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孟鸢清道,“我姓孟,叫我孟大夫就好。”
马公子看了一眼马老爷,弱弱地唤了一声“爹”
孟鸢清知道马公子是在质疑她这位女大夫能不能治好他的病。
“你这个病多久了。”孟鸢清轻轻揭开他的被子,一股血肉腥臭味扑面而来。
马公子摇摇头,他具体记不清了。
马老爷道:“就过年之后,他说身上总是痒痒,还抓破了皮。一开始没放心上,可是元宵之后他抓破皮的地方不见好,还开始化脓,伤口不断扩大,这才觉得不对劲。只是大夫请了无数,药用了无数,就是没用。”
还连累了几个大夫也得病了。
“你这个病只痒不痛对吗?”孟鸢清问。
马公子点头,孟鸢清又问现在还痒吗?他又点头。
孟鸢清从药箱里取出一块东西用烛火点了然后随手摆在旁边的茶盘上。
“这是什么?”马老爷问。
“一种安香,让他静静心,兴许就不痒了。”孟鸢清说着伸手给马公子借衣服。
马公子只穿了一件单衣,但是底下还缠了厚厚的纱布。
孟鸢清是戴了手套的,但是马老爷以防万一,让人多备了手套过来。
孟鸢清一边给马公子宽衣解带一边问:“过年之后,大概是初几开始痒的。”
马公子思考了很久,说初一初二的时候就觉得痒了,但那时候还没那么痒,又过了两天才痒得厉害。
“什么时候开始抓破皮的。”
马公子道:“最早大概是初六初七吧,但是只是破了一点。”
“初七抓破皮,元宵才开始化脓溃烂?”孟鸢清问。
马公子道差不多。
那会他还误以为自己是得了花柳病,差点把青楼砸了。
孟鸢清算了算日子,是不是马公子伤口破损太小,所以溃烂的慢?
孟鸢清解开马公子的纱布,现他的溃烂面积大,但是烂得并不严重。
最起码没有当年燕凝潮严重。
“背上更严重些。”马老爷道。
背上?
孟鸢清把棉被直接全部掀起来,把他裤子也解开了。
“翻下身。”孟鸢清道。
马公子小心翼翼地翻身,的确背上更严重些。
怪不得之前会被误诊为花柳病。
“你是不是每天都痒得厉害,所以每天都要抓身上。”孟鸢清问。
马公子点点头,马老爷气得跺脚:“不是让你别挠了吗!”
马公子委屈道:“痒得难受。”
孟鸢清叹气,怪不得马公子身上溃烂面积大。
燕凝潮好歹也是习武之人,还是有意志力的,觉伤口有古怪后能够控制自己不去抓身上。但是马公子不行。
“是花柳病吗?”马老爷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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