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孟鸢清道。
这个症状真的跟燕凝潮中得脱骨药太像了,十有**就是了。
“千万别抓身上了,越抓烂得越厉害。”孟鸢清想着马公子身上的溃烂没有燕凝潮的胳膊严重。
只是他们中毒时间不太一样,不好估算。
“孟大夫,你看有的治吗?”马老爷问。
孟鸢清给马公子把脉,又看了看眼睛舌头。
“你确定是从青楼出来后染上的吗?”孟鸢清问,“你仔细想想,有没有被什么东西刮伤抓伤,或者吃了什么东西。”
孟鸢清说着从药箱里拿出几个罐子,马公子回忆道:“应该是从青楼出来后染上的。没被抓伤。”
“那你在青楼吃什么了没有?”孟鸢清把马公子的衣服纱布都脱下来示意他们烧了换新的过来。
“喝了酒,都是青楼里常喝的酒。”马公子道。
“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把你觉得有嫌疑的都说出来。”孟鸢清说着把药罐里的药粉洒在马公子身上。
马公子回忆了许久,他自认除了爱逛青楼之外没啥毛病,平时生活也都规规矩矩的。
“有跟人起争执吗?陌生人。”
“没有。”马公子说完又迟疑一下,“不过在青楼的时候有几个陌生人请我喝了一杯,但是那酒是青楼里的,我喝着没啥问题。”
孟鸢清几乎把药罐里的粉末都洒给了马公子,然后又拿出两粒药丸喂他吃下。
“这都是什么药?”马老爷问了两三遍。
“药粉是用来治溃烂的,药丸是指痒和解毒的。”孟鸢清解释。
她拿来纱布给马公子缠上,道:“衣服床单被褥每天都要换,换下来的用热水浸泡。纱布先不用解,过个几天再看会不会好。”
“身上没有溃烂的地方每天用热毛巾擦一擦。”孟鸢清又道。
孟鸢清让人取来纸笔开了一个药方道:“这上面有几味药材有些难得,我这儿有,不过只够喝两天的。你尽快去找药材。”
她把药方交给马老爷,马老爷千恩万谢地收着了,又问:“我在府上收拾了一间客房,可以请大夫在这儿小住几天。”
“不用了。”孟鸢清收拾东西,“我还得去准备药粉,大概五天后我再来一趟看看。”
马老爷见孟鸢清表现镇定说话也有把握,心下觉得这次儿子应该有救了。
他准备了一封红包给孟鸢清,孟鸢清却推脱了,道:“记住我说得话,过些天我再来看看。”
她出了院子,把用过的手套等物都摘了洗手,换了新的手套。
“孟大夫,不知道小儿究竟得的什么病?”马老爷问。
孟鸢清也不是很清楚腐药的配方,但是根据解药来看,腐药应该是类似于毒虫蛊虫上提取的一种毒。
“被毒物感染了。”孟鸢清道。
他们从马府出来后曲长靖问:“是腐药吗?”
“应该就是了。”孟鸢清道,“只是我看他中的腐药好像没有燕凝潮的厉害。”
“是不是当年药王留下来的?”曲长靖问。
孟鸢清道:“我看不像。”
她觉得这件事很蹊跷,但是要紧的是赶紧配制解药,这个西兰中了这种毒的人肯定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