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眉眼间带着逼人锐利的剑气,让人不敢直视。他宽袍大袖,白衣翩翩,行动舒缓,但是举手投足间仿佛带着说不出的韵味,一言一动都在空气中来。
她微微眯眼,态怡然,弘晖瞧着她开心的样子,悄无声息地笑。
这两人一句话不说,可是气氛已渐趋缓和。明莼含着茶盏慢慢品,一会儿开口:“这次又为什么来见我?”。
弘晖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时无语。
明莼淡淡道:“我以为上次偶遇之后,再见面只要装作是陌生人,再不见面就可以了。但现在看来,你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弘晖郁闷地说:“我没有这种想法,也没有装作不认识你。”。
明莼笑:“好吧,是我装作不认识你。不过我们确实不适合见面,人总得被身份拘束。”
弘晖说:“我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样和我想法一致的人。做普通朋友,偶尔聊下天都不行吗?”
明莼无情地说:“不行。”。
弘晖低头没说话。过会儿,明莼忽然说:“皇后娘娘身体怎么样?”。
弘晖好不容易找到话题,顿时开始和她详细讲述皇后的病情康复经过,明莼听得很是用心。
还说不说话,过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这一对狗男女就笑个不住,你好我好了。
我站了片刻,开始往回走。收敛气息是很辛苦的,我已经超支了,必须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