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央到了书房,仍不歇息,认真写了几封信,封了口,命闻筝拿给萧义各处去送。
送了书信只歇下半个时辰,忽听外间闻筝火烧了屁股似的窜了进来,喊道:“大事不好!城门处走水了!”
城门处失火,扑灭了就是,门楼处守夜打杂的侍卫大把,怎么报到升平将军府?!
萧央迷离的脑子刹那怯道:“臣还等着皇上拟恩旨抚恤城中百姓呢。”
刘旭一怔,道:“你来代朕拟旨。”
萧央赶忙走到御案一侧,磨墨等待刘旭开口。
不多时,抚诏被各侍卫高举,在月华城混乱处宣读。民心虽依旧惶惶,但朝中重臣都还能各显通,四处打探些消息,唯平头百姓无可奈何,一行暗自揣测,惊疑不定,一行被侍卫和衙役们劝着赶着各自回家。
此事一出,城内风声更紧,巡城的侍卫又添了人,紧锣密鼓四下搜查。也正因出了事,百姓反而不再厌烦侍卫上门,每每不见了铁甲长矛的兵将,反而觉得不安。
城里搜索紧张,城门处更是戒备森严。金大舟待要离开,无奈作茧自缚,只好听着自己的肚子发出滚雷似的声响,却躲在一间废弃的老宅子里不敢出门。这宅子原是“烽山”的一个暗舵,被萧央挑了之后,就安排侍卫看守,只是金大舟何惧这些三脚猫的角色,他溜进了宅子,自寻了稳妥的去处酣睡许久,等醒来也不敢贸然出门,等着天黑无聊,暗自里将刘氏十八代祖宗问候了无数次。
原来,他昨夜与萧央过招,没讨了好处,心头郁郁,也不敢回宁安寺。自思索了一遭,恼恨地寻了家客栈,偷出几床的被褥,又找了家酒窑子,将被褥拿酒浸得湿透。准备一番,裹挟了烽山舵口埋藏着的一些火药硝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