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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庭合剑录】(序章,1-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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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看什么戏,削她啊!”

姬怀瑾冷然不语,人已是轻飘飘地飞入战局,赵鸿瑜只觉身后一道香风袭来,刺目寒光自一侧如电射出,将那白衣人逼退至几步开外。

“好剑,不愧是蔺紫衣养了二十多年的笑青山,但是白玉山庄的点云剑不是这么用的,你飘逸有余,却杀心过重!”

面对姬怀瑾,白衣人亦是一语道破佩剑来历,更是连姬怀瑾的功法也一并道出。

“你究竟是何人,来此有何意图?”

姬怀瑾心中忌惮,眼神更是危险几分,他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如今怎能被这来历不明的家伙轻易知晓?

那精致赤足踏着院中泥沙地面,顿时染上灰尘脏污,圆润晶莹足趾间,隐隐还透出些石块磨出的红痕,本人却对此丝毫不管,手中长剑微振,已是一副在寻找出剑契机的模样。

“呵呵,我若是想杀人,现在这小院内都不会还有人能与我对峙,小美人大可放宽心,就当我是碰巧路过~”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懒得纠正白衣人的话语,姬怀瑾双眼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她的行动,只要有一丝异动,便会刺出手中寒刃!

“真是误会,误会。其实我来此地叨扰,本是为了找——他~”

白衣女子拉长了声音, 那葱白玉指缓缓点向了一旁戒备的赵鸿瑜。

与姬怀瑾悄然交换过眼神,赵鸿瑜皱着眉,正要将这满口胡言的女疯子大骂一顿,一道重物已是带着呼啸风声,从白衣女子手中激射而出,赵鸿瑜面色一变,接过这直冲面门的暗器。

皎洁月色下,赵鸿瑜手掌中停了一枚玉牌,上刻“明昭生霞红尘还珠”八字,笔锋苍劲古朴,却透着勃勃生机。

赵鸿瑜捏着玉牌,骤然看向那倚门轻笑的女子。

“是……你?”

话语中,惊疑多过恍然,脸上更是带着几分警惕。

“认不出来了?还是说,要我讲讲你十二岁那年银枪照雪夜的风流事迹?”

“好,到此为止吧。”

赵鸿瑜木着张脸,将女子那笑意莫名的话语打断,他回头看向姬怀瑾,露出不知如何解释的苦恼神情。

“噌!”

姬怀瑾利落收剑,看着赵鸿瑜,认真问道。

“你认识?”——言下之意,便是确认是否能够信任。

“……老熟人。”

“那好,你们若是要寒暄,便找个安静的地方详聊,我得安置好怜弟,将房屋修补一下。”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姬怀瑾便下达了逐客令,他虽然愿意相信赵鸿瑜,但并不想和来历不明的人产生交集。

赵鸿瑜看着那娇柔背影走进屋中,面色顿时松懈下来。

他走到白衣女子身旁,模糊记忆渐渐复苏,那仅停留在数年前回忆中的身形,渐渐与眼前女子对上了模样。

“你这些年竟然完全没变过……我根本没想到会是你。”

“生分了呀小鱼儿~你可以老样子继续叫我云衣姐姐,要是太害羞,就叫我右护法~”

“别用那个名字叫我!”

赵鸿瑜露出往事不堪回首的沉重表情,他干脆抓着不请自来的明珠楼右护法,向着远处飞跃而去。

……

姬怀瑾见两人离开,便将房门关上。

他走进里屋,姬怜脱了外衣,已经被安放到了床上,姬怀瑾走近床边时,他微微转醒,不由露出疑惑的神色。

“怀瑾哥,方才……?”

“已经无事了,不用担心。”

姬怀瑾在姬怜躲闪的视线中,深吸一口气,来到床边坐下。

“怜弟……你之前的言语,我并不放在心上,但你若心意已决,我今夜也有一事要告知于你。”

“你说吧,怀瑾哥!”

“你先不要急切,等听我讲完这事后,再做决定。”

姬怜看着长发披散的兄长轻轻摇头,这才注意到此时他的身上竟只过了一条轻薄长巾,透过这布料,甚至能看到姬怀瑾的胸前,已经凸起两颗小粒。

“怀瑾……哥?”

姬怜不由露出局促神色,那飘忽的视线,已不知往哪落下,只觉得一阵脸红心跳,无所适从。

看着露出淡然笑意的姬怀瑾,姬怜蓦地发觉,眼前这姿容出众的俏脸,竟多出了几分妩媚风情。

“若是做了怜弟不愿意的事,便与我说明。”

说罢,姬怀瑾垂下眼眉,将姬怜身上的薄被掀开,他看着乖巧羞怯的小弟坐起身子,自己则是在那散发着灼灼热意的视线中,以微颤的手指,解开了遮挡柔美玉体的长巾。

呆呆看着有凛然仙子般美貌的兄长坐在自己腿上,姬怜只觉得屋外的夜色更加静谧了。

第4章 春夜情浓

门扉拢掩,窗棂和合,窸窸窣窣之中,吐着绵绵热息的姬怀瑾将姬怜的衣物褪尽,尔后一道指风打出,朦胧轻纱于床顶两侧缓缓飘下,一段滑润藕臂穿过纱帘,将姬怜的衣裤裹着暗香余留的长巾扔到地上。

一番动作施展出来,隐隐有些失了往日沉稳。

薄薄一层帘子连其内身影都不能遮掩,却又好似隔绝出更为寂静私密的空间,让彼此的呼吸愈发粗重。

床上只剩了一对光溜溜的纤柔妙人儿,乍一看俱是体态娇腴,肤白如雪,朦胧之下更添几分引人心痒的诱惑。

那轻颤着的小美人居于下方,束带被轻轻取走,青丝如瀑落下,似是巴掌大的小脸蛋怎一个娇俏可人能言,绯红浮雪,艳若桃李,勾人的桃花眼更是带着慌乱上下躲闪,一副羞得不知看哪的模样。

骑坐在小美人腿上的,倒是更显豪放大胆,青丝及腰,精致脸蛋似雕如琢,带着冷,更带着艳。

身体要高一些,却是同样酥软苗条的身段,显出娇滴滴的少女风情,细软小腰似蛇般灵活,一对酥挺的雪乳上,恰冒出两颗翘尖尖樱桃,已是情动万分的模样。

唯有两人胯下软垂着的白玉似的肉茎,才真正昭示了他们的性别。

姬怜只知道姬怀瑾习练缺失不全的白玉功比自己时日更久,比自己更刻苦,此时却是头一次知晓……他的身子竟是如此娇软滑腻,紧贴在大腿之上,圆润饱满的臀儿传来一阵绵软嫩弹的肉感,若非早就知晓真相,他如何能将这快挤进自己怀里的灼热肉体看作是男人?

他写满了慌乱的眸子快速向下扫了一眼,姬怀瑾那根白皙滑嫩的小肉茎便深深印在了脑海之中,此时被包皮半裹的粉嫩龟头上,已经滴出些晶莹的亮液。

姬怜没道理地暗恼起这习武之身来,纵使是灯烛昏暗的小屋内,他仍是看清了被自己尊敬依赖的兄长的下身,不禁有些羞耻与心虚。

但在这之后,内心反而是生出了欣赏喜爱之意,竟有些想弄一弄这看上去毫无阳刚之气的娇弱肉茎。

往常他见到姬怀瑾的身体,只是觉得那毕竟还是接近女性,自然让自己尴尬,但此时这亲密接触之下,他全然没有生出丝毫的抵触与恶感,恍惚嗅着姬怀瑾身上馥郁的体香,姬怜躲闪的眼神微颤,惭愧之下,是后知后觉的渴望。

自然,姬怜也没能看到,姬怀瑾的眼神却是颇有些直勾勾地看了他胯下那根好一会儿,见到同样白皙粉嫩却要大上一头的阳根缓缓抬起头来,那水汪汪的眸中顿时氤氲起荡漾的媚意,粉润的唇不自觉地抿起,如何有半点平日里表现出的英气与清冷?

又如何像是一个男人?

“怜弟……或许是喜欢的我吧。”

虽是猜测的句式,但姬怀瑾的语气却无甚起伏,像是分外笃定。

躲闪许久的姬怜终于敢看向与自己赤裸相对的兄长了,他那因惊慌而瞪大的眸子向上看去,扫过姬怀瑾明艳动人的精致脸蛋,凤目细长,神光内敛,姬怜被那似水温柔的眼波抚慰了心中局促,他面露挣扎,少女般的面容做出来,倒显出几分娇俏怜人。

但终于,他还是点了点头,却没有敢说话。

姬怜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心思能瞒过这位自小便照顾自己的兄长。

明明两人已赤裸而对,粗重的呼吸扑打在胸口,姬怀瑾却还是如常,那白嫩小手似要安慰小弟般向姬怜低垂的脑袋上放去。

犹豫神色一闪而过,他抿了抿粉润晶莹的唇,转而握住了姬怜那无处安放的小手。

两人的手大小相差不多,同样的纤细细腻,甫一接触,却都是一颤,平日牵惯了的手,此时亲密地握在一起,带来的却是别样的心灵感触。

姬怜正愣神,那五根葱白纤指便穿过了自己的指缝,变成了十指交扣的模样。

“……不过,我也并非是要责问怜弟。”

姬怀瑾不自觉地轻晃起腰肢,那软蛇似的细腰微动之下,就让姬怜感到大腿上那软嫩肥美的臀肉缓缓形变的过程。

“你我自小便亲如兄弟,门中生变,被师父收留之后,无所依靠下更是几乎形影不离,等发现功法残破,有伤阳气的时候,我已经是这般模样了。”

“哪怕让我自己来说,也算得上是个标致的美人……现在想来,这幅女人似的躯体,每天在怜弟跟前换衣沐浴,练功睡觉都是在一起,倒是我疏忽了。”

“不关怀瑾哥的事。”姬怜难得有些硬气地摇了摇头,他握紧了那有些颤抖的小手,坚定答道:“我就是,喜欢怀瑾哥。”

“是因为这幅外表吗……?”

芬芳吐息落在姬怜的嘴边,姬怀瑾低着头,两人的脸靠得很近,连声音都不约而同地小了些,像是娇声的呢喃。

姬怜先是摇头,犹豫片刻后,又点了点头。

“不只是怀瑾哥长得像女人……我不知道,但是……怀瑾哥很好看,也很坚强,对我很温柔……晚上和怀瑾哥一起睡觉的时候,就不会做噩梦……”

似乎是渐渐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姬怜说的有些焦急,但姬怀瑾却听明白了其中的情意,他空着的小手点在姬怜唇上,两人的额头轻触,一时都是在这淡淡的温馨中忘了说话。

“其实,怜弟能喜欢我,我反倒有些高兴……”

看着姬怜那泛着点泪光的桃花眼,姬怀瑾酥腰泛着软麻,又向小弟的身上微微靠去。

“白玉功总纲有缺,习练之后阴毒缠身,便是男人也会越发阴柔,我们更是自小习练,师父说……身体越向女人靠近,连思考也会受到影响。”

“我带着你逃离出来,报仇大计还有些遥远,但总是想着或许该先让你成了亲,不至于之后……呵呵,但现在看来,怜弟多少还是对女体有些兴趣的。”

姬怀瑾那清冷的声音中掺着媚色,她那有些直白的调笑,让姬怜脸上羞红更甚。

只是他光洁无毛的胯下,那半裹着粉嫩包皮的肉茎仿佛更兴奋似的勃大起来,有了半分硬度的肉茎搭在姬怀瑾的娇小玉杵上,让这冷艳美人白皙如雪的无暇玉体上飘起了大片粉霞。

“其实,我对怜弟又何尝不是呢?”

“怀瑾哥……?”

姬怀瑾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轻吐一道香息,那微颤的眉眼抬起,眸子内的动摇无声无息隐去。

姬怜正因兄长的话语而惊讶,他的两只手却被姬怀瑾抓住,下一刻,便被按在了一团丰盈饱满的细腻软肉上。

“……!”

姬怜话语止在了嘴中,他呆愣片刻,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已抱在姬怀瑾形状优美的臀上。

从未体验过的软弹触感让姬怜在冲击下不知所措,他抬着头,只见到姬怀瑾凤目中眼波婉转,妩媚风情氤氲欲滴。

姬怜心中忐忑,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放开手中这盈盈软软的臀肉,那被激发出的雄性渴望让姬怀瑾一眼瞧出,湿润红唇附到小弟耳边,吐着热气地娇声指导起来。

“摸……抓住,用力……再揉一揉……啊嗯~”

姬怜身体僵硬,动作断断续续地做出,应着姬怀瑾风情万种的媚叹,已是呼吸急促,小女儿似的脸蛋上红霞满面了。

“滑吗?”

“滑……滑…!”

“嫩吗?”

“嫩……”

“软吗?”

“软极了……”

蚊子似的呢喃从嘴中哼出,正答着姬怀瑾追问的姬怜声音颤抖,倒是显得他才是那个被肆意揉捏翘臀,还在最后掐了一把的人了。

娇柔的声音听在姬怀瑾耳中,让他亦是亢奋难耐,粉嫩龟头吐出更多粘液,将两人交叠的肉茎涂得滑腻腻亮莹莹。

“怜弟若是要练功,以后也会这样,可以吗?”

藏了许久的忧思终于吐露而出,姬怀瑾看着姬怜,眼中不知是劝告,还是期待——至于逍遥谷能拨正阴阳的化元图,其功效都是旁人传说,未真正得手之前,两人其实都并不相信。

更不用说,最根本的目的还是将化元图留在手上,免得被临江台夺取,若是贸然散功重修,期间被发现了踪迹,那就得不偿失了。

姬怜像是早有预料般,连分毫迟疑都没有,反而紧紧抓住了手中这令人爱不释手的酥嫩肥臀,仿佛在表达自己的决心。

“怀瑾哥练,我就练!”

“……好。”

姬怀瑾也说不清自己的纠结,却在此刻莫名感到了心安,他任由身下的小男人像是宣誓占有般揉捏自己的丰臀,那杂乱无章,称不上有技巧的动作中,带着淡淡的怜惜与爱慕,这份沁入心脾的温柔,让姬怀瑾眼中闪过几分不忍。

“希望怜弟今后不会恨我……”

他难得有些声颤,那柔弱的话语,似是包裹着深邃绝望的哀求。

“姬怜永远都站在怀瑾哥的身旁。”

姬怀瑾不知晓一直悉心保护着的小弟为何能说出如此坚定话语,但正如姬怜信任自己,他也对姬怜的决心毫不生疑。

安心之下,他不由得撅起泛着红印的蜜臀,与姬怜那把玩的动作对上了频率。

渐渐,姬怜的小手在那比不少女子还挺翘饱满的雪臀上过足了瘾,终于是壮着胆子,沿滑嫩至极的肌肤摸到了姬怀瑾丰腴的大腿。

白玉功本就更擅温养血气,活焕肌体,曾经白玉儒侠夫妇闻名江湖,这仙肌玉骨,青春长驻的外貌也是因素之一。

划去了总纲之后,这份正道功法却成了不折不扣的邪功,虽不至于像那些魔功般有伤灵台完整,但对身体的影响却是到了夸张之地步。

本就杀伤性不足的功法,此时更是将习练之人的身躯向极阴转变,臀乳丰盈,身材腴润,已是最为轻度的影响;之所以对报仇没有表现出强烈的信心,也是出于更深的缘由。

阴阳不调的身体,无法承载更强的力量。

哪怕是曾经的天才,没日没夜习练,姬怀瑾以这煽动着男性肉欲的身子为代价换来的,也不过是一身堪堪摸到二流顶峰的内力罢了。

单以天赋而言,姬怜应当还在他之上,若是今天之后就放任怜弟用功习武,恐怕这身子很快就会变得比自己还要丰满诱人……姬怀瑾扫视着小弟那已经软鼓鼓的小胸脯,即使与自己如此肉体厮磨,媚语呢喃,他那仍有着一定规格的无毛肉茎也显得是半硬不软。

带着有些悲切的笑意,姬怀瑾似是想到了什么,那被苦闷情绪揪紧的内心一抽,软软垂着的肉茎竟是稍恢复了硬度,悄然吐出些泛白的浊液。

想了想,他还是带着劝说之意,刻意用妩媚娇声呢喃道。

“怜弟……我的腿软吗?”

“嗯,软,怀瑾哥的哪里都软嫩滑弹……想把手都陷进去……”

似是有些忍耐不住亢奋的情绪,姬怜埋着脑袋,喘息着艰难作答,仍是要拼命守着规矩的模样,引得姬怀瑾有些哭笑不得。

——若是换成那些男人的话……

黯然情绪一闪而过,姬怀瑾扶着姬怜双手,缓缓攀上自己的细软腰肢。

盈盈一握的蜂腰,也唯有在姬怜这小巧的双手之下,才不至于被轻易合拢圈绕。

姬怜也并非是一无所知,他一掐拿住这温软小腰,脑中便自然而然浮现出对应用法。

试探着抬起头,正对上姬怀瑾眼波潋滟,暗含春光的眸子,那清冷却娇艳好似芳华盛放的绝美脸蛋,带着淡淡温顺羞怯,让姬怜升起仿佛过电般的酥麻感。

身下白嫩肉杵一瞬胀痛,硬挺加持之下抵着姬怀瑾滑软小腹,让两人都是一声轻哼,姬怀瑾颤着酥腰,终于是有些按捺不住体内灼热,习惯性将那毫无粗糙触感的滑嫩小手覆在了自己软嫩酥丰的乳肉之上。

“嗯~”

娇艳红唇漏出一声满足叹息,姬怀瑾仰着细长脖颈,湿润眸子已有些恍惚,他已有些想不清楚,今夜究竟是为了满足姬怜的执念,还是只为了满足许久未曾被慰藉的自己?

“怀瑾哥……哥……唔……咕……要出来了……下面要出来了……!”

“诶……?怜弟……别,别怕。”

带着哭腔,似是撒娇般的娇俏女声在身下响起,姬怀瑾被打断了阴郁思绪,一低头便见姬怜红着小脸,桃花眼中泛着泪光,他那只是小心翼翼揉捏双乳的手,此时却因无措而加重了力气,恰是这隐隐粗暴的抓揉,让姬怀瑾也跟着颤了起来。

凤目轻瞥,原来是姬怜那硬挺的肉茎正收缩着膨胀起来,姬怀瑾脸蛋骤然飘上一层异样红晕,呼吸粗重之下,还不忘了将姬怜抱在怀中,那软乎乎的光滑小腹便抵在小弟龟头上,感受到了久违的灼热。

抵着姬怀瑾光滑香肩,姬怜恍惚中想起,这似乎是他第一次以如此亲密的姿势与兄长接触,一阵幽香扑鼻而来,馥郁更胜寻常,姬怜玉茎膨大到极限,蚀骨酥麻再也忍耐不住,沿着脊背滑入光溜溜的肉杵,一瞬抵着软嫩肚皮爆发而出。

“噗嗤~~~”

“唔……好热……怜弟的精种颇有力道呢”

姬怀瑾清艳含媚的脸蛋上飘起一抹红晕,话语中透着丝丝念怀之意,姬怜心思聪明,心中猛地揪紧,竟有些不敢细想。

莫名酸楚之中,他紧抓着姬怀瑾酥挺乳肉,乳白精浆射得愈猛,直将姬怀瑾烫地白嫩肉茎连吐稀水,发出娇声哼吟。

粉舌舔过嘴角,姬怀瑾眼眸湿润,心中悸动难平,他见到姬怜脸上露出挣扎之色,亦是心中微苦,然而两人早已赤裸相对,连胯下玉茎都搭在了一起,体内阴毒催的欲念更甚,姬怀瑾食髓知味,一想到或许已被小弟想到自己那些不堪,引来愤恨或是鄙夷,他便软腰轻颤,媚态横生。

姬怀瑾一咬牙,附到姬怜耳边,樱唇轻启,吐出灼热湿润的香息。甜腻淫媚的语气,好似缠着情郎撒娇求欢。

“怜弟,叫我姐姐~”

姬怜登时一颤,心脏猛烈跳动,连带着脑内一阵晕眩,方才想的那些都像是七零八落般散去,只剩下了眼中那艳丽风骚的美人。

“姐姐……?”

他呢喃着叫出声来,姬怀瑾好似感到升天似的舒爽,玉体一瞬紧绷,接着便是娇缠着贴紧姬怜的身体,那吐着水的玉茎被更大一筹的肉杵压着,颤个不停。

“嗯~”

姬怀瑾只觉得自己自甘下贱久了,在小弟面前竟是连男人也不想做了,这一声姐姐,叫的他连骨头都酥了大半,淫心大发,恨不得被姬怜抱在怀中,真个当成女人似的一顿猛肏。

阴毒愈演愈烈,这腰肢轻摆的小美人再也按捺不住,一拉姬怜后颈,香风袭落,两具雪白无暇玉体便一上一下地躺倒在床上。

姬怜压着姬怀瑾温热滑腻的身子,只觉满是滑溜润泽,柔软至极的触感,小巧的酥乳与姬怀瑾丰挺的乳肉贴在一处,尖端粉嫩的小肉粒俱是硬挺挺地,戳在彼此软嫩豆腐似的奶肉上,俱是让他们小脸浮现几分艳光。

“乖弟弟,姐姐用身子疼你~”

姬怀瑾一声娇叹,极是骚媚露骨,姬怜听得心中揪紧,胯下肉虫却怎也不争气地硬起,压在“姐姐”半软的小玉棒上,滑腻粘液沾满两人小腹,发出咕叽咕叽声响。

他还未动作,便被姬怀瑾抬起修长纤匀的双足,软腴大腿夹着细腰,笔直小腿锁着后臀,硬的发痛的白嫩肉杵被一只小手悄然抬起,滑过两颗光洁溜溜的细嫩卵蛋,落在了一处开合翕动的湿润肉洞前。

两瓣臀肉雪腻丰满,夹着挺在洞前的粉嫩龟头,已教姬怜倒吸冷气,不自觉地抱紧身下这柔若无骨的媚肉。

姬怀瑾谄媚般在姬怜小嘴上落下数道轻吻,软嫩弹滑的樱唇沾着唾液,彼此唇瓣交错吮吻,更是滋滋作响,淫靡万分。

姬怜浸在朝思暮想的美人香风中,连动也不想动似的,已是如痴如醉,他张开小嘴,两条细嫩的软舌便缠绕于一处,在姬怀瑾迎合之下,他的舌头钻入那温暖小嘴,将好似仙露甘甜的津液卷入自己口中,连番吞咽起来。

“噗嗤~”

传来源源吸力的菊肉轻柔吮入了半颗龟头,姬怜顿时腰臀乱颤,气息都乱了几分。

姬怀瑾的小洞好似活物,一阵阵地蠕动轻旋,初尝交媾滋味的龟头受此刺激,像是遭逢劲敌,连半分转圜之望都无,一股浓厚的浆液便从马眼漏出,落在了火热紧窄的肠壁上。

缺了力道的滑精使得姬怀瑾下意识的面露失望,很快他眼中又升起几分羞愧,在姬怜的呜咽闷哼中,动起精致小巧肉足,带着小弟挺翘圆润的臀儿落下,将他狼狈流淌精液的肉茎整根容纳入紧窄却尤为湿滑的菊穴中。

他拍着小弟光滑肩背,仍因久旷的淫穴内淋了滚烫浊厚的雄精而微微亢奋。

“嗯……真可惜……鸡巴要整根插进穴里,射得才会舒服哦……”

淫语秽浪,连用菊洞吞吃男人阳物也一副好似稀松平常的态度,姬怜感受着身下主动抬起套弄的肉臀,他半软肉杵插在姬怀瑾的小洞内,无需动作便传来酥酥麻麻的抽插快感,只觉心魔丛生,又恨又悲。

突然,姬怀瑾像是聊起过往般,以怀念语气在姬怜耳畔娇声倾诉。

“小弟还记得几年前我下山采买,比寻常多待了一日才回吗?”

“其实那日我借住在刘大哥家中,夜晚阴毒发作,被他起夜时瞧见了。”

姬怜顿时心中一紧,抽抽似的疼痛起来。受菊穴来回套弄也不见起色的肉杵,一瞬涨了半分,姬怀瑾目露喜意,脸上淫情更浓。

“刘大哥是樵夫,又练过几年粗浅武艺,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却尚未婚配,他一进屋,便再也走不动道了。”

姬怀瑾念得婉转悠扬,话语中隐约还透出几分悸动与感慨。姬怜却随着这一字一句,心情愈发沉重,肉杵一个劲地蹦跳着。

“他见到我这下作怪异的身子,只露出爱慕贪恋的欲望。我当时淫念盛重,却也不想遭男人玩弄,加之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也已有不俗武力,刘大哥身为凡夫,生的孔武高大也拿我没甚么办法。”

“所……所以姐姐最后……”

姬怜颤抖着问道,声音中多出几分期盼。

“姐姐本想随手打发了他,却没想到一眼瞥到了刘大哥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阳根,连身子骨都酥透了~”

耳畔娇声如泣如诉,怎一个妖艳淫媚,姬怜刚提起的心顿时沉下,脑内不由自主地想象那般场面,插在菊穴中的肉杵彻底硬挺,勃起之激烈,甚至有些发痛。

“刘大哥挺着大鸡巴上床时,姐姐已脱光衣服,撅起臀儿掰开了小洞,心甘情愿地让他肏了~”

“那天夜里,姐姐才知道什么是如登极乐,身为男人,只能挺着个半软白嫩的肉虫,一身武功半点也使不出来,反倒被满身汗臭的樵夫压在床铺上,遭他那根稚儿小臂般的粗鸡巴插地精浆四溢,肏地浪叫连连……那糙汉差点把姐姐的魂儿都肏通了,菊穴吃了一整夜的浓精,合都合不拢呢~~”

“啊……唔……”

姬怜发出低泣般的压抑悲鸣,趴在姬怀瑾柔软的身子上不断颤抖,心绪动摇,连半个字也说不出。

唯有胯下阳具硬地发痛,散发出灼人热度,比寻常还要膨大三分,姬怀瑾主动套弄,不禁面露红潮,樱唇紧抿,湿润眸子因将自己的淫浪彻底暴露在小弟面前,而一阵阵恍惚翻起。

他压在姬怜小腹上的软茎,竟也难得恢复了不少硬度,再展雄风。姬怀瑾声声颤抖,那些深藏心中的往事发了狂似的对小弟倾诉而出。

“第二日,我阴毒已解,本欲趁早回返,免得刘大哥醒来两人都是尴尬……呵呵,没想到他真是龙精虎猛,那在穴内肏了一夜的腥臭鸡巴一搭在姐姐的脸上,姐姐就晕乎乎地从了~”

“我被抱在刘大哥的怀里,这才真正体会到两人体格的差距,他一边肏着我的菊穴,一边让我叫爹爹叫相公……我叫一声,他就用力顶一下,两只大手直接抱满了我的屁股肉,听着他夸赞大屁股肥嫩弹手,姐姐又羞又爽,没几下就被肏地尿出来了~”

“后来每次下山,我都是去‘爹爹’家过夜,让他一边肏菊一边吸奶,把骚穴里射得满满地,再堵住小洞,等回到家中,师父和小弟你睡下了,我再偷偷排进碗里,一口气喝掉。”

“……贱人!”

姬怜只觉得心中某根弦被扯断,低吼着环住姬怀瑾的细腰,动作生疏地挺动腰肢,在他丰腴的臀上撞出一声声肉响。

“嗯啊~没错,姐姐就是个见到鸡巴就走不动路的贱妇~~怜弟的鸡巴也好厉害……哦……大鸡巴弟弟……姐姐被肏地好舒服……~”

姬怜可悲的发现,自己这横冲直撞的抽插并没有让姬怀瑾产生他所描述的那样“神魂颠倒”的效果,这发出殷切呻吟,积极抬臀的美人,只单纯是菊穴敏感,遭到男根肏弄便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快感。

和她吞吃过的那些大鸡巴相比,自己这根不过是个难堪一用的俗物。

挫败感袭上心头,姬怜肉茎更加硬硕,他竭力想要让姬怀瑾发出真正的雌性浪叫,却如何也无法征服身下这匹早已熟识性爱滋味的矫健母马。

失了章法的挺腰动作显得混乱无序,而姬怀瑾仍是熟练的弓腰抬臀,那熟成多汁的菊穴一下一下向上,将小弟白嫩洁净的硬挺肉茎连根吞吃。

乍看之下,倒像是姬怀瑾颇有余裕地在肏弄着声音渐媚的姬怜。

“小弟~姐姐的菊穴套弄的大鸡巴舒服吗~嗯……哦……呵呵,欲望滋长之下,小弟也阴毒发作了呢……好好感受一下哦,怜弟……白玉功练下去,这样的感觉只会越来越强烈~”

察觉到姬怜小脸涨红,姬怀瑾语气异样,他似是看不出小弟脸上的嫉妒悲苦,一声声淫乱的哼吟顺着湿热气息轻吐在姬怜泛起粉晕的脖颈间。

“鸡巴越来越小~胸脯屁股越来越丰满~旁人用来排泄的秽穴,在我们身上却洁净无暇,一到阴毒发作,便恨不得菊穴被大鸡巴肏满,比青楼勾栏里的妓女还要下贱……这样的身子,是小弟所期望的吗?”

“我……嗯……我会练的,不管怎么样都要练!”

“纵使是被姐姐摩擦几下就会射精……肏着姐姐菊穴也听不到淫叫的这种小鸡巴……也无妨吗?”

姬怀瑾语气甜腻轻柔,暗含的奚落讽刺,却让欲念升腾的姬怜心中更痛。

但他并不觉得怨恨,两人相依为命多年,姬怜一听便明白,是姬怀瑾在对自己作最后的劝阻。

他压着姬怀瑾柔软的身子,彻底放开似的坚定答道。

“无妨,姬怜只要与怀瑾哥共进退,便是再也无法满足姐姐的菊穴,让姐姐天天都去爬上野男人的床自荐枕席……便是我们…我们姐妹二人共事一夫,夜夜遭人肏穴淫弄,也无妨!”

“嗯……哦哦……丢了,怜弟……姐姐要被小鸡巴肏丢了……!”

姬怀瑾柔若无骨的身子一瞬紧绷,他将姬怜表明心意的淫语听在耳中,只觉芳心一阵颤抖,滚滚热流从敏感菊穴内传来,下一刻便连连痉挛,抱着姬怜浪叫起来。

两人下体紧紧连接,姬怜自是感受地真切,蠕动肠肉火热紧窄,姬怀瑾的淫叫更是催动雄性的征服感,让他先前挫败一扫而空,身心舒爽之下,亦是翻着白眼,肉茎来回跳动,吐出有些稀淡的精种来。

帘幕内春雨暂歇,姬怀瑾抚着姬怜长发,眼中欲念散了不少。

阴毒发作,其实算不得太大问题,若是真能舍得下脸皮,寻个有卵蛋的男人便能缓解。

当年项恒划去总纲,比起残害幼童,更多是为了诛心,乃至满足心中恶劣的欲念。

姬怀瑾知道自己一骑上男人的身体,就会极尽展露淫乱骚媚之态,这全是由于平日压抑阴毒,使得一旦发作,便是理智尽失,不彻夜抵死缠绵而不能解除。

但若要避免失去自控力,他又得每日都与男人欢好,两相对比,还不如平日里辛苦一些,到了毒发之时,欲念缠身,毫无廉耻之心反倒轻松不少。

他刚要开口再说些话,便见到姬怜颇为幽怨地从丰挺胸口抬起小脸,语气复杂地问道。

“姐姐还让哪些男人肏过……?”

兄弟二人坦诚相见,又是解开一个心结,关系似乎更加亲密,说到这话,也不显得语气冲人,娇滴滴的腻声听在姬怀瑾耳中,也是让她芳心酥酥麻麻,听着乖巧小弟说出些荤话来,不禁又轻咬樱唇,眉眼露出点媚意来。

“你常去买纸笔的那家铺子……嗯~……知道老板总会多送些当赠品吗?因为姐姐会帮他吹箫~还吞精给他看~~”

“真淫荡……!那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小弟的精种气味寡淡,自然不懂……那些真正男人,一泡浓精射在嘴里,又稠又密,吞下去时又容易黏在喉咙里,腥臭气味一直积蓄在嘴中,熏着人脑袋发晕,胯下的小鸡巴也硬硬的,能借机重新体验一下当男人的感觉呢~……”

“私塾的岑先生时不时都会送我几本藏书,说是当作功课优异的嘉奖……是不是姐姐你……”

“呵呵,岑先生老当益壮,下面那话儿可是让姐姐都有些招架不住呢……还记得五年前下雨,我撑伞送你到私塾吗……那天你们在学堂做小考,岑老就在隔壁的小屋肏姐姐的穴~”

“……!我就知道这色眯眯的老东西没这么好心……等等,那天放了课,我听人说见到他带了个花枝招展的美娇娘回私宅,莫不是……?”

“才吃了一泡精哪够啊,他鸡巴是长,但射精还是比不上年轻力壮的有劲,姐姐只能好好打扮一番,被他搂着腰带回家中好好享受一夜了。”

“你……你就不能找点好的吗……”

“妹妹真是不懂……我们这种阴毒一起就忍不住发骚的身子,还是得平日让你瞧不上又看不起的男人肏起来,才最是舒爽啊~你被肏过就知道了~”

“……真是个下贱淫娃!”

从外看去,只觉得是姐妹夜话般的温馨画面,深入帘幕之中,却是男生女相,胯下长着白肉,却浑身柔软纤细,胸臀挺翘的兄弟两人。

那仿佛悄悄话似的轻声互诉,让别人听去更是不免面红耳赤,要斥上一句下流淫乱,不成体统。

姬怀瑾咬着姬怜耳垂,刻意发出几声呻吟,顿时让姬怜面色涨红,他掐着“姐姐”绵软奶肉,被菊穴吞吮的白嫩阳根却只是微微跳动,一时是硬不起来了。

“早泄的小鸡巴还想在姐姐面前装男人~哼哼……我看过段时间,怜妹怕是也要忍不住找男人了呢……”

“哼,那我也是把姐姐肏到高潮过了……要是我也到那个时候,我看姐姐的软虫连……”姬怜想到自己撅臀求肏的下流场面,还是没忍住羞红了脸,赌气的娇俏声音顿时小了不少,“连我的菊穴也插不进来……!”

说话间,他光滑雪白的肉体猛地打起摆子,竟是姬怀瑾悄然将手指探到了挺翘小臀中,将大半根都插入了那不断翕动,流出晶莹液体的菊蕾。

另一手抚过姬怜白嫩光洁的卵蛋,动作轻柔的按摩起来。

看着如遭雷击,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胸口,再无刚刚气势的姬怜,姬怀瑾顿时露出苦笑。

“怜妹的菊门怎地这般敏感……才放进根手指就动情发骚了?”

“嗯……是姐姐的手指……插的太突然了……哦……”

“你这不堪肏弄的敏感身子,我还真怕你被那些男人肏进了心里,给他们为奴为婢去……”

姬怜却突然抓住了姬怀瑾的小手,他满脸红霞,吐气如兰,酝着媚意的桃花眼分外勾人。

“哥哥……好相公……今夜便要了怜儿吧~”

姬怀瑾浑身一震,不由口中发干,他愣了片刻,而后与姬怜泛着春情的眸子对上视线,见到其中的坚定神情,缓缓将这酥软娇柔的身子放倒,掰开白嫩匀称的双腿,将自己软哒哒的肉虫顶在了姬怜翕动的菊蕾前。

“嘿嘿~是哥哥的小鸡巴……这么软软的嫩嫩的……能摘走妹妹的贞洁吗……?”

姬怜脑后垫着软枕,本是听惯了的调侃,用他那甜腻声音说出,竟难得让姬怀瑾生出些羞愧与自卑来,他缓缓沉下身子,葱白玉指熟练揉捏姬怜小荷包似的软嫩奶肉,捻起晶莹小巧的樱色乳粒,带着力气将其拉长。

“嗯……啊……”

姬怜含羞带怯,昏沉烛光下,好似洞房花烛的娇俏新娘,笼着一层朦胧似幻的光晕。

姬怀瑾突地生出些惴惴不安:待他让姬怜的菊洞品尝过鸡巴滋味,这被自己保护照顾十五年的乖巧小弟,就要变成与自己一般,发情之时任由那些男人肆意玩弄,连吞精饮尿,裸身露出这等行径都会满怀欣喜的不男不女的下贱货色了。

“呼……呼……”

一想到姬怜这娇小的身子将被肥胖男人压在身下,用纤柔藕臂环着他的后颈,雪白修长的双腿夹住那粗鄙奸夫的壮实腰板,挺翘丰盈的肉臀被撞地啪啪作响,菊穴内淫汁飞溅,浊精满溢,用那总是叫着“怀瑾哥”的小嘴与野男人着迷地吻在一处,不时发出些“爹爹”

“主人”之类的爱称,他就一阵呼吸急促。

待到一声轻笑从身下响起,姬怀瑾如凉水扑背,猛地从幻想之中惊醒,他低下头去,经发现自己软绵绵的肉茎此时硬挺上翘,粉嫩龟头从包皮中露出半截,前端已是晶莹粘液流淌不绝,让掰着腿窝,岔腿露出臀间春光的姬怜羞羞笑了起来。

“怀瑾哥的……看起来好硬呢……”

姬怀瑾心中一通,肉茎更是膨大,他捏着姬怜盈盈一握的小腰,下体一挺,坚硬玉杵便凿入了湿热紧窄的菊穴中,还将姬怜浑圆的小臀撞出一声脆响,在房间内分外明显。

“啊~”

“唔哦……!”

再次连为一体,两人俱是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姬怜看着姬怀瑾,眸中蕴出泪珠点点。

“好哥哥……好相公……怜儿今后就是你的人了……”

“嗯,姐姐是怜弟的……怜儿是哥哥的……!”

姬怀瑾忍着敏感龟头上的蚀骨酥麻,他挺腰抽插几下,便丢了不少力气,发出哼唧唧的妩媚鼻音,看着面露春情的姬怜,他不由心中焦急,只恨自己没长一根粗大鸡巴,没能在这重要的时候满足怜弟。

“没关系……嗯……姐姐不嫌弃我,做妹妹的自然也不会嫌弃姐姐……更何况,姐姐的鸡巴也很舒服……哦……妹妹被这么肏了几下……好像就要丢了呢……嗯啊……”

姬怜说的却不全是安慰,之间他胯下玉茎不断滴落粘液,偶有一阵轻颤,似是又要吐出那稀薄的精种了。

姬怀瑾大受鼓舞,他一边肏着姬怜初经人事的菊穴,紧咬牙关的樱唇中,因肉茎上四面八方传来无尽快感,不由滴落香甜津液,看不出半点方才的余裕。

“怜儿……夫君以后一定会找大鸡巴满足你……!我们既做兄弟,也做夫妻,更当同床姐妹,让野男人一起肏……!!”

姬怜听到这儿,只觉得心尖都痒痒的,叫声愈发淫浪,虽是摇着头,却如何也见不出他心中的抗拒。

“不要……嗯……怜儿只给夫君哥哥的小鸡巴肏……哦……让怜儿去吃野男人的大鸡巴嗯哦……哦……会变得不再喜欢小鸡巴的……!”

“好你个荡妇……嗯……哦哦……说的那么好听,竟然早就在馋别人的大鸡巴了……哦……相公的小鸡巴就让你这么爽……让怜妹被别人肏了……岂不是要哦认其作主……!”

“明明是相公哦……是绿毛王八……一听到怜儿喜欢大棒棒……嗯……小鸡巴就开始吐水了……哦嗯……”

姬怀瑾疯狂扭动腰肢,将自己颤个不停的肉茎直往姬怜软嫩菊穴中塞去,亢奋莫名的问道。

“怜妹想给谁肏……?!嗯……哦……夹得好紧……说……是不是已经想好找哪个野男人了……!?”

姬怜亦是小脸涨红,阴毒周身游走,直激得他肉欲汹涌,此时听到这露骨的质问,竟是想也不想地答道。

“赵鸿瑜……怜儿要给赵大哥肏穴……!怜儿见过他更衣……赵大哥有一根大鸡巴……哦……要丢了……嗯……怜儿要脱光光,爬上赵大哥的床去送穴……!!”

“你这荡妇哦哦……射了,娘子……相公要射了……射晕你这个要勾引赵鸿瑜的荡妇……然后姐姐再打扮一番,先让那个色眯眯的臭家伙先肏我……嗯……!”

“我们一起挨肏……姐姐嗯啊……哦……让赵鸿瑜把我们一起抱上床……给他当大小老婆……!!”

话音落毕,两人浑身俱是一颤,随即发出婉转悦耳的娇声啼叫。

姬怀瑾射出几股稀稀的白水,春情未散的小脸贴着姬怜吐气如兰的嘴唇,他们对视片刻,眼中的疯狂放纵都收敛了起来,带着淡淡的温馨与唏嘘,彼此抚慰伤口似的轻吻起来。

彼此相拥,过了片刻,姬怜从那不顾一切的念头中彻底挣脱出来,登时觉得羞臊欲死,脸埋在姬怀瑾的乳肉上,连抬都不敢抬了。

“姐……怀瑾哥……嗯啊……”

局促含糊的低语一转妩媚动人,却是姬怜被姬怀瑾轻拍了肉臀以示惩戒。

“怜弟方才也太过大胆了……要是真让赵鸿瑜听了去,怕是不知道要怎么看你我二人。”

“赵大哥平日看我们的眼神就是怪怪的,我觉得……哼哼,我们若是脱光了站他面前,他说不准会兴奋不已呢。”

姬怜聪慧过人,却不常展露,赵鸿瑜没想到自己那些偷偷摸摸的注视,早就被这如同幽兰般纯净乖巧的小美人发现了。

说到这里,两人不由都沉默下来,交织的气息却渐渐有些升温。

“怜弟……你认真告诉我……”

“什么,怀瑾哥?”

“……你想不想被赵鸿瑜肏?”

“你说什么呀……那是……那是玩笑话……!”

姬怜又羞又急,也打起了姬怀瑾的软臀,却只得到穷追不舍的询问。

“不管是不是玩笑话,阴毒发作,必然是要有男人解渴的。若那个人是赵鸿瑜,若他也有所意动……怜妹会愿意送上身子吗?”

“他……哼嗯,赵大哥总是喜欢耍小聪明……平日里又懒,又要我帮他洗碗打扫卫生……还总是开我玩笑,对我和姐姐的胸臀露出坏坏的视线……也就是鸡巴大点……”

言下之意,却是没有表示拒绝。姬怀瑾露出一丝笑意,想到那俊朗青年,不由也夹了夹腿。

两人声音渐小,隐没在春夜暖风之中。

第5章 入局

栖霞镇的光点与嘈杂人声晕染进深沉厚重的夜幕,显出几分平日未有的热闹。

品香阁所处的位置,是镇中最为繁华富奢的长街,被当地妇人斥为“锁妖塔”的六层木楼,高高俯视周边商铺,屋檐四角皆点着大而明亮的灯笼,半开纱窗出飘出阵阵暖风香息,连带将那些淫靡婉转的“妖精”之音也吹入行人耳中。

一刻春宵值千金,放在这东家有京城背景的品香阁中,却是没有半点夸张。

不时有打扮朴素的武人路过,眼神火热一阵,胆大的或会拉些人打听一番价格,但最终敢问还是不敢问的,俱是灰溜溜地走了。

锦衣华服身带贵气的公子哥们,则是被客客气气地迎进去,一副轻车熟路模样。

赵鸿瑜和白衣女子并肩立于品香阁之顶,暖风柔光中,将小半个栖霞镇尽收眼底。

“逍遥谷搞这么一出,还真是让此地热闹非凡呢。”

云衣轻笑一声,那绝美面容被朦胧温暖的橘光照亮,灵动深邃的眸子看过来,端的是美艳动人,顾盼生姿。

赵鸿瑜一瞬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十数年前,又见到那位二八芳华的烂漫少女。

“云衣,你,竟是半点没变……”他有些复杂地摇了摇头,语气莫名,“我早该想起来的,但我才发现我早有些记不清你的模样了。”

“毕竟一走是快十五年了呢。”

云衣有些好笑地抬起纤纤玉手,在失了魂似的青年脑门上弹了一指。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小鱼儿是这么爱撒娇的孩子呢~?这些年怕是想姐姐我想坏了吧?”

“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有吧。”

赵鸿瑜重新看向夜色如墨的远处,比起在旁人面前,他显得颇为安分,眼中有浓浓的迷茫。

幼少时期的懵懂念头,时至今日还会有多少留存呢?

但这位风采照人的女子又实实在在地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记忆,依赖、悲伤、恨、怀念、乃至终归平淡……将这些都经历一番后,已将赵鸿瑜心中的“她”层层包覆,更接近于某种成长的象征物。

是了,迷茫,赵鸿瑜被满心的迷茫袭扰,但又在这迷茫之中,勘破了某种迷雾。

某段过往在今日得到了完结,他心中一轻,顿时释然许多,向眼神闪烁的女子平淡说道。

“我从没想过你还会回来……楼主他也卜算过,说右护法出海多年,凶多吉少。”

云衣看着赵鸿瑜迷茫散去的眼眸,亦是面向远方的墨色夜幕。

“是啊,当年为了寻得奇书遗踪,破开天人壁障,我一意孤行远赴海外,没想到险些就要留在他乡。”

女子语气陡地转轻,不复方才的凝重。

“虽然不太顺利,但也算有收获。”

赵鸿瑜察觉到她似是有些言不由衷,或是想说些什么,但到嘴边又改了话头。

他没刻意去问云衣是不是按下了什么,既然那份圆融无暇的气机毫无变化,就说明方才的犹豫并不影响女子的心境。

江湖人总追求念头通达,其实便是这么个道理,无论是行侠仗义,还是为非作歹,顺循心迹才能有武功进益,但凡道心破碎功体大退者,也俱是有这么个缘由在。

和故人重逢的那份欣喜这时才从青年心中生出,赵鸿瑜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找到那些奇书了?”

云衣默默看了青年一眼,再次绽放出那好似少女般烂漫的明媚笑容,配合本就毫无岁月流逝痕迹的娇嫩容颜,让赵鸿瑜生出一阵阵似梦似幻的不真切感。

“也并非是全部,不过姐姐先考考你,小鱼儿还记得四大奇书是哪四部吗?”

赵鸿瑜心情不错,也没计较女子仍在叫那个小时候的昵称,随意答道。

“说书人天天都在传的东西,有哪个江湖人不知道的?不就是造化章书铸龙宝典天承无相经和心画如意谱四部?”

“不错嘛。”

暖风拂过云衣素白裙角,露出半截纤柔凝雪的光滑小腿,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一旁偷瞄的青年,在他不禁瞪大眼睛的注视下,捏起裙角,露出笔直修长再无遮掩的雪白玉腿,随着那薄而轻的布料越发抬起,赵鸿瑜甚至看到了她丰盈挺翘的半边蜜臀。

“啪!”

怎像是内里半点也没穿似的……他连忙按住了云衣的滑嫩小手,让她将那仍在飘扬的裙摆放下。

“好看吗?”

“说正事……!”

颇有些没趣似的叹了口气,云衣拍了拍肉腴的臀儿,将衣裙理顺,而赵鸿瑜在耳边这颇为清脆的肉响声中,更是一阵眼角抽搐,本就是年轻力壮,精力旺盛的青年,受此浅浅撩拨竟是也一阵躁动起来。

‘都是姬怀瑾那两个小子……这段时日可是过得苦闷得紧!’

他乃是盗圣亲传,又出身于鱼龙混杂的明珠楼,自然不存在什么洁身自好的念头,但赵鸿瑜自问道德操守还是好过不少江湖人,实在没法对身边这位几乎是看着自己长大的女子动起欲念,如花似玉的两个小美人又是男儿身,他更是敬而远之,因此大部分时间都被控制着行动范围的他早已憋了不少的火气。

“海外亦有一片大陆,与我们这儿并没有太大差异,花些时间学了语言之后,我便在异国的江湖闯荡数年。”

不动声色地看向赵鸿瑜的胯间,云衣笑意更甚。

“五年前,终于让我寻得了天承无相经的残卷。”

亲眼见过姬怀瑾的身子之后,赵鸿瑜便对习练残卷的影响有了更深刻直观的认知,他心中一紧,观察起身边的女子来。

“残卷?你直接练了?”

“呵呵,怎么会?即使是有无上玄妙的奇书,那也不过是真假不明的残卷,我只是在心中映照一番,尝试推演罢了。”

赵鸿瑜这才放下心来,在屋顶盘腿而坐。

“看你这样子,似乎是有不错感悟。”

“确实益处颇多,至少手上那部分不似有误……所谓知足常乐,之后我便踏上归途,最近才得空前来见你。”

说到这里,云衣的神情有些奇怪起来。

“其实中途还得到一部铸龙宝典,留存颇为完整,不过……”

“不过什么?”

“咳,这部奇书又叫碧龙雕心宝典,还是太过奇特,唯有……奇人中的奇人才能参悟习练,我觉得无缘,便随手赠予了旁人。”

“那可是奇书……”

赵鸿瑜被云衣像是评价路边白菜似的无谓语气震到,他摇了摇头,近日来的遭遇又袭上心头,一时失了闲聊兴致。

“说回正事……这次前来,我可是来救你命的,小鱼儿。”

“你有泯功散的解药?”

赵鸿瑜顿时露出几分好奇神情。

“没有,而且你的危险并不来自于泯功散,你该担心的是照夜龙王项恒。”

云衣轻声道出的名号如惊雷般在赵鸿瑜心中炸起惊涛骇浪。

“真是他?他要出手了?”

“只要你们想要化元图,就必然要与他对上。”

“我功体不全,你能帮我?”

赵鸿瑜直接省了见招拆招的念头,颇为直接地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这一难要你自己去过,如此方能天高海阔,再无桎梏。楼主是如此卜测的。”

“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东西就知道动动嘴皮子,现在可是他手下的左护法要踏入死地了!”

这下赵鸿瑜真有些急切了,他站起身来,念念叨叨地思索起办法来。

云衣眉头一挑,看着青年,好似提醒道。

“只要离开姬家兄弟,死局顷刻化解。”

“我不想当废人!而且,也不会当懦夫和骗子。”

赵鸿瑜紧蹙眉头,半点也没犹豫地拒绝了。

“好。第二个办法……我出手,把姬家兄弟带走。”

青年抬起脑袋,疑惑问道。

“这有何用?”

云衣淡淡开口,话中所说更是让赵鸿瑜惊诧无言。

“造化章书当年被四人合力所得,分别参悟出世人艳羡的一品功法,白玉山庄的白玉功,临江台的霸王诀,逍遥谷的化元图,以及……盗圣一脉世代相传,也即是你所习练的天汇经。”

说罢,她取出一宗卷轴,交于青年手中。

“借此卷轴,可寻盗圣祖地,奇书的秘密便藏于其中。这也是你师父托我转交于你的,之后我或许并不会在你身旁,因此先行交付,开启的时机你自己决定。”

赵鸿瑜张了张嘴,只觉得收到的刺激过多,有些反应不及。

“说回之前的事,为何我会说把姬家兄弟带走——”

——白玉功和霸王诀分属阴阳,化元图虽有拨正调谐之功效,但却无法治本,唯有通过中正无偏的天汇经作基底,才能让三者最终同融归一,显化出曾经位于奇书之首的造化章书的五六成玄妙威能。

而由于天汇经吸融合纳,清然无垢的特性,同源的三门功法的习练者可谓是绝佳炉鼎,只需与其交媾,便能增长功力,延年益寿。

只要将姬家兄弟软禁起来,赵鸿瑜不仅生死危机可解,还能用他们的身子增进武功,缓慢逼出药性,再也无需烦心解药的问题,实在是一箭双雕的好路子。

“我之前只以为这功法除了大成后内力浑厚精纯,除此之外再无特点,没想到……但是这个办法我也不同意,这有违道义。”

没等赵鸿瑜将利弊与内心纠结一点点剖析倾诉,云衣就摆了摆手,露出不出所料的神情。

“我就知道,那就只能选最难的路,和项恒斗法了。不过,有一点你倒是没有想到。”

“什么?”

赵鸿瑜只觉一阵香风扑鼻,身上立刻贴来一具柔软温暖的身子,这曼妙的娇躯像蛇似的缠在怀中,让他顿时露出几分尴尬和疑惑。

“云衣……你干什么?”

云衣揽着赵鸿瑜精壮修长的身躯,轻嗅一口脖颈间的阳刚气息,眸子中不禁荡漾出恍惚春情。

“那就是……你继续帮姬家兄弟,也不代表你不可以和他们交媾啊,呵呵~~憋了这么久,在他们身上收点利息可是天经地义吧?更何况,我看那两个小美人怕是很欢迎哦~”

“别,别开玩笑,快下去!”

被如此露骨地撩拨几下,赵鸿瑜顿时欲念如火,又想到那日瞥见的姬怀瑾浑身雪白,胸乳酥挺,他胯下鸡巴更是硬的发痛,好似铁杵般隔着布戳在云衣滑嫩的小腹上。

一只清凉小手不知何时已灵活钻了进来,握住了那根炽热灼人的肉屌,云衣手心一烫,身子也随着赵鸿瑜一同轻颤起来了。

“呵呵,和男人这么亲近,姐姐倒还是头一遭呢~”

“放屁……”赵鸿瑜脸色涨红,但还不至于意识不清,闻言顿时气笑出声,“我小时候可都是听你讲自己的风流韵事长大的!”

这么一说,他倒是更加来气了,挣扎地更为激烈。

“那些时候嘛……呼,可是和现在截·然·不·同·了。”

不知为何,赵鸿瑜从云衣粉霞晕染的小脸上看出几分意味深长。

他有心追问,却止不住心中泛酸,但更多的还是呼吸粗重,性欲如潮,许久不曾发泄的粗硕鸡巴被滑嫩小手轻柔爱抚,让他心中亢奋不已。

“别闹了,快下去!”

兔子尚不吃窝边草,更不用说反被窝边草吃了,赵鸿瑜实在过不去和老相识的坎,两只大手胡乱对挂在身上这柔若无骨的身子摸来摸去。

恰好一只手按在了云衣灵巧扭动的肉臀上,隔着轻薄裙摆,他有力粗长的手指竟像是要陷入丰腴臀肉似的,被软绵绵地“吞”了进去,勾起的中指尖端因此而触到一团软鼓嫩肉,饱满肉感中,仿佛盈着满满汁水,被这一戳弄“噗”地激出一股热流。

“唔……!?”

云衣顿时如受惊小兽般从赵鸿瑜怀中跃起,落在了几步开外,呼吸急促脸蛋红润。

迎着青年有些不解的视线,她干笑两声,有些不自在地夹了夹腿。

“嘶…她们之前怎么没说过被摸一下像过电似的……”

轻声抱怨一句,她反倒是敛了脸上那勾人媚意,看着赵鸿瑜毫无软倒迹象的胯间帐篷,吃吃笑道。

“既然小鱼儿这么抗拒,那姐姐就不开玩笑了。该给你说的也交代过了,我们下次找个环境好的地方再续情缘~”

说罢,也不等赵鸿瑜反应,她便运起轻功飞跃而出,如清丽白鹤扎入夜色,三两下就没了踪迹。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

挺着硬地发痛的鸡巴,赵鸿瑜姿势异样地回到小院,连姬怀瑾开门时,青年脑内也仍在回味方才在身上厮磨挑逗的温暖肉体,以及她所留下的“和姬家兄弟交媾”的宛如魔言的低语。

“她走了?”

姬怀瑾将门关好,便发现了赵鸿瑜这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他拢了拢随意搭在身上的轻薄单衣,皱眉看向面前高大一头的青年。

“赵鸿瑜,你还好吗?”

“没事,没事。”

随着青年应声转向,姬怀瑾顿时心头一跳,下意识退了两步——热力灼灼的阳具顶起的帐篷实在过于显眼,他方才还没注意,此时才嗅到青年胯下这股异常浓郁……又无比诱人的雄性气息。

“你……那,那就好,我先休息了。”

不知为何,就连平日里那懒散平和的眼眸,此时都在俯视自己时传来强烈的侵犯性。

刚刚和姬怜放纵完的姬怀瑾甫一接触这熟悉的视线,便不争气地身子发软,立刻便想到了此前在床上和姬怜的荒唐问答。

赵鸿瑜觉得自己极为异常,异常到了已迫切想要在面前之人的身子上好好发泄一通的程度。

明明此前都能保持正常交流,无非是被云衣蛊惑似的说了些奇怪的话。

“……是药!”

他面色骤然沉下,有些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只能是云衣在离开前对他下了催情药!

姬怀瑾则被他这么一声低吼吓了一跳,他身上搭着的丝织单衣光滑柔顺,微微一动便露出小半个圆润香肩,上面还有两道姬怜留下的小巧唇印。

赵鸿瑜见到这香艳画面,眼前猛地浮现出一抹血色,笼罩了大片视野,让他身上滚烫,似是要冒出火来。

“赵鸿瑜,你要做什么?”

眼见面前高大精壮的汉子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只听到粗重如野兽的喘息,姬怀瑾就止不住地双腿打颤,在毫无声势的威胁中,不由地从翕动菊穴内流出了蜜露。

“……姬怀瑾,你怎么这么一副发春似的表情?”

“你,呵,你好大胆子!”

姬怀瑾试图露出面对赵鸿瑜时一贯的冷笑,却怎么也难以扯动嘴角,他眼前一花,光滑细嫩的肩膀上便按上一只粗糙宽大的手掌,随意摩挲之下,单衣更是向下滑落,将小半团雪嫩酥乳露到了外面。

印在雪腻乳肉上方的樱色唇印,几乎让赵鸿瑜看直了眼,他踏出沉重脚步,将姬怀瑾一步步逼到了自己的房门旁。

“呜……”

姬怀瑾嘤咛一声,小腹被那硬挺的龟头戳中,顿时像只脖颈被叼住的幼兽,仰望赵鸿瑜的眸子里已满是春意。

美人咬着樱唇,不禁在心中暗骂自己这下作淫荡的身子。

但姬怜方才睡下,他甚至不敢和赵鸿瑜闹出什么动静来,免得才刚刚和自己互诉情意的姬怜,在今天就被……

赵鸿瑜吐出的热气几乎凝成灼热白雾,他竭力看着姬怀瑾精致清丽的脸蛋,只觉得面前不似是那个清丽冷淡又英气稳重的姬怀瑾,反而是个等待自己降下恩泽的娇俏美人。

“我看出来了,你是愿意被我肏的,对不对?”

他不禁咽了咽口水,胯下鸡巴一阵跳动,脑中再想不出其他事情,以至于谈吐都变得粗俗起来,但听在姬怀瑾的耳中,却是让他一阵情动,呼吸急促。

姬怀瑾一副娇弱不堪逼压的屈辱模样,湿润的眸子里满是无措,而后像是才想起来似的,在乳肉被青年粗暴揉捏的期间,抓着那粗壮的手臂,轻声劝道。

“你……你功体有亏,真打起来嗯哦……你不是我对手……咿呀……呼嗯……”

赵鸿瑜熟练搓弄硬挺的乳蒂,似是讨价还价般讨好道。

“我知道,那你一会儿别打我成不……你就趴床上,当作被蚊子咬了,给我好好肏一次药性就解了,保管肏的你舒舒服服。”

“趴在……荒,荒唐!”

‘哪有这么大鸡巴的蚊子……真让这个插了……可是要丢魂儿的……!’

隔着衣物,姬怀瑾也能感受到青年的性器无论是长度粗度还是硬度都远超自己经历过的那些,是毋庸置疑的“凶煞杀器”。

他被赵鸿瑜这不过脑袋的荤话说的连心尖都打起颤来,半边盈盈一握的乳球已彻底被青年抓在手中,粗暴动作留下了远比姬怜唇印更加鲜红的痕迹,仿佛将其抹除覆盖。

“姓赵的,你到底被……下了什么药!?”

姬怀瑾忍着羞恼问道,心中一阵打鼓:什么药居然能让这平日里还算得上正经可靠的青年露出这种急色模样,甚至直接将实际是男人的自己理所当然的当作泄欲用具。

“那我去找姬怜……她看着乖巧可人,肏起来不知何种滋味。”

“你敢……?!”

姬怀瑾听着,胯下小肉虫一下弹了起来,吐出不少稀液,连樱色乳头都更挺几分。

“那你愿意让我肏吗,我真忍不住了……呼……!”

赵鸿瑜露出急切神情,他难以思考,本能地逼问怀中这衣衫半解的妙人,积攒的欲火已让他痛苦到发出沉闷喘息。

姬怀瑾先是露出些许不忍,犹豫片刻后,终于涨红小脸,无奈又不甘心地点了点小脑袋。

“你说……你说出来……!”

“你…!”

察觉到不远处的卧房内,姬怜的气机似乎隐隐有从睡眠中苏醒的趋势,姬怀瑾的声音猛地弱了下来,在赵鸿瑜的耳畔像是倾诉悄悄话似的小声说道。

“我让你肏……啊嗯……别在这里,让你抱回房肏好不好……?”

赵鸿瑜顿时将姬怀瑾搂在怀中,兴奋点头。

“好,好!”

姬怀瑾陷在这满是阳刚气息的硬朗身体中,撑在青年胸膛上的小手不自觉将他的衣襟解开,情动美人一阵呼吸加速,忍着羞意,带着自己也难以听出的期待,娇声斥道。

“别这么大声……还有……一会儿在床上的时候……”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眸中的水光已凝地要满溢而出。

“不要肏的动静太大……我会受不了的……~~”

未说完,姬怀瑾就被赵鸿瑜剥光成小白羊,而后抱进了房中。

重归平静的厅堂内,只剩下一条沾染上水迹的薄薄单衣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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