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衙门,若斐一拳打在墙壁上,“狗官!爷爷分明被关在里面,他还不承认!”
“放心吧,他暂时不敢对老园主怎么样。”6之行出声。
若斐呼出一口气,心里一阵阵的不安和焦急冲击着她,“如何能放心?就算这个狗官不对爷爷怎么样,爷爷的身子不好,只怕也受不了牢房里面的潮湿。”
“我就不信,这个狗官还能只手遮天了?这样,明日咱们就把事情闹大,看他怎么收场!”姜皖也气愤不已。
6之行紧紧抿着唇,听了姜皖的话倒是眼睛一亮,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阿行,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带着百姓前来施压,到时候他也没有办法。”
6之行点点头,“好,明日就这么办,皖皖,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和若斐姑娘先回去,养好精,明日再来。”
“那你呢?”
6之行握着姜皖的手安慰说:“你不必担心我,明日自会见到我,对付他,我自有办法。”
姜皖微微偏着头看着6之行,“你在打什么主意呢?连我也不肯说。”
6之行笑了笑,“怎么,我你还不放心?至于我要干什么,明日你便知晓了!”
姜皖自然是不会怀疑6之行的,见他如此,只好点头答应,带着若斐先行回去。
秦霸天大晚上被人从温柔乡里拉起来很是不乐意,等他看清楚来人,这才勉强压下怒火。
“表姑父,你这么晚不睡觉来我这里干什么?你要是找女人自己找去,别来抢我的!”说着,还在怀里女人脸上亲了亲。
于邵谦冷哼,随后冷冷说:“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思玩女人!”
秦霸天眉头动了动,“什么火烧眉毛了?烧的又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是我的!你可知道,你惹了朝廷的人!”
秦霸天这才直起身子,“什么朝廷的人?”
于邵谦这才把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秦霸天脸色先是难看得紧 随后又忍不住大笑,“哈哈哈,我说表姑父,枉你自诩聪明,这么拙劣的手段你也没有看出来?”
“你且说来!”
秦霸天双手枕在脑后,慢慢分析,“那块玉佩肯定是假的,不过是拿来吓唬你的!他们不过是几个商人,就那个穷酸样,还能是皇家的人?要真是皇家的人,你觉得你我还能在这里?表姑父,你是被他们给吓住了!”
于邵谦还是有些怀疑,不敢全然信。秦霸天见他还是不肯罢休,便咬咬牙走下床,从盒子里取出一沓银票,“表姑父,您可不能收了钱不办事啊!”
于邵谦此生最爱钱,看着秦霸天手里的银票,他纠结权衡片刻,还是接过银票,“放心吧,这事,一定会保你周全!”
天已经大亮,正是街上人多的时候,衙门外的鸣冤鼓便被敲得“咚咚”响,一声接着一声,连贯而有力。
若斐举着重重的鼓锤,把怒火全部化成力气狠狠敲着,渐渐吸引来众多的百姓。
于邵谦匆匆忙忙穿上了官服坐在大堂上,没个好气传唤人,府衙大门这才轰隆隆打开,若斐站在门外,迈着大步子走进去。
大魏朝规定:击鼓鸣冤的案子,须得百姓在外听审。
门口到大堂的路上拦起一道栅栏,栅栏外瞬间挤满了人。
于邵谦看清是若斐,心里“咯噔”一下,还是勉强稳住了故意问,“堂下何人击鼓鸣冤?”
“民女乃是城外程家茶园园主之孙女,程若斐,民女要状告乡霸秦霸天!”
“你……”于邵谦手指着若斐,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人,还请您把秦霸天传唤来才是!”
于邵谦环顾左右,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让人把秦霸天叫来。
秦霸天是打着呵欠前来,身上的脂粉气还没有散尽,脸上还留着一显眼的胭脂红唇印,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他看着衙门这阵势,心里却是丝毫没有波澜,反正塞了银子,他能全身而退。
秦霸天看着跪在地上的若斐,撇了撇嘴,随意拱拱手,“大人,草民身体不适,不能跪!便站着听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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