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葵水已有三个多月未来了吧?”
月连笙顿时面红。
她觉得,是不是大夫上了些年纪后都能在人前面不改色地说这么些女人家的问题?
肖大夫本就不是个面善的大夫,总是不苟言笑的,月连笙可不敢敷衍,她又是认真想了想,而后红着脸点了点头。
“你可都听清楚了?”肖大夫忽地转过头看向夏温言,问他道。
夏温言被问得有些莫名,他是听得清楚,可他压根就不知道方才的这几个问题以及月连笙的回答都表示什么个意思。
但他还是讷讷地点了点头,困惑地问道:“大夫这是……何意?”
“好事,喜脉。”肖大夫难得地笑了起来,笑起来的他显得有些可亲,“你小子要当爹了,醒来得正是时候,少夫人脉象很稳,日后多加歇息别太劳累便是。”
肖大夫说完,拎起药箱就走,一瞬都没有停留,留下屋中呆若木鸡的小夫妻俩。
他要离开了,他已经不适合再当大夫,更不适合再留在青州留在夏家。
月连笙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尚且扁平的小腹,双手抬起在小腹前,一副想摸又不敢摸的怔愣模样。
夏温言则是呆呆怔怔的模样,连鼻息都屏住了,瞳孔因震惊而放大,脑子里反复响着肖大夫说的“喜脉,你要当爹了”。
“连笙……”夏温言率先回过,却仍是怔怔的模样,看向震惊不比他少的月连笙。
月连笙此时极为缓慢地将自己的双手贴上小腹。
方才……肖大夫说她的是喜脉?这就是说……
“温言,我,我肚子里有了我们的孩子,对不对?”月连笙缓缓抬起眼睑,对上夏温言的目光,太多,她根本无心去想过自己,心想着不过是迟些而已,不碍事的。
至于每日晨起的难受干呕,月连笙也觉得是自己睡得不好休息不够而导致,根本不曾想过要让大夫看看,更没有想过她会是……怀了身孕。
“是,是的。”夏温言怔怔地点了点头,肖大夫的确是说连笙的脉象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