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三天后。”她细想后答。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程序,因为是第二次,驱除了生疏感,夏萝青和男人更快进入缠绵状态,睁不开眼帘让身体其余感官更加敏锐,被挑起的欲望得到更大的释放,她在梦境里低吟喘息,四肢百骸融化在欢快里无法自拔,彼此紧紧交缠住的躯体难分难解,超现实的狂放野性在清醒后彻底惊骇了她。
同样醒来在自己的睡床上,周边呈现着睡前状态,并无异样,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躯体出现莫名的酸疼不适。
再也无法等闲视之,夏萝青日里惴惴不安,质疑自我;夜里为了压抑梦里不可捉摸的潜意识,她服下更多的药量。挫败的是,相同的梦隔几天依然再度出现,加乘的真实感令苏醒后的她备加惶恐。
百思不得其解,她索性更换了睡眠的地方,借宿在朋友住处。异的是,她停止作梦了,伴随的恐惧跟着一齐消失,一觉到天亮。
这是好现象,她得到了久违的安眠。
夜里虽然不再失控,但白日里活动时,莫名的空虚却悄然入侵,难以排解。夏萝青无意间察觉到,自己居然控制不住脑海重播那些旖旎的片段情节,这一点令她十分羞耻。难堪的是,欢爱的对象为何总是同一个人?熟悉的气味,令她浑身发烫的爱抚,耳边的催情细语,如果是随机的梦,对象为何没有更换?
困惑始终无解,问题是,她终究得返家,应付现实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