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笙肚子里有了他与她的孩子。
“是真的吗?”月连笙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是真的。”夏温言也不敢置信,可这的的确确是真的,肖大夫的的确确是这般说的。
月连笙忽地笑了起来,笑得甜甜的,欢喜极了的模样。
“温言!”月连笙又扑到了夏温言怀里,抱住他的脖子,开心。
他不知道一向总是默默疼着他从不会在他面前表露悲伤的夏哲远竟是流了泪,不知道月连笙哭肿了多少次眼睛险些将眼睛哭瞎,更不知道徐氏自他昏睡后没几日竟也病倒了,直到现在都还未能恢复如从前。
他更万万想不到,这三个多月里,整个夏府几乎都是月连笙在打理着。
夏温言被姜氏掐捏得奄奄一息以致昏睡不醒,徐氏纵是骨子里教养再如何好也在那一日爆发了,她根本不能冷静,总是端庄贤淑的她像疯了似的找姜氏拼命,就像姜氏疯了一般要夏温言给夏茵茵偿命一样。
但她终究是没有一颗足够阴毒狠辣的疯狂的心,她万万没有想到,吃斋礼佛的姜氏竟抱着一颗与她同归于尽的心,竟在她转身之时抓起一旁桌上的银簪子从她背部狠狠捅进了她的心房!
而还不待徐氏反应,姜氏便又将簪子猛地从她背上拔出,扎进了自己的心口!
夏哲远匆匆赶来时,瞧见的便是徐氏与姜氏双双倒下的一幕,他飞也似的冲上前来将徐氏揽进怀,看着徐氏缓缓闭起的眼,他疯也一般大叫她的名字,然后抱起她跌跌撞撞地跑去找大夫。
那是夏哲远第一次在人前流泪,也是他第一次决意与二房分家。
夏温言昏睡不醒,徐氏也睡了过去,肖大夫说幸而姜氏是从背部刺入的簪子,否则徐氏性命难保,至于姜氏,已然当场咽气。
夏家的生意是由夏哲远一手撑起的,为了报答夏老的恩情,他自愿将他的一半生意及家财分给夏勃,更是他将夏勃带到的青州,若非如此,夏勃莫说成为人人艳羡的夏二爷,如今只怕不知还在哪条陋巷里过着与狗争食的日子。
然他非但不存感恩之心,生意亏空从不自省,更没想过要如何填补,甚至还时常在账本上做手脚,这些事,夏哲远从未怨责过他,因为他答应过夏老,要将夏勃当做亲弟弟来对待,毕竟夏勃是夏家真正且唯一的子嗣。
而姜氏,明知夏茵茵对夏温言生了不当有的情愫,她非但不指责不制止,任由她这情愫疯长,甚至对她做下的那些恶毒事情是认可的赞同的。
夏茵茵是因为爱着夏温言是以杀害无辜,姜氏则是压根就不想夏温言这喜能冲成功,她一心盼着夏温言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