一辆普通的载客马车,和她自己拥有的那些马车差远了,但下一刻她却只能乖乖和他一起坐了上去。
马车之上,两人都没有出声,他不说话,她便不敢说话。
沿途都是闹市区,此时还不算深夜,街上人来人往灯红酒绿热闹非凡,她多么希望这时候马车被人截停,突然出现大批的军队和高手救下自己,可惜那显然只是个奢望。
她只能透着破旧马车那并不算严密的门帘看到马车出了城,随后沿着笔直宽敞的官道继续前行。
他要带自己去哪里,他究竟要自己做什么?她已经猜不出来了,内心深处她已经想了无数的对策,却没有一条能用在这个人身上。
出城不过五里,林三就将那辆马车打发了回去。夜色之下,这对孤男寡女站在荒野的官道上显得颇为诡异,就连那刚刚离开的车夫也是忍不住猜想不断,心道这两人究竟要做什么?
林三没有对阿寒解释什么,下一刻他直接扛起了这个女人向着远处狂奔而去。
虽然不是修行者,但阿寒毕竟是拥有破境护卫为自己效力的人,沿途飞速逝去的景物和耳畔呼啸的风声让她心头一片冰凉。
她终于明白,自己和所有人都看错这个男人了。
自己和他认识了一年半之久,其中许多时间都是在一起,但自己一直以为他是个普通人。即便他曾经在自己眼前练那怪异的动作,自己也只当那是强身健体的花架子罢了。
他从没展露出修行者该有的实力不是么?他从没在别人面前表现出多快的奔行速度,那现在算什么?他从没有一跃数丈,可现在道前的一些阻碍在他面前只是平地,十余丈他轻易就飘过去了……
她当然猜不到这个男人没有灵力,但她知道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了。至少是破境,甚至有可能是天境吧?
真是太可怕了,这种事情,他竟然能一直藏着,而且藏了这么久。他为什么要掩藏修行者的身份,他究竟还有什么秘密,又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深层阴谋?
她很清楚,自己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而错就错在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
她不知自己这次被他带出了多远,一直到荒野之外的江边,他才忽然停了下来,将她随手丢在了地上。
她的手指根部还在剧痛呢,现在直接被丢在那除了杂草之外还有碎石子的地上,自然是又一阵痛苦,但她却不敢吭声。
这附近方圆几十里范围内,恐怕是一个人都没有。距离天明还有至少四个时辰,在此之前,这野外也不会再出现其他人了,现在她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任人宰割了。
她还记着他所说的,不能说废话呢,所以现在她只能用表情和眼来说话。她不敢表露出丝毫的恨意,娇美的脸蛋上写满了歉然和悔意,而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内,流露出的则是无限的楚楚可怜,足以让许多人第一眼看到之后,就会心生怜意,又哪里忍心让她受苦?
只可惜,她得到的只是林三嘴角的一抹嘲弄笑容。这个女人有多会演戏,他最清楚不过了。
她是悔恨,只不过后悔的是没有再多使点力彻底整死自己。如果可以,她现在最想做的应该是将自己碎尸万段吧?
下一刻,在阿寒惊恐目光的注视下,林三扑倒了她,并且跨坐在了她的身上,开始扒她的衣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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