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萧央疲惫回到萧府。刚踏进云起居,却见观棋与萧禄两个正在掐架。
两人还怕吵了萧央休息,不敢高声,只手上暗自较劲:年少的抓了年老的头发,年老那个又咬了年少的胳膊,两人纠缠一起,如斗牛般瞪着眼眸,偏各自紧咬牙关,呼呼喘气不肯喊叫服输。
萧央心下烦躁,走过去,两手各提了两人的衣服领子,生生将两人拽开。
观棋看萧央竟是从外面回来,兼满身疲惫模样,不由得大骇,张大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只管磕头,也不敢告饶。
萧禄见此,亦慌了儿,腿一软便也要跟着下跪。
萧央扶起萧禄,道:“你也一把年纪,如何与观棋胡闹?”话不好听,声音却也没有太多苛责。
两人正暗自松了口气,萧央却把观棋踹了一脚,喝道:“混账东西,忘忽职守,没大没小!再不管教你,怕要上房揭了青瓦。自去福叔那里,领二十个板子。”
萧禄见此,忙拉了萧央的衣袖低低哀求:“今日之事,都因我为老不尊而起,莫要再罚观棋,要打,只好我这把老骨头去领。”
萧央叹息,向着观棋道:“滚去帮禄叔看三个月大门,再来云起居当差!”
观棋诺诺应了,抬头悄悄给萧禄挤个了鬼脸,全然忘记刚才二人因为猜拳猜恼了,打得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