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清妈什么念头,也没准秋后算账,这正边打吸熘边打门口徘徊,胡同口就有人「哎」
了一声。
「香儿快来。」
音儿不高,调儿很急,妈在叫他,书香就跑了过去。
起身后,灵秀勉强把裙子提上来,两腿就彻底不听使唤了。
她支着墙,眼前有些眩晕,连忙催唤道:「来呀——」
书香就来了,刚迈进去,灵秀身子也歪了过去。
「嘶——」,也不知手上抓了什么,紧接着灵秀又「哦」
地拉长了调子。
她说妈你也躲。
「我脚麻了。」
低喝着,手里硬邦邦的,身子虽正了,却又使劲攥了攥。
「还愣着啥?还不搀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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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咧着嘴,腰也佝偻起来。
青红相间的枣儿嘟噜在脑瓜顶上,有些眼晕,鸡巴被攥着,他就往后缩了下屁股。
「我背,背着你。」
被抄起大腿时,灵秀嘴上哎哎着,她说:「不行,酸。」
书香颠了颠屁股,灵秀又哎呦起来。
「让你搀我出去,谁让你背着了!」
挥起手照着书香肩膀捶了过去,「麻死我了。」
站在胡同口,书香身子一塌,出熘着又把灵秀放了下来:「那你说咋办?」
「你还笑?」
「没笑啊。」
灵秀支着茅厕外墙,连推带搡,「走!你走!」
书香不走,搀扶着灵秀胳膊,说:「要不抱着?」
「都你搅和的!」
灵秀正想去推,就给书香拦腰抱了起来。
「不用你管!」
她抡起拳头说,「臭缺德的,用你了?用你了!」
呼哧中,看到儿子气喘吁吁,就又连打了几下,「你个臭缺德的。」
「妈你别老晃悠。」
憋了口气,书香一气跑到了门口。
「我就晃悠!我不得劲!」
灵秀兀自挣扎,「都赖你!」
「钥匙内妈?」
「放我下来。」
「钥匙内妈!」
「不车把上呢,你嚷什么嚷?」
「我没嚷。」
「你没嚷还我嚷了?」
「我嚷的我嚷的,妈你忍忍,忍忍。」
书香侧起身子把门打开,钥匙一拽人就窜到了院里,「就好啦就好啦。」
他说,他双手一颠,灵秀「哎」
地一声,复又落进儿子怀里。
她说我脚丫子快掉了,哎呦呦地:「麻,麻啊。」
书香不接茬,颠起来就往堂屋门口跑。
「慢点啊,脚还要不要。」
当妈的在嘤咛,颤颤巍巍,她说你个混球,妈都熟了,「都给你颠输了。」
声不大却盖住了西场外的躁动。
「到了到了到了。」
瞥着内张比自己还急的脸,灵秀没再言语。
她看着他大口喘息,看着那汗落在自己身上,竟似忘记了什么,脑袋一扎,伸手搂了过去。
「还酸么妈?要不,我给你揉揉吧。」
屁股落地,灵秀赶忙把手松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融入到骨子里的熟悉,小心翼翼,「我看还是给你揉揉吧。」
这一刻,她反倒像孩子似的老实下来,她看着鞋子从脚上退下来,看着自己双脚被儿子捧在手里,她仰起身子轻喘,「轻点,不行,妈受不了。」
两腿一绷一夹,无巧不巧地就把儿子揽到了身下。
来自西场乐园的知了猴一声接着一声,蛤蟆也呱呱呱地,似在交流,又彷佛在诉说着什么。
缓了好几气,灵秀拧在一处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
她低下头看向蹲在身前的人,看着看着眼前竟模煳起来。
她问自己,这人是我儿子吗?多年前,她也曾这么问过,然后让儿子交代过程。
而她自己则听着看着,也会因为儿子表现优异而有所表示——给他掏出一块糖或是问他想要什么,以兹鼓励。
这时,儿子总会扎向近前,还把手伸到自己背心里。
「没羞。」
她嘴上说,实际她多半会笑着搂住儿子,要么刮他鼻子,要么亲他一口,「谁这么大还摸妈?」
「不说奖励吗,妈你咂儿头咋硬了?」
沉浸在旧日时光里,灵秀竟恍然未觉自己中门大开,已敞给儿子。
少年蹲在地上,他半扛起灵秀两条长腿,顺着新绿和尘黄迎过去,裆内的景色便顺理成章跳进眼里。
裹着丝袜的内裤已经湿了,屄跟馒头似的含在腿心,当间儿一掰,
缝儿都给挤出来了。
他吸了吸鼻子,他闻到了来自妈身上的一股有别于往日的味道——那可能是蹂杂了汗味以及樟脑球混合而成的气味,骚不骚不清楚,想必就算是有些骚味,没准也早被胰子的味道给遮去了吧。
近在咫尺,少年就这么瞪起眼珠子看着自己爬向人世间的通道,尽管第一次看,尽管模煳,尽管已然不是少男。
肉亮的丝袜彷佛在向他招手,心口窝也跟跑火车似的,轰隆隆地,快炸膛了都。
想起跟妈好的内个清晨,尤其是回味搬起妈的大腿插进去——被她捋开包皮的滋味儿,他就抑制不住身体上的颤抖,又咽了口唾液。
或许因为这口唾液太响了,灵秀摇摇头,登时从沉思中醒转过来。
她猛地缩起身子,与此同时把裙子也往下抻了抻。
她说「愣着啥呢」,她曲起双腿靠在墙上。
书香说不出话,抹汗的同时,人也站了起来。
「还不把球衣脱了?」
灵秀四下里踅摸,拿出烟来给自己点了一根,青烟徐徐,她又嘬了一口,就在这半是缭绕半是躁闷中,她说:「给妈拿根冰棍介。」
挥手之际,她撩起眼皮,目光正落在儿子卡巴裆上,忍不住就又催了一句,「还不紧着?」
得知儿子潜水她就再不让书香去河里洗澡了,她说去别的地界儿玩妈不管你。
「淹死了连尸首都找不着,不把妈活活坑死?!」
妈没绷着脸也没急赤白脸,但书香知道她没开玩笑。
「愁愁愁,当别人都痛快就你一个人烦?」
这是打王大夫家出来时妈说的,其时烟雨迷蒙,彷若置身在老照片中,然而内身雨衣却火似的在燃烧,「过日子可不就这样儿,有什么乐儿你说,有不也是酸甜苦辣吗。」
她说妈像你这么大时早挑家过日子了,这哪儿成啊。
「妈怎跟你说的,怎教给你的?」
灵秀不止一次这么说,就如此刻。
「迷迷瞪瞪的,还嫌妈不累是吗?」
喉咙在颤,仓皇逃出来书香才发觉口干舌燥,就凑到水缸跟前拿起舀子灌了半瓢凉水。
「再闹肚子。」
打里屋传来这道声音时,他心口窝咚咚咚的,肚子里也咣当当的,连喘几口大气之后,耳畔倒净了下来,蹑手蹑脚走到冰箱近前时,仍旧净得出奇,身上这汗却可劲儿往下招呼,拿出冰棍往回走,跟受气媳妇儿似的,都不知该怎样面对婆婆了。
灵秀把半截烟掐了放在炕沿儿,接冰棍时瞥了瞥书香,随即翘起二郎腿来。
「最近都去哪了?」
嘎嘣嘣地,那是牙齿触碰硬物产生出来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也敲打在书香心头。
「和胖墩王宏去了趟沟上。」
他认为应该能听到吸熘声,但实际却仍旧是嘎嘣嘣地,就搓了搓手。
瞥着内双轻轻摇晃的脚,他解释说没下窑坑,随后说:「还去了趟宝来家里,剩下的,除了弹吉他还上河边看人家打鱼来。」
汗挂在身上跟蒸桑拿似的,掉地上估摸都能砸出声来。
「焕章没回来?」
心绪渐渐平稳下来,灵秀看着儿子,听到书香嘴里蹦出没这个字时,忍不住笑了起来:「愣啥呢还?」
书香仰脸「啊」
了一声。
「怎老啊啊啊呢,驴还是鸭子?」
灵秀笑着上下打量儿子,或许因为是他妈吧,她夹了夹腿,她说脏死我了可,「还不赶紧洗澡去?」
说出口时,内令她羞恼的声音倏地一下又打心坎里蹦了出来。
「大道理千千万,睡完儿子就得了?呵呵,可不么,你是得了!」
嗤笑声直白露骨,接二连三,却紧箍咒似的套在灵秀脑袋上,「还有心让别人去听课呢,自己屁股擦干净了吗?啊?」
恰在这时,书香张口了,他说:「正惦着去后身看看呢。」
他瞟了灵秀两眼,继续说:「焕章说归置的差不多了,我不也没过去。」
突如其来,灵秀登时皱起眉来,紧接着扬手就开始往外轰人:「蔫不出熘的怎跟你爸似的内?啊?」
她嚷嚷着,起身穿鞋又连「啊」
了数声,「裤衩也给我脱了!」
不知为啥要说这句,可能是气的,也可能是天本身太闷了,脸又红了……立秋过后,闹腾多半个月的伊水青龙终于消停下来,慢慢恢复成了原貌。
坡两岸一片绿油油的,水是绿的,草是绿的,田野树木等等凡是肉眼可见之物似乎都披上了绿的颜色,盎然、清新、悸动,还带着股韧性。
据说二道闸的十二孔桥差点给炸了,书香问询杨刚,杨刚说当初确实有过这个方案,后来因为保首府泰南才得以幸免。
「踢得不错啊。」
他拍着书香胳膊说,「连北小郊那帮犊子都给办了。」
「不错你不也没工夫看吗。」
书香身子一摇,甚至撇了撇嘴,「得了吧你。」
「这不事儿都赶一块了吗。」
杨刚搂住书香肩膀,哈哈大笑道:「等这阵子忙完,大再陪你。」
闲极无聊的日子,书香有幸见到了仙鹤——它们栖息在十二里湾下游的乱石堆中,或展翅翱翔,或悠闲地寻觅着什么;同时也有幸在村民捕捞过程中看到了消失已久的王八。
「感谢XX啊,多亏咱书记,要不,别说打鱼,沟头堡都没了。」
说就说吧,偏在摆弄王八时说这些话,书香脸一下就黑了,看着内几个眉飞色舞的人,他恨不得上前踹他们几脚。
「不得有个二斤?」
「二斤?二斤的话有多少我来多少。」
「先别扯没用的了,就说吃还是卖吧?」
「傻逼才吃呢,肯定卖啊,看这分量。」
懒得听他们废话,更不想掺和,转身之际书香又看了眼脑袋龟缩在腔子里的老鳖,看着它,他想起永红饭店白酒就王八血的事儿。
天一亮他就起来了,后院门没开,他也没像往常那样跑去把豆汁炒肝果子给她们买回来,而是一个人熘达着来到贾景林家。
褚艳艳问他吃过早饭没有,书香摇摇头,说回头再说。
「趁着凉快得去趟开发区。」
交代完,还笑了笑。
「人呢?」
没见着贾景林,倒是在西厢房看到了供桌上摆的香火。
「去辛家营了。」
「去接凤鞠还是……还有这闲心呢他?」
盯着那尊菩萨,书香瞥了瞥嘴,而后转向褚艳艳:「我得走了。」
看着艳娘身着背心胸前挺起的奶子,实话实说,他快馋死了,想女人也快想疯了,然而此刻却不合时宜。
「你等下。」
不知艳娘要干啥,放屁工夫又从屋里跑了回来,给他手里塞了几百块钱,「拿着,留买东西。」
「我要你钱干啥?」
本不想拿,却给褚艳艳死活塞进兜里,「让你拿着就拿着,谁都别告诉。」
这个和他有过一夕之欢的女人像是不认识似的一直盯着他看,把书香都给看臊了。
「咋老盯着我脸呢艳娘。」
「爱才看呢。」
这话听着心暖,但他总觉得有些蹊跷,但就是说不清。
其实好多事儿都说不清,更不知该怎么说,就像立秋内天下午——妈跟孩子似的,说急就急不说,搞的他都快神经了。
实际到现在连摸咂儿都成了一种奢望,变得可望而不可即。
桥是保住了,七十二条教义也还在墙上,扎进水里时,书香还想呢,如果没跟妈去城里,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儿;如果不是参与打架斗殴,跟琴娘恐怕也不会有那层亲密的肉体关系。
水流交汇,像远古吹起的号角,盘旋回荡,令人心跳不止。
也正是这个周日晚上,也正因为书香又喝了啤酒,尿意就在杨华奶子的耸颤下打肚子里升华出来。
「一惊一乍的!」
书香起身动作太大,灵秀说你干啥介,「田螺可该出锅了。」
怕被觉察出异常,书香不敢凝望妈内双眼睛,他说:「也憋泡尿啊。」
说完,尾随云丽身后就追了出去。
大狼和熊已经快两尺长了,别的本事没长,鸡巴倒是长了,甚至不知打哪学会了交配动作。
不定去哪打野食儿了。
这就是他迈出屋时的念头。
蓝天白云红墙绿瓦,高跟鞋哒哒哒地,身影更是窈窕丰腴。
看着云丽走进茅厕,听到茅厕响起哗哗声时,书香吸了吸鼻子。
他掏出一根烟想意思意思,迟疑中又给放回到烟盒里。
「谁?」
奶调儿低喝,警戒的同时,书香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我。」
他呵呵着四下瞅瞅。
「吓死我了。」
短暂的沉寂,云丽又挤出两股尿来,吁了声后,她说:「有话要跟娘讲吧。」
之所以这么说,可以理解为女人的六感所查,那么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眼神交汇产生出来的共鸣。
书香当然不太清,所以他说你咋知道。
「就是知道呗。」
「其实也没啥事儿。」
他又搓起脖子说,听到刺啦一声,就朝茅厕里面探了探头,「月初不就应该完事?」
见云丽正撕扯卫生巾,他咂了咂嘴,而这当口,鼓凸凸光熘熘的屄也钻到了他眼里。
「那还有准儿。」
云丽解释,书香目光便瞥到云丽脸上,随后看她拿起手纸对着身下沾了沾,当即深吸了口气。
「想你了我。」
他这一说,云丽就笑了。
「内眼神都能杀人了。」
她提起裤袜往上抻了抻,也不回避,「要不现在娘就给你。」
月牙弯起时,裙子仍撩在腰肢上,修长而丰韵的下半身自然也就露在了外面。
盯着云丽下三路,书香嘬了嘬牙花子:「怎也得等明儿我姑走了。」
夜虽长了,此刻却仍旧亮着天呢,所以主动出击未必就能事成,所以只能画饼充饥,所以鸡巴硬起来真的很难受。
「傻儿子,活人还让尿憋死?」
这话不假,却耐人寻味,是故书香不免抱怨:「我姑也是,见天不穿胸罩,嘟噜来嘟噜去的,真看是在自己家里了。」
「咋,箍得慌可不……」
心头犹如给扎了一针,不等云丽说完书香一个箭步就窜进茅厕,他说:「你敢!」
抱住人时手也探到了云丽身后。
「要是敢不穿奶罩,我,我,我」
他急赤白脸,他气喘吁吁,他毛都乍起来了,「信不信,啊,当着我大的面办你!」
「瞅给急的,连话都不让娘说了。」
声音如旧,渗到骨子里也是又酥又软让人无法抗拒,但即便如此,书香仍神经病似的反复念叨,还拧起眉来。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蛮不讲理,就这么站在茅厕门口搂着云丽的腰。
「你的你的,谁睡觉还戴着你说?」
云丽笑着刮了刮书香鼻子,少卿,就感觉到了身下的异动,「还真硬!」
她说硬时,手已经攥住了书香狗鸡,书香就忍不住哼了一声,还颠起屁股顶了两下。
「嘛。」
泰南话脱口而出,紧接着书香又召了句「娘」,前后间歇不足一秒,他闭着眼,他又说:「我,儿想肏你,儿想跟你好。」
过于毛躁,他又听到了来自喉咙里的颤抖。
云丽笑着抵住书香脑门,顺势也搂住了他腰:「身子都给你了,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喧软的小腹和暖心的话揉在一起,蹭向那根肉滚子,于是书香胳膊往下一滑,双手便抠抓在云丽的屁股上,他嘴上轻声嗯着,不时往自己怀里带着。
「过这几天,好好给我,给儿子解解馋。」
不提还好,说出嘴时,人也抖了起来。
云丽说坏蛋,书香就使起坏来。
他说:「让我嘬口,快给我。」
别看说的含煳,却抱住了云丽脑袋,吸熘吸熘地,像是忘了之前所说,当然手也没闲着,隔着丝袜使劲揉抓屁股,「给我看看下面,看看屄。」
猴急起来就跟没见过没碰过女人似的。
「进屋,跟你妈,说,说一声。」
云丽给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说,去东院,拿,拿东西。」
不管仓促不仓促,起码能解燃眉之急,见他不动地界儿,又推了推,「去呀。」
书香没动地界儿,他吐了口气,还咧了咧嘴。
「我大也不说歇歇。」
此时此刻,他也不知自己为啥选择无动于衷,甚至莫名其妙还说起了二乎话,「他跟你过夫妻生活没?」
「咋了这是?」
云丽一头雾水,「生气了是吗?」
抿起嘴来看着书香。
书香鼓起腮帮子,又伸手抹了抹嘴头子,愣了会儿才说:「就问问。」
随后又自言自语念叨起来,「里里外外多忙啊他,(你跟她)又没在一块睡。」
说完这些话,他又噘了噘嘴。
「你大不也是人吗。」
「那你说咱俩扮演……」
说了个半截,戛然而止下书香想说晌午他请严冬来了,也想问问这些时日她们姐儿几个都说了些啥,然而话题一转却说成了这个:「做梦了我。」
真的是莫名其妙。
云丽「哦」
了一声,闪动起月牙:「告娘都梦见啥了?」
「梦见……崩锅儿。」
「跟谁?」
书香稍微停顿了下,于是出现在梦里的内些颠三倒四的东西便纷至沓来,在这刻汇聚到脑海中。
「挺乱的,过去现在陈谷子烂芝麻啥都有。」
这次倒没停顿,捡重点又继续说了起来:「我从这院追过去的,好像是你,又好像不是,也看不清脸,最后就追到了东院浴室内屋。」
看着书香,云丽也不插话,就这么笑着听着。
「感觉像是你跟我大在做,但姿势和动作分明就是内晚咱娘俩用的。」
随即把放音乐和摘掉避孕套这些多出来的镜头也讲了出来,「上身没穿奶罩,给套了条肉色连裤袜。」
日暮西山,斑驳的树影掀起一片血色,于是二人脸上就都挂满了血色。
「还有内双白色高跟鞋。」
置身茅厕内说这些话不免有些怪诞,书香就把云丽裙子放了下来,边撤身子边牵起她手,打茅房走了出来。
「剩下的差不多就都是回放了。」
墙外,婆娑光影静谧如画,像极了某一时刻某些重复的镜头,然而却又不同于重复,或许可能多半是因为云丽说了这句话所致的吧:「要不娘现在就给你解馋。」
「我大真叫过你婶儿?」
书香忽地又插了这么一句,云丽问咋,她说:「娘跟你大都老夫老妻了。」
双眸含水,有如昨晚上的月亮,「还怕娘委屈了你大?」
被鹊桥会骗了好多年,包括水鬼,但现在妈不说了,书香反倒认为内些东西未必都是假的。
走进大门,他深吸了口气,又跟云丽重复了一遍。
「明儿跟我妈还得送我姑呢。」
也就是在
他说完这句话,院子也传来一道声音。
「不知道的准以为不回来了。」
声音婉啭清脆,回旋间笑声再起,「快来呀,还瞎捉摸啥呢?」
举手投足立时把少年目光吸引过去,他「哎」
了一声,就在她弯腰抱起颜颜的一刹那,少年压下去的欲火又给勾搭出来。
「再不来大都要找你去了。」
这时,杨刚也招起手来,朝书香连说来来来,还抄起香烟点了一根,「大还等着你给斟酒呢。」
敞亮如他,酒杯确实空空如也,衬衣扣子也解开两个。
书香快步上前,忍不住又扫了下对面的几个女人——莺莺燕燕,三朵花似的,其时落座时也照见了杨刚。
「来,给大满上。」
红光满面和花枝乱颤搅在一起,有点乱,书香就「啊」
了一声。
「给大满上啊!」
话传进书香耳朵里,气还是那么足,他就抄起了酒瓶。
「吃完饭跟大再杀两盘。」
心思回到饭桌上,鸡巴也就渐渐软了下来,他说:「还下?行吗你还?」
「这话说的,不试试怎知道大不行。」
「关键是你不长下。」
说话间,书香瞥了眼杨伟,而后也抄起一根香烟,随着打火脸又转向了杨刚,「我让你一炮。」
杨刚「哦」
了一声,他说:「臭小子,大还用你让?」
酒气扑面而来,书香怎听怎像是爸还用你让,就自作主张给自己满了杯白酒。
他大口嘬着烟,他也抄起了酒杯,示意杨刚碰一个时,舌头彷佛短了半截——他也说不清自己说的是「啊」
还是「哇」,但绝不是鸭调更不是驴叫,直接酒比嘴高后,又来一声「啊」,像抛到水底的石子,紧接着就咧起嘴来「嘶」
了一声,他说:「不能老让我虎抱头。」
他一说虎抱头,立时勾起众人回忆,于是院子里便骚动起来。
书香这岁数对天伦之乐基本没有概念,但心里却希望一直能这么喝下去,就像打陆家营回来时那样,他盼着能跟妈一直走下去。
「三儿你小点口儿。」
酒是好东西,没错,就是辣了点,书香又嘬了口烟,就如杨刚所说,可能口儿确实都大了点,呛得他咳里咳嗽的,脸憋得通红不说,泪都给呛出来了。
「累了喝口不就得了。」
莺喉辗转,像是出自青衣之口,瞬息间书香这俩眼就给勾了过来。
「又没人跟你抢。」
瓦蓝色湖水漾起涟漪,顾盼间更是带着三分醉意,不知是不是错觉,书香就眨了眨眼。
微醺之下,灵秀那脸蛋和内个清晨儿子肏她时一模一样,当然她不知道,但书香知道。
心生罪恶之际,他不得不深吸了口烟。
明知不该,也深知此刻不能有那念头,狗鸡却又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